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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色膽包天 文 / 乙嵬

    滕納和霍萊諾的房間中,滕納如一個醉漢,臥在床上,嘴裡不停的嘟囔道:「唉啊,錢夫人可真好美啊,可惜,啊,唉…」

    霍萊諾陰險一笑,道:「看來滕師兄對那個錢夫人是動心了啊。」

    滕納*笑道:「說實話,我對小姑娘不大感興趣,可是對那美麗的婦人,卻總是按捺不住啊。」

    「滕師兄,既然錢夫人敢與錢師弟通姦,那她自是一個不守婦道之人,而你如此威猛壯實,或許她還盼望著你去找她呢。」

    滕納聽此大喜,急忙的坐了起來,笑道:「真是個騷婦。」

    「誒,不要這麼說嘛,錢夫人畢竟是虎狼之年,**強盛豈不正常啊。」

    聽此,滕納:「哈哈」一笑,道:「看來錢不罄也是無法滿足她了,那麼我們是有必要幫她一把了。」說完滕納又是一陣*笑。

    霍萊諾表情卻顯得很是認真,低聲道:「難道你真有這種想法?」

    說實話滕納也只是酒後亂言,可是看到霍萊諾如此認真的樣子,知道這個霍萊諾足智多謀,或許他真有什麼好計策,不覺心裡也認真起來,低聲道:「莫非你可以讓我得到那個美婦。」

    霍萊諾道:「實際此事簡單的很,半夜之時,我們趁人靜的時候,悄悄的跑到錢夫人的屋中,用術法止住她,到時候她可就任你擺弄了,包你一夜**暢快。」

    「可是她把這些事告訴了錢師弟,那還了得?」

    「不,不會的,她與錢師弟暗通,本來就是心虛的很,若是她敢張揚的話,那我們就把她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全部給她抖露出去,如此威脅她,看她還敢不敢說出去,再說,你真讓他痛快了,她還是求之不得呢。」

    聽此,滕納一笑,隨即卻又搖了搖頭,道:「可這裡還有全勝和吳敗守護著,萬一被他們發現,那可如何是好?」

    「滕師兄,這不是還有我嗎,到時候你進去只顧快活便是,我為你把風啊。」

    「那可是真要辛苦你了。」

    「哈哈,滕師兄,還有一事希望你能答應我啊。」

    「什麼事?你說便是。」

    霍萊諾笑道:「滕師兄,等你玩夠了,也讓我享受享受啊。」

    聽此,滕納笑得前翻後倒,平時看似對女人不大感興趣的霍萊諾,原來也是被那個錢夫人迷住了,怪不得他如此用心啊。

    只見滕納笑道:「原來你也對那個美婦起色心了啊。」

    「如此的騷婦,任誰也按捺不住啊。」

    「哈哈,好,到時候我們換過來,我為你把風便是了。」

    霍萊諾臉上浮起喜悅的表情,而心中更是無比的得意,感激的說道:「那真是感謝滕師兄了。」

    ——

    三更半夜,錢府上下一片安靜。卻見兩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向了錢夫人的住處。

    兩人術法都是不低,只見霍萊諾在門側的一株大盆花草後站住了,其雙眼不停散視四周,而滕納迅捷的打開了錢夫人的屋門,匆匆的走了進去。

    整串動作如一氣呵成,滕納毫無動靜的就走到了錢夫人的床前。

    黑暗中,影影綽綽的看到錢夫人躺在床上,安靜的熟睡,根本就毫無知覺。而此時的一個禽獸之人卻就在她的身前…

    只見滕納手指一動,在錢夫人身上點了幾下,隨即伸出手來,一把掀開了錢夫人身上蓋得的那床被子。受此一驚,錢夫人驚醒了過來,黑暗中,隱隱約約的看見床上一人,竟是滕納。

    錢夫人本欲起身,卻覺全身無力,根本就無法起來,驚恐的說道:「滕師兄,你要做什麼。」卻見滕納一臉*笑:「錢夫人,你獨守空房也寂寞了吧,我今天讓你嘗嘗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錢夫人聽見這些穢言亂語,不覺羞澀道:「滕師兄,我是一個守寡之人,你不要這樣。」錢夫人本想大聲喊出來,可是不知為什麼,聲音總是這麼虛弱,根本就無法大聲喊話。

    滕納看到那個錢夫人半露的身體,獸性大發,一下子趴在了錢夫人的身上。而錢夫人的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哭道:「滕師兄,求求你了,求你不要這樣。」

    此時的滕納哪管錢夫人哭不哭,*聲道:「美人,等你一會兒舒服了,可就捨不得我走了。」

    錢夫人苦苦哀求不成,只好罵道:「你這個畜生,不知羞恥。」

    「羞恥?錢夫人,你做的那些事情,難道還是光明正大之事嗎?」

    「我喪夫守寡,有什麼可恥之事。」

    「好了,你以為我對你一無所知啊,你和錢師弟做的那些暗通之事,我可是清清楚楚的。」

    錢夫人聽此心中一震,自己也是出於大戶人家,對婦道之事不敢越雷池半步,別說如此可羞之事,就是改嫁自己也是想都沒有想過。而滕納竟然編造如此的可恥之事來污蔑自己,真是生不如死。

    此時忽聽見一聲巨響,屋門被狠狠的推開了。

    只見錢不罄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厲聲道:「滕師兄,我一直敬你為兄,你竟然做的出如此齷齪之事。」

    滕納見狀,急急從床上爬了起來,睜著錢不罄,輕蔑的說道:「哼,錢師弟,難道你做的那些事就不是齷齪之事了嗎?」

    bsp;「我做事光明正大,哪有做過見不得人的事?」

    「你別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和你嫂子私通,你敢說沒有此事嗎?」

    錢不罄心中一震,真是無中生有,血口噴人,沒想到滕納這麼無恥,竟然編造如此損人之事。只見錢不罄怒道:「你少在這裡給我污言亂語。」

    「怎麼?敢做不敢承認了?」

    「這分明是你血口噴人!」

    「哈哈。」滕納竟然笑了一聲,道:「既讓如此,那麼如今的錢夫人就是一個寡婦了,唉,真是可憐啊,錢師弟,既然錢夫人是你嫂子,而我也正是你的師兄,論輩分也正合適,不如就乾脆讓她改嫁給我罷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她的。」這個滕納真是無恥之極,竟然能說出如此言語。

    只見錢不罄怒道:「自古一女不侍二夫,嫂子豈有再改嫁之理。」

    「嗨,這些全是你們中域的繁縟節,吃人禮教而已,在我們西域才不管這些呢,喪夫改嫁在我眼裡再正常不過了。」

    「哼,嫂子如今的兒女全在此處,你休想得逞。」

    卻見滕納又是一笑:「我看是你捨不得你嫂子吧,若你嫂子改嫁了,到時候你可就沒有美人相伴了。」

    錢不罄更是怒道:「滕師兄,你若再敢胡言亂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滕納卻是以一種威脅的口吻說道:「師父可是再三要求我們,禁止硫羅山之人內鬥,難道你敢先動手不成?」錢不罄聽見這些話顯得好是很為難,畢竟是師兄弟,還有師父的口訓。

    此時的錢澱澱和錢許許匆忙的跑了進來,而全勝和吳敗也是立在門前,手中緊握兵器,隨時準備著一場大戰。而那個霍萊諾默默的站在門口處,嘴角得意的一笑,看著這場精彩的故事。

    錢澱澱和錢澱澱跑到母親床前,緊緊的握住錢夫人的手,哭道:「娘,你沒事吧。」只見錢夫人兩眼緊閉,面色虛弱的很,而嘴角處慢慢的流出了一絲鮮血,澱澱和許許見狀,驚恐叫道:「娘,娘,你怎麼了?」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叫,仍是無人回答,錢許許痛苦的說道:「娘……娘咬舌自盡了。」

    如一道天雷,打在了錢澱澱心裡。也打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

    只是對每個人來說心中的感受,不一樣。

    只見錢澱澱和錢許許怒視著滕納,狠聲道:「我要殺了你!」

    錢澱澱和錢許許手中持劍,狠狠的刺向了滕納。

    精彩故事,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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