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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3.第333章 追殺令 文 / 北斗

    第333節第333章追殺令

    唐天恩問:「你覺得我還會怎麼樣做嗎?」

    唐靜純說;「我知道您已經下了命令,要殺李無悔!」

    唐天恩問:「你怎麼知道我下了命令要殺李無悔?」

    唐靜純說:「從小跟著您一起生活,如果連您的性格都不瞭解的話,我還有什麼資格到國安局的機密處工作,那不是在毀掉國家嗎?」

    唐天恩頗感興趣地問:「我倒想聽聽,你瞭解我什麼樣的性格,也許別人對我說的話都有阿姨奉承之嫌,但你的話我想應該是最中肯的。」

    唐靜純說:「行,那我就最中肯的評價一回,在您心裡,權力至上,覺得有權力就有一切,因此,所有的一切在您眼裡都能成為權力的犧牲品,包括親情。您是一個說什麼都需要得到別人無條件服從的人,您有相當強烈的掌控欲,誰如果不服從您的安排,您就會惱羞成怒,恨不能不擇手段的將這個人從地球上抹去。只要是影響你到您個人的計劃和利益上的東西,您會狠得下心六親不認,我沒說錯吧?」

    唐天恩的心裡顫抖了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在他女兒的眼中,他是個這樣的人,而恰恰,她說的還是事實。但就算是事實,能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知道自己是個權力至上的人,那樣也就意味著他和女兒之間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如果女兒的心裡知道自己比不過權力,在最關鍵的時候,只怕也不會不顧一切的來維護他了。

    「我有對你六親不認嗎?」唐天恩問:「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嗎?從小到大,有虧待過你嗎?」

    唐靜純是已經豁出去了,知道這個時候還和堪稱權力高手陰險狠毒的老爸演戲的話,演到最後吃虧的是自己,她只能進行談判:「以前沒有,因為我的成長只需要您的糧食,或者無關痛癢的一點金錢而已。但現在,發生了可能與您的面子或者利益相衝突的東西,您開始無視我的意願,只顧著您自己的感受了。我不希望這麼簡單的一根導火線,把我們的骨肉親情給炸得粉碎。」

    唐天恩問:「你不是說你對李無悔只是抱著玩玩的態度,無關緊要的嗎?為什麼你猜測我可能會對他下手竟然不顧及到你覺得很可貴的家庭親情,為了他而來和我計較?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承認了自己對李無悔的感情很深嗎?」

    唐靜純解釋說:「我與您的不同在於,我的心裡不是利益至上,我做人有良知,我和李無悔玩,他是受害者,他投入了感情,我欺騙了他的感情。如果僅僅是這樣就算了,我欺騙了他,反而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從個人的良心上講,我會過意不去。而從大的方面講,李無悔是軍人,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特種兵,但他為部隊,為國家,為百姓,出生入死立下了很多功勞,相對於我們這個國家很多佔據著高官位置,每天只知道結黨營私吃喝玩樂只知道把老百姓當奴僕,用各種稅收和名目壓搾掉老百姓的血汗中飽私囊,把親人都移民國外,自己在國內醉生夢死的那些人來講,李無悔有一萬個理由活著。我們這個國家之所以還能存在,少不了這樣的人,僅靠著一群貪官,或者像您這樣玩弄權術的領導,早亡國了。所以,我不希望因為這些很狗血的事情和您個人的不愉快而來毀掉李無悔這種對社會和人民有用的人!僅此而已!」

    唐天恩聽了唐靜純這番話,說實在的,很憤怒,他沒有想到李無悔這王八蛋竟然把他的寶貝女兒毒害到這麼深,竟然讓他養了二十年的女兒胳膊往外拐,反過來對他如此不客氣的講話,單從這一點講,李無悔就必須死!

    但是他不能在口中對唐靜純這麼說,那樣會使得兩個人的關係迅速地惡化,懂得權力道的人都會知道一種處理事情的方式——陽奉陰違。

    他顯得特別大度地說:「行,只要你回京城來,斷絕和李無悔的關係,我對此事不再追究。」

    唐靜純知道自己老爸是什麼樣的人,口裡即使答應了,但是背後照樣能玩出陰謀來,她提醒說:「您既然答應了,我就希望您能說話算話,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如果李無悔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您就是破壞了咱們之間的約定,也破環了我們父女之間的感情!」

    唐天恩聽得這話,憤怒像火山般從心裡不斷的噴發出來,忍無可忍地問:「你這是在和我談判,還是在警告我?」

    唐靜純說:「您要怎麼理解我都沒有辦法,但我想告訴您的是,您身為的父親,做什麼事情都會是我的榜樣,如果有一天我嫁給了一個高官的兒子,而這個高官的兒子還有很大的野心,而他的野心和您的利益會衝突,我是不是也該對您六親不認?我只是希望您能知道,還有很多比利益更重要的東西,這些東西是不能被任何的因素所影響或者打破的!所以,如果您答應了這件事情不再追究,就不要再去李無悔身上發洩什麼心裡的不快。」

    唐天恩的心裡震動了下,沒想到唐靜純這麼厲害,把自己的心裡看到得這麼透徹,但他不是個能輕易認輸的人,何況是對自己的女兒,自己怎麼可能輸,他說:「李無悔在山城那麼多的仇人,據我說知,有很多人都想殺他,難道他出了什麼事情,你都得算到我的頭上?難道我應該派人二十四小時的保護他不成?」

    唐靜純說:「您放心,李無悔死了,我一定親自參加調查,憑我的本事,他的死因應該瞞不過我,確實與您無關,我不會那麼無禮的來栽贓到您的頭上。還有,我想說的是,您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是不拘小節的。您好好想想吧,大概再過三四天時間我就回京城。」

    唐天恩的態度卻非常堅決地說:「不行,必須馬上回來。」

    唐靜純怎麼可能馬上回去,她和李無悔還有八月十五中秋之約,就算她被逼到以後不和李無悔來往,她也必須完成這個心願,這是她和李無悔的約定,鄭重其事的約定,無論什麼原因,她都不會失約。所以,她也很堅持的說:「我說了過三四天回來就三四天回來,您知道我的個性,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勉強得了我的,就算您是我爸,我尊重您,但不並不意味著我要絕對的服從。」

    唐天恩說:「你這樣的話,就只能會害死李無悔了。」

    唐靜純說:「我已經後退到那麼遠了,到我的底線了,您為什麼還要一再相逼呢?」

    唐天恩反問:「馬上中秋節了,讓你回來一家團聚,這要求過分嗎?你還有什麼大事比起一家人的團聚更重要?你不是口口聲聲什麼利益都比不上親情嗎?還有什麼能使得你放棄而家人的團聚一個人漂泊在外面?你覺得我是在逼我,那你給我找一個讓你要再過三四天回來的理由?」

    唐靜純一時被問住了,唐天恩說這話也在理,可是她不能錯過和李無悔的中秋之約,而且現在發生了李無悔和牛大風之間的事情,就算她想跟李無悔把約定提前也不大可行,李無悔怎麼也得三兩天才能出來得了,怎麼辦?她不能這麼像空氣蒸發似的突然就消失了。

    想了想之後,她還是尺度比較大的回答說:「我盡快在中秋節的時候趕到家吧。」

    「不行,必須馬上!」唐天恩的口氣非常果斷。

    而唐靜純聽得這話一下子也急了起來問:「您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如果您這樣霸道的話,我就只能不回來了!」

    唐天恩狠狠地說;「那你就只能逼我殺李無悔了。」

    唐靜純知道一味地顧忌著李無悔的死活,唐天恩會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致命點,於是說:「行,只要您不記得小不忍則亂大謀的教訓,您想殺誰就去殺吧,我玩到想回家的時候再回來。」

    說罷,掛掉了唐天恩的電話。

    唐天恩心裡那個氣憤啊,聽著電話裡傳來「嘟嘟」的忙音之時,恨不能將手裡的電話摔了,他在想,自己該怎麼辦?和唐靜純瞭解他的性格一樣,他是瞭解唐靜純的性格的,知道她的性格是敢作敢為,如果自己不延後這幾天說不准她就真光明正大的和李無悔好去了,故意來氣自己。

    可是如果讓唐靜純推遲時間回來的話,說不準這幾天裡又會發生什麼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他想起了中情局長萬群山昨天晚上給自己打電話說牛大風和李無悔鬧出來的事情,難道唐靜純留在那裡是想管這件閒事,幫李無悔的忙?

    唐天恩想起了第一次李無悔和牛大膽的事情,在將李無悔送上軍事法庭的時候,唐靜純也是拚死拚活的為李無悔求情,還說什麼李無悔救了她的命,她要報答李無悔的救命之恩,屁,根本就是從那個時候她已經和李無悔開始了!

    可是,讓唐天恩納悶的是,唐靜純在國安局,李無悔在江城的戰神基地,這是兩個完全不相干沒有任何機會接觸的兩個人,他們是怎麼開始的呢?玩qq?玩微信?於茫茫人海中不經意地多看了一眼?

    無論如何,他絕對不能讓唐靜純和李無悔在一起,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他寧願殺了他們,讓他們兩個人都到另外一個世界去團聚,至少不會丟自己的臉!

    唐天恩回過頭,看見了正看著自己的妻子江之芸,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卻又見他在發火不大敢問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和唐靜純一下子鬧翻了,誰也低不下來頭,她是老媽,和唐靜純在很多事情上都更方便說。

    於是說:「你打個電話給你的寶貝女兒吧,喊她趕快滾回來,否則別怪我無情無義了,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她不但不想著為我省心,反而給我添亂。」

    江之芸問:「你和靜純到底怎麼了,你也不對我講,你得給我說是怎麼回事了我才好說啊。」

    唐天恩才想起自己一直還沒對江之芸確定李無悔和唐靜純之間的事情,於是便將大概的經過講了。

    江之芸聽了之後也歎口氣埋怨說:「靜純怎麼能這麼糊塗呢,雖然這不是舊社會了,但門當戶對還是得講究的啊。她是總統女兒,豪門望族,那個李無悔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特種兵,農民二代,這距離也太懸殊了,根本是天壤之別了。」

    唐天恩說:「你告訴她必須和李無悔斷清關係,否則別怪我唐天恩不認她這個女兒;而且她得馬上敢回來,如果她在那裡折騰出什麼事情來的話,別怪我大義滅親!」

    江之芸說:「你別動不動就這種態度行嗎?就算她犯了什麼錯,那也是年紀還小,不懂事,可以包容些。怎麼說她都是你的女兒,權力再大,你終究會老,你也終究會從權力的舞台上下來,那個時候你能指望圍在你身邊那些阿姨奉承拍馬屁的人照顧你嗎?」

    唐天恩像老牛一樣倔的脾氣說:「我誰也不指望,就指望自己。你還是把口水留給她吧,如果說不服她,可能你就會失去這個女兒了。我養了她二十年,甚至讓她進國安局這麼好的地方做事,是她自己不爭氣,身在福中不知福,口口聲聲的什麼仁義道德原則,狗屁用,這社會,一切都在權力之下,有權力在,就能顛倒是非黑白!」

    江之芸大概也知道唐天恩的性格,他從來只認定自己的東西,覺得他自己是對的,聽不進別人的話,所以她也沒打算再勸他什麼,只是拿出了電話給唐靜純打電話。

    唐靜純看到了老媽打來的電話,知道事情多少了有了些轉機,趕快接了。

    「靜純啊,你說你怎麼這麼糊塗呢,你認識的那麼多優秀的男孩子,比那個李無悔不知道強十倍百倍,你何苦在他身上毀了你的人生呢?」一開口江之芸就埋怨,但沒有半點唐天恩那種強硬的語氣。

    唐靜純解釋說:「我沒有說要和李無悔過一輩子,我說了跟他也就是好玩而已,我也答應了爸爸會和李無悔劃開界限,但是他限定我必須得馬上回來,我只是說得耽誤兩三天,他馬上就大發雷霆了。我長大了,有我的自由,他不能老是一副什麼都得由他來掌控的態度,人是有思想的。」

    江之芸聽了這話頗感欣慰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與李無悔劃清關係,不再來往了?」

    唐靜純回答說:「是,我的前提是爸爸也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我們都當從沒有發生過,這是一件讓我們都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我知道他想殺李無悔,就為這樣他又覺得我違背了他,惹怒了他。人不能因為自己有權力就可以隨便去為別人製造災難,他碗裡吃的飯是老百姓恩賜給他的,他應該多用自己的權力去為老百姓辦事,雖然他是我的爸爸,但我還是得說,如果他總是這樣,我會鄙視他的張牙舞爪。如果他沒有權力,如果他沒有這些他所看不起的老百姓,他什麼都不是,種不來田,打不來工,乞討還放不下面子,餓死的可能性都有!」

    江之芸責怪說;「好歹他是你爸爸,從小把你養大,沒少為你操心,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唐靜純說:「但他不能因為是爸爸就不講道理吧?就像他統治的這個國家一樣,他當政了,菲律賓搗亂爭黃巖島,日本搗亂爭釣魚島,國民憤怒,他敢喊打嗎?還說誰憤青就抓誰?歷史上那些昏庸的帝王是怎麼死的,歷史上那些強大的國家是怎麼亡的?就因為有他這樣昏庸的領導。如果不需要國民的憤青,為什麼要讓國民學歷史?不是自相矛盾嗎?他培養出了這個社會的一大批貪官,貪官的手裡出了一大幫黑社會,國家昏天暗地的,但是他不允許別人說,些官場**和黑幫的小說不讓出版,帶官場諷刺和黑幫題材的電影不讓拍,他就要人歌頌他英明,其實背後誰沒有罵他是王八蛋呢?沒有當著他罵,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就像《皇帝的新裝》裡那個糊塗的皇帝一樣,總覺得自己權力至上,覺得自己做出了多少的政績,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禍國亂黨也就罷了,還把這樣的思想帶到家庭裡來,我不是他的百姓,不需要害怕他的暴政!」

    江之芸說:「無論怎麼說,他是你爸爸,任何人都可以評價他,但你不能。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你年輕,不懂政治,政治是需要手腕的,需要心計的,每個人都是。就像森林裡的動物一樣,強食弱肉,為了不被別人吃掉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比別人強大。而就算沒有別人強大,想活下來也的想方設法的去佈置陷阱,這是社會生存規則。仗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好打的,不打仗,丟臉的是國家;一旦打起仗來,我們這些身在高層的人會連覺都會睡不安穩,每天忙這忙那的,打贏了也累得半死,打輸了還得背罵名,還的負責任,你以為什麼事情都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嗎?」

    唐靜純說:「行了,這些什麼我們不爭了,李無悔那裡,只要爸不去將他怎麼樣,我過幾天就回來;否則的話我就真的不回來了。」

    江之芸問:「你為什麼要過幾天回來呢,你爸說了讓你回來過中秋,你那裡有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算有要緊的事情也能隨便安排人過去代替你的,這個國家再大的事情也不是少了你不行的吧!」

    唐靜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說:「我有個很好的朋友,因為我和李無悔的事情,被爸派下來的人差點殺了,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受了槍傷,我想照顧她兩天,心裡好受些。沒辦法,他是我爸,雖然我知道是他派人幹的,但我還不能追究責任,只能包容,他犯下的罪行,得我來替他贖罪。」

    江之芸有些不大相信地問:「有這回事嗎?」

    唐靜純說:「有沒有您問爸就知道了,先就這樣吧。」

    掛斷電話,江之芸便問唐天恩有沒有派人殺唐靜純朋友的事情。

    唐天恩也比避諱地點了點頭說:「那些她所謂的朋友就是讓她和李無悔在一起的罪魁禍首,不殺,不足以洩恨。」

    江之芸說:「你做事情也不要這麼極端,靜純說了,她要留在那裡照顧那個被你派人差點殺死的朋友,過兩天再回來,算了,你就不要逼她了,事情鬧起來,外人只會笑話你,跟自己的女兒像仇敵一樣。」

    唐天恩也覺得是這麼回事,退後了一步說:「行,你告訴她,我給她四天的時間,四天之後必須回來,否則就是她先破壞規則,我就不客氣了!」

    江之芸只好又將唐天恩的話轉達給唐靜純,唐靜純也答應了,四天之後趕回京城。

    唐天恩打了電話給西門十三,讓他叮囑後面派下去暗中保護唐靜純回來的人,先在山城住著,等四天之後自己的命令。

    西門十三問:「李無悔呢,要殺嗎?」

    唐天恩回答得很肯定:「當然要殺,但是這幾天不要動,李無悔和牛大風鬧出了事情,被關著的。如果他出來的話,你們可以先把他的行蹤監視起來,等靜純回來之後你們再動手。」

    掛斷電話,唐天恩卻總覺得心裡有些什麼不安,這四天的時間,會太平的過去嗎?唐靜純真的是留下來照顧那個所謂被槍傷了的朋友?會不會發生點其他的什麼事情,這些事情對於他的聲譽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四天之後會是驚天動地還是唐靜純平平靜靜的回來?

    對於平常來說,四天的時間很短暫,一眨眼就過了,但是對於此刻憂心忡忡的唐天恩來說,每一秒鐘都可能是一種滄海桑田的意外,做大事的人都知道,時間比什麼都重要,很多事情的成敗都是被時間決定的。

    唐靜純的心裡也很懸,不知道這四天時間李無悔和牛大風的案子能不能了結,如果是不能了結,李無悔出不來的話,自己和他的約定也就沒辦法履行了,這四天時間自己也只能白等了。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約定,可不能像泡沫一樣隨隨便便的就沒有了。

    唐靜純想了想之後便打了個電話給林文山,問關於李無悔和牛大風的事情會怎麼解決。

    林文山說:「中情局的局長萬群山今天下午就會趕到山城,等他到了之後才能將事件調查展開,才能做出公斷。」

    唐靜純問:「林師長覺得這次事件的責任在誰呢?李無悔會不會有事?」

    林文山突然間想起唐靜純為了李無悔的事情去了苗疆,此刻又這麼特別關心,覺得有些奇怪地問:「你和李無悔有什麼關係嗎?怎麼會對他的事情這麼關心?」

    唐靜純一愣,忙說:「他答應幫冬日娜報仇的,冬日娜很關心他的事情,所以讓我幫忙問問。」

    林文山對於這話有些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多問,只是說:「按照事件本身來看,應該是牛大風的責任多些吧,先動手的是牛大風的人,而且有被送到醫院的圍攻群眾也證實,一開始就是牛大風下令抓李無悔,而事實上他中情局沒有資格這麼隨便抓捕我們軍方的人,即使李無悔犯了什麼國法或者威脅到國家安全,他們也只能通過我們軍方高層,由我們出面逮捕李無悔,所以在他們直接出手的情況下,李無悔有權利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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