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妓1女之路的開端 文 / 付潤西

    第二章

    妓1女之路的開端

    生活在繼續，時光在流逝。2006年，芳芳已經長大成一位可愛的大姑娘。由於當家的後母親，她在這之前還沒讀完初中，就被後母逼迫回家料理家務，養豬喂雞以及種莊稼。

    由於她長年在地裡做體力勞動，一張美麗的瓜子臉被太陽曬得黑乎乎的。頭髮雜著兩個小辯子，眼睛炯炯有神，一雙小手被苦活超磨得非常的粗糙，穿一身破舊的衣服，但這身衣服似乎無法掩飾她那苗條的而又豐滿的身軀。如果不是勞動使變得黑糊糊的，她一定是很多男孩們愛慕的對象。不知要迷到多少人。

    一個秋天的中午，楊芳芳從地裡回來，正坐在屋裡吃午飯。外面的天空陰沉陰沉的，烏雲四起。眼看既將到來一場大雨。芳芳手裡端起一碗飯，才吃下一半多，後母就大聲吼道：

    「你給我吃快點，吃完了又去地裡收玉米。要不然晚上你就別吃晚飯了」

    芳芳沒有啃聲，連忙大口大口地吃完了那碗粗茶淡飯。她把碗筷輕放在桌子上，立馬找來個大背簍背上，往莊稼地裡趕去了。臨走時後母還警告她說：「今天你要是搬不滿這背簍玉米，回來有你好看的」

    芳芳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莊稼地裡，才搬了二十幾個玉米，突然一陣大風吹得樹枝亂擺，天空黑沉沉地壓下來，頓時烏雲密佈。大約五分鐘之後，打起了雨點。芳芳慌忙背起籮子往家跑。還沒進家門，後母就指著她罵：

    「你這個小賤1貨，好吃懶做的，才搬了幾個玉米啊？就跑回來了啊？」

    「你沒有看到要下大雨了嗎？」芳芳終於鼓起勇氣說

    「咦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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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你這個賤1貨還敢跟老娘頂嘴了噢，老娘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我打死你」

    說著跑門外，重重一巴掌打在芳芳臉上，打得她鼻子口直流血。芳芳蹲在地上傷心地哭了起來，隨著她的哭聲，大雨嘩嘩下起來了。

    晚上，芳芳躺在穿床上想了很多，她想起了自己的親媽媽。她想：要是當初媽媽把被抓去做結紮手術，要是媽媽不和爸爸離婚，要是我的親媽媽……她會這樣虐待我們幾姊妹嗎？她傷心地流著眼淚，是啊，她很傷心，她實在受不了後母這些年來對他們幾姊妹的虐待……想來想去她決定明天就去市裡面找他們的媽媽，永遠離開後母，離開那個她曾經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第二天天還沒有大亮，芳芳悄悄從後母的箱子裡偷了點錢做車費，去了市裡面，經過打聽，好不容易找到媽媽。從此，媽媽就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她也只能跟著媽媽過生活了，現在他們的媽媽，已經蒼老了很多，在性服務工作中，很難勾起嫖客們的注意。就算偶爾有個把客人看上了，那也只是圖個新鮮罷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賺不到幾個錢。為了生活下去，以及在媽媽的影響下，芳芳自然而然地成了媽媽的接班人，踏著母親的路繼續走下去。

    2006年的農曆臘月間；芳芳已經在市裡面做了四個月的妓1女了。由這幾個月以來，由於她年輕貌美，已賺了不少錢。有了點錢的她，還是沒有忘記家中還在受苦受難的幾個妹妹，於是她打算給妹妹們買新衣服和好吃的。

    在冬天，畢節地區的氣候凍得寒冷刺骨。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人們一般很少出門，躲在屋子裡圍著一個煤火爐烤，顯然這樣的時候，市區的行人車輛少得可憐。只有汽車站附近還是人來人往，都是些擁擠著要回家過年的的男女老少。

    在過六天就是春節了，由於天氣冷，芳芳幾天前就沒有去陪男人，成天與媽媽在租房處圍著一個煤火爐烤。她們母女倆也打算明天一起鄉下外婆家過年。中午間，芳芳同往常坐在租房裡烤火，芳母在一旁忙著做午飯，同時和芳芳閒聊天，芳芳說：

    「媽，現在的天氣那麼冷，不知妹妹們在家還有衣服穿沒有。我們明天就回外婆家過年了，我想去給他們每人買幾件。還有買些好吃的東西」芳母非常的高興，激動地說：

    「難得你有這份心，你長大了，懂得心疼妹妹們了。我很高興，你去嘛，早點回來吃飯」

    「好，那我走了」芳芳起身走出門外，下了樓梯往汽車站大門口的地下商場走去。

    屋裡的芳母卻停止了做午飯，坐在爐火旁邊的舊沙發上失聲痛哭，非常傷心。是啊，她心愛的女兒長大了，而且那麼懂事。可如今她卻親手毀掉自己的親生女兒，讓她和自己一樣走一條賣淫之路。

    她不知道女兒未來會怎樣的生活，這是她的苯腦子也想不到的，也不是她不能決定的。也許這就是他們母女倆的宿命吧！她只恨該死的計劃生育政策和當初強迫押著她上手術台的那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一刀割斷了他們母女的命運……算了，既然這是命，想太多也無用，順其自然吧。她擦乾了眼淚，起身做繼續做她的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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