第20頁 文 / 秦方鈺
他發亮的目光讓她倏地緊張起來,這種目光她在前天夜裡看到過,難道他是想……她恐慌的發現這裡只有他們兩人,不禁心跳加速的說:「不要告訴我,你想……」
「我想怎樣?」他眸中閃著情慾的光芒,雙臂微一施力,輕而易舉的將她輕盈的身子往上提。
「住手!你想幹什麼?」她顫聲問道,不復先前的倔強和不甘示弱,只因踏不到地的感覺讓她害怕。
薛鎮祺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
「有沒有權利對老子來說都是一樣的。小美人,你往旁邊看去,這裡可裝了許多攝影機,想不想當A片女主角呀?」他惡質的笑道。
聞言,她瘋狂掙扎著,不想這種曖昧的行為被拍個正著,若是如此,她寧可死。這個變態的惡魔!
薛鎮祺邪惡的笑著,「不想,就乖一點,我站的這個角落是絕對拍不到的,如果你不配合的話,可別怪我往旁邊移動。」
「我不介意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上了你。」他毫不在乎的低喃。
「你卑鄙,無恥,下流!」她發瘋似的使勁捶打著他,恨他的無情對待,強行逼迫。
「老子就是卑鄙,無恥,下流,怎樣?你再不把腿環在老子的腰上,可別怪老子移到旁邊去,到時候……」他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其餘的他一律不管。
「為什麼你不放過我?」陸憶娟眼角噙著悲傷的淚水,難道她這輩子注定栽在他手中嗎?難道她非得成為他手中的玩偶嗎?她不甘心!
「為什麼要放過你?」他堅定的眸光透露著絕不輕易罷休的意味,在他還不厭倦,還不想停止的時候,任何人都別想先結束這場遊戲。
他抱著她往旁邊移動,在那附近的牆上裝了架攝影機,她駭然的尖聲道:「不要!不要這樣!」
「腿!」薛鎮祺得意的拍拍她的臀部,其實他可以強行扳開她的腿,可他非逼她主動打開不可,誰教她膽敢逃離他。
「小美人,我好像忘記告訴你,這裡的攝影機除了會攝影外,還會收音喔!」
可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這裡的攝影機根本無法收音,這只是薛鎮祺要她忍住的同時,強烈的感受到他存在的陰謀。
第八章
輕輕柔柔的搔癢感一直困擾著陷入夢境的陸憶娟,她發出一聲低哺,伸手想揮去那股搔癢的感覺,卻發現無法抬起手,似乎有什麼東西困住她的雙手,她猛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薛鎮祺的笑臉,接著回憶似潮水般湧人她的腦海。
她轉頭看看四周,驚訝的發現到她的四肢分別綁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一股憤怒襲上她的心房。
「你在做什麼?」她怒火攻心的對含笑凝視著自己的他質問,猛力掙扎著想逃離這種難堪的處境,根本不在乎她激烈的的動作是否會傷害到自己。
「你難道不知道老子想幹什麼嗎?」薛鎮祺充滿慾望的目光凝視著掙扎不休的嬌軀,火熱的眸光變得更加的熾熱,他拿出一根羽毛輕輕撫弄著她雪白赤棵的身子,引起她更大的掙扎和抖動,擾她清夢的兇手就是他手中的羽毛。
「我再一次警告你,你沒有權力這樣對我,放開我!」她氣憤的吼著。
她的臉像火的燒紅著,直想埋進土堆裡,再也不敢出來見人。
「是嗎?」他邪魅一笑,沒有人可以命令他,只要他想,他可以去做,別人越說不可以,那他就越想要。
「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卑鄙小人,我們的協議只有一晚,是你親口答應我的。」陸憶娟咬牙切齒的低吼。
在他火熱的攻勢下,她不甘示弱的回道:「任何人用這種方法,都可以輕易得到我!」
「你說什麼?」嗜血的慾望在他胸中翻滾不停,她膽敢說
任何人都可以在她身上恣意妄為,他火冒三丈的瞪著嬌喘不休的她。
「我說錯了嗎?」
他粗魯的將她的嬌顏扳向他,警告道:「媽的!你若膽敢讓別的男人碰一根寒毛,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幾條命,可以死在老子的手中。」
「有本事你綁我一輩子。」事到如今,她唯一剩下的就是尊嚴,她死也不會放棄。
「媽的!」巨掌高高的舉起,用力的甩下,卻在離她臉五公分處停了下來,雙眼大睜的瞪著她。
「打呀!你又不是沒打過,有本事你再打呀!」她寧可他動手打死她,也不願跟這個人有半點的親密關係。
「老子不用這種方式打你。」
打不下去是他不願承認的事實,他打遍所有的人,連幫主都打得下去,甚至也曾賞人一巴掌,可是他現在非常惱火自己居然打不下去。他是堂堂焰幫最火爆的右副幫主,天底下沒有什麼人是他所畏懼的,她也不例外!
陽光悄悄的照進房裡的每個角落,卻無法溫暖越來越冰冷的心房。她還是輸了,徹底的輸了,她輸掉了身子,僅能守著自己的心,這是她唯一擁有的。
若是在以前,激情過後,薛鎮祺會毫不客氣的推開床伴,把她們趕離他的房間,讓他好好的沖澡和睡覺;除了解決生理需要外,他的房間不容許有女人的存在。
但這回他卻不想把陸憶娟踢下床,他摟著她的纖腰,喜歡她細緻滑膩的嬌軀貼著他的感覺,這種感覺該死的讓他覺得很痛快、很舒坦。倏地,他感到她柔軟的身子一僵,他用力扳過她的身子,驚訝的發現到她臉上佈滿淚水,唇瓣也被她咬得泛出血絲,他怒不可遏的瞪著她,她竟敢如此對待自己!
「你在幹什麼?」見她流血的同時,他心底一陣抽痛,他捨不得呀!他捨不得打下去,誰允許她咬自己,還咬得流出血,她……他火大的緊握成拳,洩恨般的用力捶打著床,卻無法扁向她。
陸憶娟含著淚光的眸子,倔強的瞪著他。
「說話呀!」他一把握住她的肩頭,不解她為何傷害自己?
「放開我!」她冷聲道。跟這個蠻牛鬥力氣,自己絕對穩輸不贏。
「你敢對老子發號施令。」望進她憤恨的眸中,他的心忽然有些軟化,注意到她又咬著受傷的唇,他不捨的吼道:「不許再咬!」
他執意要扳開她的牙齒,不許她再傷自己半分,但她倔強的反抗,不忍瞧她傷害自己的模樣,他只好鬆開對她的摟抱,她迅速裡上被單逃到離他最遠的角落。
「痛嗎?」她是如此的嬌小,怎堪他昨夜如暴風般的索取,瞥見她不自然的站著,他痛恨自己因過強的需求而傷到她。
「干你什麼事?」她環視四下尋找衣物,她片刻都不想留在這裡,她一定要離開。
「女人,不要得寸進尺!」他警告道,怎麼也不會放她走。
「是你自己出爾反爾,明明說好一個晚上,你憑什麼綁我回來?憑什麼強要我的身子?」陸憶娟羞愧交加的狂吼著,發洩心底深處的憤怒。
「憑老子高興!」薛鎮祺氣憤她為了逃離他而傷害自己,難道跟著他會委屈她嗎?
「你以為世上真的沒有法律嗎?」
「那你去找呀!看誰有膽子在我的面前,跟老子請法律,看誰有本事跟老子談理,老子就是理!」
「你簡直無法無天!」陸憶娟一把抓過桌子上的花瓶,忿忿的威脅吼道:「若你再不讓我離開,我發誓一定會把它砸在你頭上。」
「你可別忘了,是你的家人把你送給我,老子只是收禮的人,有錯嗎?錯的應該是那群把你當禮物送到我手中的人吧!」
「你……」他說得沒錯,若不是那群眼中只有利益沒有親情的親人,她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就連一向不容許有人欺負到他們頭上來的母親也出賣她。這項認知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的父母、她的家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只要老子還沒厭倦,你這個禮物就不可以走。」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不能離開。
「老子現在反悔了。」他理直氣壯的說。
「總之,在老子沒有說結束之前,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的手中。」
「老子想要你就要你,你沒有權利拒絕,懂嗎?」薛鎮祺蠻橫的說。
「不!我是我自己的,沒有人可以主宰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沒有人可以!」陸憶娟神情狂亂的吼著。
「你以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他大步朝她走去,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似乎不知道誰才是主人,誰才有權發號施令。
他身手矯健的閃過她丟過來的花瓶,長臂一伸將她鎖人懷中。倏地發現她的身子一僵,他感到不對勁的抬起她的臉,驚愕的發現她竟然咬看自盡,他試圖扳開她的嘴,但她死也不肯張開,目光充滿怨恨的瞪著他。
「你再咬咬看,你看老子怎麼對付陸家的人!」薛鎮祺心慌意亂的撂下危脅,然後不理會她的怨恨,逕自把她抱回床上,披上睡袍後打開門,狂吼著要人火速找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