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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自殺未遂 文 / 乙嵬

    五行前坡之人見司無岸走後,心中不覺一陣欣慰,只見魯由鳴以一種很是敬佩的口吻說道:「相坡主,你幾句言語竟然就將此人輕易調走,真是令我等佩服不已啊。」

    相升刻眼神如炬,眉目間透出一絲靈氣,只見他認真說道:「這個小老頭似瘋似傻,必須用怪異的手段來*走他,並且下一次也該讓他見識一下我們前坡五行陣的厲害了,否則他真快是不知天高地厚了。」眾人對相坡主亦是由衷的心生敬意。

    稍稍停頓了半刻,只見相升刻又嚴肅道:「諸位,大家還是趕快出發吧,此事事不宜遲啊。」聽此,眾位忙推起那四輛車來,匆匆的遠去了。

    牛牛見五行前坡的人現在都已遠去了,便匆忙的返回了細流村,欲將此事告訴尚門主。

    牛牛正好在自己房前經過,見屋中的燭燈尚未吹滅,不覺又想起了錢澱澱。牛牛心中默道,還是再進去看看錢澱澱吧,或許她還會回心轉意了呢,即使有些異想天開。不過牛牛還是抱著這萬分之一的希望,匆匆的走了過去。牛牛推開屋門,眼前之景卻令人一怵,只見錢澱澱靜靜的躺在床上,而一隻手搭在床沿上,手腕處不停的滴出鮮血。

    牛牛見此,心中大急,忙跑了過去,在澱澱的胳膊上點下了幾個穴位,又急忙將其扶起,牛牛運起一股靈氣,推進了錢澱澱體內,隨即止住了錢澱澱手腕上直流的鮮血,過了一會兒,錢澱澱的氣息也慢慢的勻稱了。

    牛牛見錢澱澱一臉虛脫的樣子,心裡亦是無比的著急,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牛牛只好輕輕的把錢澱澱放下,起身出去了。他剛走出屋門不遠,正好看見了管大順,牛牛忙跑了過去,道:「大順。」

    管大順一臉驚意,嬉皮笑臉道:「都說**一刻值千金,你怎麼出來了?」

    牛牛著急道:「唉,大順,沒有時間給你鬧著玩,現在有一件事我必須馬上告訴你,那個五行前坡的人偷偷摸摸的潛入我們這裡,準備去偷運五彩石。」

    管大順聽此,心裡雖然有些驚異,可他並未露出惶恐之色,道:「那些五彩石也就是一些不同顏色的石頭罷了,並不是什麼珍貴之物,況且那又不是我們落水石門之物,此事有何擔心之處啊?」

    「若他們僅僅是為運五彩石而來,當然不必擔心了,可我就怕他們暗地裡做些對我們不利之事啊,並且這一次前坡的五位寨主和相坡主一起趕了過來,更是專門在夜間進行活動,我感覺前坡之人的此次行動定有什麼陰謀,你還是早點告知尚門主吧,看看此事尚門主如何定奪。」

    管大順見牛牛如此緊張的模樣,也不覺嚴肅起來,忙道:「牛牛,你又是怎麼知道此事的呢?」

    「你回來後,我再給你詳細說明,不過此事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會有假,你還是趕快去告知尚門主吧。」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

    「大順,你自己去吧,我回去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這一次真不能和你一起行動了。」

    管大順好似想起了什麼,笑道:「對啊,今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啊,哈哈,牛牛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和尚門主,余石長,你放心便是了。」

    牛牛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而管大順急急跑向了牛角峰。

    牛牛匆匆的趕回了自己的房間,此時錢澱澱臉色已經恢復過來了。很快錢澱澱便甦醒過來了。只見錢澱澱雙眼迷糊的往四周看了看,直到看見牛牛後,一陣驚嚇,就欲起身,卻感覺四肢無力,根本就坐起不來。

    牛牛忙靠近錢澱澱,道:「澱澱,你這又是何苦呢?」

    「你為什麼不讓我死?」

    「澱澱,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必如此尋短見啊。」

    錢澱澱不禁哭了起來:「我現在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牛牛看見錢澱澱如此傷心的模樣,心裡浮起一陣傷感,自己的確非常喜歡澱澱,可是澱澱根本就不喜歡自己。

    感情,勉強不得。

    與其幾人同時為愛所傷,倒不如這一切讓自己來承受。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苦單戀一枝花。

    牛牛沉默了許久,他心裡甚是不捨,不過下一步該怎麼做?牛牛卻想清楚了只見牛牛說道:「澱澱,你不要哭了,我答應你,帶你去找羽堅。」

    聽此,錢澱澱恍然驚起:「你說什麼?」

    「明日我就帶你離開這裡,我們去找羽堅。」

    錢澱澱伸出手來,扭了扭自己胳膊,這不是做夢。牛牛如此嚴肅的口氣,亦不像是在看玩笑。

    錢澱澱抬頭看著牛牛,道:「真的?」

    「既然你不喜歡我,我即使把你強留下來,又有何用,若你真的想不開而自尋短見的話,那我更會自責的,與其如此,我不如給予你所想要的,這樣你開心,我也就安心了。」

    錢澱澱聽見此番話後,心裡好感動,又看了一眼牛牛,此時牛牛心裡一定不好受,可是在愛情面前,自己無法將就。

    只見牛牛又道:「澱澱,我只求你不要再尋短見了。」錢澱澱點了點頭:「嗯,我不會了。」

    「澱澱,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出去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澱澱,一定要記住答應我的事,千萬不要再做傻事了。」

    「放心吧,我不會再想不開了。」

    牛牛終於放心下來,轉身打開屋門,急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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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牛一直奔向了細流村外,終於見到尚門主了,只見尚門主,管大順,余留幾人都在,而對面站著一人,黑鬚黑髮,雙眼發光,顯得十分有神,此人正是相升刻。

    只見相升刻道:「尚門主,此次由於事態緊急,一時忘記提前通知貴派了,還望尚門主恕罪。」

    尚千里雖然心中不滿,可他臉上卻毫無憤意,客氣道:「相坡主言重了,那五彩石實是荒山之物,雖然此處與我派相鄰,可我怎敢將五彩石據為己有,今日貴坡前來運石理所當然,哪用得著通知我派啊,只是今日有弟子巡山,一時眼拙,沒有認出相坡主尊顏,我們才會匆匆趕來,若是有驚動貴派之事,還望相坡主海涵啊。」

    「哈哈…」相坡主聽尚千里如此說來,不覺喜形於色,他雖然心裡也明白,尚千里此話有些虛偽,不過此時卻正合自己胃口,不覺一笑:「尚門主真是大度之人,令老夫佩服不已,此次也請尚門主放心便是,我們這一次絕對沒有妨害其他門派之意圖,還望尚門主明察。」

    尚千里道:「相坡主所說的話,我們怎敢不信,以後若相坡主再有如此小事,直接通知我等晚輩,我可要為貴派英雄接風洗塵了。」

    相升刻道:「那我可要感謝尚門主了,尚門主,我還要去趕往五位寨主,今日就此告辭了。」

    尚千里上前一步,道:「相坡主,您好不容易來到了敝處,怎麼也要讓我等盡一下賓主之宜吧。」

    相升刻笑道:「尚門主客氣了,我們又不是一兩年的交情了,以後喝酒的機會還多著呢,今日我實是急著回坡,暫且告辭了。」

    尚千里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敢強留了,相坡主,後會有期。」

    「告辭!」話剛說完,已經不見相升刻人影了。

    只見牛牛忙靠近尚千里,道:「他們真的沒有其他意圖嗎?」

    尚千里眉頭緊皺,道:「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五位寨主早已把五彩石運走了,而相升刻在這裡故意等我們呢,無緣無故,我們也只能與他以禮相待了。」

    管大順道:「看相坡主的表情,這一次他們倒是不像是衝著我們而來。」

    余留道:「我亦是如此認為,既然他們不是衝我們而來,不知他們為何還要如此鬼鬼祟祟的,好似是在做見不人的勾當。」

    尚千里眼神複雜而深邃,讓人難以看出其中心機,只見他沉思了一會兒,又道:「此事我們繼續關注便是了,若真有對我們不利之事,我們要盡快下手,若與我們無關,我們就不必多此一舉亂管閒事了。」聽此,幾人同時點了點頭。

    隨後幾人便返回了細流村,而牛牛又匆匆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屋中的錢澱澱已經起身坐了起來,雙腿蜷縮著,而兩隻胳膊放在膝蓋上,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錢澱澱見牛牛進來後,急忙問道:「我們去哪裡找羽堅啊?」

    牛牛道:「我聽羽堅所說,他要去薈林樓。」

    聽此,錢澱澱驚恐起來:「不,我不能回去,姑父他總是*我嫁給你,我回去以後他肯定又要責罵我了。」

    「我是讓你去找羽堅,又不是去見林樓主。」

    錢澱澱感覺牛牛對薈林樓的口氣好似有些異常,不覺問道:「你不是說羽堅去薈林樓了嗎?」

    牛牛猶思了片刻,認真道:「澱澱,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向你實話實說了,今日羽堅又返了回來,他故意回來告訴我們一件有關薈林樓的秘密,他說林列含是一個遺世魔靈。」

    錢澱澱聽此,心中大驚,自己的姑父又怎會成了一位遺世魔靈?一時令人難以置信。

    不知還會有何事發生?精彩故事,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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