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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誰跳舞跳的歡脫極了 文 / 陌上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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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這兩口子,你來我往、一唱一喝真歡樂,那邊楊雙美快要被嚇暈了!

    「咦,剛才爺分明在院長室聽的,她毀容了,這輩子都好不了?」馮謀一臉的不解。

    宋以蔓趕緊說:「老公,你別這樣說,明珠傷的不重,過幾天就好了!」

    馮謀還在一邊說風涼話,看似好心地安慰,「爺勸你還是別照鏡子了,不然尋死覓活地,多不好呀!」

    楊雙美就恨啊,這麼多天她辛苦隱著瞞著,就是怕女兒想起來照鏡子,好容易這臉快要好了,馮謀一來就給毀了!

    宋東海不敢說話,宋明珠一邊摸著臉,一邊忍痛說:「媽,快給我拿鏡子來!」

    宋以蔓覺得馮謀這毒嘴有時候也挺招人愛的!

    人怎麼變成這樣的,大少你真的不清楚嗎?

    「宋明珠?」馮謀猶疑地鬆開手,認真地看了看床上的那個東西,然後又是一聲怪叫,「宋明珠,你怎麼變成這副德性了?我的天!真是看了噁心的都吃不下飯去,幸好爺當初娶的不是你!」

    宋明珠徹底懵了,她躺在病床上,一直沒照過鏡子,畢竟吃飯都吃流食,她還是很虛弱,一下地就頭暈。

    宋以蔓差點沒笑出來,她偏生得忍著,一本正經地說:「老公,這是明珠啊,難道你不認識了?」

    馮謀一向直接,他捂了眼,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怪叫一聲,「媽呀,床上的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長成這樣?怪物?」

    宋明珠一看到宋以蔓,這希冀的表情就立刻幻滅了。

    宋以蔓從馮謀的背後走了出來,她打量著宋明珠的臉,雖然消了腫,可看起來還是青中帶紫,淤青快好,就是這樣,不過看起來很恐怖。

    不得不說,有些人不死到臨頭不瞑目,是夠可悲的!

    怕呢,自然是馮謀把她給打怕了,喜就是還報有一線希望,馮謀是不是打完了,又憐香惜玉了?心生不忍來看她?然後一番軟語,她就取代宋以蔓了?

    屋裡的宋明珠,看到馮謀,又是怕又是喜,剛能看出模樣的臉,不難看出她內心之複雜!

    馮謀才不管那些,踢了門就往裡走,一邊走一邊還說:「爺都來了,還不讓進?」

    宋東海卻笑了,說道:「是小女不懂事,馮少不必那麼客氣了!」

    楊雙美壓根就不信,哪有大晚上來看病人的?不定是來幹什麼的呢!

    宋以蔓輕笑著說:「爸,馮謀說上回誤傷了明珠,心裡過意不去,所以來看看明珠!」

    顯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應酬了。

    宋東海臉上的笑很牽強,「馮少……以蔓……」

    楊雙美跟宋東海看到馮謀來了,兩人頓時如臨大敵,宋東海緊張的臉直抽,楊雙美凌厲的目光直往宋以蔓臉上掃,她這是心裡嘀咕,宋以蔓是不是來報復的?

    另一個臉大地說:「應該的、應該的!」

    大黑二黑恍然,一個附和說:「少奶奶不必客氣!」

    大黑二黑費解地對視一眼,宋以蔓好心情地笑著說:「萬一我妹妹的牙沒治好,還得勞煩你們二位兄弟,幫我妹妹鬆鬆牙!」

    馮謀得意地往病房走,一邊走還一邊說:「大黑,二黑,你們可以過把醫生癮了!」

    院長一看這親姐姐都如此說了,他當然不明白照辦就行,反正豪門裡的事兒太複雜,外人也不知所以然。於是他趕緊點頭說:「是!是!」

    於是宋以蔓在一旁溫婉地說:「院長,你就聽大少的意思就好!」

    宋以蔓心想馮謀這招,正合她意。如果楊雙美不打電話罵她,她也就放宋明珠一馬了,偏偏這楊雙美不斷的在觸她的逆鱗,回回罵她,都要帶上她的亡母,這讓她如何容忍?

    「這……」院長很是不解,有點不明白該怎麼辦才好!

    馮謀「啊」了一聲,說道:「沒事沒事,你們做的很好,就不用給她矯正了,她的牙也沒什麼問題!」

    關鍵是宋明珠剛送來的時候,根本連話都說不了,她無法陳述自己的傷如何,只能完全按外傷來治。

    馮謀閒閒地翻著宋明珠的病歷,院長還連連道歉說:「大少,您看,我真是不知道宋小姐是您太太的妹妹,她也沒說她的牙齒鬆動了,所以我們就沒有給她矯正牙齒,我們馬上就給她弄,保管不會留下後遺症!」

    下了班的院長,匆匆趕回來,還拿著馮謀吩咐的病歷。

    到了醫院,馮謀沒有先去看宋明珠,而是先去了院長辦公室喝茶。

    馮謀坐在車上,那心裡還想呢,要是當初他老婆就要嫁給他多好?那樣她的廚藝就是為他學的!

    也不知道宋明珠那臉上的腫消了沒?那牙有沒有矯正?

    馮謀氣勢洶洶地就出門了,一看就是去找碴的,宋以蔓跟在後面,一臉的期待。

    白讓馮謀享受一頓她出力的美食嗎?只是上午跳舞學狗叫,那代價可不夠,還得給她出出力不是?

    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以前你楊雙美不是經常利用馮謀來噁心自己嗎?那現在我用馮謀來收拾收拾你,也不為過吧!

    宋明珠送到醫院後,楊雙美來過一次電話,在電話裡把她大罵了一頓,這次是真的激怒了她吧!連表面功夫都不屑做了?

    別管因為什麼,宋以蔓都不介意,重點是收拾了楊雙美!

    這麼急不可耐?宋以蔓這才看出,原來馮謀的醋勁兒還很大,不過到底是吃醋了還是把他跟張劍擱一起比較,不舒坦了呢?

    「上回把你妹妹打傷了,多不好意思,當姐夫的,怎麼也得去醫院探望一番吧!」馮謀臉上表情邪戾,一看就是不狠收拾一番,不能善了的!

    「幹什麼去?」宋以蔓不解地問他。

    「走!」馮謀咬牙,出口的話都是陰森森的!

    反正不喜歡什麼都是對的,喜歡了,錯的也都是別人的!這就是大少的邏輯!

    他忘了,在那個時候,宋以蔓還不是他老婆。他又忘了,以前是誰跟倆小賤人聯手欺負她的?

    馮謀很生氣,他覺得自己享受的美食都變了味道。更加要命的是,他一想到他老婆為了張劍才學這麼一手好廚藝,這心中就不是滋味兒。還有他馮謀的老婆,怎麼能受那倆小賤人的氣呢?

    這招禍水東引,會讓馮謀更恨楊雙美母女了!

    不過把馮謀跟張劍擺到一起,多少會讓大少心裡那麼不舒服一些的!

    這招真高,既噁心了馮謀,又誇了馮謀!

    「老公你不知道嗎?」宋以蔓佯裝驚訝地問,她平和地解釋說:「當初楊雙美的決定是讓宋明珠嫁給你,然後讓我嫁給張劍,後來我心裡就不平衡了,憑什麼宋明珠嫁了你這麼好看的?我就得嫁了張劍那麼噁心的?所以我就不惜把我過世的母親搬出來,求我爸改了主意,嫁給了你!」

    那張劍那麼噁心,她的審美觀有問題吧!他又覺得不是他想的那樣,到底怎麼回事?他恨不得立刻鑽她心裡看她在想什麼。

    等等,一個潘政、一個司拓還不行,怎麼又冒出了個張劍來?這張劍又是怎麼回事?他大少蹭地站起身,剛才的享受輕鬆頓時消失,一臉戾氣,腳都蹬上了椅子,質問道:「你給爺說清楚,這個張劍是怎麼回事?」

    「張劍?」馮謀怪叫起來,大概因為太驚訝,所以這聲音都有點變調了,他眼前立刻露出張劍那張有違美感的臉。

    宋以蔓抬了下眉,一臉他表錯情的語氣,說道:「老公,我這可不是為了你而學的,是為了張劍而學的!」

    「哈!」馮謀樂了,他就等著這一句呢!他頓時歡快地說:「老婆你為了嫁給我,還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啊!」

    「當然是上的婚前培訓班,為做一個合格的妻子而學的!」宋以蔓解釋道。事實的確是如此!

    他興致正高,人不免得瑟起來,抖了抖腳,哼哈地問:「老婆啊,你廚藝這麼高,在哪兒學的呀?」

    美食享用完畢,馮大少一臉饜足地靠在椅子上,精緻的手輕揉下肚子,顯然是吃撐了!

    這位爺享受的時候,心情不錯,容忍度似乎也更高了一些!

    馮謀那邊享用美食,這邊沒忘伺候老婆,嘴裡還頻頻誇讚,大有討好之意,讓她別再找他麻煩了!

    宋以蔓還是知道分寸的,一見馮謀這麼討好自己,平時不能忍的都忍下了,她也就不再折騰,低頭吃了起來。

    把她嘴堵上,她就沒功夫說了吧!他就能安靜地享受美食了吧!

    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彆扭?馮謀一看她盤子空空,趕緊給她挾了菜說:「都是當老公的不對,老婆辛苦半天,趕緊吃菜、趕緊吃菜!」

    宋以蔓笑,問他:「老公,小家碧玉和大家大家閨秀,你更喜歡哪個?」

    他又挾了另一道菜,同樣露出舒暢的表情來。

    等這麼久,味道平平的菜,也算是美味了。

    這女人,如此浪漫的時刻還打擊報復一下,狠抓他的小尾巴?馮謀自知理虧,難得沒有還嘴,而是挾了一道菜,放在嘴裡,然後品了起來,他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美味!

    宋以蔓微微笑,說道:「這還不都是為了迎合老公喜歡美女的特點,瞧瞧,這麼多道菜如同各色美女,吃起來也更加有味道不是?」

    馮謀聽的很歡樂,不由讚賞道:「我老婆就是聰明,起名字都跟一般的飯店不同,太美了!」

    ……

    「大家閨秀!」

    一道清新口味的菜,她說:「這是小家碧玉!」

    一道蔬菜拌菜,她又說:「那叫花團錦簇!」

    宋以蔓指著一道以淺黃為主的菜說:「那道叫國色天香!」

    有些美味,是需要耐心才能享受到極致的美!

    「老婆,給爺報報菜名哈!」馮謀頗有興致,儘管心急,還是壓著要先玩玩雅致情調。

    真是奇了怪了,先將她安置在坐位上,他才坐下,沒有坐他慣常的主位,而是挨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傭人們跟大黑二黑兄弟,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菜都做好了,馮謀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嘗嘗味道如何,於是她剛洗了手,他就拿毛巾給她擦手,幫她解圍裙,她身上有那麼點子油煙味兒,他也不嫌了,偏生覺得那是菜香味兒!

    做飯做的讓人有一種欣賞的感覺,他老婆就是不一般。

    馮謀站在門口就欣賞他老婆,做飯做的一點世俗感都沒有,瞧瞧那炒菜的動作,目光專注,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大家之風展露無疑。

    就兩個人吃飯,宋以蔓做的菜量並不大,杜絕浪費,每道菜重在精美上,所以看起來十分的精緻,頗具美感。對於吃遍山珍海味的馮謀來說,是另外一種感覺。

    做飯的時間並不算長,可是馮謀看著那一盤盤精美的菜端了上來,莫名地饞的要流口水,他怎麼就覺得這等佳餚自己從來沒吃過似的?

    宋家的千金小姐,會做飯?是不是有點不太可能?馮謀倚在廚房門口,想來想去,覺得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宋以蔓為嫁給他,特意去學的廚藝。想到這裡,他不禁有點飄飄然,抖著腿就得瑟了起來!

    他又發現一個以前沒見過的老婆的一個本事,他還以為她所說的做飯,就是站在一邊指揮別人做呢!真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會做飯?

    馮謀在門口欣賞,看她做個飯也是大將之風,沒有手忙腳亂,儼然有大廚的風範。

    宋以蔓在廚房裡忙活,只留一個人給她打下手,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

    大黑二黑嚇的,立刻閃人,他們兄弟多無辜啊!他們還不願意這麼穿呢,入了少奶奶的眼,簡直就跟災難似的。

    於是忍到她進了廚房,馮謀才斥道:「兩個死人,趕緊滾遠點兒!」

    馮謀就不爽了,她怎麼沒發現他形象也變了呢?他身上這身白衣褲也是來應景兒的嘛!被手下搶了風頭,大少能樂意?

    宋以蔓心情極好地打趣,「喲,大黑二黑,你們換個形象,也挺好看的!」

    馮謀是嫌人少?把這兄弟二人也拉過來湊數了?

    讓她更好笑的是,大黑二黑這兄弟二人,居然一反黑衣形象,也穿了白色廚師裝,在這兒濫竽充數,站在廚房的門口,兄弟倆顯然很不情願,臉上帶著不樂意的表情,一起附和,「少奶奶好!」

    感慨啊!她嫁進馮家這麼長時間,何時受過傭人的這麼高的擁戴?

    宋以蔓向廚房走進,兩排傭人都恭敬地低頭,齊聲叫道:「少奶奶好!」

    人家馮謀不是為了好吃的,而是為了她這份兒心!

    宋以蔓走起來,古怪地看他一眼,為頓吃的,至於這樣嗎?大少什麼好吃的沒吃過?

    馮謀站在一旁,得瑟地抖腿,邀功地說:「老婆哈,爺都給你安排好了!」

    廚房傭人一概站在廚房門口,站成兩排,人再多點,搞得就像是閱兵的陣式了。

    等宋以蔓睡醒了下樓,揉著眼以為自己還沒醒過盹兒來,她看到了什麼?

    給太多了,男人不會期待,這是最好的證明。

    以前宋以蔓雖然事事唯諾,體貼肉麻,但還從來沒給馮謀做過飯吃。她才懶得費那功夫,細想她的恭維,也都是停留在嘴皮子和忍的表層,給他買東西那也都是花他的錢,從來沒動過她自己的小金庫一點兒!

    想大少以前只顧風流,什麼時候管過廚房這等小事?如今也讓這廚房成了大事提上日程,還是立刻就辦的大事。

    對於晚上老婆給做的愛心餐,馮謀期待極了,下午宋以蔓睡午覺,還沒睡醒馮謀就下去安排,整頓廚房。

    馮謀看著她跟只小鳥似的輕快出門,心裡還是很舒暢的,他勾著唇笑,自語地說:「生活越來越有意思了哈!」

    「知道了!」宋以蔓放開他說:「我去吩咐廚房準備晚上要用的食材!」

    一看她那膩膩的笑,他立刻膈應地說:「不要!」他用精緻的手指點著她說:「你就現在這樣兒挺好,不過要乖乖聽話哈!」

    宋以蔓笑,立刻擺正姿勢說:「老公,你想要那樣的,我更得心應手啊!」

    這是指以前她偽裝豪門少奶奶時的端莊模樣。

    最後一句話很是受用,他享受地瞇了眼,摸了摸下巴,又突然挑眉說:「以前你不是很乖?爺怎麼覺得自己虧了?」

    宋以蔓當然清楚,馮謀豁出不要臉,她要是不給出什麼,能過關?這位爺不收拾死她?於是她挽了他的手臂說:「中午隨便吃點,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如何?我給你當乖乖老婆還不行?」

    他臉一寒,警告道:「女人,想死就早說哈!」

    「就是好好過日子唄,你別氣我,就行了!」她輕鬆地說。

    「說說,打算怎麼跟爺好好過日子?」他期待地想聽她怎麼想的。

    馮謀一臉得意笑著走到床邊坐下,完全忘了剛才他學狗叫的糗樣兒。

    被耍了!她放下手,靠在了床上。

    悄悄地露出一個指縫,透過指縫看到馮謀穿著睡衣,正得瑟地衝自己笑。

    「哈!爺早穿上了!」馮謀心情更好了。

    「當然,我一向說了算數的,你趕緊穿吧!」宋以蔓趕緊說。

    「那你說,你答應爺的,是不是要兌現了?」馮謀勾著唇,倚在牆上,笑的很是歡脫。

    「過關過關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她以為他風騷的全脫了。

    宋以蔓聽到門響,立刻捂眼睛,跟著馮謀得意的聲音響起,「老婆,剛才我算過關了嗎?」

    馮謀晃晃悠悠地往上走,雖然剛才做的是他這輩子都想不出來的,但他心情倒不壞,還有點小得意。

    有這麼安慰自己的嗎?

    馮謀看清了,她腿軟了,他看到她那害怕的心靈了,哈!這次還是他贏了!

    外面大黑二黑同時面露興奮,少奶奶終於喊了,大少總算是重整旗鼓了,不然太給他們兄弟二人丟人了!

    「啊!」宋以蔓捂著眼尖叫著衝上樓,差點還絆了一跤!

    「那怎麼能行呢老婆?有始有終不是?到時候你不認賬怎麼辦?」說著,他精緻的指尖,勾起一個邊,作勢要繼續。

    「停停停,行了,別跳了!」宋以蔓心想這一幕太香艷,再接下去她真要流鼻血了,到時候才叫丟人。

    很快,大少就剩下一件蔽體,現在可不是他羞的時候,而是該他出氣的時候了。

    她不由自住地摀住眼睛,然後又透過指縫忍不住看,她的心,跳得太快了,簡直要跳出來一般,這男人,真是妖孽啊!

    馮謀心裡又不甘起來,他不能總佔下風不是?他也得治治這個女人不是?於是他學著邁克經典的擺胯動作,然後「啪」解開腰帶,目光深邃了,唇角勾著壞笑,整個人倜儻又邪氣。

    這感覺,簡直享受死了!

    「哼、哼!」馮謀索性什麼臉都不要了,狗都學了,豬又有什麼區別,要是差個豬叫,這女人不認賬,那才叫虧死!

    反正兩人都不理智,一起腦抽著。

    然後她又腦抽,嘴不受使喚地叫:「豬呢?叫啊!」

    宋以蔓當時真是表情被雷劈了一樣,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馮謀會如此配合她的,其實她想想,他能跳舞就不錯了,沒想到!

    於是,再一次腦抽了,「汪汪……」

    馮謀心恨自己當時怎麼就腦抽了答應她跳舞了呢?但是她說的沒錯,價碼加的越多,就越難以抽身,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馮謀這臉色真叫一個難看,宋以蔓加把火,「老公,舞都跳了,再不叫,前功盡棄了哦!」

    傷腦筋!

    真費解!

    大黑二黑在外面聽的心直癢,現在怎麼又叫起來了?到底是跳舞還是幹別的呢?兩人的目光,都猥瑣起來了,可是幹別的,也不用大少叫吧!

    「快叫,快叫!」宋以蔓兩眼都放光了,嚷道。

    如果馮謀知道他老婆把他跟男公關擺在一個層面上,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跳得這麼歡脫了!

    馮謀的襯衣,已經撩人地扔到地上了,宋以蔓看的鼻血都要噴了,原來美男跳艷舞也是如此讓人血脈賁張啊!怪不得那麼多富婆都要找男公關呢,原來如此!

    好奇死他們兄弟倆了!

    大黑二黑對視一眼,同樣的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是,難道脫的那個是大少?大少願賭服輸了?兩人無法想像,少奶奶到底用的什麼辦法讓大少願賭服輸的?

    門外大黑二黑耳朵貼著門板,剛才還沒聲音,一會兒就響起少奶奶那興奮的叫聲,「脫、快脫啊!」

    馮謀解開了第二顆扣子,頭一偏,胯一擺,帥氣的動作起了,宋以蔓看的眼睛都亮了!

    宋以蔓瞬間興奮了,她立刻坐到剛才馮謀坐的位置,身體前傾,期待著馮謀的舞。

    「行,跳就跳!」馮謀猛地站起身,帶著一股壯士赴死的悲壯,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正經的表情了吧!

    「你說話算數我就說話算數!」宋以蔓沒察覺到他目光的逗留糾結,心裡光在期待著馮謀跳舞時的妖艷!

    「女人,你說話算數?」馮謀斜著眼睨她,目光堪堪掠過那傲嬌的障礙,費勁兒地才掃到她臉上。

    不用想,聞著那誘人香味兒,大少恨自己不爭氣的同時,腦子已經站到了右邊!當然,左邊是前提,想好好過日子?可以!但你得先好好跳舞!

    左邊是跳舞,右邊是好好過日子,選哪個?

    男人的思想,沒聚集在腦裡的時候,那就是無腦。馮謀是個男人,他自然也不例外,她坐在他身邊,徹底把他的腦子扯出頭中,然後再來拋這麼一個美景兒讓他憧憬,他這堅定不移的心,頓時就移了!

    其實她真沒打算用美人計,這句話才是她想用的,她哪知道自己隨便的一坐,就讓馮謀難以坐懷不亂了?這還沒坐到懷裡,大少就已經亂了。

    「老公,你給跳完了,咱們就好好過日子唄,行嗎?」她商量的語氣,拋出誘餌。

    他怎麼忘了,他的這個小女人,還是一個充滿了魅力的小狐狸精!這一刻,他又心馳神往了起來,跟著,口乾舌躁的連鎖反應,就都來了!

    馮謀只覺得她的胸就在他頭的位置,他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傲人風景兒,他不用抬頭,已經聞到特有的馨香味兒,不是香水,不濃郁,若有若無卻飽合度十足,像是麝香的勾人女人香!

    宋以蔓知道,馮謀這廝只是威脅,是達不到目的的,她站起身,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手臂微抬,倚在了柔軟的沙發背上。

    馮謀臉色十分難看,但他依舊不動搖,他堅決不會給她跳什麼狗屁舞!他忘了,這事兒是他先想出來的!

    扯!

    反正思想複雜的馮謀是絕對不信的。一個男人陪著你談工作、談理想、談人生?

    信嗎?

    「怎麼就扯到不守婦道上了?比如說我跟潘政吃個飯啊,跟司拓通個電話聊聊天啊,我哪裡不守婦道了?我們又不談情說愛?我就是談工作、談理想、談人生,不行嗎?要不你在一旁聽著,那也行啊!」宋以蔓說的正正經經,表明自己想法無比純潔。

    她還沒說完,馮謀就叫道:「女人,你滿腦子又想什麼呢?我告訴你,你要敢不守婦道,老子做了你!」一看她那滿臉蕩漾就知道她又算計著給他戴綠帽呢!

    「好呀,那我也說了不算!我以前答應過你什麼呢?嗯……」

    「爺就是說了不算了,怎麼著哈!」馮謀抖著腿,一臉無賴流氓樣兒,看她怎麼辦!

    「說了不算,都說好的願賭服輸呢?」宋以蔓抬眸,眼裡有著笑意,一臉故意看他笑話的表情。

    「那不可能!」馮謀幹脆心一橫,坐在沙發上,態度強硬起來了。

    他生氣,她就開心了,她玩著指甲,不緊不慢地說:「老公,我想好了,我就是想看你跳舞學小狗小豬叫,怎麼辦啊!」

    馮謀咬牙,認為自己的面子讓這倆人給丟盡了,「兩個死人!」這是慢慢說的,那勁頭簡直要飲人血、噬人肉!

    這回不管用了,馮謀的話還沒說完,兩個人已經跑了個乾淨,動作前所未有的快!

    「喂,女人,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說你們不准走……」

    宋以蔓也不理他,只是略抬眸看不遠處的兩個保鏢,「你們迴避下!不然誤聽到了什麼,可別怪你們大少砍你們耳朵!」

    潛意識裡,男人都害怕女人跟他談判,馮謀如今也不能免俗,他心中一沉,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踢著步子慢悠悠往這邊走,一邊走一邊說:「打個賭,搞那麼嚴肅幹什麼?本來就是個玩兒的事嘛!」

    「那怎麼能行?你過來,咱倆好好談談!」宋以蔓也沒看他,斂著眸,心裡忍著笑。

    「你想好了,通知爺一聲不就得了!」馮謀吊兒郎當地說。

    大黑心想,大少什麼時候這麼聽少奶奶的話了?

    馮謀沒過來,但也沒上樓,腳在第一級台階上輾啊輾的!

    好一個女王作風!

    他剛踩到一個台階,宋以蔓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老公,別走啊,事兒還沒完呢,你跑什麼?」說著,她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手肘往沙發上一搭,身子微倚,一串兒動作極其流暢自然。

    到了家,馮謀邁了腿就往樓上開溜,心裡想著,要麼找個借口出去躲一躲?

    前面大黑總結出來一條,世上沒有你不能忍的人,就看這人有沒有出現在你面前,現在少奶奶就是最好的例子!此時的大少,還是他們兄弟認識的那個大少嗎?

    這回馮謀打定主意當忍者神龜了,她這麼損他,他都忍著不吭聲。

    「老賴啊……」宋以蔓心裡想著,今兒非讓你跳了這舞不可,否則以後怎麼再壓過你呢?

    真是一個吐氣如蘭,只不過話題討論的不是這個,那就好了!馮謀終於忍不住說:「反正不管怎樣,爺是不會學這些的,你就死了這條心,換個條件,興許爺還考慮一下!」

    她突然又轉過頭,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誒老公,你會學小狗小豬叫嗎?」

    馮謀眼角又抽了抽,繼續不語裝死人!

    宋以蔓靠在座上,雙臂環胸,「我想想啊!還有什麼比跳舞學什麼小狗小豬叫要更有趣的呢?」

    馮謀還是不說話,反正他就是不跳,怎麼著吧!

    她是想著,也是時候該把大黑二黑收服的時候了!

    「呵呵,老公,是不是這樣?」宋以蔓立刻又笑了,彷彿剛才,只是她在學他一般。

    馮謀嘴角一抽、臉一抽、眼角一抽,這女人……

    前面的大黑嚇一跳,方向盤沒把住,車子拐了個s路線,又拐了回來。二黑更是脖子一縮,裝死人!

    宋以蔓笑了,說道:「我猜猜啊!」然後她突然表情一冷,聲音一冷,大喝道:「兩個死人!」

    馮謀堅決不上她的當,抿唇不說話。

    「那還叫打賭?那叫讓你辦事兒!你明白這兩者的區別嗎?」宋以蔓說完,轉過頭看他問:「誒,我可好奇呢,要是我輸了,不打算兌現承諾,你打算怎麼辦?」

    這就要翻臉?馮謀讓了一步,說道:「你想個別的事兒,只要爺能辦到的,肯定給你辦了,這總行了吧!」

    「喲!這是說了不算的節奏了!」宋以蔓表情一冷,雙手環胸,開始打算橫眉冷目了。

    「哼!脫衣舞你就別想了,爺是肯定不會跳的!」馮謀歪著嘴,打定主意,賴也不能丟人!

    此刻宋以蔓跟馮謀坐上了車,她笑的極歡樂,輕整衣裙,說道:「願賭服輸哦,老公!」

    這是後話!

    好一名死忠的屬下!

    等後來楊高知道了大少跟少奶奶打賭之事的詳細情況,冷汗怎麼也止不住,一陣的後悔,更加感激少奶奶,發誓不能為少奶奶生,也要為少奶奶死!

    大黑給他一個「你真幸運」的目光,心想這傢伙就是命好,這麼大的事兒都能躲過去!

    楊高無辜地看向大黑詢問,到底怎麼了?

    這倒是像個老婆的樣兒,馮謀心想他一定要弄清楚,她是不是真讓別的女人勾引他呢?

    然後她就挽了馮謀往回走,語氣愉悅,「老公,我們回家了!」

    說罷,她轉過頭看向楊高說:「回頭把工作做細緻,加班穿自己的衣服沒有問題,但還是要得體一些,太暴露了也不適合工作的環境是不是?」

    自己的人,不護著,誰還冒著風險當你的人?宋以蔓走上前,拽住了馮謀,語氣輕鬆且隨意地說:「行了,咱倆打賭,輸的怪到別人頭上,那可就沒意思了!」

    馮謀又開始挽袖子,嘴裡陰寒懾人,「楊高,你個死人!」

    大黑二黑均用同情的目光看他。楊高怎麼感覺兩人看自己的目光,像是看死人,他越發害怕了。

    「大少,出什麼事了?」楊高還是一臉霧水,關鍵是沒看到剛才那倆,一會兒看到了就明白了!

    宋以蔓這廝身影,心裡就感歎,倒霉的孩子!

    楊高匆匆趕來,倒霉的充當出氣筒,剛才他聽說這兒出事了,趕緊跑來。

    「啊……」

    「啊!」

    只聽女廁內,相繼響起兩聲慘叫!

    大黑二黑越發的有眼力,這次不等大少吩咐怎麼處置這倆,兩人就一人拎了一個,想趕緊消失在大少的視線內,就都暫時扔進衛生間了。

    真是氣瘋了,不是賭輸的事兒,而是剛才宋以蔓那態度那話,他老婆讓別的女人勾引他,以前他還以為她心裡有他,吃醋,現在看來,這明顯就是心裡沒他的節奏,他自詡有魅力的心,怎能不受打擊?

    馮謀氣的說不出話來,再加上宋以蔓剛才那澆油的一句,他氣瘋了一般地嚷道:「兩個死人!」那嘴唇都抖了,可見有多氣!

    「大少……」性感女尤其兇猛,擠胸發嗲各種招數就要往前撲。

    兩女是新換的一批秘書,還沒見過宋以蔓,剛來的她們,也沒摸清馮氏裡的情況,都聽外面謠言說大少不喜老婆,現在她們只是好奇了一下宋以蔓的身份,但馬上注意力就又放在馮謀身上了,均把宋以蔓當成打醬油的路人甲。

    宋以蔓站在一旁笑得歡快,勸道:「大少來了,這機會不能錯過,上啊!」

    馮謀現在的表情,絕對不是欣賞什麼美女的表情,而是要殺人的表情。

    宋以蔓又成了被自動忽略的那位!

    兩個女人,一出來就碰到外面有人,頓時愣了,但是一看到馮謀,兩人就又都喜笑顏開了,尤其是性感的那位,那欣喜勁兒,想低頭佯裝羞澀都遮擋不了那歡喜!

    終於,千呼萬喚使出來的女人,總算是不負宋以蔓重望,瞧瞧出來的這位,抹胸小黑,外面配的薄紗小坎,太小太薄,跟直接穿件抹胸有什麼區別?更不要說那雄偉壯觀的胸前,讓人不忍直視,白花花的晃人眼。下面同色小短裙,真擔心稍稍彎個腰就走光,這身兒,比之前那比基尼布料多點有限!

    她用手肘碰碰馮謀,衝他擠眼笑,他已面黑似鐵。

    宋以蔓不由想到之前的那個「奶牛」,裡面的肯定是馮謀喜歡的類型,胸大無腦型。

    裡面的談話聲繼續,不過是另一個聲音,「哎呀,我也盼著大少來呢,但是跟你一比,我這就不算什麼了!誒,你說你身材真有料啊,這麼大,硬件我也比不過你,真是羨慕!」

    跳脫衣舞?他想像不出!他死也不跳!

    在他眼裡,小女人眼中閃著晶亮的光,瑩潤的指放在性感的紅唇上,說不出的別樣誘惑,可是此時他卻沒心情想旁的,怎樣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宋以蔓伸出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看來他這賭注真是太有殺傷力了,為不輸,大少竟然想闖女廁所!

    馮謀的表情難看極了,好像要殺人似的,捋了袖子就要往裡沖。

    可算讓她等到了,她的判斷,很少出錯,她不相信自己總是那麼背!

    宋以蔓頓時就樂了,她靠在牆上,雙臂環胸一副悠閒的樣子看著馮謀笑,那笑,興奮、幸災樂禍,十足在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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