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0.第270章 致命的 文 / 北斗
第270節第270章致命的
而此時被神兵連長佔用的公安局長辦公室裡,天罡等人來不及吃飯,先向神兵連長匯報了苗疆之行的情況。
林文山首先表示出了憤慨說:「這個天馬幫也真是太猖狂了,這樣的人必須得剷除。」
神兵連長說:「只怕這個天馬幫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剷除的。」
林文山不解地問:「連長這話什麼意思,有深意嗎?」
神兵連長點頭說:「我早知道這個天馬幫的老大雷三笑,號稱西南王,西南一帶他是推皇帝,省委書記在西南搞不定的事情,他雷三笑一定能,可以這樣說,西南一帶的重要官員,有三分之一都是被雷三笑養著的,這是官場。在黑道上,大小黑幫都對他俯首稱臣,逢年過節必定上門拜他,在身邊保護他的高手更是絕頂之流,很多都是當年轟動一時,然後在這個世界上突然消失的世外高人,手下為他賣命的各種高手更是多如牛毛,可以這樣說,在這個國家,他在黑道上的實力可能僅次於『兄弟盟』殺手集團的李志豪,連『戰神』保鏢公司的李登雲和『無敵』僱傭軍團的宋傾城都未必能和他相提並論。」
天罡在一旁有些質疑說:「連長你這話有點過了吧,我見過雷三笑本人,在他的天下英雄客棧裡,我也見他出場時候身邊的保鏢力量,有兩個確實確實是罕見的高手,叫毒魔雙鷹,還有些跟在他後面的,比起毒魔雙鷹來應該差了許多,因為是跟在毒魔雙鷹的後面,而毒魔雙鷹是直接跟在雷三笑身後的,可見是中堅力量。」
神兵連長說:「這你就不懂了,兵家對陣,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他雷三笑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讓你把他看透,如果你在暗處對他出一下手,就會知道他的保鏢力量不只是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而是潛伏在,每一個角落裡了。就像咱們軍委的首長出行,他能帶著前呼後擁的人嗎?他身邊也就跟那麼幾個人而已,但那都是表面的,實際上在他周圍的每一個方位上都會有保鏢組成的人牆,只有潛伏在暗處的保鏢才是真正的保鏢,才是掌控全場安全的,正因為不引人注目,所以才會有更大的空間來完成滴水不漏的保衛工作。」
林文山歎口氣說:「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咱們的國家已經變成了黑幫當道,政府都無力剿除的地步。」
神兵連長笑了笑說:「這有什麼不明白的,說白了政府就是黑幫,黑幫就是政府。如果沒有政府官員的維護,黑幫一開始就不能生存。,而沒有黑幫的生存,社會的混亂,官員又怎麼能在渾水裡摸魚,去貪污**吃喝玩樂呢?而雷三笑本身就是天門城維和會的會長,就是政府人員。中情局曾經試圖過去剿滅他,但發覺進入那裡就是一張網,接近不了雷三笑,出租車司機,小攤販,飯店老闆,酒店老闆,各行各業都有他的耳目,還沒對他展開調查,已經首先遭遇了追殺。中央曾試圖提拔雷三笑,讓他進省級單位,然後讓他入京,秘密抓捕,但雷三笑狡猾,不接受調任陞官,就在那裡做他的土皇帝,本來各政黨爭權奪勢,所以沒有哪個黨派願意去碰這燙手的山芋。也就給雷三笑留下了更大的生存空間了,越發的壯大,甚至有些黨派還主動巴結他,狼狽為奸。咱們軍委還不照樣不想去動他,對咱們沒好處,為民除害只是國家喊的口號,事實上黨派和自己存在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林文山說:「只怕只一次不一樣了,對於雷三笑的剿除應該是勢在必行了吧?」
神兵連長問:「為什麼這麼認為?」
林文山說:「很簡單,唐靜純被雷三笑傷了,中央只怕會下定決心了吧。而軍委這裡,只要中央發話,這件事情上咱們肯定會配合的。」
神兵連長也認同地說:「是,唐靜純被傷了,傷的還是臉,雷三笑注定要為這個結果付出慘重的代價,只不過現在『長生教』的捲土重來,『颶風』恐怖組織的氣勢洶洶,咱們『神兵連』都傾巢而出,忙得焦頭爛額的,哪裡還有心思去管得了雷三笑?」
林文山說:「只怕還是得走連長計劃的那一步,要擴充咱們的精英力量才行。現在對方和咱們玩的是游擊戰術,就算有幾百萬的部隊都排不上用場,他們今天在山城,一會兒跑到鄉下,明天可能又跑到另外一個省市去,神鬼莫測的,咱們人多陪他們兜圈子兜不起。」
神兵連長點頭說:「先把李無悔這事情解決了我再著手擴充神兵連,進行強化訓練,迅速磨練一批人出來。現在,對付那個會邪術的女人也請回來了,但最關鍵的問題是,我們在這個城市裡轉來轉去好幾天時間,卻並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蹤跡,能怎麼對付?」
林文山想了想說:「那天晚上咱們埋伏她的時候,她的腳受了傷,應該不會出來走動,一定是呆在哪個地方養傷。」
神兵連長說:「山城這麼多房子,有登記的沒登記的,就算咱們一家一家的搜也沒有用啊。別說她,就是那些其他的日本人好像也沒有在外面走動的了,咱們得想法找到一個突破口才行。」
林文山突然想起了說:「今天我發現了一件很刻意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神兵連長問:「什麼事情?」
林文山說:「中情局也介入到山城的治安管理上來了,牛大風今天來說要提審李無悔,被神兵連的戰士給攔住了,後來我去了,牛大風讓總統給了我口諭,說是讓中情局輔助我們對抗邪魔,過幾天再從中央派官員下來主持這裡的工作。牛大風進去見了李無悔,但並沒有提審,兩人只是口氣很不好的說幾句話之後牛大風就走了。我開始覺得牛大風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李無悔不買他的帳,他審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又不能用刑,所以知難而退。可是後面我一想就覺得很不對勁,牛大風早就應該想得到如果他介入李無悔的案子,李無悔什麼都會跟他交代,會使得他難堪,可他為什麼知道這一點,還要介入呢,不惜和神兵連的戰士紅臉,也要堅持提審李無悔?我想這其中會不會有牛大風的什麼陰謀?畢竟他和李無悔本來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肯定想借這個機會怎麼對付李無悔的。」
神兵連長聽了之後很意外地皺了皺眉頭說:「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林文山說:「是,但是我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個為什麼來,因為事到如今,在牛大風的眼裡,李無悔犯下這麼大的事情,只怕軍委周主席也保不了他,李無悔就是必死無疑,牛大風完全不用做任何事情了。如果說是他想踩點刺殺李無悔的話,完全說不通,因為這等於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神兵連長也說:「絕對不可能是踩點刺殺李無悔這麼簡單,首先他是中情局的人,不會用這樣一種簡單暗殺的方式對付李無悔,其次他就算會用這樣一種方式也不會在此刻的這樣一種環境裡行動,然後就像林師長你說的那樣,這個時候的李無悔,在牛大風心裡是不用動手就已經必死無疑了的。但是,牛大風這麼做又顯然是有目的的,他會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呢?」
天罡在一邊突發奇想說:「他會不會是想救李無悔呢?」
救李無悔?天罡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神經都動彈了一下,神兵連長看著他問:「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他知道天罡這麼說肯定有他的一個想法,當一件事情走入死胡同的時候,必然有一種離奇的可能,所有神兵連長並沒有立即否定天罡這個看上去很荒誕的想法,因為在一般人的角度,李無悔和牛大風是死敵,牛大風除了想要他的命,怎麼可能救他呢?
天罡開始說自己的認為:「你們想想,李無悔現在被戰神和神兵連的人雙向控制,這個時候的李無悔如果從咱們手裡被救了,這對於軍委來說是個多麼重大的打擊?之前的刑警隊被襲擊,還可以說是神兵連在外地誅妖除魔,還可以把責任推在李無悔身上,如果這個時候李無悔突然被救了,那咱們軍委可是在所有黨派面前都抬不起頭,說不準會在驚天的輿論浪潮裡迫使咱們周主席下位,甚至讓咱們軍委裁軍。而執政黨將有理由組建屬於他們的武裝力量,就像當初因為二王事件,誕生了武裝警察一樣。而恰恰牛大風是帶著執政黨的命令來插手咱們軍部在山城的事情,而咱們在這裡的事情還恰恰那麼不盡如人意,外面民眾對咱們維繫治安的能力沒有什麼信心。如果這個時候再出了李無悔被救事件,咱們就不是一般的被動了。而牛大風的人把李無悔救出去之後,再殺掉,便成了一件死無對證的事情,李無悔是永遠的叛徒,而咱們也就背了永久的黑鍋。」
聽了天罡的分析,林文山和神兵連長都忍不住認同地點了點頭。
林文山說:「聽你這麼說,我倒還真覺得有可能。本來政黨和咱們軍方就不和,尤其是發生了上次咱們抓牛頂天的事件,聽周主席說總統有找他談判過,讓他給咱們打招呼放了牛頂天,但是被周主席拒絕了,總統肯定會覺得很沒有面子,他一定會把周主席當成眼中釘,對咱們軍隊抱有很大成見,想要換自己的力量上台的。」
神兵連長思考著說:「可是就算牛大風是這樣的想法,可他能拿什麼力量來救李無悔出去呢?就憑中情局那些人,能在『神兵連』的手裡救人?那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點吧!」
神兵連長這不是講的大話,中情局和「神兵連」沒得比,就算是比各種情報手段,「神兵連」也不會輸給中情局,就更別說比硬功夫了。「神兵連」根本就是魔鬼力量。
林文山卻說:「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覺得牛大風的中情局沒有本事在神兵連的手裡把李無悔給救出去,但說不准有某些意外。牛大風聯繫到了江湖絕頂高手,甚至有可能和外國特工合作,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錢和利益能成為任何勢力相聯繫的紐帶,咱們小心駛得萬年船,連長你說呢?」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說:「林師長說的也有道理,還真有可能牛大風得到執政黨的允許,為了對付咱們軍方,從國外找到高手也很難說,世界之大,藏龍臥虎,誰也不知道哪裡會冒出一個神來。那林師長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林文山點頭說:「有,既然牛大風藉機踩點的話,那咱們就將李無悔秘密轉移,等他們的人動手,撲個空,而咱們卻反而可以來個甕中捉鱉,連長覺得怎麼樣?反正就算只是咱們多想了,也沒有什麼損失。」
神兵連長對於林文山的這個提議也非常贊同的說:「我覺得林師長這建議不錯,那行,咱們就不動聲色的將李無悔先轉移,然後再精心的佈置一番,希望牛大風能如我們所料的派人來救李無悔,咱們就可以關門打狗甕中捉鱉了!」
轉過頭對天罡說:「你去安排吧,把李無悔秘密轉移到六樓,但是原來的地方的守衛不能便,李無悔轉移到六樓之後,門外不能派守衛,但暗中得讓高手潛伏。記住轉移李無悔的時候,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用袋子蒙住他的全身!」
天罡應聲「是」,正準備轉身而去的時候,突然門被打開,一聲斷喝:「等一下!」
這一聲喊,屋裡的人馬上迅速反應,天罡等人都迅速拔槍對準,做出最嚴密的防守保護神兵連長和林文山,雖然神兵連長和林文山也是絕對的高手,但是他們的職責使得他們本能反應要保護他們。
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將,無不個個都如臨大敵的神情,但是從門口進來的人,面對著那麼多黑洞洞的槍口,卻是一臉泰然,放佛眼前的這一切都不在他眼中似的,那些槍也不是槍,是歡迎光臨的旗幟,他的臉上微微地笑著,雙手空著,全身沒有任何緊張的戒備。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賣涼面的老頭兒,此刻他已經將草帽沿稍微地拔上去了些,勉強能看得清他的大概面目,雖然面容是蒼老了些,但雙目還是很明亮有神的。
「站住,不要動!」天罡厲聲喝問。
涼面老頭兒便站在那裡不動了,淡然一笑說:「怎麼,我一個普通老百姓竟然都能讓你們這些國家精英如此緊張嗎?」
「你是什麼人,怎麼闖進來的?」天罡再次厲聲喝問。
是的,在表面看來,眼前的老頭兒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是在戒備森嚴的這樣一個地方,門口有警察守著,盤查各種證件,除非上班警察和有特別通行證,任何人進來都得通報,其他的任何出入口也都守著人,除了蒼蠅,普通的人根本就無法進來的。
所以眼前的人也就不能被當成一個普通人看待,而是一位不速之客。
涼面老頭兒還是一臉平常的表情說:「我怎麼進來的你們就不要管了,還是來說說事吧。」
天罡把目光斜向了神兵連長。
神兵連長雖然覺得眼前這個戴著草帽的老頭兒神秘莫測的,但是無論如何,還不至於讓自己這位中國影子部隊的領軍人物害怕的,多大的來頭,多厲害的角色,就算是死神,他也不能皺一下眉頭表示怯場。
他走出了天罡等人組成的保護圈,在涼面老頭兒兩步遠的距離站定,說了一句話;「這不是你的本來面目,你化過妝!」
涼面老頭兒有些詫異地神色說:「看來你的確有點孫悟空的火眼金睛,連我化了妝你都看得出來,我自己照過很多遍鏡子,都沒有發覺出什麼蛛絲馬跡,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就是影子部隊神兵連的帶頭人吧?」
神兵連長說:「看來你的眼光也不賴,一眼就能看得出我是誰。」
涼面老頭兒說:「其實不是我看出你是誰,而是看出他們。」
他把目光看向天罡說:「他們的出槍速度以及臨陣反應,加上聽聞神兵連到山城了,所以基本斷定他們就是神兵連的人,而你是其中帶頭的,在這樣一個辦公室裡面,你肯定就是神兵連的連長。」
神兵連長笑了笑說:「其實我之所以說你化了妝,也並非直接看出你化了妝,說實在的,沒有人看得出你化了妝。」
涼面老頭兒「哦」了聲問:「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神兵連長說:「很簡單,你的身子本來應該是挺拔的,不應該是佝僂的,但是你卻故意裝出佝僂的樣子,背上的駝頂得並不自然,只不過是你的腰間靈活而體現出來,既然你故意裝得有點駝背,那我想你肯定是想掩飾什麼,你的掩飾不會只停留在身材上,最重要的是在面部上做文章,不讓人認識你。所以我推斷你的臉上是化過妝的,沒想到你一下子就自己承認了。」
涼面老頭兒也止不住稱讚說:「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神兵連長說:「我也不問你是什麼人了,你既然如此裝扮,處心積慮而來,我要問你肯定也不會告訴我,你就說你到這裡來的目的吧?」
涼面老頭兒說:「你們不能將李無悔秘密轉移。」
「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神兵連長有些意外問,如果說這個老頭兒突然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令他感到意外的話,而這個那老頭兒竟然還在外面呢偷聽到了裡面的談話,讓他更加的感到意外,外面那麼多的守衛都是幹什麼吃的?
涼面老頭兒相當坦白地說:「沒聽得完全,但後面聽到了一些部分,放心吧,我所知道的再多,不會對你們造成威脅。」
神兵連長也沒有表示質疑,而是問:「你說不能將李無悔秘密轉移,能給出個理由嗎?」
賣涼面的老頭兒一笑說:「如果說你們僅僅是擔心牛大風或者其他什麼人將李無悔救走,而將李無悔秘密轉移的話,這只不過是一招被動的防守,儘管能夠佈置一個陷阱甕中捉鱉關門打狗,但意義並不大。與其這樣,還不如給對方一個舞台,讓他們盡情的施展,引蛇出洞。擺出一個疏於防範的樣子,讓李無悔被他們救走,然後你們的人尾隨而至,然後是該一網打盡還是該放長線釣大魚,主動權就在你們手裡了。」
涼面老頭兒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
神兵連長說:「說得有些道理,可要是萬一我們把對方跟丟了怎麼辦?你知道在跟蹤的這個過程裡,很容易被擦覺的,畢竟他們不是一個人,是一股力量,肯定也會採用很多的方式來保證自己撤退的不留痕跡,甚至會沿途設下暗線,一個有組織的行動很可能具備這些因素,如此以來,我們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賣涼面的老頭兒馬上否定了神兵連長的說法:「你這樣說說明你考慮的還不夠全面,一時間鑽進了死胡同,我相信你們神兵連也會使用很多的追蹤手段,最基本而簡單的衛星定位跟蹤,這是連警察都會的,你不要說你們不會。而且是最容易的追蹤,你們在李無悔的身上放上一個追蹤器,就算他們把李無悔救到天涯海角去,我想還是一個結果,孫悟空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是這個道理吧?」
神兵連長歎了口氣說:「越急越是糊塗,我竟然連這麼基本的東西都沒有想到,不錯,你說的有道理,咱們完全可以讓他們把李無悔給救走,然後在李無悔的身上放一個追蹤器,如此一來,他們所有的行蹤都將暴露在咱們的眼皮底下了,高,果然是高!」
林文山卻突然想起一個細節的東西說:「這方法是好,但實施起來我卻覺得有點問題。」
神兵連長問:「什麼問題?」
林文山說:「對於擅長情報工作的中情局來說,咱們要將追蹤器放在李無悔身上的什麼地方才不會被發覺呢?如果是衣服,包括鞋子裡,都有可能暴露,李無悔洗個澡或者他們為掩飾,給李無悔換套衣服什麼的,都有可能使得我們的追蹤斷線。」
神兵連長笑了笑說:「這難不倒我們,在李無悔的小腿肚上用和皮膚顏色相同的防水膠布將一種平面追蹤器藏在裡面,就算他是洗澡還是做什麼,只要不把那只腿給卸掉,我們就不會斷掉對李無悔的追蹤。」
林文山點頭說:「是,如此一來的確是穩妥了。不過——」
林文山說著將目光看到了涼面老頭的臉上,欲言又止地樣子。
神兵連長問:「不過什麼,林師長但說無妨。」
林文山的目光在涼面老頭兒的臉上努力地搜尋著蛛絲馬跡地說:「這個計劃雖然好,可是萬一他就是敵方的人,我們聽了他這個自以為絕妙的計劃,讓敵方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李無悔救走後,他們再輕而易舉的從李無悔身上取下追蹤器,咱們就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接下來我們的處境可就不是一般被動了。且不管這個後果有多嚴重,就我們自己來說,軍隊的兩大頂級力量竟然被當猴子一樣耍了,我們自己也沒臉見人了。」
經林文山這麼一說,神兵連長也開始意識到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其實並不簡單,因為沒有任何人能保證眼前的這個涼面老頭兒是自己人,而不是敵人。只要有一個萬一,這個後果就將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