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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1.第271章 順籐摸瓜 文 / 北斗

    第271節第271章順籐摸瓜

    神兵連長把那犀利如鷹的目光也盯著涼面老頭兒的臉上,在思索著。、

    涼面老頭兒仍然一臉淡定地說:「其實你們這樣的顧慮也對,這麼大的事情,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樣吧,我就留在你們這裡,直到你們成功追蹤到李無悔去的地方,我再離開怎麼樣?」

    神兵連長問:「如果你玩的是一出苦肉計怎麼辦呢?就算咱們留你,頂多要你的命,在每個國家的重要部門,都養著一批死士,他們能為了國家,為了任務,完完全全的犧牲自己的生命,從而換回更大的利益。恰好你如此神秘的出現,如果你真是我們自己人,希望我們用這樣一次行動扭轉著段時間以來一直的被動局勢,我希望你有一個足夠令我們信任的身份,怎麼樣?」

    涼面老頭兒皺了皺眉頭,很顯然神兵連長的這個要求令他感到為難,如果他的身份真可以隨便被人知道的話,他也就用不著巧妙化妝掩飾自己了。

    林文山也在旁邊說:「因為我們現在的處境太被動,沒走錯一步,都可能是萬劫不復。之前我們還覺得只是颶風恐怖組織和長生教在給我們搗亂,我們軍隊可以全力以赴的來對付,但突然間發現連國內的黨派也在對我們有所圖謀,我們自己也知道軍委對於各黨派一直**之風的不滿引起了他們的反感,一直想找機會對付我們,現在機會來了,我們可謂內憂外患,不得不如履薄冰的小心,如連長所說,如果你真是我們自己人,不妨對我們表明你的身份,這是比任何語言都具有說服力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涼面老頭兒的臉上,等著他的答覆,他的表態,將決定著他提議的那個絕妙的計劃是否被採納而執行。

    而涼面老頭兒的心裡也非常糾結,如果自己表露了身份,以後的很多事情都將會顯得不方便,如果不表露身份的話,可能意味著他們錯過這麼一個絕妙的對敵計劃,而這個計劃的成敗對他來說,又顯得尤為重要。

    終於,涼面老頭兒做了一個決定,把目光看向神兵連長說:「這樣吧,你讓所有的人都出去,我將我真正的身份告訴你一個人,這總可以了吧?」

    神兵連長略微地想了下點頭喝問乾脆地回答說:「行。」

    但天罡卻馬上阻止地喊了聲說:「連長——」

    後面的話不用說出來,但意思很明白,就是覺得這樣不妥,一個提醒的意思,如果都出去了,萬一這個老頭兒要圖謀不軌的話,神兵連長的身邊沒有任何人保護,不但是他們的失職,也是整個神兵連和軍委的超級損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神兵連長具有一種核心的精神力量。

    但神兵連長還是很斷然地說:「沒事,你們都出去吧,一個隨隨便便的人就能讓我害怕了,那我們還談何保家衛國?」

    天罡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說:「但他不是普通人,他神秘莫測的出現在了這裡,我們甚至都想不出他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神兵連長還是很堅決:「不用說了,都出去吧,就算他真是敵人,而且鬼神莫測,我也樂於同他過過手,這些年,還沒有過勁敵的,有點高處不勝寒了。你們越是擔心,那就越是看不起我了。」

    神兵連長如此說,天罡便沒話說了,只好轉身出去。

    神兵連長叮囑說:「把你們接回來的這個女孩兒保護好,不能出任何差池!」

    很快,屋裡的人都出去了,林文山最後一個出去將門反手關上,屋裡只剩下了神兵連長和涼面老頭兒。

    神兵連長說:「現在總可以露出你的廬山真面目了吧?」

    涼面老頭兒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的一隻腳提了起來,然後伸手去脫鞋子。

    神兵連長還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戒備著的,擔心他萬一動手的話,也不至於會措手不及,要是一般人的偷襲,他閉著眼睛都不用放在心上,但眼前這種鬼神莫測的高手,出手一定是電光石火的速度。

    但涼面老頭兒平靜地將腳上的草鞋脫掉。

    草鞋掉到了地上,涼面老頭兒將腳掌翹起給神兵連長看。

    神兵連長見得那隻腳掌,頓時心中一下子振奮起來,感覺心裡的熱血一下子沸騰起來,波濤洶湧似的。

    那隻腳掌的中心有一個黑色素描圖案,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腳掌上沾上了泥巴,但稍微仔細點就能看得出是一個圖案,一個骷髏圖案。

    「影子部隊魔鬼連!」神兵連長的目光中泛著異樣的光彩看著涼面老頭兒說:「您是影子部隊的前輩?」

    影子部隊組建的時候就叫「魔鬼連」,現在的軍委主席周國鋒就是「魔鬼連」的創始人,也是「魔鬼連」的連長,那時候的「魔鬼連」,有過無數輝煌的戰績,抗美援朝戰爭,對越戰爭,印度的邊境戰爭,「魔鬼連」都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暗殺敵軍將領,盜取敵軍機密等等,所向披靡,令敵人聞風喪膽,使得他們成為傳說中近乎於神一樣的力量,所向披靡,包括剿滅大波須龍的「長生教」,那個時候的「魔鬼連」,在亂世中,是不朽傳說。

    對於後來影子部隊的新生力量「神兵連」來說,他們對於「魔鬼連」創造的那些奇跡,只能景仰,因為時代不同了,賦予他們的舞台和戰場也不再一樣,已經遠不及那個戰火紛飛狼煙四起的年代那麼地動山搖驚心動魄。

    在心情一番波濤洶湧的激動之後,神兵連長抬起了目光,看著涼面老頭兒那褶皺而蒼老的臉龐說:「僅憑著腳底心的一個骷髏圖案,也不能完全證明您是影子部隊魔鬼連的前輩吧?正如很多肩膀紋龍的人,不能說他們就是青龍幫的一樣。雖然不是特殊組織不會將圖案紋在腳底心,但世間事總是有很多巧合,也難說這就是一種巧合,我想您應該還會告訴我點什麼?」

    本來,從這樣的圖案和涼面老頭兒的神秘莫測基本上能斷定他是出自影子部隊魔鬼連的,但為萬一的保險起見,神兵連長還是要進行最穩妥的求證,因為他不能保證沒有另外一些國際特工不知道魔鬼連腳底圖案的秘密。

    涼面老頭兒只是淡然一笑,便念起一首詞來:「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岳飛的《滿江紅》,在涼面老頭兒的口中念來,慷慨激昂,眼中隱隱有淚光似的感概。

    這下神兵連長便能確定涼面老頭兒正是影子部隊魔鬼連的前輩人物了,因為魔鬼連創建之時,國家正值亂世,為了激勵成員殺身報國的忠誠和士氣,周國鋒便用了這首千古傳誦的《滿江紅》作為戰歌。

    而起,從涼面老頭兒的神情裡能明顯的分辨出他對自己的部隊以及那個特殊年代的記憶有相當深厚的感情,這種感情是根植於血脈中的。

    「時值軍方如此艱難而被動的時候,正是缺力之際,能得到前輩們的鼎力相助,這是一件多麼振奮人心的事情,行,我現在就安排,按照您的計劃去執行!」神兵連長難以抑制內心裡的那種激動和喜悅。有這麼強大的高手相助,他一下子就感覺肩上的壓力輕鬆了不少。

    涼面老頭兒說:「你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了,但是我得告訴你一點,你得謹記。」

    神兵連長顯得很恭敬地問:「有什麼事情您但請吩咐。」

    涼面老頭兒說:「此後我們還會有很多見面的機會,在不同的場合,你不要在見到我之後表現出任何異樣的表情,你不必把我當成魔鬼連的人,就當我是一個普通人就行了,不然的話會引起很多人的猜測和懷疑,到時候給我的行動帶來相當大的麻煩。」

    神兵連長突然想起問:「您是以個人的方式出現還是帶著什麼任務來的呢?」

    涼面老頭兒說:「魔鬼連已經全連退役,隱匿於大街小巷中,彼此都不會有聯繫,包括和領導都沒有聯繫,從退役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有國家的任務了。」

    神兵連長皺了皺眉問:「這麼說您是為了私事嗎?」

    涼面老頭兒點了點頭說:「可以這麼說。」

    神兵連長問:「方便透露,讓我們為您效犬馬之勞嗎?」

    涼面老頭兒說:「不必了,軍方現在焦頭爛額,你們的處境非常不好,正如你說的,是內憂外患,你們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我不想看見影子部隊輝煌的年代一去不復還,這正是你們面臨考驗的關鍵時候,一個疏忽影子部隊會毀在你們手裡,如果能建功立業,便能讓影子部隊重振聲威,你和你的神兵連可謂任重道遠。」

    神兵連長謙恭地說:「前輩說的是,我能冒昧地問下前輩的稱呼嗎?」

    涼面老頭兒搖了搖頭說:「在退役的那一刻起,我們都已經把稱呼丟掉了,如果以後能想見,你就跟普通人一樣禮貌地喊聲大叔就行了。」

    神兵連長點頭說:「如果以後又什麼為難的地方,還希望大叔您能慷慨援手。」

    涼面老頭兒說:」會的,現在你的疑慮打消了,你可以去執行任務了吧,我也得走了,留在這裡始終是件不大方便的事情,記住,以後的任何時候見到我,都是平常人,也不能對任何人講起。」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

    涼面老頭兒出了辦公室。

    林文山和天罡他們都在走廊裡等著呢,見到老頭兒出來,背仍然是有些佝僂地從辦公室裡出來,路過他們面前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他們一眼,然後腳步有些蹣跚地消失在走廊盡頭,下了樓梯,每個人的心裡都裝著太多疑問。

    林文山帶頭往辦公室走去,卻正遇見神兵連長也從辦公室裡面出來,看見走過來的眾人,便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裡等著眾人走過去。

    「怎麼樣,是敵是友?」林文山問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好奇。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說:「是自己人。」

    林文山「哦」了聲問:「什麼來頭?」

    神兵連長敷衍著說:「也沒有什麼來頭,就民間的正義之士而已。」

    「民間的?」林文山很顯然有些不大相信說:「民間的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我們出來之後才發現,他是從沒有路的走廊一端,通過防盜網上來的,將站崗的警察給打暈了的。且不說他從防盜網上來沒有動靜的難度,這些站崗的刑警都是有一定功夫的人,能悄無聲息的將他們打暈然後潛伏到我們的辦公室外面,可想而知她的身手有多厲害了,應該是受過極為專業的訓練才可以做到的,不會比你們神兵連的人遜色。」

    神兵連長淡然一笑說:「那也沒什麼不可能的,不是有俗話說嘛,真正的高手在民間。你看那些吉尼斯紀錄的高手,哪一個不是出自民間,而是經過了專業訓練的呢?」

    林文山聽神兵連長這麼一說,馬上便明白了,應該是他不方便說,聯想到那個老頭兒要其他人都離開,只對神兵連長一人表露身份,說明他的身份就是保密的,所以就算她再怎麼問,神兵連長又怎麼會說?所以他只能順著神兵連長的話說:「有點道理。」

    神兵連長轉頭看了眼冬日娜對天罡說:「你先安排人把這位姑娘給保護好,然後到辦公室來執行任務。」

    神兵連長說完之後進了辦公室,林文山也跟著走進裡面。

    「是按照先前的計劃進行吧?」林文山問。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說:「按照那個計劃執行,但我們還得在這個計劃裡補充一些東西。」

    林文山問:「補充什麼東西?」

    神兵連長說:「你得安排戰神的人喬裝改扮潛伏在山城市區的每一處交通要道口,陪普通車輛,大家使用耳麥對講。我們要做到絕對的萬無一失,就算不通過跟蹤器也能讓敵人的行動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變成裸露的。」

    林文山點頭說:「這樣好,說不準還能有意外的收穫,無論是哪條魚浮出水面,都逃不過咱們的網了。」

    神兵連長搖頭說:「不,就算現在有誰要跳進來,咱們的網還是不能收,咱們的網是網大魚的。長生教,颶風恐怖組織,中情局,貴族黨,到底誰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呢?」

    林文山說:「我個人覺得,還是貴族黨的威脅最大,一直以來每個執政黨上台都想從軍委手中奪權過去,但都沒能成功,而事實上一個國家的安定和決定力量都在軍委手裡。軍委在,執政黨多少有點形同傀儡的感覺,而恰恰那些執政黨都是通過金錢的暗箱操作上台執政,執政之後大肆**,軍委不願意與他們同流合污,反而成為他們的絆腳石,甚至連非執政黨的很多**行為軍委也在插手,他們還不得不顧忌。所以,推翻軍委這座大山勢在必行,要麼給軍委換領導,要麼削弱軍隊力量,執政黨將重新以某種名義建立武裝。反正這個時候,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機會,他們不可能錯過。」

    神兵連長突發奇想地問:「你覺得長生教或者颶風恐怖組織的突然瘋狂,來勢洶洶,跟執政黨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呢?譬如說,他們的鬧事就是執政黨下的一步棋?」

    林文山說:「極有可能,反正我隱隱地有一種感覺,快變天了。」

    天罡安排好冬日娜之後到辦公室報到。

    神兵連長讓他將追蹤器用那種和皮膚顏色一樣的防水膠布裝到李無悔的小腿肚上,然後將「神兵連」的所有守衛都撤退,換上刑警守衛,方便對方救人,但要做得不動聲色不露痕跡,對方救人的時候,血戰肯定是有的,但死傷的都是刑警。

    天罡說:「可我們把神兵連的人撤走,總應該找一個很合理的理由吧?這樣一來也才不容易引起懷疑,而且對於公安局這裡也有個交代。」

    神兵連長點頭說:「這很簡單,你對公安局這邊就說有重大任務就行了,然後把人全部調去人民醫院,保護國安局機密處副處長唐靜純。」

    天罡卻顯得有些疑問:「唐靜純不過是一個機密處的副處長,咱們犯不著出動這麼強大的力量保護她吧?」

    因為他不知道唐靜純的真實身份,是有有此一問。

    神兵連長卻說:「這你就不用管了,我這麼說你這麼做就行了。」

    天罡沒說什麼,馬上帶著地煞、玄武和黃泉離去執行任務。

    林文山說:「保護唐靜純,果然是一個絕妙的借口,別人不知道,但是這樣卻能把上面的嘴巴給堵住。」

    神兵連長笑說:「唐靜純不但是國安局官員,更是總統女兒,苗疆之行她受了傷,所以她的安全理當被看重,我派重兵去保護她,就算這裡出了什麼差錯,唐天恩也沒法怪罪我們,還得感謝我們,把他唐氏家族的命看得比國家大事還重。」

    兩人相視一笑。

    他們卻不知道,其實他們完全不用這麼折騰,因為就算他們不將「神兵連」的人調走,敵方也會想法讓他們把人調走的。

    「對了,那個叫楚煙花的女人怎麼辦?」林文山突然想起了被請回來的冬日娜,必須得想法把楚煙花找到,然後掏出李無悔中邪的秘密,解救李無悔。

    神兵連長說:「現在我們找她,找不到,只能旁敲側擊,從颶風恐怖組織其他的人身上做文章才行,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直覺,無論牛大風的踩點是為了誰,但颶風恐怖組織一定也在打李無悔的主意,無論李無悔是在我們的手上,或者是落到牛大風的手上,颶風恐怖組織都不會袖手旁觀。」

    林文山聽了這話多少有些不解地問:「連長為什麼這麼認為,發現了什麼問題嗎?」

    神兵連長說:「我聽你說過在人民醫院利用李無悔受傷吧那個叫楚煙花的女人引誘出來的事情,推斷出那個女人對李無悔應該是很在乎的,而這種在乎不僅僅是一顆棋子的在乎。否則的話,在那樣一個夜晚,那麼晚了,路上連出租車都沒有了,她竟然在聽說李無悔重傷之後走路趕到人民醫院來,如果李無悔只是她利用的棋子,她完全可以第二天來而不是當天深夜的時候,這是其一;其二,當她陷入你們的包圍圈之後,出現了數十個日本忍者的營救,為了營救她,死了好些日本忍者,而且帶頭的日本忍者也發話,讓其他日本忍者拚死堵住你們,換取那個女人的逃脫,可見這個女人在颶風恐怖組織中的地位相當之高。這樣一個高地位的女人,親自因為李無悔的受傷而冒險前來一片殺機四伏的醫院,說明她跟李無悔應該有些感情存在的。若不然,她已經通過李無悔要到關於

    東方聖虛的情報並且成功將人救走,當她得到消息李無悔重傷將死,李無悔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她還何苦於深夜前往醫院探視呢?」

    林文山聽了神兵連長的分析之後也覺得很有道理說:「話是沒錯,可關鍵的問題是我們都知道李無悔是中了那個女人的邪術,所以對他言聽計從肝腦塗地,要說那個女人對李無悔有感情,這有點說不通啊?我們都知道無論是軍方,還是特工,更不用說這種犯罪分子了,在面對重大任務的時候,是不會感情用事的。」

    神兵連長歎口氣說:「畢竟我們不是對方肚子裡的蛔蟲,不知道對方在下哪一步棋,咱們還是先把自己的棋子走好,然後靜觀其變吧,反正你把戰神的人安排下去,代替交通警察監視和控制所有的交通路口,颶風恐怖組織的人一定會浮出來,咱們只要逮著一個人,順籐摸瓜,一定可以把那個女人給揪出來。」

    林文山點頭說:「行,那就先這麼計劃著,我下去安排,有任何行動的時候隨時電話聯繫。」

    出得辦公室,林文山便打了電話給營長秦如亮,吩咐他全城便衣布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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