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節 婚襲、惡作劇 喜悅和快樂 文 / 獨孤恂
第十六節婚襲、惡作劇喜悅和快樂歸來
段飛大大咧咧的跑來問我怎麼想通的,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接過他的酒和他一塊喝。然後他說如果時間夠得話,可以送我一個櫃子。我問他大概幾天可以做好,他說快點的話四五天就可以了。
「我想找幾個人幫忙做些傢俱,結婚用。」我對段飛說
「這個倒不是問題,估計他們會把這些東西當做你的新婚禮物送給你。」段飛說著。
我們又喝了一點,段飛就離開幫我找人製作傢俱去了。我一個人在屋子裡面,寫著答應給他們的東西。使用的是他們給我的石板和石筆。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到處跑動,在履行我的承若。期間都有人問我婚禮是哪天舉行,我對他們的回答是還沒有確切的定下來。
等到我和她都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離一個月的期限還差2天。我們就告訴他們決定一個月期滿的時候結婚。婚前一天,他們都把傢俱送了過來。家具有的使用結實的籐蔓編織的、有的是木頭的。還有一些土陶的罐子,碗什麼的。武媚來過一次,她把她的床也給搬了過來。那床是她給莎麗要的,說是作為送她的禮物。
約定的最後一天,我們的婚禮如期舉行。我們的婚禮是按照西方的方式舉行的。來的人很多。可惜的是我們並沒有大擺筵席的情況出現。只是單一的做了一個見證,然後我們在那接受大家的祝福和禮物。大部分的禮物都是手工製作的,一部分是食物。就在這天,雷克斯問我是要留下還是離開,我給了他一個不確定的答案之後,他就離開了。走之前告訴我,我需要自己去種自己的土地,土地需要自己去開發。
其實得到自己的土地,我們應該高興才是。但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我沒有種地的經驗。對於依賴機器的我們來說,現在要我們自己動手是一件值得挑戰的事情。大家沒有呆很久,婚禮結束後不久大家就陸續祝福著離開了。但是我沒有休息的機會,留下幾個人願意幫我搬東西。武媚自己回房間把門關上了。
顯然,她是在擔心什麼。
我們搬了很久,大家送的東西都比較零碎,我們裝了一間屋子才裝完。剩下的都是段飛送的幾罐酒,我們幾個人說說笑笑。我用電子相冊上的照相頭,給他們拍了照。見過相片的人,和沒有見過相片的人都很驚訝這是什麼東西。我細細的和他們解釋。他們都感歎說:「你們真幸福。」
我們快喝完的時候刮起了風,我才知道這酒是見風倒。在我們那個時代,酒是一個奢侈品,很多土地都不適合種糧食。所以,我幾乎不曾喝酒。第一次還是來到這以後,和段飛喝的。不知道酒的分類,什麼是見風倒。還是幾次聊天段飛告訴我的,我沒有放在心上。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見風倒。
他們都離開了,我自己回了自己的屋子。
後面幾天,無事而度。都在家裡點自己的事物夠吃幾天,一些食物是生的,我們都不會使用他們送我們的炊具。自己做了幾次,不好吃。於是我決定去尋找段飛取經。
段飛,聽我問這個問題。哈哈的笑著說:「原來你們未來的人不會做吃的,前面我還挺羨慕你的。現在,我一點也不羨慕。還是我們好,能吃自己妻子做的飯菜才是最幸福的事。你們都把最幸福的東西扔了。」
然後,段飛帶我認識了很多東西,其中一種草它的汁液都是鹹的。在這裡很普遍,因為它的味道,幾乎沒有生物採食。又教了幾種簡單的捕捉小動物的技巧。我奇怪的問道:「我們這裡有動物嗎?」
對於我這個問題,他並沒有感到奇怪。大概這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他看著我笑著說:「這裡的動物分佈很奇怪,我只知道在小鎮的東南方的一個林子裡有,其他地方我還沒看見過。」
他答應帶我去捕捉一些野味,我就回到了自己小屋。
回來的時候,沒有看見武媚;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我們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其它的基本沒有交集。她的房間裡傳出她愉快的笑聲,我站在門口看著她。她面前放著潘多拉,我就知道她為什麼笑了。
「那個倒霉鬼被你捉弄了?」我笑問著,走上前去。看見光量子上,一個男人在發飆,到處找東西。
她玩的專心,沒有理我。我回到屋裡,取出自己的潘多拉。跑到她的屋裡對她說:「你的潘多拉功能沒有我的多。」這句話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回過頭看著我,「那拿來一起玩唄!」
我舉了舉手裡的小方塊,做在床邊上。開啟了我的潘多拉。潘多拉裡有幾個小惡魔,每一個都有不同功能,他們都有一個攝像頭和遠程傳輸操控功能。我把自己都小惡魔放出去。那是一個迷你機器人。像一個圓形的球體,順著街道隱秘沒人的地方潛入了一個人的房間。房間裡一個人在做吃的東西,桌子上放了許多的調料。一個陶瓷盆裡是麵團,麵團是烏色的,那是許多不同的本地原料融合在一起的結果。機器人有辨別味道的能力,於是,我在不知不覺下控制它,偷偷取了如同花椒一樣的調料揉碎了放在他要加入的調料盆裡,有一個小瓷碗裡放的是帶鹹的綠色汁液,也加了進去。然後留下一個監控頭,乘機溜了出去。
一時間,小鎮裡的人被我們作弄得一塌糊塗。
有一人在睡覺,被我偷走了被子。鞋和衣服都被掛在了屋外的門上。那人就像賈寶玉說的那句話一樣:「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頓時間小鎮一片混亂,我們在屋子裡笑得不可開支。
我們的惡作劇也促成了幾莊美事。那個唐朝的女外交使官和段飛成了姻緣,還有莎麗和一個叫賈斯汀決定結婚。於是乎我們這裡也許要多出許多空房子。還有一些其他人,也向大家宣佈了這樣的消息。
我想就算沒有我和武媚的惡作劇,他們的婚姻也遲早會發生,這個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大家都在一種歡樂的氣氛中,有人說開心的人,要比不開心的人活得更久。
我和武媚也在憂慮和快樂中,我們憂慮的是我們上哪去找禮物。後來只好把潘多拉裡邊,我們認為用不上的東西送給了他們。比如:小鏡子送給了那個使官。還有一些惡作劇的小工具。
有些聰明的人通過我們送出去的東西,猜出惡作劇的人是我們。很稀奇我們的東西。因此結婚的人,對我們很感激。但是我們都保持一份緘默。這個似乎成為了一種默契,應該說是男人間的默契。
一天婚禮結束後,回到屋子裡面。發現另外的兩個自己在屋裡。我想大叫,但是我忍住了。
「你們是那一部分?」我問道
「我是喜悅」
「我是快樂」
「不對,喜悅和快樂不是應該是一樣的嘛,怎麼會是兩個?」我問道
「你說的不對,說明你還沒有分清楚什麼是喜悅,什麼是快樂。」
「真正的喜悅和快樂怎麼區分了?不都是讓人情緒高漲的一種情感嗎?」
「你說的不全對,真正的喜悅和快樂是不一樣的。」
「喜悅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幸福和高興」
「快樂則是由外物引發的一種情感」
「所以快樂和喜悅並不是一回事。當你完成什麼的時候,從內心深處傳出的那份滿足和激動就叫喜悅;而別人告訴你一個消息或者一個笑話引起你的大笑,這個叫快樂。」他兩一言一語的說道,說完就化作光點回到我的眉心。我依然感受自己變重了,這種感覺彷彿來自靈魂。
我思考著,我兩個人格說的話。「難道是我和武媚的我惡作劇使得我感受到了喜悅這種情感,又從大家的婚禮上得到了快樂,所以才會被他們所認可。」我自言自語的說著,武媚也沒有因為我的房間裡有其他人的聲音而好奇的過來看。雖然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聲音,但是不知道的會以為,我一個人在房間裡自言自語。
快樂和喜悅不是一回事,很多時候我們都認為快樂就是喜悅。這兩個詞語,就像孤獨與寂寞一樣。一個源自內心,一個源自外物。一個看起來快樂的人,也許他並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喜悅。孤獨者是思考者的外在表現,它讓人顯得毫無生趣,但是顯得始終只是顯得。真正的孤獨者,比任何人都要有趣。寂寞是源自內心的一種不安和焦躁感。寂寞者企圖通過和大家在一起玩樂消除這種焦躁,但是他們忘記了,不管多少的寂寞者組成的群體在本質上都是擺脫不了寂寞的,只能是他們的寂寞顯得更加的耀眼刺目。孤獨者始終是和喜悅聯繫在一起的,他們實時的思考,更能發現生活中的樂趣,把自己融入到這份樂趣裡面去。
這是我對這件事的深刻思考和感悟,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寂寞的群體存在,多少個孤獨者被寂寞的群體孤立,顯然他們都錯失了一個發現生活樂趣的機會。我不覺間又想起一句話:「很多人會因為他們的借口、抱怨和倦怠所構成的沉重負擔緊緊的和平庸的生活聯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