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5.第315章 少和我折騰 文 / 北斗
第315節第315章少和我折騰
「什麼,你不記得自己被關在公安局裡的事情了,這是怎麼回事?」張風雲一聽李無悔的話也糊塗了,還伸手去摸李無悔的額頭問:「你不會是發高燒了吧?」
但一摸又說:「沒有啊,很正常,還有點冰涼呢,你有吃過什麼藥嗎?」
李無悔說:「你小子少和我折騰,我就感覺自己好像睡了一覺才醒來似的,好多東西都迷迷糊糊的,你告訴我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事了?」
張風雲歎了口氣說:「你真想知道那可就是一言難盡了,好吧,我就慢慢地告訴你。」
當下張風雲將李無悔執意不顧眾兄弟的勸阻把魅姬帶進了東方聖虛的審訊室,然後導致了颶風恐怖組織和長生教聯手救走東方聖虛,死傷軍警幾十人,隨後發生的種種。聽得李無悔目瞪口呆,如同聽天書一般不相信地說:「會有這樣的事情?」
張:「難道我還編故事來騙你嗎?」
李無悔說:「可是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張風雲突然想起說:「聽說唐靜純和神兵連的人一起到苗疆請了一個會夢蠱術的女孩兒回來,讓那個女孩兒對那個日本女人使用夢蠱術,讓她說解除邪術的方法,難道你的邪術已經被解了,清醒過來了?」
「唐靜純和神兵連的人去苗疆請回夢蠱術的高手?是怎麼回事?」李無悔聽來聽去都覺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聽小說裡的故事一般。
張風雲便仔細地講了神兵連四大天王和唐靜純一起去苗疆請水格桑,但水格桑死了,把她的孫女冬日娜請回來了,唐靜純的臉上還被「天馬幫」的人給傷了好大一條口子。
「唐靜純去苗疆為我請回夢蠱術的人,還被天馬幫的人傷了臉?」李無悔聽到這個消息心裡震撼了,因為今天晚上她見到了唐靜純,的的確確看見唐靜純的臉上貼著藥棉,原來是為了自己去苗疆被傷的?
張:「我說的都是絕對的事實,沒有半點假話,你絕對應該毫無條件的相信!」
李無悔歎了口氣說:「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呢?肯定相信你,無條件的!」
而他的心裡卻是一片的風起雲湧,唐靜純為什麼願意冒那麼大的險為自己去苗疆?為什麼自己會和她在酒店的房間裡,床上明顯的有痕跡?她真的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發洩生理**的工具嗎?為什麼自己在她面前無論說什麼話,她都是那種欠她幾千萬不還似的語氣?她明明說自己除了還能滿足點她的生理需要,已經沒有什麼其他可取的價值?難道她是個變態?她對自己到底是愛,或者不愛?是僅有**,還是怎麼?
感情這東西真他媽的折磨人,他也沒有遇見過這麼不可理喻的事情,竟然會在一個圈子裡找不到出口!
「長生教和颶風組織都被滅掉了嗎?」李無悔突然想起問。
張:「只能是暫時的給他們造成重大打擊吧,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就知道神兵連和戰神的人還有山城軍區以及武警部隊聯合行動包圍了鳳凰山的事情,也只是聽戰友說說,具體情況,還是林師長才會清楚。你清醒過來了,應該去見見師長!」
李無悔說:「這深更半夜的,我怎麼去見師長?他只怕早夢見周公去了吧!」
「對了,你從什麼地方來的啊?」張風雲突然想起問。
從什麼地方來?李無悔愣了下,想起張風雲不是外人,便回到說:「今夜會不會來酒店。」
「酒店?」張風雲顯得很意外不解:「你怎麼會從酒店裡來?」
李無悔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醒來就在酒店的房間裡了。」
張:「真是怪事,你明明在公安局關著的,怎麼從酒店裡來呢?就算師長他們想什麼辦法解除你的邪術,也不可能在酒店啊,你一個人在酒店,身邊沒人嗎?」
李無悔想了想還是沒有隱瞞張:「唐靜純也在。」
「唐靜純也在?」張風雲更糊塗了問:「她在那裡幹什麼?」
李無悔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但突然又想起叮囑說:」我告訴你了,你可別去告訴別人,你別嘴巴一下子關不緊告訴別人,影響可就大了。」
張風雲點頭說:「放心吧,你早告訴我和唐靜純的事情,我連楚宋他們都沒有提起過呢,只是我想不明白你怎麼會在酒店,唐靜純還在,沒有其他人了嗎?」
李無悔搖頭說:「沒有了。」
張風雲猜測說:「難道唐靜純在那裡幫你解除邪術?」
李無悔還是搖頭說:「我什麼都不知道,看明天見了師長,大概才能弄清楚這一切吧?」
是的,他確確實實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酒店的房間裡,而恰好唐靜純也在,唐靜純說是她想了,所以帶自己去了,因為自己可能多喝了點酒,所以不記得了,是這樣的嗎?如果不是的話,唐靜純為什麼要撒謊?真正的原因又是什麼?
正這時,張風雲的電話響起了短信提醒聲。
張風雲一看,是楊玉嬌發來的,他看著那短信發呆,不知道是回還不回?昨天晚上在人民醫院發生的事情,完全的證明了林文山的推斷,楊玉嬌果然是受牛大風派遣來臥底在他身邊盜取情報的,這一下子使他的心裡變得冰涼。
「怎麼了?」李無悔見張風雲在那裡看著手機上的短信出神,沒有反應,便問。
張:「楊玉嬌發的信息。」
李無悔說:「她發的信息你就回啊,發什麼呆?」
張風雲歎口氣說:「不想搭理她。」
李無悔聽得這話笑了起來說:「你小子就使勁吹吧,好不容易談一次戀愛,結束單身,而且還長得那麼漂亮,你還不想搭理別人?你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照鏡子照照自己。」
張:「你不知道內情,楊玉嬌早已經不是當初你認識的楊玉嬌了。」
李無悔見張風雲的神情一本正經,便意識到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張:「她實際上不是一個什麼剛從軍校畢業的畢業生,而是中情局牛大風身邊的人,她在我身邊充當著牛大風的耳目,幫牛大風盜取我們軍方的情報信息。」
「她是中情局的人?」李無悔聽了這消息也很意外,而且不相信說:「不會吧,中情局的人個個都老謀深算的,可我看她很簡單啊。」
張:「人的外表看得出來個屁。」
李無悔也承認說;「這倒是,可是你怎麼知道她是中情局的人,還是幫牛大風在軍方盜取情報信息的呢?」
張風雲便將大致的經過向李無悔講了,李無悔聽了之後也憤然地說:「這樣的女人是的確該甩了,一腳踢遠點,拿錢去酒店玩女人也不要玩這種女人,靠,一不小心,把老命都玩沒了。」
張風雲歎口氣說:「可是師長讓我別甩了她,得裝著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繼續和她把戲演下去,看她能演出什麼名堂來,到時候咱們再給她一個將計就計!」
李無悔說:「屁,你這點腦子能演得過她?你以為進中情局的人跟進咱們戰神一樣啊,進咱們戰神基本上只要能打就差不多了,可進中情局的人是必須得相當精明的頭腦和很敏捷的反應才行的。」
張:「你的意思是難道不顧師長的命令,不理她了?」
李無悔轉念一想說:「不過你現在反正沒有女朋友,生理需要的時候將就著用用也可以,反正你不吃虧,男人跟女人玩,怕什麼,自己注意點就行了。」
張風雲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媽的騙我,老子總要免費霸佔她一段時間,而她一點東西也別想老子這裡騙去!」
他那麼不解恨地罵著,其實只是因為自己的心裡堵著不舒服,想要發洩下而已,邊罵著邊回短信說:「還沒睡,你呢?」
楊玉嬌回短信說:「我也還沒睡。」
張風雲回:「哦,時間不早了,那早點睡吧。」
楊玉嬌再回了一個「嗯」字加一句「你也早點睡」。
「你今天晚上就只能和我擠著睡了。」張風雲收起電話看著李無悔問。
李無悔說:「那是當然,難道你還趕我去睡大街啊。」
「對了,楚宋的傷好了嗎?」李無悔突然想起問。
張:「早好了。」
「國龍呢,有什麼消息嗎?」
張:「沒有什麼消息,估計是凶多吉少吧。」
李無悔歎了口氣說:「想當初咱們八個人來山城,結果二狗先走了,國龍也不見了,你也只剩下半條命的,我也被颶風恐怖組織差點給搞死,真不知道等這裡收場咱們能活幾個人回去。」
張:「不殺了牛頂天那狗日的為二狗報仇,我們有什麼臉回去?」
李無悔點頭說:「說得是,無論如何我們都一定得殺了牛頂天為二狗報仇才行!」
兩人都各自洗漱,仍然天南地北的聊個沒完,張風雲為李無悔仔細地講了在他中邪的時間裡發生的事情。
直到李無悔感覺自己精力不繼眼皮打架了才讓張風雲先睡。
他不知道在酒店裡不只是和唐靜純做了,而且還做了三次,更重要的是在被迷幻藥強製作用下做的,會更加的消耗精力。
李無悔不知道的是,這一天晚上過去,他眼前的世界會是又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李無悔在醒來之後首先去見了林文山。
林文山見到李無悔並沒有什麼意外,因為冬日娜告訴了他,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李無悔第二天早上就會回來報道,因為涉及**的東西,林文山也並沒有問冬日娜的那些細節。
「怎麼,清醒過來了?」林文山見著李無悔的第一句話就問。
李無悔點了點頭說:「之間發生過什麼我都不記得了,只感覺自己睡了好長一覺。」
林文山說:「醒來了就好,不過醒來了也不能閒著,你為我們軍方惹下了那麼大的麻煩,而且還為你死了那麼多人,包括神兵連長都為你受了傷,雖然我們不會將你送上軍事法庭去,但並不意味著你沒有過錯,你得為你的過錯彌補才行。」
李無悔誠懇地問:「師長要我怎麼彌補,我李無悔赴湯蹈火都絕無怨言!」
林文山說:「還要怎麼彌補?當然是好好的為國家為人民做事,這場劫難只是短暫的告一段落,很可能狂風暴雨就會突如其來,你要讓自己成為一個擔大任的英雄,明白嗎?」
李無悔明白了李無悔的意思,擲地有聲的回答:「師長放心,我李無悔一定會勤練本領,報效國家!」
「哎!」林文山歎了口起說:「不過現在的國家也不是國家了,說報效國家不夠準確了,應該是報效軍隊。現在執政黨那幫人為了權力,為了利益,搞得個烏煙瘴氣的,不但不想法解決外患,還鬧內訌,真是國之不幸,民之不幸!」
李無悔點頭說:「我明白,我李無悔不認什麼國家不國家,只認為老百姓著想的,能主持公道的!」
林文山點了點頭說:「對,這是一個人的原則,
「林師長,在說什麼呢?」冬日娜突然走過來打了招呼,然後看在李無悔的臉上問:「怎麼,好了嗎?」
李無悔看著冬日娜跟自己打招呼很熟悉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問:「怎麼,我們認識嗎?」
林文山在一邊介紹說:「她就是冬日娜,從苗疆趕來想辦法為你解除魅惑之術的。」
李無悔聽了之後還是客氣地說了聲:「謝謝。」
冬日娜笑了笑說:「不客氣,你應該謝林師長他們,是他們請我來的,我們有交換條件。」
「交換條件?」李無悔問:「什麼交換條件?」
林文山說:「一個很大的難題。」
李無悔說:「說吧,為了救我而開出的價碼,如果我有能力償還的話就由我來償還吧。」
林文山笑:「恐怕你最多只能盡點力,但是講到償還的話只怕你償還不起。」
李無悔問:「師長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事情?」
林文山問:「聽說過西南王『鬼見愁』雷三笑嗎?」
李無悔點頭說:「聽說過啊,可是如雷貫耳的人物,天馬幫的老大,縱橫西南黑白兩道,是他吧?」
林文山說:「不錯,就是他。」
李無悔:「他怎麼了?」
林文山說:「雷三笑派人殺了冬日娜的全家,所以冬日娜要殺雷三笑報仇,當初的交換條件就是冬日娜用夢蠱術從日本女人口中套出邪術的秘密,然後我們幫她殺雷三笑報仇。不過話說回來,冬日娜的家人也是因為我們軍方的人去找冬日娜的祖母水格桑而連累了她一家人都被雷三笑的人殺害,就算不以這個為交換條件,咱們也有義務幫她報仇。」
李無悔聽了覺得很不解地說:「我們軍方的人去找水格桑,雷三笑為什麼出面殺了冬日娜的全家呢?」
林文山說:「因為雷三笑跟颶風恐怖組織是站在一條船上的。」
李無悔聽了之後義憤填膺咬牙切齒的說:「這個雷三笑真是該死,混混給社會,欺負一下老百姓也就罷了,竟然還跟恐怖組織攪在一起,要不除掉他的話,那可真是天理不容了,我第一個舉手去!」
林文山說:「你以為除掉雷三笑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雷三笑惡行滿西南的時候,早有人上報中央,中情局和神兵連的人都相繼出馬幾次,都沒有搞得定,後來國家一些內憂外患的事情,就將雷三笑擱置在那裡了,一直到現在。」
李無悔有些不大相信地問:「不大可能吧,一個雷三笑竟然敢跟國家對抗,連國家都拿他沒辦法?他能比國家還強大不成?」
林文山說:「你說這話就顯得膚淺了,什麼叫他比國家還強大?我問你一個問題,黑勢力為什麼可以猖獗?」
李無悔毫不猶豫地回答說:「當然是有保護傘。」
林文山說:「只說對了一半。」
李無悔問:「還有一半是什麼?」
林文山說:「因為執法的人本身就是黑勢力,就像重慶的文強一樣,公安局長是他的馬仔,他擁有各路殺手。而雷三笑也是一樣的道理,因為他本身腳踩官場,很多政府的人在為他賣命,所以不是他比國家強大,而他本身也就代表了國家的一部分,整個西南,會因為他牽一髮而動全身,他一完蛋,西南官場能空掉大半。那些官員在國家手裡只能拿月薪一萬,但在雷三笑的手裡能拿月薪十萬甚至百萬,你說他們是會幫國家還是幫雷三笑?而且他們已經雷三笑給收買,伸出去的手被套住了,就再也抽不回來了,他們的利用和災難變成了相互的,所以就會更加賣命的維護雷三笑,上面有一點什麼風吹草動,都會傳到雷三笑的耳朵裡。而相信和颶風恐怖組織合作後的雷三笑更強大了,他甚至都已經做好和國家對抗,到時候潛逃出境的打算了!」
李無悔說:「這麼看來,雷三笑是必須除掉的!」
林文山歎口氣說:「是,中途政黨爭權,把他放下來了。但這次他們惹到軍方,不拿掉他,軍方也太沒有面子了,只是眼下還是有點不合時宜啊。」
李無悔問:「怎麼不合時宜了?」
林文山說:「你看吧,山城這裡颶風恐怖組織才剛被剷除了巢穴,結果又出現了強援,長生教的總護法東方聖虛逃掉了,而後面還有更強大的勢力沒有出現,他們是必須出現的,因為他們是衝著國家政權而來,想顛覆這個國家,他們後面有印度軍方支持。然後我們這裡,戰神的人死傷慘重,神兵連也遭遇這麼大的挫折,神兵連長重傷,神兵連四大天王除了黃泉還安然無恙,另外三人都受傷了。這種情況下,要騰出手來對付雷三笑,困難可想而知!」
李無悔看了眼冬日娜,然後態度仍然很堅決地說:「管他雷三笑是鬼是神,這件事情我一定得擔下來,師長你也說了,冬日娜家人的不幸也是我們造成了,而且她還是和咱們交換條件,如果咱們不去幫她報仇殺掉雷三笑,那咱們也就真的沒臉做人了!」
林文山說:「去是一定得去的,只是得好好計劃,選個好的時間。,這件事情是天罡辦的,還得和神兵連長這些商量了才行,你有空去神兵連長那裡,他可能有話跟你說,我還有點事情先去忙了。」
林文山準備轉身走的時候,李無悔突然想起喊:「師長,等一下。」
林文山站住腳步問:「怎麼了?」
李無悔說:「我的電話呢,據說是被你搜繳了吧?」
林文山點了點頭說:「在我的辦公室放著呢,我給你拿吧。」
李無悔便跟著林文山進辦公室拿了電話說:「有什麼事情師長你就打電話吧。」
林文山卻又突然想起了說:「對了,你那個前女友小芳也被我們抓住了,關在公安局裡,到時候你去看下她,審問一下。」
李無悔點了點頭說:「行。」
離開林文山的辦公室,李無悔便想去看看神兵連長,看他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但是冬日娜卻喊住了他說:「李無悔,你等等,我有話對你說。」
李無悔站在那裡,等冬日娜走山前來問:「去殺雷三笑的事吧?」
冬日娜說:「不是這事,這事你也做不了主,是另外的事情。」
李無悔問:「什麼事情?」
冬日娜看了眼身後,擔心有人一樣的神秘說:「我們還是找個清靜的地方說吧,這裡說話不方便。」
李無悔點了點頭,說:「那到醫院的後院子去吧,那裡人少。」
冬日娜說:「行,。」
於是李無悔和冬日娜便到了醫院的後院子裡,到處都是種的樹和草坪,許多小路蜿蜒在其中,偶爾有些病人和病人的家屬在裡面散步或者坐著休息。
兩人隨便的找了一個周圍沒有人的地方。李無悔站住腳步看著冬日娜問:「說吧,什麼事?」
冬日娜問:「唐靜純呢?」
李無悔的心跳了下問:「你問她幹什麼,我怎麼知道?」
冬日娜還不知道李無悔是在有意識的掩飾和迴避,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問:「怎麼了,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你最後一次醒來沒有看見她嗎?」
李無悔的思想一下子被凝固了一般,他看著冬日娜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