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冷面夫君灼情狼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合作 文 / 花水吉

    莫含煙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看到的會是這樣的一幕。

    秦戾讓花言澈坐在他的肩上。而他雙手護在花言澈的腰際。兩人悠閒的走在大街上。

    花言澈顯得十分的興奮。遠遠的。莫含煙都能聽到他軟軟糯糯的聲音「叔叔。叔叔。那裡是什麼地方。」

    小手指向岐山城有名的翠香樓。那可是與芸香閣齊名的青、樓。就見秦戾的臉色一暗。濃眉輕皺「那是……壞男人找樂子的地方。總之不是什麼好地方。別說你小小年紀就想著逛青、樓了。」

    莫含煙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挑了下眉。他不覺得這話不適合對一個四歲多大的孩子說麼。更何況。一個屁大點的孩子懂什麼叫逛青、樓嗎。

    果然。就見花言澈偏著腦袋看了秦戾一眼。雙眸都是疑惑之色「叔叔。什麼是青樓啊。你要帶我去嗎。」

    花言澈聲音不小。在這人群擁擠的街上。他甚至怕秦戾會聽不清。有些刻意地將聲音放大。

    花言澈這話一問出口。秦戾便感覺有許多道視線投射在了他的身上。鄙夷的。嘲諷的。不屑的。甚至還有讚賞的。

    秦戾剛想開口回答。就聽到旁邊一個男人對著他身邊的婦人說道:「看看。別人家逛青、樓都是從小抓起。我這麼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出去找點樂子有什麼不可以。」

    「你若再敢去青、樓。小心我打斷你的腿。」婦人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拖著他就往人群中走去。

    「痛。痛。痛。你這個死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啊。」

    兩人的聲音漸漸小了。可周圍的人卻越來越多了。其中更是不乏正義凜然之人。

    「現在的男人真是過份。自己出去外面花天酒地也就罷了。還要帶壞孩子。」

    「可不是嘛。誰當他的妻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秦戾只覺得額頭三道黑線。而花言澈一點也不知自己的話引起的效果。而是一副好小孩虛心求教的表情盯著秦戾「叔叔。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逛過嗎。」

    莫含煙忍不住想笑。她也很想知道。在別人眼中視女人如糞土的秦戾有沒有上過青、樓這種地方。

    秦戾惡狠狠地瞪了周圍的人一眼。眸中盛著濃烈得讓人想忽視都難的怒意。

    周圍的人都因他渾身所散發出來的寒意。齊齊打了個寒顫。一個老婦人指著秦戾的鼻子罵「夭壽啊。小伙子相貌堂堂竟然是這麼一個人。這孩子才幾歲大。就教他些亂七八糟的事……」

    秦戾可不是什麼善類。容得這些人在這裡大放厥詞。更何況還是當著花言澈的面說這些話。就見秦戾扶在花言澈腰側的一隻手鬆開來。瞬間凝神運氣。聚掌風於手心。一掌劈在旁邊的小販的攤位上。

    只聽見『彭』的一聲。桌子應聲而裂。周周的人頓時嚇得四周亂竄。不一會便跑光了。

    那名小販在一旁不停地嚷嚷著。就是不敢上前問秦戾要賠償。

    這一下。街上的行人便少了。一襲白衣的莫含煙站在那裡就十分的顯眼了。花言澈在秦戾的肩頭。看得也遠。一眼便瞧見了莫含煙。

    揮動著雙手。嘴角一扯。咧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娘。娘……」

    秦戾聽到花言澈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前面路中央的莫含煙。秦戾還以為是毒娘子要來取他性命。心裡思忖著要如何護花言澈安全。

    他還沒想到辦法。花言澈就掙扎著要下來。秦戾怕他不小心摔下來。只得將他放下。花言澈腳才一落地。便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秦戾一看。想也沒想就伸手去抓他。結果因花言澈身高不比大人。秦戾平伸出的手根本沒觸及到他的身子。等秦戾上前一步。手向下要去抓花言澈時。小小人兒已經跑遠了。

    花言澈以掩耳不及盜鈴的速度飛奔到莫含煙身邊。雙手一把環上她的腿。小臉討好似地貼上去「娘。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澈兒好想你呀。」

    莫含煙蹲下身子與花言澈平視。伸出手理了理他那一頭凌亂的青絲「瞧你這狼狽的樣子。似乎玩得很開心啊。」

    花言澈開心的點了點頭「嗯。叔叔帶我吃了好多好吃的。還帶我逛街。玩了好多好玩的。」

    「你啊。就知道貪玩。那有沒有謝過叔叔啊。」心中雖然恨著秦戾。可莫含煙並不想在花言澈面前。與秦戾上演什麼爭吵或者打鬥的戲碼。對莫含煙而言。一切都是孩子最大。

    秦戾在見到莫含煙的那一刻著實被嚇到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花言澈竟然會是毒娘子的孩子。雖然毒娘子揚言要殺他。第一時間更新可她畢竟救過他一命。

    秦戾上前幾步。來到兩人面前「既然你來了。孩子就交還給你了。」

    「謝謝。」不論曾經他們之間有著何種恩怨。可秦戾畢竟算是救過花言澈一次。莫含煙還是很感激他。

    「就當還你那日的救命之恩了。以後你若還想取我性命。隨時恭候。」秦戾雖不明白究竟自己何時得罪過毒娘子。或者說是何時得罪過凌宵宮。但既然別人如此恨他。想來也是有原因的。

    想他生平。也不見得就沒有做過錯事。當年初為殺手時。也是雙手沾滿血腥。既然毒娘子是凌宵宮的首席殺手。也不排除別人買兇殺人的可能。他又何需一定要知道個原因呢。

    花言澈一聽這話。扯了扯莫含煙的衣袖「娘。叔叔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雖說花言澈還小。很多話都不懂。可取我性命這幾個字他還是知道的。一想到自己的娘要殺秦戾。花言澈心裡就覺得十分的難過。

    莫含煙溫柔地拍了拍花言澈的手。輕言細語地哄著:「澈兒乖。叔叔就那麼一說。沒別的意思。」

    「真的嗎。你們真的沒有要打架嗎。」花言澈歪著小腦袋。看了看秦戾又看了看莫含煙。

    莫含煙笑著點了點頭。因蒙著面紗的原因。花言澈並看不見她的表情「真的。娘什麼時候騙過澈兒了。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哦。」花言澈聽到莫含煙這樣說。終於放下心來。上前一步拉住秦戾的手。小臉揚起「叔叔。今天謝謝你。再見。」

    「再見。」秦戾是十分喜歡花言澈這個小傢伙的。就連神情都不自覺的柔和了幾分。花言澈看不明白。莫含煙可看得十分的真切。

    輕過秦戾身邊時。莫含煙停下腳步。輕墊腳尖靠近秦戾的耳際輕聲地說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裝什麼大俠風範。收起你那偽善的面具吧。」

    秦戾聞言。微微轉過頭與莫含煙對視一眼。不知毒娘子為何忽然之間又發怒了。第一時間更新還是說其實她先前一直都在克制著自己的怒氣。

    莫含煙卻沒再給秦戾任何機會發問。拉起花言澈便離開了。

    花言澈倒是幾步一回頭地看著秦戾。還時不時的對他揮手告別。等到走遠了之後。花言澈這才抬起頭看著莫含煙「娘。你先前在叔叔耳邊說什麼呢。」

    「小孩子問那麼多做什麼。」莫含煙並不是有意要將氣撒在花言澈身上。而是見他如此捨不得與秦戾分開。心中有那麼一絲小小的不快。

    她擔心。若是有一天。花言澈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會怪她。甚至還會離開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莫含煙心裡就難受萬分。秦戾就是因為上一輩的恩怨才變成了那樣。她難道要花言澈重蹈秦戾的覆轍嗎。

    轉角路口一間客棧的二樓上。有兩個人影一直注意著街上的動靜。更確切的說應該是注意秦戾的舉動。

    秦天榕將窗戶關好。回身自桌前坐下。經過了五年。她看上去和以前大不同了。當然。這不同不是指她的相貌。而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戾氣。比五年前更盛。而她的容貌卻一點都沒有變過。

    對面的楚憐惜優雅地喝著茶。嘴角嚼著淺淺的笑「這次又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秦天榕抬眼盯著楚憐惜那陌生的面容看了好一會「你原本這張臉可比那人皮面具好看了不少。」

    就見楚憐惜頭一昂。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怪異的神色「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樣麼。」

    「你說什麼。」秦天榕鳳眸微瞇瞪著楚憐惜。

    「怎麼。惱羞成怒了。年齡也不小了。別動不動就生氣。容易變老。」楚憐惜雖功夫不如秦天榕。或許就連心機都沒她深沉。但那又如何。楚憐惜可是從來就不曾怕過秦天榕。

    更何況秦天榕這次主動找上門來。肯定是有用得著楚憐惜的地方。又或者說。她又在計劃著利用楚憐惜了。

    「你有膽再說一遍嗎。」秦天榕握著水杯的手因生氣。微微有些顫抖。

    楚憐惜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正面迎上秦天榕佈滿殺意的眸子。笑得十分魅惑「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脾氣依然是這麼的壞啊。讓我來猜猜你現在在想什麼……該不會是想殺我吧。」

    秦天榕一生驕傲要強慣了。豈容一個小丫頭騙子騎在她頭上撒野。

    秦天榕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擱。那裡面的水便如被什麼牽引般。從杯中直立而起。然後變成一顆顆豆大的冰珠。秦天榕的手往桌上一拍。那些冰珠便齊齊地向楚憐惜飛了過去。

    僅僅是一張桌子的距離。楚憐惜卻好像沒看見般。甚至連眼斂都未曾眨一下。還是那般神情自苦的喝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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