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3.第313章 一定得救救我 文 / 北斗
第313節第313章一定得救救我
「老大,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要不然我就完蛋了。」王靠岸在電話那段哀求著。
「行了,我看看情況再說吧。」王士奇敷衍著回答,這是一個重要情報,他得向牛大風匯報,討好他一下。
匆忙的掛斷電話,王士奇便給牛大風打了電話,說了王靠岸去搜查出現的情況。
毫無疑問,這個消息像一枚重磅炸彈似的擊中了牛大風,比任何人都更反應強烈,他也問了同樣的問題:「那個男人是誰!」
王士奇回答說:「不知道。」
「房間裡有什麼異常嗎?牛大風追問,補充了一句說:「唐靜純有沒有和那個男人發生什麼的跡象?
王靠岸說:「應該是有的,那個男人躺在床上的,我一個手下人不該說了句剛剛做完事情,結果就被那個唐靜純一頓暴打!」
「就這樣吧!」牛大風也匆匆地掛斷了王士奇的電話,他覺得自己的心裡一片驚濤駭浪的,唐靜純是他心裡的女人,誰能佔有他的女人?誰敢佔用他的女人?
牛大風覺得自己有點要瘋了的感覺,他知道唐靜純一直都是純潔之身,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像張白紙一樣的,所以,唐靜純令牛大風趕到癡迷的,不僅僅是那絕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容貌,還因為她的純潔,應該說,世間百分之九十九,不,應該說是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男人都喜歡處,沒有幾個曹錕,大軍閥曹錕特別不喜歡,因為他覺得會有血,會髒,他玩的女人一旦得閒找人把處破了才會玩,但曹錕就是個怪物,是個例外。
不行,他一定得去看看這個可能和唐靜純發生了事情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這個人一定不能活著,就算是唐靜純被佔有了,也一定只能是他牛大風的,誰也搶不去。如果他牛大風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本事得到,那還談何得到江山!
牛大風覺得自己心裡的火熊熊地燃燒著,當即打了電話給馬如聞,讓他帶著天鷹、鴿子、夜貓和白鷺四大高手跟自己走。
馬如聞匆匆地趕到牛大風的房間,問:「處長,出什麼大事了?」
牛大風說:「沒什麼,接到舉報,有家酒店可能藏匿了恐怖分子,咱們去查一下!」
馬如聞聽得是這麼回事,放心了些,晚上才剛好和王士奇那裡折騰完。牛大風就這麼急的召集人。讓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很快,中情局的四大高手也都趕到。
一行六人下了車,牛大風說了聲:「寶安路,今夜會不會來酒店!」
在車上的時候,牛大風一直在想著那種場景,腦門充血。
很快就到了「今夜會不會來」酒店,在他和中情局的幾人氣勢洶洶的走進酒店的時候,牛大風突然站住了腳步,想起了問題來,如果唐靜純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場面一看就會讓人看出發生過什麼事情的,馬如聞和中情局的另外幾個人適合看到嗎?那樣的話以後自己就算得到了唐靜純,還不被認為是撿來的剩貨嗎?這令他的面子上會多麼難堪!
不能,那個房間裡只能他一個人進去!
於是他吩咐馬如聞說:「你們從二樓逐個的搜查,五樓不准去!」
馬如聞聽了這話覺得很奇怪,但也不方便問,只回答了聲好。
牛大風一個人上了五樓。
在王靠岸和那一幫警察走後,唐靜純回過身看著李無悔。
李無悔看清楚了房間,是在酒店裡,又看了眼唐靜純,顯得很迷糊的問:「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怎麼回事?」
唐靜純淡淡地說:「什麼事也沒有。」
李無悔揭開被子,又看了眼被子裡直接光著的那玩意兒說:「怎麼可能,我衣服都沒有穿,還有你,穿得這麼凌亂,一看就是急急忙忙穿好的吧,我們是不是又做了?」
唐靜純說:「做了又怎麼了?」
李無悔說:「可是我怎麼想不起來啊呢,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來的?」
唐靜純說:「這些你都不用知道,事情我們已經做完了,你可以走了,這是我開的房間,我得睡覺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和李無悔說話,她總喜歡用這種冰冷得很不客氣的語氣。
「你不用趕我,我會走的,但是我得弄明白,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到這裡來的?」李無悔覺得腦子裡像一團漿糊地問。
唐靜純說:「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這是今夜會不會來酒店,因為,我想了,就把你喊了出來,一起喝了點酒,你喝多了,我就把你帶到這裡來了,就這麼簡單的事情,還有什麼明白的嗎?」
「今夜會不會來酒店?」李無悔的心中一震,他想起了當初對小芳的捉姦,就是在這裡。但他還是不相信唐靜純的話說:「不可能,就算喝多了酒,我也總會有點記憶的。」
唐靜純說:「你自己記不起難道還要我幫你去找記憶嗎?」
「你臉怎麼了?」李無悔突然注意到唐靜純臉上貼著的藥棉問。
「跟你沒關係。」唐靜純的心中一痛,仍然是那種很不客氣的語氣。
「哎。」李無悔歎口氣說:「你這人就是這樣,總以為自己很高端,跟別人說話都像是別人欠你那幾百萬有深仇大恨似的。」
唐靜純說:「我高興,怎麼了?穿好你的衣服,走吧,我暫時已經不需要你了。」
「你真是把我當性工具嗎?」李無悔覺得有點難以理解。
唐靜純冷笑一聲問:「你覺得你自己還能被當什麼?」
李無悔的心中被陡地刺痛了下,他聽出來了,唐靜純覺得他沒有資格和她有名份,因為她還是那麼高端,而把他看得很卑微,僅僅因為她是個女人,有生理需要,覺得在功能上他不會顯得卑微,所以頂多只和他玩玩性的遊戲而已。
「我覺得自己什麼都能當,但也是對於其他女人來說,對於你,我也僅僅只想把你當成生理工具,你也別得意,覺得自己佔了便宜,男人玩女人,永遠不吃虧。」李無悔被唐靜純的話刺傷之後,也將自己心裡的感情隱藏起來,故意這樣無所謂的說,其實他不知道,唐靜純早就已經知道他真實的內心,冬日娜已經把他的內心都擺在唐靜純的面前一覽無遺。
唐靜純聽了李無悔的這番話,心裡暗自歎了口氣,其實自己和李無悔真不是能走到一起的人,個性都是如此的倔強。她明明知道李無悔愛自己,只是因為可憐的尊嚴故意在自己面前裝著無所謂的樣子,可她在李無悔醒來的第一時間仍然控制不住自己那種強硬的語氣,她也很想變得溫柔,試圖柔軟,但是卻覺得那麼艱難,一習慣就是不好的語氣,而李無悔也並沒有因為愛她而妥協,把自己的態度和語氣低調點,每一句話都帶著反擊,充滿了菱角。
「你走吧,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好堵,想哭,想安安靜靜地哭。」不看見李無悔會想,但是看見他會傷。
李無悔還倔強地帶著輕蔑地笑了下說:「走就走,你以為我很想留啊。」
但走了兩步又覺得自己被唐靜純給貶低了沒有用到足夠的力量反駁她,刻意地補充了一句:「對了,下次叫我的話,我得收錢的,做鴨子的價錢好像還不低,快餐一千五,包夜三千。我雖然不排斥玩女人,但是你還不夠資格讓我玩,冷冰冰的女人玩著很沒勁,所以有下次的話你得付費,我把你當成一個生理寂寞的富婆,採用付費的方式,我會覺得心裡平衡一些。」
唐靜純笑了,心痛的笑了,笑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都有點模糊。
「李無悔,你有種,你放心,就算以後我生理寂寞了花錢找鴨子也不會找你,因為你不配,你不但沒有相貌,沒有才華,沒有家庭背景,連功能都讓我感到不滿,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錢?你給滾,滾遠點,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我不想再看到你!」
「呵呵,其實你說錯了,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不堪,什麼都沒有,雖然你說的我沒有相貌,沒有才華,沒有家庭背景是事實,但我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你不知道,那就是脾氣!」李無悔被唐靜純污蔑貶損得一文不值,心裡很想發飆,但發不出來,這個時候他只能用最冷靜的方式才能顯示自己是個有強大耐力的男人,顯示出自己無所謂她的傷害,否則的話就正中她的下懷了。
他覺得她怎麼想,自己就偏讓她不如意,覺得自己噁心,自己也要噁心死她!
所以,他決定不走了,走回床上就躺在床上說:「本來我是準備走的,但現在不想走,就想在這裡睡,如果你看不順眼,可以選擇自己走,也可以選擇喊人,或者報警都可以。我要證明給你看,我李無悔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都是我自己的意願,沒有任何人能用任何方式勉強我,或者逼迫我!」
唐靜純心裡那個氣啊,真想衝上去給李無悔一頓暴打,但她還是努力的克制了,一個女人不能表現得那麼潑婦,而且她現在顯得體虛,不用打,自己都有要倒的感覺。
「李無悔,我只知道人可以無恥,但不能無恥到禽獸不如,好歹你是個人。」
李無悔不以為然地笑笑,很瀟灑地躺在那裡說:「這叫個性,人可以沒有身高沒有財產沒有相貌,但惟獨不能沒有的就是個性。就跟日本美國這些垃圾一樣,日本侵略我們,被打得雙手投降,美國打朝鮮,咱們抗美援朝,也把美國鬼子給打得屁滾尿流,越南自衛反擊戰,美國還是沒有陰謀得逞。為什麼?因為那時候我們的國家領導有個性,雖然那時候咱們的國家還很窮,但領導敢於高聲大吼,給老子打,拿出家底打!現在咱們的經濟發達了,國家富裕了,為什麼反而被小日本欺負?咱們的釣魚島,日本人上去,咱們不敢抓。但是咱們的人上去,日本敢抓。說個毛的主權?這就是沒有個性,烏龜一樣的縮頭作風,你懂嗎?」
唐靜純冷笑了一聲問:「你真的以為自己很有個性,敢作敢當?」
李無悔愣了下,但還是肯定回答說:「是啊,怎麼了?」
唐靜純問:「那我問你,你到現在為止,有沒有愛過一個女人,但是你根本就沒有種對她說?你極度懦弱的逃避對方,然後逃避自己?」
李無悔愣住了,他看著唐靜純,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出這麼一個刁鑽的問題,是有所指?還是只是偶然地這麼問?他想唐靜純不可能知道自己愛她,而不敢愛,因為他從沒有把自己的內心表露出來過。所以,他覺得唐靜純這麼問可能完全屬於偶然觸碰到了自己心裡最敏感的地方。
他仍然在自己的內心上罩下厚厚的硬殼說:「怎麼可能?我李無悔堂堂七尺男子漢,會愛一個女人不敢說,會逃避的嗎?只要是我李無悔真的看中的女人,就算霸王硬上弓也絕對不會放過,怎麼可能逃避?如果我是那麼懦弱的人,那個晚上,我敢爬上你的身子,敢把你脫光嗎?」
唐靜純的心被狠狠地刺痛著,她悲哀地笑了笑說:「李無悔,你就是一個小丑,無論你怎麼表演,你的演技都那麼拙劣。這使我想起了一句話,一個我記不起的名人說過的一句很有哲理的話:一個人不斷的炫耀自己的什麼,意味著他的心裡真正的缺少什麼。你不斷的強調你的個性,你的尊嚴和人格,這說明你根本就沒有個性,沒有尊嚴和人格,也許從來都不是別人瞧不起你,是你自己瞧不起自己!」
李無悔突然覺得有點暈乎,唐靜純說這些話的意思在哪裡?他怎麼摸不著廟門在哪裡?他皺了皺眉說:「我看你是有點神志不清了吧?我沒個性,沒尊嚴和人格?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國際笑話!」
「叮鈴鈴……」突然又響起了門鈴聲,讓本來沉默下去的兩個人同時心裡一驚。
唐靜純也沒有問是誰,而是先走向了門口,從門鏡裡看外邊,看見門鏡裡的那張面孔,不由得心裡一驚,怎麼會是牛大風?他到這裡來幹什麼?
她倒不是怕牛大風別的什麼,只是這樣一種場景,一間酒店的房間裡面,她和李無悔在一起,就算她能將房間裡收拾得整整齊齊,但能用什麼理由來解釋?
也許她完全可以不理會對牛大風解釋或者不解釋,但是她知道牛大風很多時候就等於唐天恩的另外一隻眼睛,牛大風會將自己的情況對唐天恩說,唐天恩有時候也會問牛大風關於她的情況,如果牛大風添油加醋地對唐天恩講自己和李無悔的事情,那還不翻天?
可是她還不能開口問話或者說什麼,一說話牛大風就聽出聲音了,就更得進來了。
牛大風見屋裡沒反應,就再次地按了下門鈴。
唐靜純突然想起這個房間是冬日娜開的,於是就不做聲,但心裡還是很迷糊,牛大風來這裡幹什麼?他和冬日娜有關係嗎?不可能啊,就算阿塔和冬日娜有關係,冬日娜也不會讓他到這裡來找,因為這個房間就是冬日娜特別為她唐靜純準備的。
牛大風又按了兩下,還是沒反應,牛大風就有些忍不住了喊:「房間搜查,裡面的人要再不開門,我就破門而入了!」
又是房間搜查?是巧合,還是有目的性?難道牛大風是知道自己在這裡嗎?唐靜純想,但是又覺得不可能,那樣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難道也和牛大風有關係?
但無論因為什麼,牛大風說再沒有反應就破門而入,這不是虛張聲勢,牛大風是中情局的人,現在山城亂世之秋,他有權力對酒店這樣的公眾場所進行搜查,裡面的人不開門,他可以讓酒店的服務員開門,如果是覺得危險性大,有權利破門而入!
怎麼辦?如同火燒眉毛的感覺。
唐靜純看向了李無悔,走過去輕輕地對他說:「你應個話吧,說是你在,他或許不會進來。」
「求我吧,如果你還要臉,顧及你的名聲的話。」李無悔看得出來唐靜純有些著急,趁機要挾。
「你——」唐靜純聽得這話,火一下子就沖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恨不能抽李無悔一耳光,而李無悔的樣子還是那樣拽,如果她不求的話,他堅決不會吱聲。
算了吧,忍一時之氣風平浪靜,退後一步海闊天空,唐靜純這樣想,便只好說:「行,我求你了,你吱個聲吧。」
李無悔得意地笑笑,無賴地把臉湊向唐靜純說:「來,先親我一個了再時速送。」
唐靜純恨恨不已地警告:「李無悔,你別得寸進尺了。」
李無悔笑:「你為什麼不大聲點說呢?」
「既然還不開門,我就只好強行進入了!」外面的牛大風見裡面沒有動靜,就更加的肯定了裡面有鬼。
唐靜純已經沒什麼可猶豫的了,在李無悔的臉上親了一個。
「你在外面叫什麼叫,中情局的人了不起,就可以隨便吵著人睡覺嗎?」李無悔出口就對外面的牛大風訓斥!
牛大風一聽這個聲音還得了,李無悔!化成灰他都認識的人,竟然是他跟唐靜純在一起?牛大風有點懵了,李無悔不是因為中了魅姬的邪術被腳鐐手銬鎖在公安局裡面的嗎,怎麼跑到酒店和唐靜純開房來了?他的邪術解除了?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你是什麼人?既然知道是中情局的人查房,還敢不開門,你是在找死吧?」牛大風決心了更要到裡面看個究竟,故意裝著不知道是李無悔!
「牛大風,你裝什麼逼,你做夢都在想著我死吧,你會聽不出來是我李無悔的聲音?」李無悔毫不客氣地奚落。
「李無悔,是你?你也不是什麼特殊的人,開門接受檢查吧,這房間是一個叫冬日娜的少數民族女子的身份證開的,我們懷疑裡面有恐怖分子或者分裂組織成員,你就算怕門還是得開,你要再不開門的話,後果可得你自負了!」牛大風還不忘使用激將法。
果然李無悔聽了之後說:「怕,老子會怕你,你還真當自己是跟很冒頭的蔥了!開了門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說著便準備起身去開門。
「李無悔,你敢開門!」唐靜純一見李無悔去開門,就急了起來,小聲警告。
李無悔笑了下,也小聲地問:「這情況,我不開門行嗎?等他闖進來嗎?」
唐靜純無言,如果李無悔不開門,牛大風肯定會闖進來的,但牛大風為什麼到這裡來呢?唐靜純想不懂。
李無悔看了眼洗浴間說:「你進那裡面去,把門關上,把燈滅了,先躲躲吧!」
唐靜純沒說什麼,轉身就進了洗浴間,把燈光了,把門也關上。然後,李無悔才走去給牛大風開門。
牛大風的目光只是在李無悔的臉上停留瞬間,馬上就移到了房間裡面,但站在門外什麼也沒有看見,於是便準備進屋,但是李無悔卻攔住了他問:「你想幹什麼?」
牛大風說:「搜查啊,我得看裡面是不是藏了什麼恐怖分子!」
「搜查?」李無悔問:「你憑什麼搜查?」
牛大風說:「我們中情局得到了總統令,有權力在山城維護治安穩定,進行公共場所包括私人住宅的搜查!」
李無悔點頭說:「是,我知道中情局有這個權力,但你忘記了搜查的程序了嗎?你的證件不需要給對方看,就憑你的臉可以隨便進屋的嗎?」
牛大風這才明白李無悔是在耍自己,咬了咬牙,從身上摸出了證件,在李無悔面前亮了下。
李無悔讓了開。
牛大風進屋,眼睛在房間裡迅速掃視,竟然沒有見到唐靜純?這使他感到非常奇怪,難道唐靜純走了?他的目光落到床上,還有浴巾扔在旁邊的椅子上,被子凌亂成一團,他走進了幾步,竟然看到了令他吐血的東西,那白色的被單上面有畫著地圖一樣的痕跡。
李無悔和唐靜純就在這張床上做了?
牛大風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晃,他一伸手抓開了被子,竟然沒有看見鮮紅的顏色,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這還不是唐靜純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早就沒了嗎?給了李無悔,還是另外的男人?
突然間,牛大風覺得唐靜純顛覆了自己的所有想像,給了自己最措手不及的打擊。
「怎麼,你是來檢查我的道德行為的?」李無悔見牛大風那樣子諷刺道。
牛大風回過目光,犀利地看著李無悔,就那樣看著,但沒有說什麼,他真想出手把李無悔活活地掐死,但是他還得努力地克制自己,他擔心自己不是李無悔的對手,上次在「戰神」吃了李無悔的虧之後,他的心裡對李無悔有了一種莫名的畏懼,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是千金之軀,而李無悔是布衣百姓,他和李無悔動手受傷的話會很不值得!
「怎麼,你想打架?我可告訴你,我不是平頭百姓,能隨便讓你抓讓你打的,你可得把眼睛擦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