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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被保安驅趕 文 / 陌上纖舞

    馮謀一聽,趕緊說道:「行了行了行了行了,老婆現在一個都沒有了哈!連那個白漫汐都給解決啦。」

    「啊?你怎麼解決的?讓我聽聽?」宋以蔓好奇地問。

    「把她扔出去了她還來敢來找爺?哼!」馮謀說著,眉往上一挑。

    雖然在馮謀身上看不到他對白漫汐有什麼餘情未了的樣子,可她覺得白漫汐不會就此罷休,不過只要馮謀對白漫汐沒有什麼想法,白漫汐再怎麼折騰也沒用!

    她覺得司拓說的那些簡直就是小題大做了,如果司拓現在看到這幅景象恐怕要失望至極了吧。

    司拓不在這邊招惹她,她也就不去招惹司拓了,要是司拓還在這邊找她麻煩,她非得用這事兒氣氣司拓不可。

    秦爾嵐那邊高興極了,新聞已發,她就準備慶功晚會了。這下她要讓外面的人看看她秦爾嵐的能力。當然更重要的是讓潘政也看看她的能力,她一點都不比宋以蔓差。

    但是她並不知道她這種不正當的行為已經讓潘政對她的反感到了極點。

    請柬是秦藍親自送過去的,她想看看潘政的反應。

    但是沒有想到前台根本就沒讓她上樓,直接告訴她潘總沒在。這讓秦爾嵐心裡很不舒服,就單從她是潘政同學這層關係上來講,也不能拿她當上門推銷的打發。

    秦爾嵐抱起手臂不善地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前台小姐微笑恭敬地答:「當然,秦小姐。」

    這就是故意的了?秦爾嵐也懶的跟她廢話,直接說道:「把潘政助理給我找來。」

    前台小姐笑得仍舊完美,「抱歉,他也不在。」

    秦爾嵐沒好氣地問:「那誰在?找個管事的人來。」

    「抱歉,他們都沒在。」

    「公司這是要倒閉了嗎?」秦爾嵐的眼睛都斜挑起了,前台小姐態度好的也讓她惱火。

    「不好意思!」前台小姐的態度依舊十分恭敬。

    但是秦爾嵐總覺得她就是看不起自己。

    十分氣憤的轉身走了,高跟鞋將大理石踩的咚咚作響,可以證明她有多麼的生氣。

    出了門,秦爾嵐就拿起手機給潘政打電話。她倒要質問質問潘政,難道連同學都做不成了嗎?

    手機的提示音居然還是通話中。秦爾嵐心想潘政給誰打電話呢,這麼長時間也沒打完。她哪裡知道,潘政已經把她的電話拉到黑名單裡了。

    秦爾嵐按掉電話,抬起頭,等等,她看到什麼了?

    離她不遠處的停車場裡停著的,不就是潘政的車嗎,難道他就在公司?剛才到的時候,進門比較匆忙所以沒有注意到停車場裡的車。

    一想到潘政就在公司卻不見自己,秦爾嵐心裡就湧起無邊的怒火來。她想都沒想,轉過身,怒氣沖沖的衝進了潘政的公司裡,對前台小姐質問道:「潘政明明就在公司,你為什麼說他不在?」

    她還沒來及想到這個問題,前台小姐怎麼有膽量騙她呢,分明就是有人吩咐下來,前台才敢這麼做的!

    前台小姐依舊微笑的,十分讓人舒服,但是秦爾嵐看到這個微笑就覺得自己心裡火冒三丈。

    「很抱歉!我們潘總的確沒在公司。」

    「那他的車為什麼在外面停著?」

    「很抱歉,大概是他出去沒有開車吧!我也不太清楚。」

    簡直就是敷衍。秦爾嵐氣壞了,她大小姐脾氣發作了,她不由為難起前台小姐,怒道:「趕緊給潘政打電話把他給我叫下來。」

    「很抱歉!我們潘總的確沒有在公司,請不要為難我。」

    「我為難你?呵!明明就是你在為難我!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讓我上去,我跟你就沒完了。」

    前台小姐現在可不怕威脅,她底氣足的很,因為上頭說了,秦爾嵐要是敢鬧,就讓保安把她給扔出去。

    現在火候差不多了吧!前台小姐看向保安叫道:「保安!請這位小姐不要影響我的工作。」

    「你居然敢讓保安趕我出去?」秦爾嵐臉上帶著震驚的表情,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秦小姐,是你一直在為難我,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十分抱歉。」

    「呵呵,潘政要是知道你敢這樣做。非得炒你魷魚不可。」

    前台小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心裡卻想著,不就是投胎投的好嗎,有什麼啊。只知道仗勢欺人。

    就在此時,宋以蔓從外邊走了進來,秦爾嵐眼尖的看到她,因為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套裙,是今年最流行的正紅色。是她最心儀的品牌,剛剛出的限量版,這邊還沒有。她找人也沒能買得到。如今穿到了宋以蔓的身上,這讓她十分的接受不了。

    秦爾嵐正等著宋以蔓走過來,也和她一樣被這討厭的前台小姐刁難刁難呢。她卻沒想到宋以蔓一直往前走,根本就沒拐彎,從大門口直著就沖電梯走去。

    不是,怎麼就沒人攔她?再說潘政不是沒在嗎?

    秦爾嵐指著宋以蔓,質問前台小姐,「這怎麼回事?」

    前台小姐十分的無奈,人家宋總過來,從來都不通過他這兒,向來都是直接上去找潘總的。她有什麼辦法。

    但是這話卻不能說,她只能說道:「抱歉!」

    抱歉什麼,你沒有說明白,你這樣做分明就是欺負人。想到這裡,秦爾嵐聲音高了八度,質問道:「為什麼她能進,我就不能進?你們潘總到底有沒有在?」

    這麼大的聲音,剛剛進電梯的宋以蔓聽到後,看過去,看見一臉怒容、飛揚跋扈的秦爾嵐,正跟前台小姐爭執著什麼。

    和人家前台小姐有什麼可吵的?宋以蔓十分的不解。她哪知道潘政不僅把秦大小姐拉黑了,還不讓她進公司。居然還讓保安趕她走。

    宋以蔓帶著疑惑按了電梯上了樓。

    下面前台小姐不得不說:「抱歉,宋總她從來都不用經過我們前台的。」

    「她來了潘政不就是在嗎?你為什麼騙我說他不在?」秦爾嵐不依不饒地說。

    「抱歉,我們潘總的確是出去了,宋總大概是來送資料的吧。」

    「你騙誰啊?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還請您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這就讓人太生氣了。

    前台小姐又看保安,秦爾嵐一看她又看保安知道她又要叫保安趕自己,她氣得跺了兩腳然後轉過身,但是她沒有出門,而是走到大廳角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就是要死等看看潘政到底有沒有在公司,他總不能住在公司一直也不回家吧。

    秦大小姐還是有幾分執著勁兒的。

    宋以蔓上了樓看到潘政問道:「我看見樓底下秦爾嵐和前台不知道在爭執什麼呢?她怎麼了?」

    潘政冷笑一聲說道:「我聽說她要開慶功會,大概是來給我送請柬的吧。」

    「送個請柬而已,吵什麼架呢?」宋以蔓還是不明白的問。

    「我才懶得理她,她毀了我多少生意?」潘政語氣不善地說。

    宋以蔓笑了,說道:「人家放著現成的家族企業不管,費這麼大勁兒弄新公司,其實是想著幫你掙錢來著。你也不給她個機會?」

    「我對這種不擇手段而謀取利益的人討厭極了,我是不會跟這種人合作的。」潘政說的很堅決。

    宋以蔓也明白了,多半是潘政把秦爾嵐攔在樓下了。好奇心得到滿足,她也就不再追問下去,於是開始談正事,說道:「這些企業我都談過了,一聽我願意支付違約金,大部分還是願意改變主意和我合作的,只有兩家企業不願意和我合作,依舊認定了秦爾嵐。」

    「哦?我看看是哪兩家企業。」潘政挑起眉,心想如果不涉及違約金的問題,應該都願意和華曼合作,畢竟華曼的名聲在這裡,更何況還有張氏的案例擺在眼前。

    宋以蔓把資料遞過去,說道:「這兩家企業的問題還都不小。大概情況也和張家的意思有一點類似。不知道秦爾嵐是用什麼辦法說服他們,和她合作的。」

    潘政看了資料,冷笑一聲說道:「這兩家是肯定不會選擇你的,不管你說破大天也不會選擇。因為他們跟秦大小姐,本身就是親戚。」

    「遠親?」宋以蔓問道。

    「七拐八拐的親戚吧,反正是你不太好查出來的。」潘政把資料往桌上一扔,沒好氣地說。

    宋以蔓促狹的笑,打趣道:「你瞭解的倒是還挺多,是不是秦家的親戚都見遍了。」

    潘政的臉色不太好看。沉著臉說道:「胡說什麼?我跟她是同學你忘了?」

    「開個玩笑而已!」宋以蔓笑了笑靠在椅背上說:「看來這兩個企業也不是被她說服了,而是礙於面子罷了。」

    「我還真當他有幾分真本事的!」潘政嗤笑道。

    「你覺得這消息什麼時候公開比較好?」宋以蔓問他。

    潘政想了一下,冷哼道:「等她開完慶功會吧!到時候不但公佈和他簽合同的企業違約的消息,也公開聲明,我要收購那兩個公司。」

    「這是宣戰了?」

    「當然,不然留著秦爾嵐的公司在,影響我多少生意。」

    宋以蔓真心為秦爾嵐掬把同情之淚!

    「明天秦爾嵐的宴會就要開了,我們準備的時間有限,我現在回公司加班,也要把先期準備做完。」說著她站起了身。

    潘政也跟著站起身說道:「剛好我也要出去,一起吧。」

    兩人一起向外走,下了樓,一直盯著電梯的秦爾嵐,看見兩人有說有笑的出來,這本來就怒氣沖沖地她心裡更加冒火了。

    秦大小姐一向都是在意自己形象的,從來不允許自己像潑婦一樣在外面又喊又叫,即使剛才在前台和前台小姐爭執她也隱忍著自己的怒火,讓自己千萬不要失儀。哪怕是得知要被保安趕出門,她也沒有失控。

    但是現在,潘正和宋以蔓有說有笑的樣子,著實刺激了她。不是說潘政沒有在嗎?現在好幾什麼都明白了。被欺騙、屈辱等各種情緒在她心中翻湧著,她終於失了控。

    送以蔓聽見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由遠及近,頻率十分的快。

    她抬眼看去,錯愕的看到秦大小姐,狂奔而來,臉上帶著的怒火,顯然對方是來找碴了。

    潘政反正完全沒想到秦爾嵐還沒有走,他要命也不敢再連累宋以蔓,於是他說道:「你先走吧。」

    說實話,送以蔓真想看熱鬧的。但她現在忙得很,也只能可惜的點點頭,準備要走。

    秦爾嵐一看宋以蔓要走,她立刻衝著潘政叫道:「你不是說你不在嗎,你不是說要讓人預約嗎,為什麼她就能不用通過通報就能上去找你?」

    這睚眥欲裂的樣子,瞪著眼氣勢洶洶的模樣。簡直形象大失和街邊罵街的潑婦沒有什麼兩樣了。

    這算是躺著中槍?宋以蔓心想我是給人送生意的,你是個人搶生意的,他能待見你嗎?

    她真是不知道秦大小姐是怎麼想的?追男人用這種辦法,可不好使啊。

    潘政的臉已經沉了下來。他最害怕的就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再連類宋以蔓,尤其是有關秦爾嵐的事情。

    於是潘政轉過頭叫道:「保安,趕緊把這個人趕出去。」同時,他的步子一挪,擋在了宋以蔓的身前,生怕秦爾嵐失控傷到她。

    這個時候潘政忘了秦爾嵐就算真的失控,也傷不到宋以蔓,反而秦爾嵐要擔心一下她自己的處境了。

    自己心愛的男人叫保安把自己趕出去,這大概比前台小姐叫保安趕她要更令她受刺激。她是誰?秦家的大小姐,怎麼能讓人隨便的趕來趕去呢?還是讓保安趕?要氣瘋了的秦以蔓一看潘正維護宋以蔓的樣子。頓時就失去了理智。衝著宋以蔓大叫道:「有老公你還來勾引別人的男人,你到底要不要臉?」

    誰的男人?她已經忘了,潘政不是她的男人,但她心裡是把潘政當成自己的男人,現在一不留神,心裡的話就說出了口。

    宋以蔓冷冷地說:「我和潘政只是在談工作,難道秦小姐的腦子裡面想的是,只要是談工作的異性接觸都有問題,那麼你以前簽下的那些合同都是怎麼來的?」

    這嘴可是夠毒的。秦爾嵐的臉,被氣的又青又白。她指著宋以蔓罵道:「你以為說這些就證明我是造謠了嗎?你跟他能沒有關係,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做收購,那麼專業需要什麼你的危機公司?」

    「那你開危機公關公司是幹什麼?為了和我作對嗎?」宋以蔓反應極快地反問。

    「我……」她看向潘政,她想說她是為了潘政。可是這話現在說顯然不合時宜。

    潘政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他冷冷地看著她,眼中不掩他內心的厭惡,說道:「秦爾嵐,別像個潑婦一樣在這裡亂鬧,我和你有什麼關係?以前外面傳的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流言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心裡也明白,必要的時候,我不會礙於面子。我會在媒體面前澄清。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

    秦爾嵐現在已經理智全失了,她被刺激的神智大亂,她笑得癲狂,說道:「去啊去啊,你敢到媒體上澄清,我就敢把你心裡那點齷齪的心思也都說出來,讓大家看看他們潘總愛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話太有指向性了,幸好大廳裡的人都被保安給疏散走了。樓上的人也暫時不允許下來,大廳裡面只有潘政的助理白傑還有一臉不知所措的前台小姐。

    潘政被氣得不行,他現在也不想打算趕秦爾嵐走了。他看向宋以蔓說:「你先回去吧。」

    宋以蔓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了,她站在這裡說:「別拿這種事兒威脅潘政,在威脅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有沒有什麼短處吧,比如說你在國外交的那些男朋友。有沒有不能讓大家知道的。麻煩秦小姐考慮清楚,否則別說潘家進不去,恐怕誰家你都嫁不進去了,到時候只能被家族拋棄,下場得有多淒慘?」

    潘政討厭秦爾嵐所以下意識的拒絕瞭解她的一切。但是因為竊聽器事件,向來喜歡有備無患的宋以蔓多了個心眼兒查了查,秦爾嵐在國外以前的事兒,這一查還真是讓她大吃一驚。

    她以為秦爾嵐這些年一直在努力就是為了能夠配上潘政,這話不假。但是秦爾嵐到底耐不住寂寞,在國外還是交了幾個男朋友。而且所說的秦爾嵐的成功和這些男朋友也不無關係。她成功了然後再回來找潘政,這算盤打得可真是好。

    對於錢來講她不喜歡自己的青春被浪費,一方面她努力和潘政靠近,另一方面她也在享受著感情生活男女生活。

    聽到這話,秦爾嵐愣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怔怔地半天沒有反應,心裡在糾結著,衡量著兩者的得失。

    宋以蔓做危機公關的最懂得的就是掐人的死穴,所以一出口就直中秦爾嵐的軟肋。

    潘政有一種挫敗感,怎麼連這種事情他都解決不了,還要宋以蔓出面?

    宋以蔓看向潘政搖搖頭說:「這些你竟然都沒有查過,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潘政羞愧極了。以前是對馮謀得不夠重視,現在又是覺得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不用去查。他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怎麼就這麼成功了?為什麼在她面前比起來什麼都不是了?

    大門再一次被推開,一臉冷峻,帶著無法企及的貴氣的馮謀,從外走了進來。大黑二黑在他身後,那凜然的氣勢,像是專門來打架的。

    「怎麼回事?」馮謀看著屋裡對峙的三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老婆身上。

    宋以蔓若無其事地向他走過去,聳了聳肩說:「沒什麼,秦大小姐說我跟潘政有問題。生氣的在這兒撒潑呢?」

    馮謀伸手一攬,就把他的小女人帶到了懷裡,他凌厲的目光掃了秦爾嵐一眼,不善地問:「誰敢造我老婆的謠?」

    沒人說話。

    馮謀那不好惹的目光掃到了秦大小姐身上停住,抬著下巴沒好氣地問:「是你?」

    秦大小姐總算是冷靜下來了,她才想起來面前的女人不好惹,因為那是馮謀的老婆。她才想起來她叫這個真兒有什麼用,因為潘政根本就不可能和宋以蔓在一起。

    秦爾嵐低下頭說道:「大少對不起,剛才我是被氣壞了,所以口不擇言。請您寬宏大量……」

    她還沒說完,馮謀就打斷她的話問她,「什麼叫寬宏大量?」顯然他大少的字典中。就沒有這樣的詞和類似這樣的近義詞。

    前台小姐還想呢,這秦小姐膽子可真夠大的,連大少的老婆都敢惹,現在一看,秦小姐果然是一時糊塗。有本事你一直硬著啊!這就怕了?

    宋以蔓開口說道:「你欺軟怕硬,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哦?老婆,剛才有人欺負你了?」

    「算了,我還是懂得寬宏大量這個詞的,我們走吧。」想想後面即將要發生的事兒,宋以蔓還是覺得用她自己的方法去贏得對手,結果會比較爽。她實在是不習慣用身份武力去鎮壓對方。

    馮謀好不容易來次英雄救美,還想著好好收拾一下對方的,沒想到他老婆這麼快就要偃旗息鼓了,這個不是他老婆的作風啊。

    馮謀不解地側頭去看他老婆。宋以蔓挽起他的手臂,就把他往外拉。邊拉邊說:「老公走了,人家都道了歉就算了吧。」

    馮謀順著她的步子往外走,走到門外才閒閒地問她,「婆娘你怎麼突然善良了?」

    宋瞪他,「什麼叫突然?我一直都很善良好不好!」

    「哈!爺可還真沒發現。你那嘴毒的……啊……我老婆是很善良,一點都沒錯!」

    在她瞪著眼睛警告的目光中,馮謀十分識相地摸了摸下巴改口了。

    宋以蔓問他:「你怎麼跑過來了?」

    「老婆有難,爺能不出現?」馮謀得瑟地說,顯然對自己的出場十分滿意且自豪。

    「哦……」宋以蔓瞭然地拉長聲音說:「原來是讓人跟蹤我呢!」

    「哈!老婆,你別說的這麼難聽嘛,爺是讓人暗中保護你,你看一般沒事的時候我都不出現,剛才你見潘政我都沒出現是不是?你遇到困難了爺才出來的哈!」馮謀要命也不敢說他讓人監視她,她又要發飆了。

    宋以蔓覺得好笑,也不跟這個男人計較,他說的也沒錯,她見潘政和潘政接觸,他都沒阻止,這對馮謀來講,是多麼的不易?

    馮謀心虛,生怕她再問出什麼來,於是趕緊說道:「老婆哈,剛才你怎麼不讓老公收拾那娘們?」

    「噗」宋以蔓笑了,這個稱呼馮謀用在她身上那是無比的怒火翻湧,可用到敵人身上,她就覺得真是妥貼順耳得很。

    「我是文明人,不好用武力!」宋以蔓笑道。

    「哈!你說爺野蠻?」馮謀挑了眉叫道。

    「我可沒說,那是你自己說的!」宋以蔓閒閒地說。

    「你是不是嫌棄爺了?」馮謀斜著眼兒,她要是敢點一下頭或是表現出任何一種認同的表情,他保證收拾不死她。

    宋以蔓沒說話,上了車,自己主動把車子擋板升了起來。

    馮謀心裡更沒底了,這女人要幹什麼?難道她要收拾自己?

    他可是英雄救美了哈,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不至於最後挨頓批吧!

    心裡忐忑地上了車,沒想到他的老婆一轉身,半跪在座椅上攬了他的脖子親熱地說:「老公你不用擔心潘政,我是不會喜歡他的!」

    這轉變簡直太突然了,馮謀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會突然獻媚,因為這不是他老婆的風格啊!

    「老婆……你……」馮謀不解地開口,腦子已經被她面上這灩灩春色給吸引走了。

    「老公,潘政雖然厲害,可他太自以為是了,我以前就發現他這個毛病,做事不夠細緻,現在還是這樣。比如說他想對付秦爾嵐,也不查查秦爾嵐以前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幸虧我查了,不然今天潘政就被秦爾嵐給制住了!」宋以蔓挑著眉說。

    「哦,這樣啊,那潘政的確是做得不夠細緻!」馮謀煞有介事地點頭,趁機再狠踩情敵一腳。

    「所以,我還是喜歡老公你這樣的!」宋以蔓熱熱乎乎地說。

    馮謀這可不是什麼細緻,而是這廝太多疑,導致他比誰都細緻。

    宋以蔓以前是討厭馮謀的不正經,喜歡潘政的正經,可是相比較之下,她覺得馮謀的不正經都是針對自己的。對外面的女人還是不屑的,所以這也不算是什麼缺點了。可馮謀的多疑就成了優點,一比就覺得老公還是自家的好。

    當然剛才馮謀突然出現,那麼強大地震懾了秦爾嵐,這種感覺還是非常好的。女人都喜歡天降白馬是不是?再強悍厲害的女人,在這點上永遠不能免俗。

    她的小臉兒就蹭著他的脖子,她柔軟的長髮就掃著他的臉,簡直是從上癢到心裡了,大白天的,要不要這麼給他使美人計哈!

    「老婆啊,爺也喜歡你這樣的女人!」馮謀暈乎乎地回了她的表白。說完了又跟著問她:「老婆哈,你說說,潘政哪裡比不上我?」

    得,這還聽上癮了?非得把潘政比下去不可!

    宋以蔓樂呵呵地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這種不把他當男人看的動作,讓他挑著眉就給她把手捉了下來,他急不可耐地說:「快說、快說!」

    「好吧,我數數啊!」宋以蔓想了想說:「潘政沒有自主性,想娶誰也不能他做主。可你就有自主性了,想娶誰都能自己決定。」

    宋以蔓說完,問他:「是不是這麼回事啊!」

    「當然!」馮謀想都不想就答道。

    這是又給他下了套。宋以蔓想了想說:「不對啊,我怎麼聽說當初是媽非讓你娶我,你不情願的?」

    「誰說的,爺可沒有!」馮謀趕緊否認,怎麼又說到過去了?過去不能提,他短太多。

    「哦?是沒有嗎?我怎麼聽到傳言,以前你想娶別人來著,結果家裡都不同意,把她送走了,然後呢……你就被迫娶了我是不是?」宋以蔓看向他問。

    「啊!你又聽誰亂嚼舌根了?」馮謀叫道。

    「難道不是這麼回事嗎?這事兒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啊。馮家的人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宋以蔓說道。

    「是潘政胡說還是馮琮胡說的?老婆,你可千萬別被他們挑撥啊!」馮謀著急地說。

    關了擋板,什麼是為了親熱?分明就是為了套他的話,這個女人,一不小心就又中了她的計。

    宋以蔓挑了挑眉說:「我又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更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了。」

    「算了算了,爺告訴你就是了。那個白漫汐嘛,馮琮愛他,當時馮琮給爺下絆子,要爭家主之位,那家主我媽護了一輩子,我能讓他爭走嗎?於是我就利用了白漫汐,那娘們說爺寵她,爺就是沒管她而已,她自己自作多情,爺讓她給爺偷了馮琮的東西。後來這事兒鬧出來,我媽怕我要娶白漫汐,就把她送走了。這正順了爺的心,爺才沒打算娶她,跟個病秧子似的,爺又不自虐,爺還是喜歡老婆這樣健康的!」

    最後一句,還不忘拍個馬屁。

    宋以蔓笑得眼都彎了,說道:「馮謀你用美人計!」

    馮謀臉一黑。他不願意說這事兒,就是因為這點不那麼光彩。

    宋以蔓搖著他問:「還有呢,當時你為什麼要娶我?可別說什麼愛啊之類的好聽話,我也不信呀,說實話!」

    「啊!那還不是我媽,她怕我對白漫汐不死心,所以非得叨叨著我娶老婆。我一想娶個女人就不用煩了,反正是哪個女人對我也沒什麼影響。我一看照片,你一副好欺負的樣兒,心想著沒事有個人伺候,欺負欺負,也是件不錯的事……」

    看著她眼光都變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改口說:「老婆你讓我說實話的,你不許發火啊!」

    真是太實誠了,讓你說實話就說實話?你就不會稍稍改一下,說個好聽話?

    宋以蔓伸手就掐他的胸,一邊掐一邊說:「我才想起來,以前你欺負我是不是欺負得很爽?」

    「啊!沒有啊老婆,爺現在不是贖罪呢?」馮謀大叫,這女人手勁兒怎麼那麼大?光撿著軟肉掐?

    「贖什麼罪?天天欺壓我,還贖罪?以前光受氣還不陪睡,現在陪睡都用上了,想想都是我虧!」宋以蔓氣得掐的更用力。

    「啊,爺不是給你做飯了!」馮謀又叫。

    「好意思說嗎?你睡了我,便宜也沾到了,你給我做過幾回?數得過來都。你那麼用心學做飯,就是為了睡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宋以蔓氣道,手又移到他腰間,掐去。

    「老婆、老婆,明明就是數我優點的,怎麼就又了掐肉了?」馮謀大叫道。

    這轉變,他怎麼也想不出來是為什麼。

    「你有屁優點!你就會欺負我,半夜讓我給你倒水,讓我給你鋪床,還踢我,真是想起來就氣!」宋以蔓一一數著他當初是怎麼對她的。

    「老婆,我給你鋪床,半夜我倒水,你踢我,行了吧!」馮謀好好哄,算是明白什麼叫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了。

    宋以蔓一看他這求饒的樣兒,終於笑了。她呵呵地坐在椅子上,說道:「啊呀,我們一代風華的大少,也有變成氣管炎的一天!」

    馮謀一看她這幸災樂禍的小樣子,分明就是找收拾呢!他好容易英雄救美來著的,挨了半天數落道了半天的歉,這是得有多不甘?

    於是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呼喊,捧了她的臉,就死親了起來!

    這邊談情說愛,不亦樂乎。

    潘政和秦爾嵐的心情,卻都沉入了谷底。

    尤其是潘政,明明一切都很好的,怎麼就成了這樣呢?而她的話讓他無地自容,他想找個地方安靜地想一想,自己最大的問題,竟然一直都沒改。

    心思還不如一個女人慎密,這讓他覺得十分丟人。

    而冷靜下來的秦爾嵐,又知道事情被她給搞糟了,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潘政,我……」

    潘政回過神,看向她說:「秦爾嵐,我們今天把話說清楚吧,以前我從來沒對你表示過什麼是不是?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我不希望你給我帶來困擾,生意上的正當競爭我不說什麼,但是我跟你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不過你要再鬧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得查查,她過去都做了什麼,他要是再從宋以蔓那裡要結果,就真的丟死人了。

    秦爾嵐的表情又是一黯,說道:「其實我就是想給你送個請柬的,沒有別的意思!」她說著,將請柬放到前台,然後轉身離開了。

    那身影,看起來格外的孤寂。

    潘政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更不會產生什麼憐愛的神情。他拿起請柬,打開看了一下,心裡有了計較,然後轉過頭看向助理白傑說道:「你跟我上來!」

    他轉身進了電梯,他要安排一系列事情。

    過不多時,有關秦爾嵐過去的調查,就已經送到了潘政手上。

    潘政看著一張張照片,不由覺得噁心。表面看著端莊的秦家大小姐,竟然有過這麼多的男人!他又想起宋以蔓,她只有馮謀一個男人。

    他接受的,是正常的男女交往,而不是這種。秦爾嵐還真好意思說對他癡情,這些年一直沒閒著,沒看出哪裡對他癡情。

    不能再看秦家的面子了,再這樣下去,他傷害的,就是他心裡最愛的女人。今天秦爾嵐的態度,他看到了。

    雖然秦爾嵐心情很不好,但她認為自己剛剛取得的勝利,還是值得她高興的。越是這樣,她越要把自己的慶功會給搞好。

    這算是秦爾嵐回國後的第一次成功,秦家也非常的重視與支持,秦老爺子更是為了孫女驕傲,請了不少他們這一輩的重量級人物。

    一時間,秦爾嵐的光鮮照人得到了不少艷羨的目光。

    秦爾嵐讓人給宋以蔓送去請柬,這算是炫耀、挑釁?反正宋以蔓看著請柬,覺得好笑。

    如果秦爾嵐知道她做的這些事,不知道要被氣成什麼樣。

    晚上,剛剛浪漫過後的宋以蔓,躺在床上,頭陷在枕頭裡,昏昏欲睡的樣子十分迷人。

    他忍不住低下頭輕吻了吻她的額,臉上露出憐愛的表情。

    她又清醒了幾分,迷迷糊糊地想起來請柬的事兒,問他:「老公,秦小姐的宴會,參加嗎?」

    「當然參加!」馮謀柔聲說。

    「去幹嘛?」宋以蔓困得睜不開眼,勉強說了一句。

    他抬手,在她發間揉了一把,聲音低低輕輕柔柔,「爺還得給你驚喜呢!」

    「呼……」她已經睡著了。

    馮謀無奈,他又低下頭將吻輕印在她髮絲間,伸手關了她那邊的燈,這才輕輕地起身去安排明天的事。

    欺負了他馮謀的老婆,他怎麼也得送給秦小姐一個大禮吧!

    第二天,秦爾嵐早早的起來就安排晚上宴會的事。

    秦老爺子也是容光煥發,說道:「趕緊做個漂亮的造型,把y市的男人都迷住!」

    秦爾嵐不好意思地說:「爺爺,這是您說的話嗎?為老不尊啊!」

    「呵呵,我們小嵐可是有本事了不是?連爺爺都訓了!」秦老爺子大笑著,顯然心情好得很。

    「行了爺爺,本事再大也沒您本事大,我去忙了!」秦爾嵐說著,踩了高跟鞋出門。

    上午她必須把宴會的事都搞定,下午就得去做造型,今天她務必要做到艷光四射。她要明天的報紙頭條上,就是自己宴會上美艷的樣子。

    放眼整個y市,誰能和她相比?比相貌、比能力、比家世?她要做到樣樣都好!

    潘政越是喜歡宋以蔓,她就越不服氣。她一定要讓潘政看到自己優秀於宋以蔓,讓自己的魅力征服潘政。可她從自愛上,已經輸於宋以蔓了。大概是在國外思想比較開放,她並不知道潘政雖然在國外留學,可思想還是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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