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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4.第294章 順則生,逆則死 文 / 北斗

    第294節第294章順則生,逆則死

    「就這樣嗎?」楊玉嬌聽了牛大風下達的這樣一個命令有點意外,她以為牛大風想讓自己太過張風雲去竊取關於「戰神」特種部隊的絕密軍事情報,沒想到只是讓她去找一個普通女孩兒的資料。

    牛大風見楊玉嬌還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於是叮囑說:「你別小看這樣的一件事情,這個苗疆女孩兒冬日娜對於軍方和我們中情局之間的利害關係非常重大。她會一種苗疆奇特巫蠱之術,叫做夢蠱術。據說只要她對誰使用這種夢蠱術,就能讓誰掏心挖肺的說出真話。事件回放到李無悔將那個颶風組織裡的日本女人帶回刑警隊,導致關押東方聖虛的情報洩露,颶風恐怖組織和長生教聯手救出了東方聖虛,殺死了軍警幾十名。李無悔本將因此被問罪,但卻又傳出他是中了那個日本女人的邪術的說法,於是軍方才不想一切代價從苗疆請回了這個叫冬日娜的女孩兒,準備讓她對那個日本女人施用夢蠱術,讓那個日本女人說出對李無悔下了邪術的真相以及如何對邪術的解救。所以,冬日娜便成為了李無悔死活的關鍵,你一定得把她住的詳細資料弄出來給我。」

    楊玉嬌想不明白的說:「冬日娜只跟李無悔的死活有關,跟我們中情局又有什麼關係呢?」

    牛大風說:「這你就有所不知,關係可大了。當初李無悔將那個颶風組織的日本女人帶回刑警隊,鑄成了東方聖虛被救,軍警死傷數十人的重大損失,那是軍方的一大恥辱,不但因為出了李無悔這個叛徒,而且還因為堪稱十大特種部隊之首的戰神親自鎮守刑警隊,竟然讓恐怖分子和邪教徒來去自如,死傷慘重,軍方沒有臉面。執政黨和諸多黨派就利用這一點大做文章,對軍方進行了輿論攻擊,。導致軍方人氣慘跌,而軍方馬上解釋了李無悔是中邪,是在執行任務中英勇戰鬥而中了敵人的邪術,反而成為一個英雄似的。而實際情況,可能李無悔也真是中了邪,但是我們既然用這一點作為了對軍方的攻擊,自然不能因此打了自己的臉,所以,李無悔必須是叛徒,軍方必須為此承擔責任。要做到這一點,那就必須讓李無悔的邪術無法得解,不能讓冬日娜對那個被抓住的日本女人使用夢蠱術,避免我們當初的輿論攻擊將我們自己陷入泥潭,你明白這個道理吧?」

    楊玉嬌說:「處長說的這些大厲害關係雖然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一點,只要是中情局的事情,只要是處長吩咐的,我都義不容辭義無反顧的去做!」

    她的話雖然說得如此的擲地有聲,其實心裡是根本不情願的,。只不過她沒有選擇,她知道自己不答應了話,必然會被牛大風對付,牛大風給她講的這些也算是國家機密,她不去做,輕則會被從中情局給趕出去,重則會被秘密殺死。

    中情局和軍方的規則是一樣的,上級對下屬下達命令的時候,下級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像牛大風用這種委婉的方式與她講,那是給她面子,否則的話直接命令她去做,順則生,逆則死!

    見楊玉嬌回答得那麼乾脆,擲地有聲,沒有半點的猶豫,牛大風滿意地笑了下說:「這樣好,中情局有你這樣的人,我會感到驕傲,無比的欣慰。不過我還是得囑咐你一下,這件事情時間緊迫,你必須搶著時間去把這件事情完成。主要負責這一事件的神兵連長重傷,他無法主持,神兵連的幾大將受傷,對聖魔者和颶風恐怖組織的後續清剿工作還在進行,但很快就會結束,他們不會等到神兵連長醒來才會讓冬日娜對那個日本女人使用夢蠱術,因為那得拖延至少十天半月的時間,神兵連長才會勉強的恢復一點點,還沒有能主持得了工作,而公眾會等不及。所以很可能是由戰神師長林文山代替他來負責李無悔的案子。估計就在這一兩天,等各種死傷員的安排和一些後面的收尾完成,就會開始。所以,你的時間不多,必須趕在他們讓冬日娜對那個日本女人施術之前把情報給我,然後我還得火速安排對冬日娜的刺殺行動,在他們的審訊開始之前將冬日娜殺死,晚一步都將前功盡棄。」

    楊玉嬌聽牛大風這麼一說,也立馬的感到了壓力說:「我盡最大的努力吧。」

    牛大風叮囑說:「人民醫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要盲目的在裡面找一個人,也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不過如果有技巧,就能事倍功半了。所以你要將張風雲服侍好,陪他散散步,從他的口中知道個大概,然後就好辦了,有目的性之後,你就能很容易的把冬日娜找出來,所以,張風雲這裡是最關鍵的一步。」

    楊玉嬌歎口氣說:「我欺騙了張風雲,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我,這都很難說。他是個對感情比較認真的人,對欺騙他的人也就會特別的怨恨。」

    牛大風笑:「你是中情局的人,一個本身就很有魅力的女人,你和張風雲又那麼大的基礎,對於你自己說謊的事情,你隨便找個好的理由解釋一下,只要合情合理,他張風雲覺得沒有大的關係,他還能對你不理嗎?我瞭解男人,如果是真喜歡一個女人,除了女人出軌這種原則上的事情以外,其他的都是很容易包容的,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只要你想著這件事的事關重大,你就一定會很出色的完成!」

    楊玉嬌笑了下說:「那行,我盡力試試吧。」

    楊玉嬌出了牛大風的房間,回去看天鷹他們都還等在房間裡的,一見她回來全部都充滿了好奇心的湊過來,天鷹帶頭問:「白鷺,什麼情況?」

    楊玉嬌說:「如果這能說的話處長還用單獨喊我去嗎?」

    眾人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肯定是他們所不能知道的事情,但是好奇心是打不住的,天鷹說:「也行,你不跟我們說具體的是什麼事情,就說是私事還是公事吧。」

    楊玉嬌還是模稜兩可地說:「公事和私事兼有。」

    「私事和公事兼有?」天鷹皺了皺眉不解地說:「那是什麼事?」

    旁邊的夜貓插嘴說:「這還不簡單嗎,私事就是處長讓白鷺從了他,公事呢就是會給白鷺升職。」

    天鷹覺得有道理,看向楊玉嬌問:「是這樣嗎?」

    楊玉嬌笑了笑說:「你直接問處長去吧。」

    天鷹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得把你供著點,說不準你以後就是咱們中情局的處長夫人,不還有可能是更大的官夫人,處長有才能,有背景,有雄才大略,以後一定能成為一方顯耀的人物,那時候咱們可都得指望你了,別忘了咱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

    鴿子也說:「就是,古人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得勢了,咱們也能跟著去弄個一官半職,總比這整天腦袋別褲腰上來得實在吧。」

    楊玉嬌點了點頭說:「行,只要你們把我當自己人,就算在處長那裡沾不了光,我以後有什麼飛黃騰達的機會,也一定會想著你們。」

    話說到這個份上來了,楊玉嬌自然不會錯過一個拉攏人心的機會,很多時候,人心即資本。到時候他要為日本鷹派勢力提供情報,必然離不開這些雖然身在情報基層但大小事情卻必須經手的棋子。

    天鷹他們對楊玉嬌以後的前程深信不疑地說:「這還用說嗎,不說你那龍飛鳳舞的本事,就你這花容月貌,要想找個多麼有勢力的靠山,那還不都是信手拈來!」

    鴿子也說:「就是,這個社會,女人只要有一張好臉,走到那裡都吃香,別人都這樣說的嘛,男人征服了世界,而女人征服了男人,可見男人的世界都是為女人準備的,總統也不例外。」

    楊玉嬌嬌嗔說:「你們把我當什麼了,我可不想做什麼小三,不是那種喜歡靠著男人活的女人。」

    夜貓說:「那有什麼,這社會,無論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不管你靠什麼方法,使什麼手段,只要你能賺到錢,站到一個高度,讓別人仰望你,你就是有本事!你說這社會有幾個富豪或者大官,他們的出人頭地沒有使點卑鄙的手段?」

    楊玉嬌笑說:「看來你要是一個女人的話,早就到夜總會上班去了。」

    夜貓毫不掩飾地說:「所以,下輩子我希望自己能做個女人,自己不用努力,只需要張開兩腿,財源滾滾的,多輕鬆。稍微用點頭腦,就能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做男人有屁用,李自成和吳三桂都是一代梟雄,領兵百萬,還不是被陳圓圓給玩得團團轉,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楊玉嬌想到牛大風交給自己的任務,要爭取時間的,沒功夫和他們瞎扯,於是說:「都各自回房間去吧,我休息一下。」

    這是委婉的逐客令,但都是自己人,肯定不會介意,天鷹在臨走前還開玩笑說:「你是得好好冷靜下來考慮一下和處長的關係應該怎麼處吧?」

    楊玉嬌故意地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別心裡酸,你下輩子做女人了,我把機會讓給你。」

    等大家都出去之後,楊玉嬌才把門關上,反鎖了,然後給張風雲打電話,她完全不用擔心有人偷聽,湖山居是別墅型酒店,隔音效果出奇的好,晚上打了一大半夜的槍,牛大風都仍然能睡得如豬一般,可想而知。

    張風雲接了電話,但僅僅是把電話的接通鍵暗了,喂都沒有喂一聲。

    楊玉嬌知道張風雲是在等自己的一個解釋,但是她也不好直接就把話切入到正題上去,只是裝得溫柔地說:「怎麼,很生我的氣嗎?」

    張風雲的口氣全無以前的熱情,而是淡漠地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對於張風雲來說,楊玉嬌是中情局的人,這令他對楊玉嬌所有的好感一下子從天上跌落到萬丈深淵的谷底,這其中的原委都因為他對牛大風的成見太深。如果他要是知道楊玉嬌真實的身份是日本軍國主義的一份子話,可能會氣到吐血。

    楊玉嬌聽張風雲的口氣那裡要理不睬的,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說,想了想還是說:「我到醫院來找你吧。」

    張風雲還是那麼淡然的說了三個字:「隨便吧。」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他是需要女人,也愛楊玉嬌,但他絕對有自己的原則,一個不值得自己愛的人,他那麼感受到心中的不捨,或者難受,他也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一個懦夫,去對不起自己的兄弟,對不起自己的立場。

    楊玉嬌簡單的化了個妝,然後趕到了醫院。

    張風雲看見她來,還是那種淡漠的表情,所有的不滿全都寫在了臉上。

    病房裡就張風雲一個人,因為他受傷的緣故,沒有跟著李無悔一起去進行對東方聖虛的審問,所以沒有被牽連進去,常三光和文虎他們都仍然被拘禁著的,如果李無悔的冤枉不能被澄清的話,他們肯定會以知情不報或者幫兇的罪名一同被起訴和判決。

    楊玉嬌反手將門關上,走到張風雲的身邊坐下。

    張風雲沒有看她,把目光看向一邊,耳朵正好對著楊玉嬌,說:「你來肯定是有什麼想說的吧,我洗耳恭聽呢!」

    話裡帶著幾分諷刺的味道,他認定楊玉嬌可能會編一個什麼故事。

    楊玉嬌說:「其實,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你也知道我們中情局是一個保密單位,我們的職業決定了我們不能隨便對外人表明身份,你當初和我認識的時候還不是沒有告訴我說自己是戰神的人嗎?」

    這是楊玉嬌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最合理的解釋以及對張風雲最有力的反駁,的的確確,當初張風雲也沒有告訴楊玉嬌他的真實身份,中情局比他們「戰神」更具有保密性。

    「可是,我後來告訴你了。開始你不告訴我,並不會怪你,因為彼此的瞭解不夠,還不值得信任,但是你一直瞞到現在,是覺得我們之間還缺少信任嗎?」張風雲總算給自己找了一個可以生氣的理由。

    但他有理由,楊玉嬌自然也有理由的說:「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最近我們中情局和你們戰神之間的火藥味很濃,我怕這個時候說出來會引起你的反感,影響到我們的感情,而且我和你的交往也是瞞著局裡的人,牛大風也不知道,我來見你都是偷偷的來,就是怕我們的感情被曝光之後受到外界的各種壓力,會迫使我們分開。我想你們的領導知道了以後,肯定也會勸阻你的。」

    張風雲沉默了,楊玉嬌說的句句在理,這麼看來,楊玉嬌對自己隱瞞她的身份,不但沒錯,反而是考慮到兩個人的感情能夠更好的走下去,有個好的結果。

    他也很想找點有說服力的懷疑依據,可是找不出來,他只是半信半疑地看著楊玉嬌問:「你真的是為了我們的感情著想才隱瞞著的嗎?」

    楊玉嬌從張風雲這句問話裡一下子就看出張風雲的態度發生了轉變,半信半疑總是好過完全懷疑,裡面多少有信了的成分,只是缺少說服力而已。

    楊玉嬌便使出了女人的殺手鑭來了,裝著有些委屈的生氣,站起身說:「我之所以給你打電話,也親自趕了過來,只是想把事情的本來對你解釋清楚,沒有別的意思,你既然不相信,那也就當我十惡不赦的欺騙你,我對你說聲對不起,以後大家都當不認識了,總可以了吧,反正我也沒有騙你錢財什麼的。」

    說完,就裝得很生氣要走的樣子。

    張風雲在楊玉嬌最後一句話裡聽得明白,仔細一想,是啊,楊玉嬌何必要無故對自己撒謊,自己又沒有什麼可騙,既沒有萬貫家財,又沒有一表人才,難道她缺男人睡覺?這肯定說不通,所以答案是自己誤會離開她,當下忙喊道:「你等一下。」

    楊玉嬌心中一笑,知道有戲了,當即站住了腳步,一臉不高興的轉過頭問:「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是還想破口大罵一通,罵我卑鄙罵我虛偽吧?」

    其實她知道張風雲不可能罵她,而是挽留,這個時候,使性子比什麼都好使。

    果然,張風雲走到她的面前,一臉誠懇地說:「玉嬌你別生氣,是我不好,我誤會你了。你怎麼可能騙我呢,我張風雲孑然一身沒什麼好騙的。我只是對牛大風那王八蛋很不滿,一時突然知道你是中情局的人有點接受不了,其實想明白你是你,牛大風是牛大風,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事情。」

    「你真是這麼想的?」楊玉嬌裝著不相信地看著張風雲問。

    張風雲點了點頭說:「真是這麼想的,我知道其實憑你的條件跟我在一起本來就委屈你了,我還這麼不理解你,冤枉你,那我還是人嗎?」

    楊玉嬌笑了,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往台階下去,只不過不能一步就下到底,那樣的會會使得演技出現一個裂痕,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有順序的。

    她說:「那行,既然你承認自己冤枉我,讓我受委屈了,那我縱橫不能白受冤枉,白被你委屈吧?」

    張風雲明白楊玉嬌可能希望得到一點補償,但卻不知道給什麼樣的補償好,於是問:「行,我補償你總行了吧,你要什麼樣的補償隨便說,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上山下海,絕不猶豫。」

    楊玉嬌故意哼了聲說:「你沒有誠意。」

    張風雲擲地有聲熱血沸騰地肯定以及確定地說:「絕對有誠意。」

    楊玉嬌撅著嘴,故意和他鬧著說:「你就是沒有誠意!」

    有時候,兩個人的感情在這種故意調侃中會不知不覺的升溫,變得格外的融洽和幸福。

    張風雲楊玉嬌一再強調自己沒誠意,就覺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問:「我怎麼沒有誠意了?」

    楊玉嬌說:「你看你剛才說的那話,說我要什麼補償隨便說,只要你能做得到的,上山下海,絕不猶豫,是吧?」

    張風雲點頭,再刺肯定地說了一遍:「是啊,絕對說話算話。」

    楊玉嬌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說:「還絕對算話?別人有誠意的人,都會說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猶豫萬死不辭。你倒好,只說上山下海,把刀和火去掉了,只上山下海,能表現出誠意嗎?」

    張風雲才明白楊玉嬌是在故意和自己鬧著玩,笑了笑說:「你知道我是粗人,說話從不願意經過大腦,就是真性情,你還跟我鑽字眼。好吧,我改口,你需要我補償什麼隨便說,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楊玉嬌的臉上再多了幾分笑說:「那行,我要你今天晚上補償我五次,把這些日子沒有辦法給我的,一次都給我,怎麼樣?」

    張風雲笑了:「這算什麼補償,你不說,我還準備說了呢,一個月了吧,憋死我了。」

    楊玉嬌補充說:「你可別忽略了我的話,我說的可是五次,可不是一兩次就敷衍了事,五次,你行嗎?」

    五次?張風雲愣了愣,想了想之後還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大傷初癒,不知道有沒有那精力。」

    「大傷初癒?」楊玉嬌笑了笑說:「你還那這個做借口啊,你沒受傷的時候,有過五次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最多也才四次的吧?我覺得那就是你的極限發揮了。」

    張風雲很誠懇地承認,想起了四次的那一夜,點了點頭說:「那一晚上的確是把我累得精疲力盡了,從晚上七點戰鬥到凌晨三點,比起我們在部隊裡的魔鬼式訓練都更累了,我自認為那一次已經拿出了全部的精力了,如果是五次的話,我想肯定不行的。」

    楊玉嬌馬上語氣堅決地說:「不行,你答應的補償我,而且還讓我提的條件,現在怎麼能反悔了,還算是男人嗎?如果很容易做到的,那算什麼誠意!」

    張風雲顯得很無奈地說:「這可不是不不願意做,完全是做不到的事情啊,就跟你要我長一雙翅膀出來,讓公雞下蛋,讓公牛下崽,違背了自然規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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