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節 囚牢 文 / 獨孤恂
「我知道的就是這了。」劉恂很害怕,雖然對方手裡拿的武器不是華麗,但是出於一個機械專業的職業工人來說,這個武器的細緻程度,讓他感到害怕。
武器然是槍的樣子,卻是比一般的槍來的厚重很多,這一點看那個人比較吃力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們給劉恂帶上了一付黑色的眼鏡。這幅眼鏡給劉恂的感覺就是把自己的視線都聚集在了15°的範圍內剛好可以遮住自己的視線。因為眼鏡是程全方位包圍的那種,類似我們游泳常常戴的防水眼鏡。卻是不會給人以游泳眼鏡那樣的壓迫感。
值得注意的是,為什麼以前的內容是第一人稱?因為,以前的那部分章節是劉恂親身經歷的事情,裡面的東西是無法以一個看官的身份能夠體會的,同時也是劉恂對那幾個神秘人的自述。我固執的以為,只有融入故事,然後又走出故事的人,才能夠真真正正的去用一種認真的姿態去看待故事本身。一味客觀,或者一味的主觀都是對整件事的不公平,也是對事件的執行者的不公平。想一想,各位的老師是不是說過這樣一句話:要把書讀厚,再把書讀薄才是讀書的精華所在。歷史老師也說過,只有把自己放到歷史當中去才會體會到,歷史的無奈,再跳出歷史的長河才能把事情看得清楚。考慮事情也是這樣,看別人做事也是這樣。評價這種東西,一直都是一把刀子,至於會劃到那,我們都不是很清楚,至於我們會不會流血,只有自己流血了,或者別人流血了才知道。而流血的代價就是失去!至於失去什麼,誰也不知道。如若是問會不會疼,就看我們把失去的東西看得多重要了,有時候重要的程度,就是我們自己受傷的程度。認真看起來,就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是特別重要的,只是我們一湘情願的人為,或者自以為是而已。就這樣一剎那間,都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笑話。
劉恂想不通,為什麼那群人要自己說出自己的經歷。看得出來,他們在劉恂的述說的過程中,有把劉恂的話記錄下來,用的就是一件奇怪的工具。然而,自從戴上那倒霉的眼鏡以後劉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走向那個方向。眼鏡裡的特殊系統,使得劉恂能看見的只有一條路,還有一個發著小光的點。那個點就像一個發光的小腳印。劉恂一直被人左右攙扶著行走。此時,劉恂的心裡是忐忑的,因為初來乍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還有許多的未知的成分存在。
原本劉恂是在草叢裡休息的,醒來的時候就被幾個陌生的人圍上了。無論是誰無緣無故的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幾個大老爺們圍上,怕是除驚恐以外沒有其他的情感成份存在。
草地在太陽的澆灌下,發出一陣清香。泥土裡面也若有若無的發除一種略帶腐爛氣息的臭味。一個人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腦袋耷拉著,身上還時不時冒出絲絲熱氣,再也沒有比這個讓人看起來就心碎的場景了。武媚本來是要去找劉恂的,她看見劉恂跑向了山洞。剛剛追過去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當時,就被嚇到了。可悲的是,老天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漢子,又或者是個愛哭的小女人。從武媚來到這裡,除了草就是天上的雨了。
雨是天黑的時候開始下的,沒有躲雨的地方,只好抱著腿蹲著。
在驕陽烈日下,薄薄的霧氣加上,一雙空洞的眼神,就足以話盡淒涼了。劉恂是不會知道武媚的遭遇的,他只知道現在很熱。靴子裡滿滿的都是汗水。他只擔心自己什麼時候會被殺掉,左右架著他的手,沒有放開過。
庫伯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和雷克斯在追一個人。也不知道哪個人是誰,也沒有看見過。只是記得追到倉庫深處的時候,就一陣眩暈。也不知道暈了多久,除了眼前一片黑,什麼也想不起以外,其他的都不知道。只能現在這裡發呆,周圍除了樹還是樹。
雷克斯的境遇也是不堪,這個說法是相對的。雷克斯只發現身後的庫伯森一動不動之後,自己也開始眩暈起來。清醒以後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低矮的草叢,泥濘的地面。地表上甚至可以看見一個個從泥土裡冒出的泡泡,鼻腔裡充滿了惡臭。其他的人都被傳到了不同的地方,每個人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如果說劉恂是個寵兒的話,就有些對不起自己了。因為劉恂在迷茫的前行中不知不覺的被傳送,這種事情他還是無法發覺的。誰能在沉思中還顧及外在?所以,在劉恂的自述中並沒有發覺這樣描述,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劉恂在蒙著眼睛的情況下,無法感知時間的流逝,緊繃的神經除了顧及自己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以外,無暇估計其他。也不清楚自己走了多少路,累和熱是他唯一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代替了他的緊張感。一路上,很是壓抑,沒有人說話。直到劉恂感覺炎熱消散不見的時候,才停止了行走。
接著,劉恂被取下了眼罩。眼裡的不適應感馬上顯現出來。不論看向那都會看見一對小腳印。劉恂站在門口,後背被猛的推了一下,然後門就關上了。漆黑的世界裡,只剩下一雙小小的腳印。勞累的不適感也如潮水般襲來,清涼的感覺加上漆黑的房間,心裡也涼了半截,劉恂失落的想,也許會死在這裡。同一時間裡,武媚也好,庫伯斯、雷克斯也罷,大家都懷著這樣的想法,這個會不會是亞特蘭蒂斯人故意設下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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