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文 / 典心
就算是她心中已經有了他,就算是爹爹已經默許,但他們如今的所作所為仍是太過驚世駭俗。就算真要有什麼親暱舉止,也該等到她成了他的妻子才行啊!
他黑眸一瞇,看出她想逃開的意圖,雙臂猛力地摟緊了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嫣紅的臉。"不許走。"他的雙臂環緊,將她壓往他胸膛。
若芽困難地想保持平衡,但是他的力量讓她難以控制地往下滑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人相貼之處,她的雙腿被迫分開,緊貼上他腿間如鋼似鐵的灼熱。
她低呼一聲,困難地蠕動著,想要找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她雙腿間抵著他的身軀,這樣的姿態太過放蕩,她的雙頰因為羞窘而紅透了。
他看出她的困窘,卻只是毫不伶惜地低笑一聲,雙手順勢一扯,將她全身的藍紗都扯開,隨意丟在一旁,將她只著白緞兜兒的身軀更往下推去。
若芽的雙腿被他強迫著分開,他的手掌在白嫩的大腿內側遊走,最柔軟的一處摩擦著他的肌膚。
"唔……不可以……"她顫抖地低語著。當他粗糙的肌膚隔著褻褲摩擦到敏感的花核時,她軟弱地劇顫著,體內像是有驚雷閃過。
"若芽,有什麼不可以?你遲早該是我的人了,"他的呼吸沉重,看著她嬌媚承歡的模樣,竟也無法把持。是因為許久末近女色,他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嗎?他應該只是算計著一切,怎麼會對她動了情慾?
她慌亂地搖著頭,黑髮亂飛,落在兩人赤裸的身軀之間,沾上了汗水。她香汗淋漓,秀眉緊蹙的模樣,看來格外艷麗誘人。"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這麼做。"淚水盈在她美麗的大眼中,輕眨幾下就紛紛掉落。
他怎麼能這麼逼迫她呢?誰來告訴她,她到底該怎麼辦?
世遺看見她的淚水,不由得低聲詛咒。"該死的,別哭了。"他焦躁地瞇起黑眼,重持自制。"別哭了,今日我不會要你就是了。"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她吸吸鼻子,知道獲得了緩刑。她試著要併攏雙腿,逃開他的箝制,但是他卻還不放手,就連雙手都還放在她羞人的那處柔軟上。
"你不是說……不會要我了……"她怯怯不安地問著,只希望他能挪開雙手。
"我說了今日不要你,卻沒有說今日不碰你。"他嘶聲說道。因為長年持劍而有著粗糙刀繭的拇指,放置在她的花核上,反覆揉弄著,"感受我,環住我,好好適應著、感覺著,我要你等著,直到不久之後,我真的進人你的體內要了你。"他另一手扯起她的黑髮,強迫她看著他。
她難以支撐體重,更往下滑去,他的指尖在她體內反其挑動著,擺佈得她魂不附體。
"不……求你……別這樣……我受不了……"她無奈地承受他灼熱的視線,以及他親暱的褻玩。
"就是要讓你受不了。"他額上有著汗水,雙目裡閃爍著光亮,拉近她美麗的臉龐,不容拒絕地逼視她。"你是我的,知道嗎?"他就是要她承認。
若芽不斷喘息著,因他不斷進人撤出的指而低吟輕,一雙眼睛有著水霧、充斥著無助的嬌柔,呼出的氣息有著少女動情後的芳香。
"知道……若芽知道……"她在他強大力量的逼迫下,順從著他的所有詢問,連神智都不清了。
他是那麼地可怕,有著掌握她的力量,她成了他手中的琴弦,隨著他的恣意而挑撥。快感一陣又一陣,他反覆折磨著她,不肯停手。
終於,體內的緊張感累積到了頂點,絕頂的歡愉全凝在她體內,像是煙火一樣的爆發,她體內的那根弦終於繃斷。
若芽低喊一聲,攀附在他高大的身軀上,緊緊閉上雙眼,因為太過強烈的歡愉而陷入昏厥。
他的肌膚上都是汗水,他將昏迷不醒的她抱回了木床上。
若芽昏睡著,臉頰上有著誘人的暈紅。他緊貼著她的身軀,在她身側躺下,靠在她的耳邊低低說話。
"海若芽,你是我的了。"他的臉上有著苦苦克制的汗水,卻也有著邪惡的笑。
那一夜裡,在昏迷不起的夢境中,若芽夢見自已被最殘酷的惡鬼追逐著。那惡鬼玩弄著她,讓她心碎神傷,而後將她投入了最炙熱的火焰裡。當她被火焰吞噬時,終於看清了惡鬼的長相
最殘忍的惡鬼,竟然生得與荊世遺一模一樣!
第四章
鑄劍的日子是辛苦的,大量的火焰熔了鐵,高熱逼出汗水,重複著熔鐵與捶打的過程。
他記得海禹曾經說過的話:最適合劍客本身的刀劍,該由劍客來鑄造,鑄好後刀劍要以劍客的鮮血開鋒。荊世遺在火焰旁專注的守候著,期待著能夠煉鑄出最好的兵器。
他將要對抗的,是那柄無堅不摧的"冰火",只有在鑄劍谷,由絕代匠師女兒教導下,他才有可能鑄造出最好的刀劍。
若芽先是教導了他關於鑄劍的一切,而當他開始真正接觸那些工具時,她就退到一旁去,不敢上前打擾。
劍房裡有很奇怪的氣氛,甚至比她爹爹親自鑄劍時更加駭人。她鉅細靡遺地教導了他,但是他的悟性比谷內任何鑄劍師都好,如同海綿般大量吸取著知識。
氣候炎熱,在劍房內的溫度更高,她取了干帕子來。只是站在劍房前,激烈的熱氣就幾乎要讓她難以呼吸。她好怕熱,而他偏偏又像是著了魔似地一頭栽進鑄劍的工作裡,黑眸始終緊盯著那爐燒紅的鐵汁,日夜不分地守在爐旁,甚至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她鼓起勇氣走了進去,熱氣吹在肌膚上的感覺是刺痛的,藍紗下的肌膚已經浮現點點香汗。
"你歇息一下好嗎?"她小聲說道,心中有著深深的擔憂,不忍心看他如此苛待自己。
爹爹說鑄劍是種業障,那些鬼與神都會環伺一旁觀看,而當世遺鑄劍的時候,空氣中都彌沒著一股壓迫感。他的雙眼裡有著比爐火更炙熱的火焰,嘴角抿成了仇恨的弧度,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般;瞪著爐火的神情,如同正瞪著不共戴天的仇人。
干帕子接觸到了他的裸背,將黝黑肌膚上的汗水都拭乾,她輕柔地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心疼著他。
他轉過頭來,扔下了手中捶打的工具,憤怒的神色讓他看來更加高大,在看著她時並沒有流露半點溫柔,反而野蠻得讓她心驚膽戰。
"混帳!為什麼我只能打出這些破銅爛鐵?"他低吼一聲,咬緊了牙,連黑髮上都有著汗水。用丟擲沉重器具的動作,宣洩著心中的憤怒。
若芽看著被他丟棄在一旁、稱之為破銅爛鐵的半成品,心中閃過驚訝。那些未開鋒的劍,已經是難得的百煉鋼,而他竟都看不人眼,鄙視地扔到一旁。她完全無法想像,到底需要什麼樣的神兵利器,才能讓他滿意?
"你是不是太過求好心切?在我看來,這些兵器就已經夠好了,或許你可以試著為它們開鋒,說不定——"她的衣衫被猛地扯住,連腳尖都高地兩寸,整個人轉眼懸空了。她驚駭地看著他,幾乎要以為他兇惡的模樣是準備傷害她。
世遺扯起她的衣襟,逼近她的臉,表情只能用窮凶極惡來形容。他被復仇的焦急情緒掌控,在此刻沒有半點伶香借玉的心情。
"好?這些東西能稱之為好?這些刀劍只怕是連那人的一劍都擋不住,我要這樣的破爛東西來有什麼用?!"他諷刺地扭曲嘴角吼道,克制著搖晃她的衝動。
在手掌下的女性軀體是那麼纖細而柔弱,沒有任何抗拒的力量,他若是用力一些,她那身骨架說不定就散了。那雙美麗眸子裡的恐懼與不安,讓他稍微平靜下來。半晌之後,他才控制了手部的肌肉,鬆開了對她的箝制。
若芽對他還有極大的用處,他不該嚇著她,免得她會驚覺危險而逃開,那麼一切就將前功盡棄。
他一點一滴地召喚自制,克制著自己激烈的情緒。他該以情慾或是何愛誘惑她,不該輕易嚇著了她,否則一切將會前功盡棄。
"世遺……"她不解地低喃他的名字,心中困惑極了。當他不再兇惡地逼視她,而是鬆開對她的緊迫箝制,用那雙強壯的手臂將她抱到胸前時,她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恐懼在心中浮現,但很快她就被她抹去,她在心中輕化自己,怎麼能夠怕他呢?在內心裡,她明白今生就該是他的人了,先前由得他褻玩,推抵在木桌上擺佈舔吻的情景,只要一回想起來,總是會讓她羞紅了雙頰。
他也是認定了她會是他的妻子,才對她有那麼親暱的舉止。那麼,她就該相信他不會傷害她,只會仔細地保護她。
她在心裡默認了他是她的夫君,於是更是傾囊相授,想幫助他鑄出最好的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