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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8.第298章 反應強烈 文 / 北斗

    第298節第298章反應強烈

    「又安排敢死隊的人去做?」牛頂天一聽這話馬上反應強烈,很不滿的說:「上次因為你的一個疏忽,敢死隊十名精英隊員死掉九個,一個受傷逃回來,現在你又要敢死隊的人去做,你以為敢死隊的人就是可以隨便去死的嗎?培養一個敢死隊的人需要花多大的心血你知不知道?」

    牛大風說:「這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還沒等牛大風的話說完,牛頂天就很生氣的一句話罵了出來:「培養一名敢死隊員,那必須得佔到天時地利人和的,首先得是被逼上了絕路的人,他們才敢不惜一切豁得出去,因為橫豎都是一死了;其次還得具備一定的功夫基礎加以磨練才能派得上用場;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個人還不能是個陰險狡詐之徒,必須是懂得受人滴水之恩知道湧泉相報的,才能誓死盡忠。缺這三個條件,都沒有用。而要找到具備這三個條件的人,雖然談不上大海撈針,但也是相當的難找,但到你這裡,就跟毀什麼一樣的,一下子就沒有了,經不起你幾下折騰,我看黑槍會就可以改為光桿會了!」

    牛大風勸說:「爸,您的心情我理解,畢竟那都是你的心血,損失了會可惜,會心疼。但有捨才有得,做大事的認識不能計較這點小得失的,而且現在正逢亂世,是招兵買馬的好計劃,您完全可以借風行船,大力發展,將後備力量發展充足的,錢再多,放在那裡都沒有什麼用,必須得拿來做事才能體現它的價值是不是,再說,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有放手一搏,別無他法!」

    牛頂天還是覺得有些捨不得,畢竟上次九個最精英的敢死隊員就那麼稀里糊塗的死了,比損失了他一千萬的鈔票還更令他心疼,於是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不讓你中情局的人去做,反正他們吃的是國家飯,受你指揮!」

    牛大風解釋說:「這爸您就不知道了,他們受我指揮,卻未必和我同一條心,因為利益是我的,與他無關。我很難找到一個好的理由來讓他們無條件無思想的去完成任務,就怕有個萬一,留了點什麼把柄在他們手裡的話,我可就給自己的以後埋下一顆定時炸彈了,說不準會在什麼時候的什麼地方一下子爆炸,把我精心準備的一切都給毀掉了。因為我不能保證我在對軍方的人進行利益策反的時候,軍方也會不會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我身邊的人進行利益策反,我躺著中槍!」

    牛頂天不說話了,牛大風說的不無道理,畢竟那些人不是牛大風的死士,就算平常一副阿諛奉承的嘴臉,但都只是表面,內心裡不一定會真正死心塌地的,他們的眼裡,只有利益,誰能給最大的利益,馬上就靠過去了,這樣一種情況,將最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們去做,等於自掘墳墓。

    「爸,這個關鍵的時候,您可不能拆我的台,那會害死我的!」牛大風見牛頂天沒說話,知道他的心裡鬆動了,再加一股猛力,他相信自己的老爸再怎麼都會為兒子的安全著想的。

    果然,牛頂天歎了口氣說:「好吧,我一直相信你是做大事的,也說過要盡一切力量的幫你,你想做什麼,我都替你去做,不過你自己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最好是先翻來覆去的考慮清楚,不要犯上次那樣的錯誤。九個敢死隊員,還都是精英啊,就因為你一個疏忽,被自己一方的人殘殺而死,對於一個做大事的人來說,這種錯誤是不能犯的,必須杜絕這種錯誤才行。」

    牛大風顯得很有信心的說:「您放心吧,爸,我會吸取這個教訓,無論怎麼說,我們現在有做大事的資源,而且也有做大事的時機,這個時候我們要一鼓作氣,招兵買馬發展勢力的事情,您得出面,跟手下的幹將開個會,具體的落實下去。不只是在山城,在周邊的城市,其他很適合發展的城市,您都可以發展勢力,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我好歹是中情局的行動處處長,還能幫得上忙,我幫不到的,找總統肯定也會幫的,俗話說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就是機會。」

    牛頂天點了點頭說:「我會把握好這個機會的,馬上就會聚集一下資金,然後付諸行動。說你這裡吧,要怎麼行動,你給我具體說一下,我好讓周風寒安排下去。」

    牛大風點了點頭,便將圖紙放在茶几上,一點一點的給牛頂天講解,分幾路人馬,從什麼地方開始行動,如何撤退等等。

    聽了牛大風的講解之後,牛頂天又有了許多的顧慮問:「到神兵連的手裡殺人,而且還是在他們戒備森嚴的情況下,是不是有點不大現實?太過於玩火了?」

    是的,神兵連這個名字,在全世界人的眼裡,都是一個神話,沒有人見過他們是什麼樣子的人,沒有人見識他們有如何的本事,但這個名字絕對如雷貫耳,所謂的雖然他們從來不顯耀江湖,但江湖一直有他們的傳說。

    牛大風說:「不玩火不行了,不玩火的話就只能等著火燒了,爸,您也是幹大事的人,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膽小起來了,當年那豁得出去的勁兒都拿出來啊!」

    牛大風歎了口氣說:「當年豁得出去,受了太多驚嚇,所以到今天才倍加珍惜這點成就,希望路能走得穩一些啊。好了,我按照你的辦法吩咐下去吧,反正我的家底也就是你的,你是我兒子,老子不幫你誰幫你呢!」

    牛大風被牛頂天這突然的一點豪言壯語止不住給小小的感動了下,他是一個野心家,也是一個相當無情的人,很多時候把利益看得比感情重,但是人始終是人,有他心裡最柔弱的部分,他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表面上無所謂,其實心裡還是會孤單,還是會渴望,只是從來不表現出來,遇見發自肺腑的關懷,他還是會很容易的感動。

    牛頂天給周風寒打了電話,讓他到自己的別墅來一趟。

    周風寒接到這個電話非常的忐忑,才發生了昨夜為牛大風找女人卻找去一個女殺手被牛大風一頓痛罵的事情,接著牛頂天就讓他去牛家別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說不準就是要將他這個「黑槍會」代理大哥的位置給他搬開,讓他一邊站著涼快去。

    周風寒想,肯定是這樣的。牛大風是牛頂天的兒子,所以牛頂天對於牛大風的生命很多時候會看得比他自己還重要,有誰做出了傷害他兒子的事情,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發飆。

    周風寒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些顫抖,難道今日的自己和宋朝的岳飛一樣,十年之功廢於一旦嗎?當年岳飛抗金,在宋朝如危卵的時候,率領岳家軍,一路所向披靡,直搗金都黃龍府,但就在將要一舉滅亡金國的時候,卻被奸臣秦檜陷害,宋高宗連發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飛,害死風波亭。如今他周風寒為了牛頂天,為了「黑槍會」,腦袋別在褲腰上,生與死之間衝殺,十年過去,毫不容易等到牛頂天退居幕後,自己站到老大的位置上來充當這個代言人,但卻因為牛大風這個王八蛋要玩個女人,玩出了問題,將要使得自己的錦繡前程榮華富貴都付諸流水,真是豈有此理!

    周風寒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悲,哪怕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為牛家換回了天下,但仍然只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一把替他們殺人的刀,僅此而已。在這個時候仔細想來,是不是有點太過於不值得了?同樣是人,為什麼他牛家父子可以坐在後面發號施令,可以趾高氣昂,而自己卻得在他們面前裝孫子,提心吊膽?

    自己為什麼不可以成為最強大的那個人,。擁有絕對權力的人?自己的命運為什麼不可以自己做作,而要讓別人來吆喝著安排?

    這麼多年來,周風寒第一次有了野心,有了反叛之心。

    以前,他一直只是一隻小卒,他知道自己翻不起大浪,走不出通天大道,偶爾一閃即逝的有那個念頭,自己都會覺得好笑,覺得只是自己在白日做夢,很可笑。但現在不一樣了,「黑槍會」的一切都是自己在打理,牛頂天已經很少過問了,他的任何事情都是在向自己傳達,都是自己在安排一切,雖然「黑槍會」的每一個主要部門裡都是他牛頂天的得力干將,親信人物,但是自己完全可以建立屬於自己的親信和死黨,可以招手新人,加以培植,然後對於牛頂天的那些得力干將,也可以採用兩種方式,一種是想法收買,收買有難度的就除掉,給他們製造一些對牛頂天大不敬的東西出來,引誘他們去做,拿到把柄,快譯通讓牛頂天親自動手把他的得力干將給幹掉啊,然後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想起之前牛大風趕到「黑槍會」總部的那個氣勢,那個態度,乳臭未乾竟然指手劃腳聲色俱厲!真是豈有此理,老子「蠍子狼」周風寒好歹也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走出去誰不點頭頷首恭敬地喊一聲「狼哥」。好歹老子過的橋比你牛大風走的路多,老子吃的鹽比你牛大風吃的米多,竟然仗著家事,如此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還讓老子兩個月不准玩女人,不是要老子的命嗎?還派中情局的人監視?去你媽的!

    周風寒亂七糟八的想了許多,越想越為自己感到可悲,不值得。他下定了決心,以後自己不要再那麼傻逼的為牛家賣命,得有自己的打算。哪怕轟轟烈烈的失敗,也不遠如此窩窩囊囊唯唯諾諾的夾著尾巴做人!

    很多時候,一個想法的開始都源於自己的猜測。

    周風寒趕到了牛家別墅,牛大風已經走了,牛頂天一個人坐在別墅的沙發上。

    當他一進大門的時候,目光掃了下四周,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會不會是有十面埋伏,然後看見除了遠處有站崗護衛的保鏢,沒有什麼不詳的預兆,然後把目光看向牛頂天的臉上。

    牛頂天看著他進來,臉上還是那種阿彌陀佛般的笑,很親切和藹,沒有一點陰的氣氛,周風寒覺得有些不解了,這牛頂天又在玩什麼把戲?

    牛頂天向他招了招手,很客氣地喊他坐。

    周風寒在牛頂天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喊了聲:「牛總」,然後等著答案的揭曉。

    牛頂天卻向周風寒招手說:」坐這邊來吧。「

    周風寒更迷糊了,牛頂天要自己坐到他身邊去?什麼意思?除了一張桌子上吃飯的時候,他會坐到牛頂天的身邊,其他的任何時候也沒有坐到牛頂天的身邊過,今天牛頂天竟然要他坐到身邊去,什麼情況?會不會牛頂天突然出手擊殺自己?

    因為發生了牛大風的事件,使得周風寒想得格外地多。

    他還是狐疑的做著萬一的防備坐了過去,如果牛頂天真要猝不及防的出手,他也絕對不甘束手待斃,哪怕是凶多吉少,總有得一拼吧。

    但他坐到牛頂天身邊之後,牛頂天沒有任何反應,兩隻手是空著的,只是將牛大風給的那張資料圖拉到了面前說:「這個,你仔細看著,我好好給你講講。」

    周風寒的目光落在資料圖上,狐疑地問:「這是什麼?」

    牛頂天說:「這是市人民醫院的地形圖,裡面住著一個我們現在必須刺殺的目標,仍然是你安排敢死隊的成員去行動。」

    周風寒的心裡一下子就放鬆了下去,原來是虛驚一場,是有行動!

    牛頂天按照牛大風的計劃部署給周風寒做了詳細的講解,讓周風寒熟記於心。

    周風寒還是那種牛頂天說什麼他就聽什麼的樣子,沒有半點意見,沒有像牛頂天對牛大風說敢死隊或者「黑槍會」像這樣損失痕跡傷不起。

    完了,牛頂天介紹完問周風寒記住沒有,周風寒回答說記住了。

    牛頂天可能覺得前不久因為失誤讓敢死隊的人冤死那麼多,現在又派敢死隊的人去執行任務,周風寒大概會有一種認為,這樣會把「黑槍會」掏空,令他感到不安。雖然周風寒沒有說出來,只是不敢說,但不代表他的心裡沒有想,當即也安慰他說:「你放心,等這幾天我的資金集合起來,我先拿一個億出來,馬上全力擴充黑槍會,暫時損失幾個人是必須的,不要太放在心上。」

    周風寒還是挺會說話的,聽了牛頂天的話非常忠誠地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所有黑槍會的兄弟隨時都是在等著牛總的命令,赴湯蹈火,沒有半個不字的,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牛頂天表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去吧,好好的安排一下,有你在,我完全能置身事外的放心。」

    他不知道,就在那名一驚嚇之間,周風寒就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不再是一個隊牛頂天忠心耿耿的大將,而是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儘管真相大白,牛頂天不是要將周風寒怎麼樣,但周風寒離開牛頂天別墅的時候,造反之心仍然很強烈,因為什麼使得自己草木皆兵風聲鶴唳?還不是因為自己的命掌控在別人的手裡,所以,要想不為這麼芝麻點大的事情就把自己嚇得魂飛魄散差點尿褲子,就得自己站在最高處發號施令,不受別人的控制!

    他壯大自己的想法,堅定不移。

    時間,就像是某條河裡的水,流走了,就遠了,不再回來。

    山城一如以前的繁華,人們心裡壓抑已久的恐懼,一下子得到釋放,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不言而喻,三幾個親朋好友約著找個地方喝酒慶祝,那些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似乎一下子就離他們遠去了,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戰爭和殺戮一直都在他們身邊,並沒有離開。

    不知道是誰說過這麼一句話,只要利益還在,戰爭和殺戮,會一直都在,只是有時候他們會歇息,有時候會繼續。

    楊玉嬌特地到超市買了好些零食和水果,包括張風雲最愛吃的泰國產的榴蓮,她對這個晚上寄予的期望很大,張風雲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做過了,一個憋得久了的男人,會特別猛烈,而一旦性大門被打開了的女人,就會遠離最初的羞澀,而希望一個男人猛烈的衝擊。

    楊玉嬌做夢都不知道,她看似完美天衣無縫的表演早被林文山給拆穿,她以為是張風雲被自己被蒙在鼓裡,結果卻是自己把自己蒙在鼓裡。

    當楊玉嬌兩手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出現在張風雲病房門前的時候,張風雲看著楊玉嬌,那張美麗的臉在突然間讓他從未有過的厭惡,如同他被一個女人美麗的外表吸引,無限癡迷,可有天晚上突然聞到一股腥臭味,驚醒一看,自己的懷抱裡竟然抱著一條蛇,吐著信子,他會有多麼驚恐而噁心?

    是的,他一直以為楊玉嬌是一個美麗而本分的女人,沒有想到卻是一顆定時炸彈,是一條隨時會咬死自己的毒蛇!

    「怎麼了,不歡迎我嗎?」楊玉嬌見張風雲站在那裡,臉色沒有一點喜悅,開了個玩笑,她大概以為張風雲是見到她驚喜過頭,或者故意裝點深沉,但絕對想不到是自己的暴露在張風雲的心裡起到了反應。

    聽了楊玉嬌的玩笑,張風雲才想起師長林文山叮囑的話,讓他無論如何都得陪楊玉嬌把戲演下去,他的戲演得怎麼樣,很可能會直接決定了以後的軍方和執政黨之間的博弈勝負。所以,張風雲還是想得很清楚,會好好的和楊玉嬌繼續下去,說好聽點,是為了軍方,大局為重;說不好聽點,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睡覺,並不是一件吃虧的事情,而且像這麼狡猾的女人,就欠日,張風雲這麼狠狠地想,就覺得心裡很舒坦了。

    「歡迎?我為什麼要歡迎?」張風雲故意板著臉說。

    「你怎麼了,風雲,我得罪了你嗎?」楊玉嬌見到張風雲的臉色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問:「你不想見到我嗎?」

    張風雲一下子笑了起來說:「誰說我不想見到你了?」

    楊玉嬌說:「那你板著臉,說不歡迎我?」

    張說:「如果說歡迎的話,那不是對你顯得很見外了嗎?自己人的話,還用得著說歡迎嗎?我住的地方就跟你自己的家一樣,隨便進出,不更顯得親切嗎?」

    楊玉嬌心裡的陰雲一下子就散去,笑了起來說:「想不到你還挺會油嘴滑舌哄女人開心的,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一點也不像剛開始見到你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木訥的呆子。」

    張風雲一邊從楊玉嬌的手裡接過東西,一邊說:「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變得這麼油嘴滑舌會哄女人開心,那還不都是跟著你學的。」

    楊玉嬌笑:「那倒是,我在想以後一定要把你調教成全職男人。」

    張風雲不解地問:「什麼叫全職男人?」

    楊玉嬌說:「那就會在外面賺錢,回家了會做家務,會在各方面把老婆侍候得很好,讓我有種當一代女皇武則天的感覺。」

    張風雲聽了這話,心裡沒忍住噁心了下,但表面上還是笑著說:「行,你慢慢等著,太陽或許會有那麼一天從西方出來的。」

    楊玉嬌一聽這話就撒起嬌來,用那只柔軟無骨的手拍打著張風雲的身體說:「哎呀嘛,我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寵我,疼我嘛,不寵女人的男人就不算好男人。」

    張風雲看著楊玉嬌的表演,真是覺得噁心。如果說他不知道楊玉嬌是中情局的一個間諜,在自己的身邊偷情報的話,楊玉嬌的撒嬌,他會覺得很溫暖,很有柔情,這是一種幸福的感覺。可是他都知道楊玉嬌是一個間諜了,在自己身邊居心不良了,彼此在一起的一切都跟愛情沒有關係了,楊玉嬌這麼做,越露骨他會覺得越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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