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文 / 樓采凝
「我的意思是……樊斯那老賊來了最好,我會「好好的招待」他的。」他狹長邪氣的紫眸譏諷地瞇起,渾厚的聲音裡已凝聚著濃烈的怒火。
不提樊斯還好,只要一提起他,亞歷便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從亞歷身上散發出的無名火充斥著整個房間,幾乎焚燒到葛珞身上,讓她不由自主地直往後挪。
「我父親曾經得罪你嗎?」她眼底含著淚,心驚地問。
「沒錯,不僅是我,還有許多人身受其害,今天我就要把他加諸在我們身上的苦與怨回報在他女兒身上。」他的嘴角輕輕扯笑,然而眼光是冷的,心是殘酷的。
猛地,他抓住她的衣領直扯向自己,雙唇毫不留情地掠奪她的嘴,狂肆的佔領如火如荼地展開,嚇得葛珞整個人變得僵冷。
「嗯——」
葛珞愣了一會兒,便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但亞歷硬是不讓她從他嘴裡逃開。
她好慌、好怕,從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麼一個狂徒!
爸可知道她被抓來這裡?爸會來救她嗎?
葛珞才欲開口喊救命,他的舌已毫不遲疑地塞進她的嘴裡,舔洗她口中每一分甜美,與她膽怯的舌共舞出熱浪情潮——葛珞嬌小的身子不住發顫,抗拒的力道也逐漸虛軟,她的初吻就這麼被這個土匪給奪了去。
感覺她軟化了,他這才撤開身,對著她倉皇的大眼佞笑,「沒想到樊斯那老賊居然會生出你這麼一個甜美的小東西。」
「住口!」
她咬著下唇,拚命忍住已在她眼眶中打轉的淚,「我爸他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老是要口口聲聲喊他是賊?」
雖然她父親是風流了些,但風流有罪嗎?即使有吧!也罪不及死啊!
瞧他的眼神,分明是想把她給碎屍萬段、刨骨挖筋,這些全是因為父親風流惹的禍嗎?
「哈……我喊他賊已是便宜他了,你知道嗎?我恨不得殺了他。」亞歷憤怒地對著她咆哮。
「我懂了!原來你也是那些打算對國王不利的叛亂分子?」她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驚懼神情。
「我打算對國王不利?!」
亞歷瞇緊一雙利眸,忽而抓起她的衣領,欺近她驚懼的眸道:「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呃……」她瞠大眼,頸子被他勒得好緊好緊,緊得她幾乎無法呼吸了!
「快說啊!」他可沒有一副好心情等她慢慢說。
「你……咳——」葛珞的小臉已呈紫青,就要窒息了。
亞歷赫然放手,她立刻猛咳出聲,「咳……咳……你怎麼可以?原來……你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沒錯,我就是魔鬼,是專門對付你父親那種老好巨猾的剋星。」亞歷冷冷地撒開嘴,嗤冷地說。
「你、你胡說!」葛珞又喘了喘氣,凝著淚的眼蓄滿憤懣的怒焰,「由於我父親對國王一向忠誠,而國王陛下也賞識他,所以你們各個眼紅,覬覦著我父親的優勢,想加害他對不對?」
也因為如此,爸爸才會因為此趟旅行憂心如焚,直說擔心會遭小人算計,她才會獻計,找了非塞亞湖這處隱密又優美的地方,卻依然逃不過這些小人的眼線,身陷賊窟。
「你說什麼?」
亞歷一時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苦?這丫頭說的話真是太離譜了,完全和事實不符。
「你不敢承認了。」她冷冷一笑,淚終於被她笑出了眼底,落在她顯得無助的容顏上。
「子虛烏有之事,我為何要承認?」
他森冷陰沉的語氣在她的耳畔低回,讓葛珞驚心動魄得想拔聲尖叫。
「不管怎麼樣,你抓我來就是不對。」她心底雖是惴惴不安,但為了父親,非得爭個是非曲直。
「你知不知道你父親專做一些誤導國王決策的錯事?諸如加重人民稅賦、廢止一些已行經有年的德政,只為圖利自已,而我們這些反對者倒成了覬覦他的大壞蛋?我說葛珞小姐,請你搞清楚誰才是有心人!」
亞歷一字字加重音階,每一句話都像針灸直扎入她的心肺!
「不,我不相信……」
她的心涼了半截,內心的沉重又多了幾分。他說的這些全是真的嗎?為何她已找不出半個字為父親反駁?
「給我證據,否則我不會輕易採信。」葛珞怯然地說。
他咧開嘴狂肆大笑,一對紫眸有如閃亮璀璨的寶石,深沉的語氣更像極了冰冷的愛撫。
「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我憑什麼要給你證據?反正信不信由你!」
「唰!」葛珞華麗的絲質洋裝猛然被他撕裂了一個大洞,從領口直接破損至腋下,露出裡頭一件緊身束衣。
及束衣上擠攏出的兩團柔嫩小丘與深深的乳溝……「不——」她驚嚇住了,直抱著胸口往後挪著身子,淚水更加狂猛的逸出。
他輕蔑地嗤笑,俯下身,雙手壓在她兩側,「我壓根不相信樊斯的女兒會是個貞節
烈女。」
「你滾開——」
葛珞受不了他批判的言論,淚眼婆娑地抓住兩條鐵鏈直甩在他身上。
「你這個悍婦!」他抓住鐵鏈,閃著寒芒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或者你已遺傳了你老子的劣根性?」
他驟然出手拉開她胸前的長繩,不一會兒束胸一鬆,兩隻彈性極佳的豐乳立即由裂口中躍出。
「啊——」她羞愧不已,聲音顫抖地指控道。「你這個王八蛋!怎麼可以……呃——」
亞歷揮開她的小手,一手攫住她一隻香滑的椒乳,邪佞地揉壓,故意粗魯地弄疼她。
「你這張小嘴真不乾淨啊!」「不……不要……」
她慌了!淡藍色的眼眸上泛出了淚霧,可憐被煉住的雙手卻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男人瘋了,莫非他要毀了她的清白?
「當真不要嗎?有很多女人都希望我這麼做,你不想試試?」他嘴畔帶著絲殘佞冷笑,粗糙的手指玩弄起她敏感的乳頭……葛珞身子一震,而後全身僵住,從頭到腳都輕顫不斷。
「是不是很舒服?可有哪位公侯伯子男這麼對你過?」他毫不憐惜地輕薄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夾了一絲冷諷。「閉嘴……」她喘息不休,淚已婆娑。
「怎麼,樊斯的女兒沒有遺傳到他的風流個性,居然還會害躁?」亞歷譏誚地挑起眉,恣意撫弄著她一方柔軟……「啊呀——不要……」
她的小臉一瞬發白,瞪著眼前這個滿口猥褻的男人,如果可以,她只想送他一巴掌!「別裝了。」亞歷俊逸絕倫的臉上漾出十足謔意。如今他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若是讓樊斯得知自己的千金女被他給玷污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主意一定,正在他打算撕毀她下半身的衣物時,她突然整個人朝他撞了過來,鐵鏈的環勾就這麼硬生生插入他的右臂,拉出一條寸餘的血痕!
「該死的你!」他狠狠瞪向他,又看看自己疼痛欲裂的傷口。
眼睜睜看著鮮紅血液從他的傷口中湧出,葛珞已嚇得雙唇發青,一向膽大的她偏偏就怕見血,這一驚,她居然昏厥了過去!
第三章
「看您傷得不輕,那女人當真這麼難搞?」
柯爾好笑地看著亞歷鐵青的臉色,一邊為他包紮還不忘竊笑,若非知道亞歷刀子口
豆腐心的特性,他已不知死幾回了!
亞歷為怕下人起疑,抵死不讓柯爾請醫生來,只好找笨手笨腳的他來包紮,還真是冒險。
希望明天這傷口別惡化才好。
「你笑夠了沒?」亞歷沉著冷銳得足以奪人魂魄的嗓音對他一吼。
柯爾立即斂住笑,舌頭霎時像被貓給叼走了!
主子再善良,與愛爾蘭軍作戰時也曾取過幾個將領的頭顱,為求全屍,他還是懂得自保得好,別再要嘴皮子了。
「您現在打算怎麼處置她?」柯爾聰明地轉移話題。
「我不會放過她。」他撤嘴,扯出一個冷得駭人的弧度。
「打算破她身,以報此仇?」柯爾似乎又不怕死了。
「怎麼?這項福利你想擁有嗎?若是願意,我可以讓給你。」
亞歷撇唇低笑,那陰惻惻的語氣讓柯爾一愣,他隨之佯裝傻笑,「我怎麼敢?就算嘴饞,也得等著侯爵您吃剩的。」「哼!」亞歷冷冷一哼,揚著濃眉,「如果你不怕樊斯殺上門、找上你,你淨可以去找他女兒開刀。」
「什麼?」他手一抖,繃帶的死結猛一勒緊——「老天!見鬼的,你是怎麼了?」亞歷怒喝,眉頭一擰,「一提到死,你連我的命也要啊?」
「對……對不起,侯爵。」
「算了算了,你去忙吧!」亞歷一時間眉頭深紋多了好幾條,差點兒沒被柯爾給氣昏了過去。
這傢伙老是心不在焉的,真不敢想接下來還有那麼多重要事物該怎麼交給他啊!
但也多虧他有這種老實心腸,否則,也不會讓他跟在身邊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