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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地脈守護 文 / 豬程

    瀟瀟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們還記得我們剛剛來時的河流吧,我想當年的設計者就想到這條地脈肯定會引起後世紛爭,他也知道肯定會有人想打這條地脈的主意,所以他就在地脈的入口處布下了這化煞河,用來化解外界的各種的變化。」

    「化煞河?什麼意思?」張偉問道。

    瀟瀟喘了口氣,繼續說道:「所謂的化煞河,就是利用水的柔和力,賦予它有了包含世間所有的能力,我們知道,只要水的深足夠,無論我們往水裡拋下什麼東西,水都能把包容它,所以佈陣者就是利用了水的這一特性,把它作為地脈的護城河。」

    瀟瀟說道這裡,楊凌恍然大悟,接著說道:「怪不得,籐本先前用的所有的五行術法都應該被這條化煞河給消去了,看來布下這陣法的人,可當真是高人啊,上善若水,懂得利用這天地間至陰至柔之物去抵擋世間的一切攻擊。」

    瀟瀟點點頭,答道:「嗯,加上這裡西寧是位於中國的西方,西方,庚酉辛,兌位,屬金,金生水。地理的位置千年不變,所以這一條河歷經千年,靈力一樣不減,更何況,西方的五行屬性,所以在這裡布下化煞河,更是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籐本的法術就算再高明,估計也難以動它分毫。」

    我們聽著瀟瀟和楊凌的分析,心裡不禁對當年布下這化煞河的仙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張偉這時問道:「那我們現在就是不用怕籐本他們追過來了?」

    楊凌搖搖頭,說道:「也不是,只要籐本他們能沿著我們剛才的過地方找過來,他們也會發現這個地脈入口的。所以,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要盡快地想辦法進入地脈。」

    「可是我們沒有探龍杖啊,陳叔不是說,探龍杖就是開啟地脈的鑰匙嗎?」我在一旁問道。

    「現在非常時期。我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們先找到入口,看看還有什麼辦法能開啟大門吧。」瀟瀟扶著我的肩膀,在我身邊低聲說道。

    楊凌點點頭。說道:「目前也只能這麼辦了。」說完,楊凌把地上的地圖收拾好,整整齊齊地折起來放進背包裡面,向我們招招手,說道:「我們也趕緊走吧,剩下的應該也不遠了。」

    我們也跟著在楊凌的後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繼續往下走去。

    這條下山的,雖然陡峭,但是走起來比上山的道輕鬆多了。但是前漆黑漆黑的,也不知道究竟通到哪裡,我們相互攙扶著慢慢地往下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雖然看不清楚前面的程。但是我們在腳下慢慢地感覺到,前面的程越來越平緩了,似乎上腳下的石也開始變少了。

    張偉這時扶著我的肩膀,說道:「哎,峰哥,我們是不是快要走到盡頭了。我感覺這越來越好走了。」

    我這時也正是走得不耐煩了,於是回了他一句。說道:「你以為我來過這地方旅遊啊,還是我眼睛裡有衛星定位,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快到頭了!」

    張偉被我搶白了一頓,一時不敢再說話,反而是瀟瀟被我們的對話逗笑了,在後面拍了拍我。說道:「哎,我說,人家張先生也是害怕,你也不用這麼不耐煩吧。」

    張偉在後面聽到瀟瀟說自己害怕,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誰說我張爺爺害怕了,就這麼條小黑,我張爺爺走的得多了,打心眼裡就看不起它!」

    說完還裝腔作勢地往旁邊吐了一口唾沫,我們一時都被張偉的動作逗樂了,楊凌哈哈一笑,對張偉說道:「我說,張先生你的膽量最大了,待會如果再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我們可都得躲在你的身後啊,你可得幫我們頂著啊。」

    張偉接著楊凌的話,大聲說道:「你們放心,待會有什麼事情,你張爺爺我罩著你們,都別擔心!」

    我們就這樣開開玩笑,打打鬧鬧地又走了半個多小時。我敢說,今天走的基本都平了我這近十多年來走過的了。

    我們幾個這時有說有笑,基本也不再覺得這條黑暗的的崎嶇了。我們再往前走了一會兒,張偉忽然指著前面的喊道:「快看,那裡是什麼?」我們順著張偉的手指往前看去,果然看到前方的上有一個暗黑色的黑影,形狀奇異。

    這時,走在最前面的楊凌馬上停住了腳步,低聲對我們說道:「大家小心,現在估計我們已經接近地脈的入口了,我們還不清楚這地脈裡面還會有什麼奇異的事情。」我們跟在楊凌的後面,點點頭。瀟瀟這時在我身後輕輕地拉了一下我的衣服,然後一把搶在了我的身前,對楊凌說道:「走吧,我們過去看看,究竟對面在弄什麼玄虛。」

    楊凌率先帶頭,慢慢地把我們往那個巨大黑影的方向引去,我們這時停止了說笑,全神貫注地跟著楊凌往前走去,可是當我們越走近那黑影的時候,我的心就越覺得不安,看著它在遠處猙獰的身影,我心裡總是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過不了多久,我們左拐右拐地,終於靠近了我們剛才看到的巨大的黑影前,我們走出小,原來剛才的黑影,是在這塊空地上的一棵榕樹。

    眼前的這棵榕樹異常的高大,虯枝盤曲,所以剛才在月色的映照下,我們才會誤以為它是什麼神秘的事物。

    我們走到榕樹下,張偉對著榕樹呸了一口,罵道:「不就是一棵樹嘛,嚇死你張爺爺了,我還以為碰到什麼怪物了呢!」

    楊凌這時一把拉住張偉,小心翼翼地繞著榕樹走了一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棵榕樹,轉頭對我們說道:「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棵榕樹出現在這裡,有點奇怪?」

    本來山野之間生長著樹木花草是其平常的事情,但是卻很少見這麼大的一棵榕樹,不過就算是榕樹,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吧,我這時心裡暗暗想道。

    楊凌見我們都不作聲,於是繼續說道:「榕樹本是陰生長的植物,地下的根須更是錯綜複雜,看來我們現在離地脈的入口是如此接近,而且這榕樹又出現在這裡,我覺得,應該不會是巧合這麼簡單。」

    我們聽著楊凌的分析,心下也覺得有道理,於是我也走過去,仔細地看了一下眼前的這棵榕樹,但是這榕樹除了比其他的地方的榕樹大之外,我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就在這時,瀟瀟思考了一下,對我們說道:「我想這棵榕樹在這裡,應該是一棵守護樹,起到的應該是一個保護的作用吧。」

    「保護?」我疑惑地問道,「保護什麼?地脈的入口?」

    瀟瀟搖搖頭,身後去摸了摸榕樹,繼續說道:「應該是保護地脈的地氣不被擾亂。」

    我們幾個人聽著瀟瀟這麼說,一時都摸不著頭腦,張偉問道:「這這玄乎了吧?什麼叫地氣不被擾亂?」瀟瀟看了榕樹一眼,繼續說道:「我想在這栽種這棵榕樹的人,應該是想利用榕樹根部的延綿千里的特性,從而從內部化解外部的煞氣對地脈的影響。我打個比如吧,如果像籐本,想利用五行之力來破壞地脈的平衡,因為地脈是深埋地下的,那麼他所發出的凶煞之氣到了這裡,終究會要沉下地去,如果凶氣一旦沉下地面,那麼將會被這棵榕樹的根部分流出去,這樣一來,對地脈的影響就很小了,其實說白了,就是像大自然的淨化能力一樣。」

    我們聽著瀟瀟的分析,不禁對這些古人的智慧感到佩服,張偉這時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幫古人,外面有千年不幹的化煞河,這裡又有盤虯臥龍一樣的老榕樹,怪不得籐本在外面怎麼折騰都動不了這地脈分毫了。」

    楊凌點點頭,說道:「你看,布下這個榕樹的人,就趁著這裡是千年的泥土山,畢竟環境改變較少,土生木,這麼大的一座山,千年來源源不斷地滋養著榕樹,生生不息,所以,山不倒,外面的煞氣就算如何厲害,也動不了這榕樹分毫。」

    我們聽著他們兩個的分析,現在更是對這幫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每一處的設計都是暗暗符合五行相生的道理,怪不得這裡的地脈千年不倒。

    這時,楊凌對我們一招手,說道:「既然這裡出現了這麼強的守護陣法,那麼我相信,地脈的入口已經不遠了,我們再堅持一下,很快就能到了。」我們幾個趁著這時間也在樹下休息了一下,體力也有所回復了,於是我攙扶起瀟瀟,張偉也跟了上來,我們就隨著楊凌的身後,繞過大榕樹繼續往前走去。

    在榕樹後面的平整了很多,我們走得也沒有那麼吃力了,而且月亮周圍這時也沒有了雲層的遮掩,清清涼涼的月光灑滿了大地,不過說也奇怪,雖然月亮的顏色是紅色的,但是撒下的月光卻是蒼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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