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5.第295章 幫你完成 文 / 北斗
第295節第295章幫你完成
楊玉嬌說:「不過就讓你多做一次愛,突破點極限,有這麼嚴重嗎?而且,就算你不行,我有辦法幫你完成。」
「你有辦法幫我完成?」張風雲皺了皺眉頭問:「什麼辦法?」
楊玉嬌笑了下說出兩個字:「偉哥。」
「偉哥?」張風雲嚇了一跳說:「我年紀輕輕正當壯年,哪裡需要用什麼偉哥?」
楊玉嬌說:「可你就是承認自己五次不行了嘛,行的話就不用,那不行的話就得用了唄,反正這就是你對我的誠意,你自己看著辦。」
張風雲只覺得背上額頭冷汗直冒,他略微一算計說:「四次的時候能從晚上起點做到凌晨三點,而每到後面一次的時間就會加長很多,第一次二十分鐘,第二次四十分鐘,第三次得一個半小時,第四次得兩個小時,第五次估計得兩個半小時才能射得出來。加上中間休息的,晚上七點開始做,那恐怕得做到早上七點,我肯定會累死,你直接把我送火葬場去了!」
楊玉嬌哼了聲說:「你們男人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算是花一樣的女人,還不值得你風流?或者是你還是怕死?平常的什麼為我生為我死都說的只是口水話?」
張風雲顯得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什麼都不說,為了表示我對你的真心誠意和證明我自己的人格,我就豁出去了,做那條累死的牛。」
楊玉嬌笑:「你別說得這麼委屈行嗎?其實我知道你心裡可高興了,有女人送上門來,其實你們男人比女人更虛偽,追求女人的時候說什麼這樣那樣一籮筐,其實就是為了跟女人那個而已。」
張風雲帶著一些調侃地反駁說:「那你們女人不也是一樣嗎?跟男人在一起,難道不是為了那個?口裡喊哎呀嘛,不要的時候,是真的不想要嗎?你敢說你們沒有生理需要?」
楊玉嬌說:「那不一樣,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永遠拒絕不了新歡,而女人永遠忘不了舊愛,可見女人比男人重情。而且女人是為愛而性,男人是為性而愛。」
張風雲笑:「世間事就沒有絕對的,就算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是個意外。」
兩人調侃著,誤會的那種氣氛煙消雲散的回到了融洽之中。
楊玉嬌看了一邊的水果盤,裡面疊著寶塔形狀的蘋果,關心地問:「吃蘋果嗎,我幫你削一個。」
張:「蘋果的營養都在皮裡,削了吃就沒什麼營養了,洗了吃就行,我一直都這麼吃。」
楊玉嬌哼了聲說:「都不知道享受生活,有女人為你做事,還不知足。」
張風雲笑說:「我不喜歡女人為我做事,我喜歡為女人做事,我為你削吧。」
楊玉嬌說:「看不出你一臉憨厚,其實還挺會逗女人開心。」
張:「那是,因為得看是什麼樣的女人,在你面前可以,在別的女人面前可就不會了。」
「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吧?你老呆在病房裡也不大好。」楊玉嬌將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曖昧,沒有了間隙之後,她開始一步步去實施牛大風交給自己的計劃了。
張風雲沒有想到楊玉嬌此來是有目的的,覺得她根本就只是來為自己解釋,澄清誤會而已。當即也沒有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楊玉嬌將手穿進張風雲的臂彎,略微覅扶著點張風雲,張風雲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腳上的有一處傷還是有點生痛,傷到了腳跟的肌腱。
兩人出了病房,張風雲準備往醫院的前院子出去,楊玉嬌建議說:「我們到了樓頂上去看看吧,站得高看得遠,樓底下人來人往的,走路都得讓著,不大方便。」
反正張風雲沒有多想,楊玉嬌這麼說,他就覺得怎麼都可以,他沒有想到楊玉嬌每提個建議其實都是有目的性的。
楊玉嬌之所以想往樓上去,是因為她想知道醫院的樓上有些什麼樣的兵力佈置,可以大致判斷出重要人物的居住情況,醫院的上面幾樓都空出來作為「戰神」和「神兵連」的臨時辦公點了。而且人民醫院是老牌醫院,後面建造的大樓足有三十層,用的是電梯,前樓仍然是老早就建立起來的,僅有八樓,全部都是樓梯。所以往樓上去的話,每一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們戰神的人把醫院的地方住了,那病人不就沒地方可住了嗎?」楊玉嬌裝得有些不明白地問。
張風雲笑:「那有什麼,你沒看見後面那醫院新建的大樓嗎,三十層,老樓房的很多東西都逐漸的在搬過去,這裡要不了多久就會拆掉新建的,我們住的樓上幾層,差不多都是空著的,只是我們自己好好收拾了下,不影響醫院。」
楊玉嬌表示明白地「哦」了聲。
兩人一直上到了八樓樓頂,楊玉嬌是專門搞情報工作的,經過每一樓的時候,她只需要眼睛隨便一瞄就對整個樓的情形心中有數,到五樓上多是軍方官員暫住以及辦公用房,每一層的樓梯口都有士兵持槍站崗,外人根本上不去,必須有通行證,但張風雲是可以的。而楊玉嬌是張風雲的女朋友,說到樓頂上去吹吹風,也完全可以。,那些士兵都認識張風雲,還很熟。
就這樣,楊玉嬌跟著張風雲到了樓頂,把五六七八樓的兵力站崗情況都熟記於心,估計冬日娜應該是在第七層的位置,因為第七層和第八層走廊上守衛的士兵穿的服裝不是「戰神」的標誌,而是「神兵連」的標誌,而冬日娜是在神兵連的人手裡。
而八樓上有一間房子前的守衛比較強,有四個,一般的門前是兩個,有些房間門前還沒有人,冬日娜是只要保護對象,應該是那個四個人站崗的會可靠些吧?楊玉嬌這樣想,而事情還有那麼巧,冬日娜剛好從那房間裡出來,由一個神兵連戰士陪著。
楊玉嬌的眼睛一亮,但她還不能肯定就是冬日娜,雖然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但穿的並不是苗服,因為冬日娜到山城之後,神兵連的人覺得她穿苗服太過顯眼,目標太過明確,幫她準備了大都市一般女孩兒的裝扮。
「怎麼,你們這裡住的還有女的嗎?」楊玉嬌沒有做任何停留莫怕引起懷疑,上樓梯的時候顯得有些好奇地問張風雲。
張風雲這時候對楊玉嬌全無防備,自然也就老老實實的說了:「她是神兵連請來的客人,苗疆的,來救無悔的。」
楊玉嬌只是「哦」了聲,沒有深問。因為她只需要知道這個女孩兒是不是冬日娜,然後確定到冬日娜住的房間就行了,完全不需要知道多餘的東西,知道得多餘了,會引起懷疑,冬日娜的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軍方機密。
兩個人在樓頂上聊了會天,楊玉嬌已經知道了情報,到時候回去畫個圖,標明一下情況,就算勝利完成任務了,她沒有必要在這裡多跟張風雲耗著時間,如果是沒有任務的話,她倒也樂意跟張風雲在一起玩。
但是,事情就有那麼巧,楊玉嬌扶著張風雲下樓的時候,就在第八樓上,遇見了上樓來的戰神師長林文山。
林文山是不知道張風雲有女朋友的,張風雲一直受傷住在病房裡,林文山僅僅去看過一次,還是去問情況的,一個小小的特種兵受傷基本上還輪不到師長級別的軍官去噓寒問暖,除非是在重大事件有國際影響,要做一下面子。
所以林文山突然見到張風雲跟一個女的從樓上下來,還那樣扶著,覺得有些意外,他的第一反應是,這是軍事重地,外人是不能進入的!
但是他也沒有表現出來。
張風雲跟林文山禮貌的打了個招呼,喊了聲師長。
林文山點了點頭,看著楊玉嬌問:「怎麼,女朋友嗎?」
張風雲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嗯了聲。
林文山誇說說:「你小子有福氣,自己長得跟堆牛糞似的,找這麼漂亮個女朋友,真是應了那句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張風雲知道林文山是開玩笑,只是憨憨地笑了下說:「師長你忙,我先下去了。」
林文山點了點頭,順著關心地說:「傷沒什麼大礙了吧?」
張:「沒事了,我都可以到處走了。」
在這個過程裡,楊玉嬌僅僅在林文山誇獎的時候靦腆地笑了下,然後一直像個賢妻良母似的站在張風雲的身邊,什麼也不說,然後扶著張風雲往樓下去。
但林文山看著楊玉嬌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張風雲的腳傷沒有好,為何要爬八層樓梯到樓頂上來?還讓一個女人扶著?這個女人雖然什麼話也沒說,但林文山感覺到了她五官之間的非凡氣質,絕對不是一個一般女性,連下樓時候的背影都那麼挺拔,很有點英姿颯爽的感覺,完全不像一個小女子。
一個軍人的直覺,告訴林文山,這個女人或許是有問題的,可能是因為李無悔事件,更使得林文山敏感。李無悔也是一個忠誠的好戰士,但卻受到了那個日本女人的誤導,在不知不覺中犯下了大錯,很難說張風雲也一樣,畢竟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候,每一個小細節都可能牽動神經,引起巨變。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這種態度才能確保萬無一失,要充分的對任何可以信任的人懷疑。
林文山邊這樣想著就去了冬日娜的房間,神兵連長重傷,無法主持李無悔事件的審訊,只能由他代勞,他是來和冬日娜交談,做好對那個日本女人的審問準備。
但他走到門前準備敲門的時候,站崗的神兵連戰士報告說人已經出去了。
林文山皺了皺眉問:「她出去幹什麼?」
神兵連戰士戰士回答說:「不知道,或許是出去走走,或許是出去買東西吧。」
「有人陪同吧?」林文山知道神兵連戰士應該不會犯下這種讓她一個人出去的低級錯誤,但還是隨口問了下,覺得放心些。
神兵連戰士回答說:「有,一號和二號陪同。」
林文山點了點頭,又想起了問:「你們有看見剛才跟我說話的士兵和那個女人什麼時候上去的嗎?」
神兵連戰士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樣子吧,零號剛好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
零號,即指冬日娜。
這下,林文山的心裡更加的覺得不踏實了,當即拿出了電話,打給了正陪同冬日娜的神兵連戰士一號問:「你們現在哪裡?」
神兵連戰士一號回答說:「在醫院的樓下,正回房間來。」
林文山問:「你們去什麼地方的?」
神兵連戰士一號回答說:「零號要出去買點東西,我們陪著出去的。」
林文山有些生氣地問:「買什麼東西你們不可以幫忙買嗎?帶她出去萬一出了個什麼意外怎麼辦?」
神兵連戰士一號解釋說:「我們說了她要買什麼東西我們代勞,可是她不願意,說我們買不方便,她非得堅持著自己去。」
林文山明白了,大概應該是護舒寶或者衛生棉包括內衣內褲之類的女性用品,一個才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生活在一個想對單純的世界裡,的確是很難對於陌生的男人開口的,當即也沒說什麼了,就說:「我在樓上,快帶她回來。」
很快,神兵連的兩個戰士就將冬日娜帶上了八樓,林文山看了眼冬日娜手中提著的袋子,袋子是紅色的,看不見裡面裝的東西,於是吩咐說:「把你房間裡的東西收拾一下,住到樓下靠邊上我隔壁的房間去。」
冬日娜還有些不解地問:「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下去。」
林文山自然不方便說可能會有人對她圖謀不軌,那樣會給她造成相當的心理壓力,於是說:「住在我旁邊,有事情找你商量的時候方便,馬上就有事情麻煩你幫忙了。」
冬日娜聽林文山這麼說,點了點頭,沒有表示倔強地反對。
林文山讓神兵連戰士到時候幫忙提下去,然後就下去了。
到樓下之後打電話叫了營長秦如亮來,讓他去張風雲房間看看張風雲的女朋友在不在,在的話就什麼也別說,當路過房間打個招呼,不在的話就把張風雲喊到自己的辦公室。
秦如亮雖然有些奇怪林文山為什麼找張風雲,為什麼不打電話給他,但也沒有問。
他到張風雲病房的時候只有張風雲一個人在,楊玉嬌拿到情報之後隨便的敷衍著陪了張風雲一下就撒謊說有點事情先走了,晚上再來陪他,找他索要那五次。
秦如亮見了張風雲的病房,四下裡看了看,連衛生間的門都看了看,是虛掩著的,應該是沒人,如果女人在裡面上廁所,肯定會把門關嚴實的。
「營長,你找什麼?」張風雲見秦如亮進門先一眼掃遍房間,然後轉過去看了衛生間,覺得有些奇怪地問。
秦如亮沒有回答張風雲的話,只是說:「師長讓你去一趟。」
「師長找我?」張風雲皺了皺眉,有些意外地問:「什麼事?」
因為剛才沒打一會兒他還在樓上遇見了師長,什麼都沒有對他說,現在特地讓營長來找自己,而且還不打電話給自己,這就使得張風雲覺得太違背常理,想不明白了。
秦如亮說:「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吧,應該不是小事,你自己要小心。」
說完之後秦如亮就走了。
張風雲站在那裡摸了摸頭,努力地想了想,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簡單的收拾了下,便到了林文山的辦公室。
「師長,有事找我嗎?」張風雲畢恭畢敬地問。
「先坐下吧。」林文山還是考慮到了張風雲有傷,尤其是腳上,不能像士兵站崗一般筆直地站著。
張風雲點頭,往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等待著林文山的訓示,他覺得應該是訓示,不會是為自己下達什麼命令,因為自己這個樣子還不適合去執行命令。
「什麼時候談的女朋友啊,上半年和如虎聊起你們尖刀連,還他說除了李無悔,都是光棍呢。」林文山開始進入正題,但進得比較委婉,很多時候,聊天的答案比起審問的答案會更靠譜,而且也更讓人接受,不傷害感情。
「哦,是不久,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我和連長為了無悔的事情來山城調查的時候認識的。」張風雲雖然心裡奇怪林文山怎麼對自己的私事關心,但還是很誠實的回答。
林文山點了點頭問:「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嗎?」
這才是林文山真正想要進入的主題,那個女人的工作很重要。
張風雲愣了下,林文山問到楊玉嬌是做什麼的?這本來也是一個很普通的問題,但張風雲在想,自己該怎麼說呢?因為他知道,因為李無悔的關係,使得「戰神」和牛大風,乃至於中情局的關係都搞得非常僵,尤其是上次林文山不顧一切的抓了牛大風的老爸牛頂天,更使得這種本來很僵的關係直接演變成為仇恨,水火不容不共戴天似的仇恨。
他如果說楊玉嬌是中情局的,林文山會不會有什麼想法呢?
見張風雲猶豫著沒說話,林文山馬上意識到了這個答案是有問題的,如果這個答案無關緊要,張風雲犯不著思考和為難。
林文山便提醒了一句說:「事關重大,我希望你能說實話,不要有什麼隱瞞。」
張風雲點了點頭,俗話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楊玉嬌雖然是中情局的,可是她跟「戰神」是沒有仇的,牛大風的事情,跟她不相關,她沒有參與過。
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說:「她是中情局的。」
「中情局?」林文山的心中一震,他懷疑到楊玉嬌不是一般人,但沒有想到竟然來得這麼生猛,是中情局的!在這個時候,恐怕林文山最敏感的對象就是中情局了吧,比起「颶風」恐怖組織和「長生教」來說,中情局都更讓他敏感。
倒不是因為曾經李無悔的事情牛大風強硬地與「戰神」作對,也不是後來抓了牛頂天,和牛大風接下了生死仇,而是因為軍方在誅殺聖魔者和剿除「颶風」恐怖組織這個過程裡失利的時候,中情局將這些情報傳回了中央,使得執政黨和其他各大黨派聯合起來製造輿論聲勢打擊軍委。同樣也因為牛大風無故地進了李無悔的牢房,接著就發生了聖魔者和「颶風」恐怖組織的人聯手救走李無悔的事情,是牛大風和邪魔歪道聯手了?還是執政黨為了對付軍方和邪魔歪道聯手了?
中情局在這其間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也因此使得林文山對於楊玉嬌出現在八樓的細節更加的感覺到了有很大的問題,覺得那肯定不是偶然,而是有預謀的。
「怎麼了師長,有什麼問題嗎?」見林文山那神情,意外,反應強烈,張風雲意識到了一些問題不解地問。
「剛才你們到樓頂上去,是你提出來的,還是她?」林文山目光灼灼地盯著張風雲,還特別警告地說了一句:「希望你把這個過程回憶清楚,別弄錯了,使得自己步入李無悔的後塵!」
張風雲聽得這話怔了一怔,林文山的表情很嚴肅,語氣也有點帶著逼問的味道,出什麼情況了嗎?張風雲仔細地回憶起那個細節,當他要往醫院外面去散心的時候,是楊玉嬌建議說去樓上,因為在外面走人多,匆匆忙忙的,怕把他給撞到了,樓上可以站得高看得遠,可以看下遠處的風景。張風雲也沒多想,覺得是楊玉嬌對自己的關心,這有什麼問題嗎?但他還是對林文山實話實說了是楊玉嬌提出來的,但怕林文山又什麼誤解,還補充地說明了楊玉嬌當時的話,只是因為關心自己。
但林文山聽了之後卻哼出一聲問:「站得高看得遠?一幢八樓的房子能站得多高,看得多遠?可以看到什麼風景?樓下是人多,但你這麼大哥人誰會無緣無故的來做你,你好歹也是戰神的特種兵,不是豆腐,怕誰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