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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滕納之死 文 / 乙嵬

    滕納沒有想到,這個錢夫人竟然如此剛烈,僅是被自己摸了一下,竟然要以死明志,看來這次事情是鬧大了,如今的錢澱澱和錢許許豈會饒了自己。而外面不是有霍萊諾把風嗎,怎麼還是被他們知曉了。還有那個錢夫人與錢不罄私通一事,好似只是無中生有,根本就是亂傳罷了,那個錢夫人根本就不是霍萊諾所說的那種蕩婦。可是此時不是滕納後悔的時候,只見錢澱澱和錢許許持劍刺了過來。

    滕納側身一躲,右手一揮,一片術光擋在了面前。而此時的全勝和吳敗也已經襲了過來,滕納見此二人所用兵器怪異,眼神凶狠,而動作迅猛,不可掉以輕心。

    只見滕納腳步一移,破窗而出,而全勝,吳敗和錢澱澱,錢許許匆匆的追了出來。

    此時的錢不罄心中大怒,滕納雖然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可是他今日的所作所為,欺人太甚了,簡直是禽獸之為,再也無法容忍了。只見錢不罄手中一亮,一道硫羅七節鞭狠狠的襲向了滕納。此時的滕納也早已亮出了兵器,和錢不罄的那個硫羅七節鞭大同小異,氣勢相當。可是錢不罄這一方,還有全勝和吳敗,當然還有錢澱澱和錢許許。

    滕納在空中奮力舞動那條硫羅七節鞭,身側一層層的藍光浮現,抵住了全勝的夙嵐雙叉。這時吳敗躍到空中,手持開山大斧狠狠的劈了下來,只見滕納身側的那層藍光,忽然一閃竟然消失了,不過那個開山大斧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逕直落了下來。隨即,吳敗忙運氣一股靈氣,手持大斧後退了幾步。

    此時的錢澱澱已持劍朝滕納刺來。滕納見狀,身子一斜,躲了過去,其嘴中一念法咒,那條七節鞭朝錢澱澱襲去。此時同樣的一條七節鞭正好阻住了滕納的七節鞭,只見兩條玉石鞭互相一檸,如一個麻花一般,無法分開了。頓時,兩條玉石鞭上浮起一層又濃又密的藍光,格外引人注目。而錢不罄和滕納分別站著鞭子的兩端,不停施術化法,互不相讓。

    霍萊諾卻站在不遠處,嘴角得意的一笑,真如一個局外之人。

    此時吳敗和全勝又狠狠的朝滕納襲來。滕納只好鬆開左手往後一擺,一道藍光出現了身後,抵住了全勝和吳敗二人。可滕納體力越來越是不支,而對方卻還是奮力相擊,哪有罷手之勢。

    只見滕納向霍萊諾大聲喊道:「霍師弟,快過來忙我一把啊。」聽此,霍萊諾不慌不忙的縱身躍起,飄在半空之中,道:「錢師弟,今日滕師兄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不過看在師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暫且住手吧。」

    錢不罄心中怒氣未消,厲聲道:「我們作為多年的師兄弟,怎想兄弟相殘,可是今日他做的太過分了,大哥不久前不幸身亡,今日嫂子又被他*得自盡,讓這兩個孩子可怎麼辦啊。」

    滕納求道:「錢師弟,此事我知錯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今日就到此吧,否則我們弄得兩敗俱傷,若是讓師父知道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滕納的言語軟硬皆施,確實有些作用。

    錢不罄對霍萊諾道:「此事若不是你好心相告,可能讓他得逞,我們還會被蒙在鼓裡呢。」

    什麼?滕納聽此心中一怔,沒想到竟然是霍萊諾告的秘,他竟然是要挑撥離間,這次真正的罪魁禍首原來是他。

    滕納怒道:「霍師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此時滕納身後的那層藍光越來越脆弱了,而錢許許又持劍刺來,滕納忙左手一動,一道術光把錢許許抵了回去。可這時又見錢澱澱手中緊握著一把劍,狠狠的刺了過來。

    滕納無奈,只好再欲起手施法,卻見霍萊諾緊緊的抓住了滕納的手,道:「都不要再打了,快停手吧。」看似霍萊諾是拉架,可他分明是要將滕納置於死地。

    滕納非常心急,可此時右手又不容鬆開,後面更是有全勝和吳敗,而這時的錢澱澱的劍已經刺了過來。

    不偏不倚,錢澱澱的劍正好刺進了滕納的心窩。頓時,滕納傷口處不停的往外流出了鮮血。

    錢不罄和全勝,吳敗見狀,也不再攻擊滕納了,退後了幾步,看看情況。只見錢澱澱驚慌的鬆開了劍柄,退後了幾步,精神惶恐的說道:「我殺了他,我殺人了。」錢許許忙道:「姐姐,你殺的是壞人,是為娘報仇了。」

    錢澱澱看著那個滕納——那個胸口處還插著一把劍的滕納。只見滕納慢慢的倒了下去,而霍萊諾顯得好似不安,忙抓住滕納的胳膊,道:「滕師兄,滕師兄。」

    死人,怎會應答。

    此時,錢不罄道:「霍師弟,實際我們也不想置滕師兄置於死地,可是刀劍無情,今日誤殺了他也無可奈何,霍師弟,你回去自管給師父明說便是,不久以後,我自會前去硫羅山向師父請罪的。」

    「不,錢師弟,滕師兄一直被師父溺愛,狐假虎威,殘忍多殺,今日竟做下如此齷齪之事,死的理所當然,等我回去把此事掩蓋過去便是,就說滕師兄被妖魔所害,掉進了流沙之中了。」

    錢不罄卻是搖了搖頭,道:「紙中哪能包住火,若是事情敗露的那一天,恐怕還有連累了你啊。」

    「這你自管放心便是了,此事我自會想辦法隱瞞過去的,錢師弟,你可千萬不要去硫羅山請罪啊,否則師父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既然已經做下了,怎麼能還不敢承擔後果呢,滕師兄一直被師父所溺愛,這次見他突然死去,師父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又怎能隱瞞過去呢,萬一被洩露,遭殃的恐怕就不僅是我一人了。」

    「可是如今的錢貫莊實是靠你來支撐啊,若是你散手不管了,那麼錢貫莊還能繁華幾日呢?」

    這些話的確不錯,此時的錢不罄根本就死不得。錢

    錢不罄顯得好為難,一時不知怎麼說。

    而霍萊諾又道:「錢師弟,請你放心便是,我一定會把此事隱瞞過去的,只是你們也千萬不要走漏風聲啊。」

    「那真是感謝霍師兄了,此番恩情真如再生之恩,錢不罄沒齒難忘。」一邊說,錢不罄一邊單腿跪在了霍萊諾面前。霍萊諾見狀,急將錢不罄扶了起來,道:「錢師弟不必如此,我們多年的師兄弟,此事我怎能不幫,好了,我現在要回去了,告辭。」說完霍萊諾縱身遠去了。

    錢不罄直直的看著霍萊諾漸漸消失的背影,連連歎了幾聲氣。自言自語道:「看來錢貫莊要毀在我手裡了。」錢許許道:「叔叔,霍師伯難道不會為我們隱瞞嗎?」錢不罄搖了搖頭,道:「這麼大的事情,又怎能隱瞞的了師父呢,恐怕錢貫莊不久就會…唉…」錢不罄連唉了幾聲,轉身回去了。

    雖然滕納已死,可是錢夫人也是無法活過來了。此對錢澱澱和錢許許又是一次沉重的打擊,沒想到如今父親和母親都先後離開了…

    錢澱澱和錢許許跪在祭奠堂裡,久久不起。

    錢不罄看到二人泣不成聲的痛苦表情,心裡也是默默的流出了淚。

    精彩故事,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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