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節 房子、 謊言、流言(上) 文 / 獨孤恂
我要承認一個錯誤,我在述說一些東西的時候,更改了一些細節上的東西。雖然算是度過了這次的審判,但是內心不安的焦作感。他們不會發現這些東西或者說他們很難發現這些東西;因為我告訴的都是一些未來的東西,未來永遠都是讓年長者畏懼,讓年輕人著迷。
我們有很多故事,有的不想讓別人知道,有的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們分的不是很清楚那些是故事,那些是人生,那些才重要,只是戲劇化的添油加醋,最後我們都睡著,也忘了當初的故事和自己亂加的故事,只有照片還存在著,存在著,為當初的故事還存在的證明。(內容來源於某畫冊,具體名字真心不記得了。作者是傑倫的朋友)
我懷著這樣一份歉疚感在這裡住了下來,我還是沒有自己的房子。我住的房子是一個已死的老人留下的,按照老人的遺言,這裡成為新來者的暫住地。按照規律,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建房,然而我一個人是無法建起來的,我也沒有建房的經驗,最主要的是。我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失去了強大工具的未來人,我的體力成為了最大的弱點。我仍然接受段飛來幫我治療,我的手在他痛苦的折磨下,正在緩緩恢復。
我試圖和幾個擅長建房的人交流。用交換來獲得他們的勞動,有個人喜歡機械,他希望我能夠把我關於機械的經驗和見識都寫下來,作為他的報酬。他的原話是這樣說的「如果你願意把你的寶貴經驗,都寫下來送給我我會選擇幫助你。但是這並不代表你能驅使我。」這句話是一個懂中文的法國人翻譯給我的,因為我說的中文發音和他學習的不大一樣,我們折騰了小半天才完成溝通達成共識。
其中一個是段飛,他需要我去幫他燒火幫助他釀酒。他會做木工,但是目前很少有人需要他的幫助,如果,我有關於釀酒得建議的話也必須告訴他。這是他讓我指著天空發誓的。
我遇到李立國的時候,他只是告訴我願意幫我搬東西,或者給我的房子寫對聯,其他的他都做不了。
期間又找了一些人,有的人比較孤僻,說自己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有的人是愛莫能助。跑了一天,我才漸漸發覺,一個人對房子和家的依附感和歸屬感是那麼的強烈。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見一間顯得比較靜謐的房子。懷著試一下的心態去看看,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透明感和緊張感。試著叫了兩聲,卻沒有人回答我;只好悻悻離開。
第二天,答應我的幾個人就到山裡砍樹去了。臨走前告訴我,希望我能去在找一些人做一些挖土的工作。我不懂得怎樣建房子,也知道屋基地十需要挖土的。
我不知道怎樣去尋找這些人,本來是要去找鎮長幫忙的,詢問幾個人以後白才從一個人的嘴裡得知,這裡並沒有鎮長。只有一個村長,也就是雷克斯。我到雷克斯家的時候,正在給他的飛機洗澡。我和他說明了來意,他願意幫助我,但是我要幫他搽拭飛機,用動物的油脂。
我就一個人幫他搽拭飛機,他就出門幫我找人去了。來這裡的有幾個只會苦力的勞工,有一個黑人和兩個中國人,還有兩個是印度人。他就是幫我去找他們去了。具體要付出什麼代價,我還不清楚。
他回來以後和我搽拭飛機,一邊告訴我說「他們很樂意幫助你。需要告訴他們關於他們國家的消息。那兩個中國人。什麼要求也沒有提。明天我會帶他們來見你」
「為什麼是明天?」
「難道你想在一天內把房子建好,據我所知他們今天才去砍樹,建房子沒有你想得那麼容易,未來人。對了,你想把你的房子建在哪?」
雷克斯的話提醒了我,我一直想著可以擁有自己的房子,卻忘記了房子應該建在那,這個嚴重得問題。
「抱歉我還沒有想這個問題」我回答道
「現在,你就應該想想這個問題。」他看著我說
從雷克斯那回來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小鎮裡,四處走動。希望可找到一個適合建房子的地方,有一地方在靠樹林子的田邊上,那裡只有一個小屋。屋子門口還有一條水渠。全然是一幅小橋流水人家的景象,那水渠上的那塊石板就是那小橋。晾在門口的是幾件花色的衣服。
我正走到門口,屋子裡就出來一個女人見我就說道:「公子緣何到此,屋外風大露大不如到屋裡歇息。」
我一愣,不知道她說的什麼。那女子也是微愣,然後開口說道:「wdyd!wt』syrnendwerereyging?」
然後,我又是愣,聽懂了她在說什麼,「yneisred.」
後面我逃走了,飛躍式的逃跑。這個是個混亂的時代,這是我現在對這個地方的評價。
我跑到小鎮中間的地方,遇到了出去砍樹的段飛一群人。我和他說了這事,他哈哈大笑道:「人家是大唐王朝的外交使臣,是李世民遣派出去和歐洲的幾個國家的使臣在一個叫爪哇的地方會面,她是在途中遇到了風暴,結果就到這裡來了。」
聽到這裡我更加篤定了,我的那個評價。
「我們出了一點小問題,我們的工具壞了。現在沒法進行工作,要等我們製作出新的工具。」段飛說著
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無恥,是的。是我的無恥。他們為了得到消息而為我做工,我先前的喜悅就在這一刻的醒悟中消失殆盡。我成為了他們知道國家消息的傳遞工具,他們成了我的建房工具。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個不忙,我還沒有找到適合的建房地點。」我客氣的對他說。
「你可以先找找看,但是現在的農田不能動這裡的土地能種上糧食的不多,小鎮的西北邊上有一塊草地,那裡可以建房,距小鎮也近有事方便聯繫。」雷克斯建議說道
「我會去看的」我回答著,他們已經散開各自回家去了。
一切都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我抑鬱的回到那間房子,心中煩躁不堪,不知所以。
我睡了一覺,起來時已近黃昏。自己一個人又想起那個測試者,於是決定帶著衣服去找她的住所。出門後又路過那間比較靜謐的房子,看見一個老人燙在一張躺椅上,悠哉悠哉的。
我上次就沒看見這個屋子的主人,今天看見有人在哪兒。決定去打個招呼,也借勢抒發一下自己鬱悶的心情。
我走進那間屋子「大叔下午好!』
「下午好,進來坐坐吧,年輕人。」老人咪著眼睛笑說道
我進了院子,坐在一張小凳子上。老人沒有再和我說話,就這樣神秘的保持著安靜。
時間等得不長,但是我已經有些耐不住了,想要離開。
老人才緩緩開口說:「那天你說的不全是事實吧!你改了一些東西,有些是刻意改的,有些是無意改的。」
我不知道老人是在詐我,還是真的知道。我也沒有打算承認的意思。
「我只對你刻意改的東西很有興趣,對你無意改的,我希望可以在核實一遍。」老人說著起身往屋子裡走。而我就想這樣走掉,免得被問出不能告訴他們的事情。我正躊躇猶豫著,老人就拿著一個畸形的茶壺出來了,還帶上了兩個杯子。
於是乎,我的想法在為付諸現實之前就這樣死掉了。
他一邊給我倒水,一邊說「這個是用這裡的一種植物的根莖泡的水,味道很甜。藍眼睛人,用這種水只做麵包。我沒打算為難你,我也會保守秘密。我們之間都在流傳你們說了假話,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話。」老人這麼說著。
「他們為什麼要傳那些話語」我問道
「我們永遠也管不了別人的話,別人有議論和評價的權利,這就是流言。我們無法躲避這種東西,誰也不能。一個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就要接受別人的議論和議論別人,害怕流言和無法接受流言都無法和這個世界作出最好的交流和融入。你總不能害怕流言找個沒人的地方學習山頂洞人吧!」說著老人笑了
「這個比喻很詼諧」我也笑起來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改過的東西了吧。」老人說著,堅定的看著我
「問題是您重點想要知道什麼了/」我問道
「我只想知道,第四次戰爭以後所有的國家都怎麼了,你告訴我們的是每個國家都死了很多人,但是沒有國家破滅,我覺得這裡面很有問題。」
「實際上,沒有國家破滅是不可能的事實。歐洲在四戰以後,成為了一個國家,人們都聚集到北歐一代,澳大利亞人大部分分佈在小島上,後面那些小島被海水覆蓋。北美整體失去了生機。那次戰爭全世界失去了40%的人口,有12%因為核污染染病。有人口稀少的種族,已經消失在地球上。」我籠統的告訴他四戰的戰果。
「也許有的人在這裡成為了獨苗。」老人歎息說
我在老人那裡呆了一會,就離開了那裡。去找雷克斯打聽關於另外一個測試者的住址。雷克斯很堅決的回答我:「我不喜歡打聽別人,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你自己去找她。」
他堵住了我的路。
我要離開的時候,他又說道:「據說她不想留在這裡,她要到別的地方去。」
著個小鎮裡大概有一百多戶,我認識的只有十幾個人。剩下的我要一間一間的去找,還得冒著別人脾氣不好的風險。
問過幾個我還不熟悉的人,他們都不願回答,或表示不關心、不知道。
第二天,我就感受了流言襲擊的威力。段飛性沖沖的跑來問我是不是想要和那個未來女人結婚。如果是的話,他們可以速度快一點
他們的慇勤,很讓人鬱悶。但是慶幸的是,我也因此得到了她的消息。
很多人都偷偷忙著什麼,看著我賤笑。是的,我看著就是賤笑。
得到她的消息,是一個叫莎麗的印度女人傳來的。她告訴我她聽她的鄰居說我在找那個女人,想要個那個女人結婚。如果需要媒人的話她很願意去當說客。只要讓那個奇怪的女人離開她的房子就好。
我知道,他們一定說我做了一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們都畏懼人言,卻做著招攬人言的事。」這是老人托人給我帶來的紙條。
下午我硬著頭皮,按照莎麗的描述找到了莎麗的家。我站在門口,人們都躲在房間裡偷偷的看。我成了大家的小丑或者演員「你說他會不會成功?」
「我想他的成功率,比較大,畢竟他們是同一時代的人」
「也許那女的喜歡古老的血統。」
他們的竊竊私語傳到我的耳朵裡,有的是其它我聽不懂的語言。我深刻理會了什麼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站在門口,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勇敢點,年輕人。」他們竟然在屋子裡邊對我大叫了起來,顯然大家對我的舉動很感興趣。
「好吧,我不能辜負了大家對我的期望。」我勇敢的開門進去
裡面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