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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第122章 瞳瞳的春夢 文 / 何不干

    第2節第122章瞳瞳的春夢

    安鐵看完了兩篇瞳瞳同一天寫的日記,覺得瞳瞳真的不再是小孩子了,安鐵以為瞳瞳不知道或者不懂的事情,現在看來這丫頭心裡比誰都明白,意識到這一點後,安鐵覺得自己和瞳瞳之間竟然好像產生了一種距離,心裡突然間有些失落。

    安鐵又接著看了一篇,是最近這兩天寫的,看著這篇日記,安鐵的眉頭一直緊緊鎖著,而且十分驚訝和恐懼。

    xxxx年x月x日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和叔叔在一個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天空很藍很藍,美麗的草原和藍色的天空彷彿接到了一起,真的好美。叔叔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站著,看著我,我們在藍天和草原之間,風在我們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我看著叔叔,一直在傻笑。

    那裡沒有別的人,彷彿只有我和叔叔,叔叔一直看著我不說話,我問什麼他都不開口,後來我急了,大聲喊道:「叔叔!叔叔!你怎麼不理我呀!」

    叔叔還是不說話,我感覺自己像個啞巴,根本就發不出聲音,我拚命跑到叔叔身邊,抱著叔叔,叔叔也抱著我,可他還是聽不到我說話,我拉著叔叔躺在草地上,然後吻了他的嘴唇。叔叔的嘴唇有點涼,可是很柔軟,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後來發生什麼我就不記得了,再後來我就醒了,我記得這個夢很長,在夢裡我又高興,又難過,醒來的時候發現枕頭都被我哭濕了。

    安鐵看完這篇日記,心裡又開始翻騰起來,看來瞳瞳這是做了一場春夢,按理說這種夢是很正常,是少男少女在青春期都會發生的一種本能性意識的萌動,可是看到瞳瞳春夢裡的男人是自己,安鐵不禁開始擔憂起來。也難怪,在瞳瞳的生活當中,安鐵既是父親、又是兄長,從瞳瞳九歲開始,安鐵就一直在瞳瞳身邊,成了瞳瞳生活中經常接觸的和認同的一個男人,這使瞳瞳在心裡把安鐵當成了一個力量的源泉和精神的支柱,現在連對愛人的幻想對象也變成了安鐵。

    安鐵想起上次李易安說的她自己的戀父情結經歷,心裡不禁有些恐慌。想到這裡,安鐵不禁問了一下自己,「那我呢?我把瞳瞳當成一個女兒和妹妹了嗎?如果是,前幾天我看到瞳瞳的**產生的衝動又說明什麼?」

    安鐵不斷地反思和回想著與瞳瞳相處的點滴往事,安鐵想起瞳瞳剛來不久,他帶著瞳瞳到處轉悠,瞳瞳總是怯生生地躲在自己的身後,小手緊緊地抓著安鐵的衣服。

    安鐵還記得,有一次,瞳瞳生病了,安鐵抱著瞳瞳去醫院打針,結果小丫頭一滴眼淚都沒掉,可安鐵一說要出去一會,她卻流著眼淚不讓安鐵走。這些點點滴滴,把安鐵和瞳瞳緊緊地聯繫在一起,讓安鐵感覺非常珍貴也非常溫暖。

    想到這些,安鐵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一個9歲的小丫頭現在長這麼大了。

    瞳瞳就像一枚青色的果子,在慢慢變成她想要變成的顏色,而自己就是正在守候著這枚青色的果子變成熟的那個人,每一天看著這顆果子的變化,既期待又傷感。

    安鐵心中一直認為,瞳瞳就像自己的女兒一樣,可自己有時候確實會產生一些錯覺,這種錯覺是個很不好的兆頭,安鐵現在覺得與秦楓結婚也許真的是有必要的。

    秦楓在某種程度上說,的確可以成為一個好妻子,如果不是出了錄像帶的事,安鐵也一直打算與秦楓組成一個家庭,好讓瞳瞳在一個健康的正常的家庭裡生活,就算有一天瞳瞳會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安鐵還是會一樣疼愛她,如果這一天到來,瞳瞳跟自己會是一種什麼感情呢?

    安鐵仔細想了想,自己和秦楓其實也不完全是由於錄像帶的問題,記得上次安鐵跟秦楓提起結婚的事,秦楓還似乎很猶豫,老實說,安鐵在很多時候都搞不清楚秦楓在想什麼,說白了,秦楓讓自己沒有安全感。

    話說回來,自己讓秦楓有安全感嗎?如果換成白飛飛,是不是就有安全感?安鐵其實更沒把握。

    今天下午,安鐵突然被電梯事件衝擊了一下,這讓安鐵對生活又多了很多體驗,安鐵發現自己的感慨越來越多了,看來的確是年紀大了,也該結婚了老老實實地生活了。

    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在這有限的生命過程中,因為自己而讓一些東西在眼前消失,那將是很遺憾的事,所以安鐵下了決心要與秦楓安定下來。但在隱隱中,安鐵還是有一些不甘,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安鐵非常困惑,自己與秦楓和好之後該怎麼相處?他好像沒有什麼準備,記憶有時候很頑固,許多東西想忘記是很困難的,安鐵自己是這樣,秦楓也會是這樣的,那麼以後與秦楓在一起難道就不會有波折嗎?如果是這樣,自己所渴望的寧靜的生活又該怎麼辦?

    安鐵在房間裡胡思亂想了好一會,越想越沒有頭緒,這時,安鐵一下子瞥見了瞳瞳的日記本,然後突然想到,現在應該趕緊把這個本子放回去。

    接著安鐵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輕輕推開瞳瞳的房門,發現瞳瞳的房間裡沒什麼動靜,瞳瞳還在熟睡著。安鐵躡手躡腳地走到瞳瞳的書桌旁,努力回憶原來瞳瞳擺放日記的位置,把日記放下,又調整了好幾次,不時觀察一下瞳瞳的動靜,最後,安鐵覺得日記擺放的樣子與他拿走日記的時候一模一樣,才從瞳瞳的房間裡走出來。

    從瞳瞳的房間裡出來,安鐵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靜靜地抽著,安鐵的臉正對著陽台的方向,對面樓只有很少的幾家燈還在亮著,安鐵又看了看少婦的陽台,發現她家的客廳裡還有些亮光,似乎有人在看電視。安鐵忍不住又把望遠鏡拿了出來,對著少婦家的陽台往客廳裡看,望遠鏡中,少婦家的客廳變得非常清晰,安鐵暗自感歎,「操!這望遠鏡還真他媽是個好東西!」

    安鐵從望遠鏡裡看到少婦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盯著電視,電視裡的人影一晃一晃的,具體裡面在演些什麼安鐵看不太清楚,可安鐵一看到此刻少婦的舉動,馬上就明白電視裡正在放什麼了,只見少婦穿著那件藍色睡裙半躺在沙發上,雙手正在自己身上上輕輕撫摸著,一幅異常陶醉的樣子。

    安鐵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那個自wei的少婦。

    安鐵斜著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把望遠鏡架在膝蓋上,這是一個大而長的望遠鏡,安鐵把雙腿蜷縮起來,望遠鏡就正好架在腿上,正好可以用一種很舒服的姿勢透過望遠鏡觀察少婦在客廳的所有行動。

    ……

    鏡頭裡少婦正在越來越起勁的時候,安鐵突然就沒有了興致,就跟看黃碟似的,十幾歲的時候看還感覺興奮得不行,現在看黃碟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有一次和大強他們一起在一個歌房時候,大強突發奇想說:「我們不zhao小姐了,我們找個愛情動作片看。」於是大強要求老闆放碟,大強是這家歌房的大客戶,老闆不敢得罪,再說看個碟算什麼呀。於是大強和安鐵還有另外一個人一起在歌房津津有味地看起了毛片。他們一邊看一邊談笑風生,對那些沒有創意的zuo愛動作和程式化的表情大加嘲笑,幾個人如同一個憤世嫉俗的雜文家似的,對著那盤黃碟的拍攝技巧指指點點,一點都沒有激動的意思,最後,三個人倒是看著毛片回憶起了他們經常偷偷看黃碟的少年時光,一場看黃碟的淫穢活動變成了一場對青春的美好回憶。

    但今天看真人自wei表演還是第一次,開始安鐵還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後來就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行徑十分齷齪,搞得連自己都開始厭惡自己了。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想起連日來自己的生活態度又在開始放縱,安鐵十分懊惱,他把望遠鏡使勁往沙發上一扔,猛然坐起來,雙手扶著頭,痛苦地回憶著剛剛來大連的日子,那時候他就跟現在一樣瘋狂地放縱著,只是那時的安鐵放縱而憤怒,而現在的安鐵是放縱而悲哀。

    那時候安鐵放縱,總是能想出各種理由來原諒自己,生活的確為年輕準備了許多開拓的理由,可現在完全不同,安鐵總是不能原諒自己,當一個人被動而清醒地去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時,那麼他不是喪失了希望,就是喪失了能力,喪失了對生活熱愛的能力,如同愛情,同樣需要能力,是的,愛是一種能力,外國一個老頭早就說了。當你喪失了這種能力的時候,或者沒有準備好這種能力的時候,像那個寂寞少婦一樣自wei,像安鐵這樣清醒地變態,無奈地放縱,似乎就有點不可避免。

    生活一片灰暗,這種灰暗彷彿看不到頭,不像剛出大學校門的安鐵,雖然放縱,但在他眼睛裡生活還是彩色的,還充滿了無數的變數,這種不可預知的變數讓他興奮,但現在,生活彷彿沒有意外,今後的五年或者十年或者更久,安鐵幾乎都能預知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生活沒有了可能性,就如同一個大工廠裡的運貨列車,在固定的軌道固定的場所運行,安鐵現在就感覺自己就像那大工廠裡的列車,沒有遠方。就在安鐵痛苦地陷入沉思之中時,猛然聽見瞳瞳的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安鐵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走到瞳瞳的房門口,這聲音又沒有了。

    安鐵聽了一會,瞳瞳房間裡靜靜悄悄的,就在安鐵放心裡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就聽瞳瞳說:「叔叔,我想讓你抱著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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