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羅剎紅顏

第24頁 文 / 蘭京

    「聽起來挺過癮的。」

    他以精壯的身軀熾烈摩挲寶兒的一身柔膩,貪婪地享受如絲如緞的觸感。她不耐煩的扭動與掙扎,

    加深了彼此間的緊密糾纏,使得他的亢奮更加硬挺。

    「走開……」她奮力讓自己的雙唇自他沉重的吻下逃離。

    「為什麼?你明明很喜歡我吻你。」他沙啞吻啄。

    「可是我討厭你心裡可惡的念頭!別以為我會任你玩弄,然後才像垃圾一樣被你丟回主子那兒

    去!」

    「答錯了。」他輕笑,揉著她渾圓滑膩的臀部,使勁壓向自己,讓她的甜蜜浸潤他鋼硬的男性。

    「你不會被丟回去!」

    寶兒呆住。她身下那個奇怪的東西是什麼?

    「記清楚,我才是你主子。」

    「亂講!你才不──」

    「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只要燒燬四法王經的任務中有了閃失,你就得以命來抵。」

    「可是我們並沒有任何閃失──」啊,有,她那聲導致形跡敗露的怪叫。

    「所以,你的命已經是我的。」雍華倏地將她壓倒在小榻上。

    狹窄的小榻承受不了他魁梧的佔領,使得寶兒這一躺,頸後幾乎懸在榻緣外。雍華拉開她左腿架到

    他肩上的悍勁,更引發她未知的恐慌。

    她有種快倒大楣的感覺。

    「你……你可以直接殺掉我或把我關在地牢裡,處置我這條命的方法有很多……」

    「對,方法很多。」他笑著以手指輕柔梳向地無助的開敞,探索她驚喘的顫動根源。「重點是,你

    要記著,不管在任何狀況下,你都得跟隨在你主子左右。」

    「雍華……」她怕得幾乎開口哀求。

    「不管是誰下命令要你離開我,你都不能接受,你只能聽我的。像剛才那樣,小順子叫你走你就

    走,是很該死的舉動。」

    她被霍然深深刺探的手指嚇得驚叫,隨即被他邪惡的往返漫遊揪住了所有意識,掌握了她的崩潰與

    否。

    她雙手被反綁在後的態勢令她無法掙脫,只能不住扭動,企圖逃離他詭異的戲弄。

    「你想到哪去?」他扣住她細嫩的大腿。

    「我……喜歡你吻我、摟我、撫摸我,可是我討厭你這樣碰我!」她的斥責聽來簡直像懇求。「你

    這樣讓我都沒力氣了!」

    「真的?」他的低喃出奇誘人,笑聲幾乎令人迷醉。「想不到啊,平日潑辣野蠻的寶兒也會有這麼

    嬌媚可憐的一天。」

    「都是你害的,你害我生了怪病!」

    「這是一種會讓你變成女人的病。」他滿意地聆聽著他加入另一隻長指時驚懼的抽息。「除了你這

    輩子的主子外,沒人能教你。」

    「胡說,貝勒爺他……從來沒對我這樣……」

    「嗯?」他危險地瞇起雙眸,手指懲戒似地加重力道與速度。

    寶兒痛聲輕叫,似泣似吟,不由自主弓挺了背脊,愈想逃避,身子卻將他包容愈緊。

    「你還是沒把你的腦子清乾淨。你的腦袋裡除了我以外,什麼人都不可以裝進去。聽明白了嗎?」

    她的意識早已化為一團混亂的漩渦,無法自己地嬌聲哀求,不住哆嗦,完全陷入極度的脆弱。

    「你的小腦袋瓜裡只能有我。」他咬牙恐嚇,伏在嬌弱的小小身軀上唇對唇地施以魔咒。「至少這

    一刻,你只能想我。」

    她承受不了纖弱核心上粗暴的揉弄,抽聲嬌泣,急切尋求不知名的宣洩處所,有什麼快將她整個人

    炸為碎屑了。

    「寶兒,你永遠都回不去了,懂嗎?」

    她聽不見他的聲音,只聽見他濃烈的氣息,她的哀聲嚶嚀,以及他沉重軀體造成幾乎令她窒息的壓

    力。

    他忽然抓住她後腦,惡狠狠地吻著,以鋪天蓋地的瘋狂佔有她的甜蜜。不顧她的疼痛、她的啜然抗

    議,一意孤行地霸道到底。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本能性地堅決要抓住這個小東西,這是他的!聽了一輩子的命令,扼殺了

    二十幾年的心,他第一次聽見自己的聲音。

    他要寶兒。不管用任何手段,就是要把這個小人兒捏入掌心!

    「雍華……」她艱困地在他雙唇間尋求喘息縫隙,忽而爆出哭喊。「雍華救我!」

    他如遭電殛地一震,赫然衝刺入她稚弱的世界裡。劇烈的痛楚與沉重的壓力害她驚叫出聲,巨大的

    侵襲遠超過她嬌小的負荷,她的抽搐卻不自覺地將他往深處牽引,令他痛苦呻吟。

    微弱的理智不斷提醒,別傷害她,她太細緻、太纖弱,承擔不了過烈的慾火,可他仍失控如脫韁野

    馬,激越奔馳,貪婪地勒索她的包容,吞噬她的瑟縮與悸動。

    半昏眩的她無力注意已被他悍然扯掉的腕上束縛,像快墜落懸崖似地緊緊攀住他臂膀。就在意識快

    崩解之際,豐乳上突來的蠻悍擠捏震回她的神智,將她拉回粉碎邊緣。

    他蹂躪著她嬌柔的感官,狂浪地激發她更深層的顫抖,任她無助嬌吟、抽泣哀求,也不罷手。

    他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的瘋狂舉動。一個仇敵手下的小丫頭、喋喋不休的煩人精、腦袋粗糙的小混

    珠、甩也甩不掉、嚇也嚇不走、到處招蜂引蝶得讓他發神經的罪魁禍首,怎麼會引爆他的孟浪佔有?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變化?她偷偷施了什麼妖法?他怎麼可能會對這種小娃兒產生激烈的渴望?

    他要她整個人、整個心、一點空隙都不准有!她是屬於他的!

    雍華如發狂的野獸般啃噬她細膩的嬌軀,奮力衝刺,掀起她青澀的熱切回應。他拉開她雙腿環向他

    腰際,方便他加入大膽的撩撥與挑逗。

    她難受地掙扎推向他的怒容,卻被他霍然張口咬住細弱的手指,狠勁吮扯,不肯鬆口。她淚眼朦朧

    地憤然反擊,引發他更濃烈地戰鬥快感。

    頑固的小東西。

    他悍然吞噬她的晶嫩紅唇,她氣惱地咧齒反咬,卻像貓咪對猛虎般地逗人而可笑。他加重身下的侵

    略勁道,逐漸熾烈的沉重節奏令她無法應對,只能嬌弱地任他予取予求,卻又不甘心地環緊他的頸項,彷彿硬要將他一同拖入狂熱的慾火,讓他由胸膛深處發出輕微的低笑。

    不知經過多久,他倆回神時,已像兩頭狂縱過後的野獸,酣然而慵懶地棲息在一起。雍華健碩的胴體中交纏著小小的雪色嬌軀,早已累得不省人事,賴在他懷裡沉溺這雄壯的濃郁氣息,不時蜷著小手,揉揉惺忪睡眼,皺著小臉打個通天大呵欠。

    他好笑地觀察著,狠狠捏她柔嫩可人的臉蛋,令她不爽地咬去威嚇,繼而安然回入舒懶的小憩中。

    「寶兒。」他沙啞輕喃。「你聾了是不是?」都如此反反覆覆叫了她十幾次。

    「我已經死了……」

    「死丫頭,竟敢這樣跟你主子說話。」他又重擰上去。

    「幹什麼啦!」她火大地虛弱推打著。

    「你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怕我,是嗎?」

    她奇怪地盯著雍華眨巴藍眸,認真得近乎傻氣。「我也不知道我怕不怕你,只知道你從來沒有想害

    我。雖然你把我丟給江洋大盜過、你威脅著拿我的命當遊戲賭注過,可是我想不通……」

    他放任她一個人用力傷腦筋去,自己乘勢撫揉著妖嬈醉人的曲線。

    她細膩得不可思議,嬌柔有如成長在備受呵護的花瓣中。再野的性子,再倔的脾氣,都掩不掉這嬌

    弱的特質,她卻從不知道自己是多麼細緻。

    「為什麼?」她突然固執起來。「為什麼你的言行舉止看起來像是要傷害我,可是我卻一點也感覺

    不出你心裡真有這個念頭?」

    「現在是我在逼供還是你在刑求?」他惡意擰揉她的乳峰,滿意地聽見她畏縮的顫抖。

    「雍……雍華?」像這她也搞不懂,到底是在欺負她,還是喜愛她?

    「你已經是我的,再也回不去。」他愜意地挑弄她易感的身軀,呢呢噥噥享受親暱的纏擁。「你從

    此就是我的妻子,其他人一概不准碰。」

    「不行,我不能做你的妻子。」

    他猛然翻身的壓制,快得令她無法反應。

    「你再說一次?」他溫柔的訊問比凶狠的眸光還駭人。

    「不管我再怎麼喜歡你、親近你,還是改變不了事實:你傷了我的主子。」

    「元卿貝勒已經不是你的主子!」他震怒地箝死她的下顎,由齒縫中威嚇。「我是奉命傷他,阻撓

    他當時對我們『四靈』的探查。但我知道下手的輕重,甚至料準了他會花費多少日子才能復原。已經過

    去的事,你還有什麼好囉唆?!」

    「可是貝勒爺他根本沒有復原!」

    「宮中御醫早就將他治癒,你以為我不知道?」

    「那根本是他用來騙外人的!」她又痛又氣,猛踹著小腳。「貝勒爺早已經全瞎了,你還看不出來

    嗎?」

    雍華震懾,僵住不斷加重的力道。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她痛罵。「他看起來再正常也全是裝的,都是演技!是你害他一輩子失明,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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