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節 流放人 逃命 文 / 獨孤恂
那個女人沒有回答我,我的刀抵在她的後背上已經有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刀尖。她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說「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他們來到這裡明明什麼工具都沒有,還能建造出房屋嗎?」女人的話語一下子提醒了我,雷克斯來的時候是開著飛機來的,為什麼地面上沒有被摩擦的痕跡,就算痕跡被歲月修復。那麼飛機上的修理工具也不能夠砍樹什麼的。那個戰鬥機飛行員會隨聲帶一些野外生活用具,還是斧頭之類的東西?段飛也不可能,他是空手來的。那麼其他人了?排除自己製作的因素,因為這裡適合練礦的條件,包括人為條件和自然條件。其他人也許會有想著,我又想到那兩個奇奇怪怪的老人。回過神來,我說道:「難道所有人都會空手而來,不會有一些可以用的工具麼?」女人沒有回答我的話,對於她沒有因為疼痛而慌亂什麼的,我心裡只有不住的緊張。說實話,心理上我輸給了她,我甚至在想要不要逃走。我輕輕的往後退,然後準備好逃跑。「你為什麼會在我妻子的房間裡?」我試圖岔開話題,希望可以調節一下氣氛,順便可以給自己找到現在上風的機會。我的膽小使我從氣場上就輸給了她。「我只是藉著裡暫時休息一下,反正這裡很快就會變成無主之地。」她的話語間透露著無理。「你怎麼知道這裡會變成無主之地,昨天還有今天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我感覺自己找到了自己應有的氣場。「難道你就沒有發覺,你們自從多了幾個人以後,人就少了很多人麼?」女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些我認為莫名其妙的話。女人看我不解的樣子,仍然背對著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完全忽視我抵著她的刀,身體往前一傾,就緩慢的站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她沒等我開口回答,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口吻,自顧自的說道:「這裡是亞特蘭蒂斯的實驗場,已經存在了幾千年了。自從亞特蘭蒂斯王朝覆滅以後,這裡就變成了無人區。也是亞特蘭蒂斯的貴族流放區。」她說著看看窗外喃喃說著「我也是一個流放者,你們太無知,所以才會到處亂闖。」說著有些輕蔑的冷笑傳來。我聽了她的話,心裡就像放了一塊石頭那樣被梗住,覺得自己胸悶喘不上氣。良久才說道:「為什麼我們回來到這裡,難道你們亞特蘭蒂斯人是要我們這些後來人做你們的是實驗品?」我語氣中缺乏自信,對於戰鬥也好,逃亡也好。我都只是一個膽小鬼,是一個滿腹空報復的幻想家。她聽我的話揉揉軟軟的,並沒有做出其他的動作。也沒有語言上的回復。「這裡有很多你們後來者解不開的密題,看你膽小怕事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會是一個上位者,也成不了上位者。」說著就取出什麼,然後就看著她穿者測試者的衣服從窗口一躍而下。我呆呆的看著,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她的聲音:「你並沒有找到我說的測試者,你還是去找到亞特蘭蒂斯的沒落貴族所在的地方。在哪等著老死吧,記著沿著燈塔的方向一直走!」聲音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小。她的話語讓我一驚,我才猛然記起她是誰。原來她就是別墅裡那個招待我要我把衣服交個另外一個測試者的女人。但是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亞特蘭蒂斯實驗場」我喃喃的念著「難道我們只是別人的小白鼠麼?」「實驗場,實驗場」我繼續念著心裡焦躁不安,不由得抱頭蹲下來。彷彿世界一片黑暗。世界是公平的,得到5什麼的時候終歸會失去更多,往往最大的收穫是我們的心和思想。也為難那些聖者們會說:「生活是公平的,我們失去一樣東西的時候我們也會得到另外一樣東西,這些東西可以是物質,也可以是思想,感悟。」想著,自己無法介紹,這所謂的安排,就跑出了武媚的房,不知方向和目的的跑著。我總是感覺我被騙了好多年的樣子,有時候我覺得物質比精神重要,畢竟做事情光有滿腔熱血是不夠的,沒有物質的支持,失敗的概率會很大。比如:讀書,這是一件看起來神聖得不得了的事情,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雖然在我的世界裡讀書不必花錢,已經是存在了300多年的事實。但是看看古今近代,就知道,因為錢這個與生活看起來不太相關的東西,學子輟學這件事情還是人類文明發展的軟肋。以至於有的學子為了報答別人供自己讀書恩,而被別人利用的事情也是有的,古代有近代有。2249年,一個叫羅華的人被一個巨商利用偷竊了國家的技術,導致了國家的損失。無他就因為那個巨商供他讀完了書,從大學到碩士,博士,博士後等等。巨商亂政,這種事情歷史上也不少,舉個世人皆知的人呂不韋,秦國商人,後來是因為輔助秦始皇登基,做到宰相的位置,後因以情義相協,企圖亂政,後以失敗告終。我說這些,只是因為一時胡亂的想,才這樣說。我把我的故事寫到這裡,心裡也感悟良多,我想我是一個後知後覺的人,只希望我在故事裡說的這些歷史事件可以讓看的人除了保持一顆娛樂的心以外,也可以溫習一下歷史,讓我們痛並清醒著。迷茫一直是個貶義詞,沒有一個擁有理智的現代或者近代人會喜歡這個詞語,但是我現在有些喜歡這個詞語。迷茫就是一次從新認識自己從新認識別人的機會,是來自靈魂思考的機會。也不知這句話有多少人能懂得這個道理。現在我們繼續回到我的故事裡去。當時我狂跑之後的事情是這樣的……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跑的了,跑了一會後,自己就完全迷失在了這裡,四周都是陌生的景色,矮草叢,矮樹叢。但是嚴格得說起來,這裡的東西除了兩個村子以外我沒有一個是熟悉的,我也沒想到到了最後會只剩下我一個人,而且會剩的那麼乾淨利落。除了一套衣服以外,只有一把匕首。我並沒有因此而停留,而是繼續滿無目的的走著。沒有飢餓,我沒有想到我們甚至連黑石城都沒有走到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麻木的把我們經歷的事情一件件的聯繫起來,隱隱覺得,這裡面有什麼東西把這一串事情聯繫起來。是什麼了?消失的人又回到那去了?為什麼又要取走我和武媚的潘多拉?如果亞特蘭蒂斯人的科技比我們的發達,那麼潘多拉就只是一個笑話。於是,我便放棄了對這個問題的思考,轉向事件前後被打亂的人群。我在思考的時候也沒有忘記行走,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問題的思考裡面,沒有刻意的在乎方向。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方向沒有真相重要。某一刻,我才想通了這個問題。一開始我們的隊伍還在從林裡的時候,就有人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直到後來,有兩個被分離出去的人格加入我們。再後來,沒多久我們就遭受了襲擊。難道那些擁有**思考的人格,就那麼反感住體的決定麼?可是有時,或者很多時候主體行為的大部分出來學歷和教養的成份,都是受到它們的影響的。難道說!!我最近遭遇的事件是那群被分離的人格所為,也就是說消失的人也是他們所為,為了解決掉我們,所以先對愛麗絲下手!最後,我還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很久,但是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平時我和武媚的一些小摩擦,然後又思考到平時其他男性和女性的摩擦上面去。想著,一邊扒開面前的蘆葦。茫茫然中不知何時進入了這片蘆葦林。記得在食堂裡面,坐滿了人。一個男生對面是一個女生。女生的發育很好,不知怎麼那個女生吃飯把飯掉進了自己的胸圍子裡面。對面的男生剛剛好抬起頭夾菜,就看見那個女生把手伸進自己的胸圍子裡把掉進去的米飯抓出來。看見這一幕的男生驚訝的大張嘴,說不出話。然後那個女生,就大聲的說了句:牛氓!換來了知情的不知情的人的口誅筆伐!那個男生覺得自己委屈,因為大部分女生都認為他是牛氓。還有一個小故事,說的是,一個患有精神病的男性乞丐。內急了就在街上大解。結果走過來幾個上街的女生,看見了一幕,正要罵罵咧咧的走開,不想那個乞丐說了句:牛氓!男人拉屎也要偷看!想到這裡我不禁覺得好笑,把自己的不檢點加上一個牛氓的罪名給別人套上,確實是一個利器!可惜的是到了27世紀也沒有一個牛氓罪,要被殺頭或者被隱秘和諧的事情。不然,出現一個不穿衣服的瘋子滿世界的跑的話,怕是人口會下降很多。想到這裡不禁覺得好笑,畢竟幾百年來,似乎女生們在正常的色這一塊,對的就是對的,錯了也是男生的錯。想到這些,也就釋懷了許多。當然我也不願意她們對錯的犧牲品,遇到喜歡大尺度做事的女生,還是跑快點比較穩妥。「哈哈!」蘆葦蕩裡都是我的笑聲,我也分不清這是自己無奈,還是自得其樂的笑聲。笑了一會以後,才從自己迷惘中醒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蘆葦叢林。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只有白塔的光隱隱可見。心裡還憋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氣,憋的自己難受,想要大聲的吼出來。我還是沒有吼出來,這個人在這裡,心裡直見發毛。走到有光的白塔處,心裡才好受一些。放鬆下來的身體,極度的需要休息。我才發現,原來人類也和飛蛾一樣,是趨光的生物。想著就慢慢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