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英雄本色色

第14頁 文 / 樓采凝

    古子崴露出了個淡不可聞的笑容,此時此刻,他只願沉溺在她清新的女人香中……

    黎語靚被他寬廣的胸膛整個擄獲住了,她絲毫不敢動,既尷尬又享受於這樣的氣氛中,他滿是陽剛的體味與溫暖的體溫將她桎梏了起來,她發覺自己像極了悶燒鍋裡的東西,此時正慢慢發熱發燙,就快要沸騰了!

    為什麼他的胸膛如此寬厚?為什麼他的肌肉那麼堅硬?她甚至感覺得出來,他糾結成一塊塊的二頭肌是那麼的令人歎為觀止,在他戴著銀絲框眼鏡的斯文外表下,不應該是這樣的體魄。

    眼鏡?她好像自從掉進這山溝內後就不曾看見他戴過眼鏡了。

    她猛地一抬頭,剛好對上他一雙如火猛燃的眸子——

    那雙像是可以把所有東西都燃燒成灰燼的火熱雙眸令黎語靚感到困惑,這是他嗎?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長相並不斯文,非但如此,他還有一種可以奪人魂魄的勇猛狷與孟浪霸氣。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全是被那副眼鏡給蒙騙了!

    他令人心顫的熾烈瞳眸,射出一道道令她迷惘的光芒,漸漸地,她感覺一陣柔軟貼上了她的唇,那是一雙滾燙膠著的唇瓣,顫得她心蕩神馳,久久不能自己……

    她真的好香,一股沁入鼻尖的百合花香氣漫遊在他的四周圍;她的唇好軟,讓他忍不住一再的品嚐;她的蜜汁好甜,令他忙不迭地想汲取更多。

    她那褪下雪衣的身軀是那麼的玲瓏有致,他的手不自覺地撫觸著她的腰際,想溶化在她嬌小柔軟的身子中。

    他的手好燙,為什麼他所撫觸的地方都會燙得讓她心顫,但她並不討厭這種滋味,反倒有些期待……至於期待什麼,她也不知道。

    他知道他會按捺不住想擁有她,所以自一開始他就不願和她擠在這件充滿綺麗幻夢的小小空間內;而現在他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手,更無法控制那股猛烈想要好好愛她的心。

    於是,他的手大膽地掀起她的毛衣,從底層鑽了進去,輕輕掠過她早挺硬等候他多時的乳峰,黎語靚一陣顫動,輕輕逸出一聲吟歎。

    然而古子崴卻不滿足似的,隨即將整顆腦袋伸了進去,輕輕吸吮著粉紅蓓蕾,雙手更是捧起她的臀部,給予她前所未曾領受過的歡愉境界,更激出黎語靚一陣陣狂喜與呼之欲出的吶喊聲。

    怎麼會這樣?她感到好躁熱啊!小小天地以外的風雪早已被她撇在一邊,宛如自己身陷在赤道上,那種想要脫困而脫困不了的閉塞痛苦,讓她難耐地想大聲吼出。

    「好好睡一會兒,這樣抱著你,你就不會冷了。」他含著她的蓓蕾,聲音灼熱且含糊;古子崴拚命地壓抑住自己,他希望她能完全準備好,但在此之前,她需要先睡一覺,才能有完好的體力應付接下來的衝擊。

    他不是「性無能」嗎?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調情技巧?而他為什麼又要停了下來?對,她何不趁現在勾引他,幫他重振雄風!至於後果,她根本不想去考慮。

    於是,她有樣學樣,亦伸出她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游移著,而且低下頭吻著他的頸背,在他耳際哈著氣(這可是她從電影上的床戲看來的,不試著用用,怎麼知道會不會像他們所演的那麼好用。),看樣子不對耶!他全身都僵住了,怎麼會這樣呢?看來大概是功力不夠吧!於是,她又加把勁兒,把電影中的情節全都搬上來了,她輕咬了下他的耳垂,並用舌尖沿著他剛硬的頸線游移著、啃咬著……

    「你在幹嘛?」古子崴將半個頭從她的衣衫裡挪了出來,面紅加上耳赤,自喉間硬擠出的聲音既粗嗄又瘖啞,眼珠子四周全如火焰般的燃燒著。「我在幫你,引誘……你,說不定你就可以……可以當個正常的男人了,以後就不用……自卑……」她好害怕呀!為什麼他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如果你醫好了我,而我卻欲罷不能呢?」他遽然升起一把怒火,囤積在胸口,他氣她為什麼是這個理由,難道就不能說愛他嗎?更氣她這種悲天憫人、樂善好施的精神,倘若今天不是他換作另一個男人,她是不是一樣秉持著她那獨一無二的古道熱腸胸懷幫他呢?

    「我……我……我不知道。」黎語靚矛盾了,他說的也對,要真是這樣,她該怎麼辦?

    「什麼不知道?」他氣極敗壞到簡直快要瘋了。

    「大不了……大不了就順其自然嘛!反正我又不是孩子了。」見他氣成這樣,她乾脆信口胡諂。

    「如果今天抱著你的人不是我呢?」他屏著氣又問。

    「不是你?」黎語靚了想,不是他,那怎麼可以!「那不行,我一定會設法逃路。」她下意識地喊出。

    古子崴輕撇嘴角笑了笑,這小妮子八成愛上了他而不自知,至少她願意給他,而不是給別的男人。

    「好吧!那麼,我接受你的勾引與治療。如果你是在做男性持久力的考驗,我可以向你保證已經到達爆破的極限了!」

    輕輕地,他又封住了她的紅唇,這回不同於方纔,他全心全意的想取悅她,盡情其中。睡袋中的空間雖小,但也增加他倆的親密度,他的唇離開了她的唇,佔據了她的咽喉,雙手並往下滑,探索著她的核心;黎語靚驚悸得只能無能為力的在火焰中燃燒、顫抖、吶喊、尖叫!

    當她無意間觸摸到他熾熱突出的男性象徵時,她驟然張大眼,滿臉的迷思與怔忡!但她此刻已無心去探究,更不想去瞭解。

    「我從未說過我有病,也從不承認我性無能,更不叫『袁亮礡z這個蠢名字。」他知道她的疑惑,自動獻上了答案。

    她的尖挺摩擦著他的胸膛,略微嬌嗔地道:「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將計就計,順其自然。語,你可以怨我,可以退縮,只要你開口,我可以讓你全身而退。」

    話雖這麼說,但他手上的動作依舊狂熱,壓根沒有想停下來的念頭。而黎語靚終於懂了,她願意付出給他,並不是為了別的,而是自從認識他那天開始,她就信任他,喜歡纏著他,更喜歡拿「鯊魚」來激他,甚至不嫌棄他的「病」,而極力想挽救他的信心,難道這就是「愛」?

    她愛他,所以不計較是不是給了他。

    「我不想全身而退,只願與你共赴雲雨。」她大膽的說出。

    她的這段話,對古子崴來說仿如天籟之音;他輕喟了一聲,再度俯下身,他發誓他將用他的一生來愛眼前這個迷亂人心的女子。

    第六章

    在芝加哥機場入境處,走進了三位中年人,其中兩人是黎語靚的父母黎德揚與楊喻敏,另一人想必就是他倆的好友,也是視「鯊魚」為宿仇的江濤了。

    他的臉上已被皺紋與憔翠所掩蓋,眼神冷肅且深沉,仇恨佔上了大部分,此次前來芝加哥,應該和鯊魚脫不了關係吧!

    的確是如此,經過他不眠不休的調查結果,已確定鯊魚現今正在芝加哥的某個角落。為此,黎氏夫婦一塊陪同前來,一方面是想對他有所幫助,另一方面則是想見見已近一個月不見的愛女黎語靚。

    「老江,咱們還是先到我外甥那兒歇歇腿吧!他現在在亞特寧大道開了間診所,我還沒去看過呢!乘機也可以看看語靚有沒有給她表哥添麻煩。」

    黎德揚的老臉上露出了微笑,當然多半是為了他的獨生愛女,畢竟從未離開她那麼久,還真是滿想她的。

    「德揚,為了我,害你們夫妻倆跟著我奔波,還真不好意思。」江濤略感歉意的歎息道。

    「都是二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還跟我客氣什麼?」

    「只要這次能把『鯊魚』給揪出來,才不枉費我花費這幾年的時間四處找尋著他。」每訴及此事,江濤都面露寒光。

    「凡事盡力就好,不要太介意了,何況,當時我們也沒證據證明羽文是他殺的。」

    也不知怎麼地,或許是有點被黎語靚的說詞影響了,黎德揚夫婦如今已不怎麼恨鯊魚了。

    「還需要什麼證據?我們親眼看見的不算數嗎?」江濤忽然停下了腳步,口氣憤懣的吼道。

    「老江——」

    「別再說了,就算窮其一生、傾盡所有,我也要殺了他為羽文報仇!」他又重抬起腳步,向機場外走去。

    楊喻敏暗自拉了黎德揚的衣角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以江濤對鯊魚的恨,即使說破了嘴,大概也無濟於事。

    於是,三個人各懷心事的往亞特寧大道而去。

    ???

    「姑丈,姑媽,你們怎麼來了,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機場接你們呀!」楊孟竹一看見首先進門的兩個人影,就迫不及待的從診療室裡衝了出來,緊握住兩老的手。

    「別客氣了,孟竹,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不想麻煩你。」楊喻敏舉止優雅的含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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