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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羞辱 文 / 花水吉

    「啪啪」的掌聲響起。慕容錦阜看著眼前的兩人「喲。沒想到。如此鶼鰈情深啊。真是感人。」

    「你到底想怎麼樣。」花夏琉盯著慕容錦阜。眸子裡有隱忍的怒氣。

    這還是慕容錦阜第一次見到花夏琉這樣子。嘴角掠過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慕容錦阜雖然風流。卻不下流。而且他是一個相當有潔癖的男人。不清白的女人他是斷然不會碰的。

    除非是久了沒碰女人。才會去花樓發洩。他有一個怪癖。就是看著女子的清白在他手中終結。他就有種莫名的快、感。所以並不是他帶回去的每一個女人都有資格上他的榻。

    「我就是想要羞辱你。如何。」慕容錦阜一向狂妄。自然是不把花夏琉放在眼裡的。想著。又坐回椅子上。將腳伸了出來「不想我為難她。就照我說的做。」

    花夏琉握著莫含煙的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莫含煙在身後扯著花夏琉的衣袖「別聽他的。」

    話音才剛落。就見花夏琉雙膝一彎。直直地跪了下去。就在他的手快要觸及到慕容錦阜的腳踝時。莫含煙猛地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起來。我不要你為了我受這種屈辱。」

    花夏琉將莫含煙扯了回來。雙眸直直地看著慕容錦阜再一次追問到「是不是我做了。你就會放過她。」

    慕容錦阜掃了面前的兩人一眼。嘴角的弧度拉得更長了「看心情。做不做隨你。」

    莫含煙急得眼眶一紅。淚水如斷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滾落。她不要花夏琉為她做這些。她怕自己這輩子都還不了他的恩情「你別聽他的。他這個人這麼壞。肯定不會說話算話的……」

    雖說想要看著花夏琉出醜。可一看見莫含煙的眼淚。慕容錦阜心裡還是有一絲心疼。哪怕莫含煙和花夏琉在一起了。

    可對於美的事物。慕容錦阜就是會格外的憐惜「既然美人覺得這樣太過份了。那咱們就換換。第一時間更新容我想想啊……在宮裡如果太監做錯事都是怎麼處置來著。」

    像是故意。慕容錦阜身子微微向後一靠。對著門外大聲地問道:「向陽。平時我父皇都是怎麼教訓那些小太監的。」

    門外的關向陽一聽。頓時明白了慕容錦阜的意思。堂堂一個世子受到太監才有的處罰。這要傳出去。花夏琉可就再也無法做人了。

    「檯面上的。無非就是砍頭。打板子。這要看犯的錯嚴重與否。」關向陽盯著素秋。涼涼地開口。

    當初他和若雪不能在一起。都是拜素秋和青衣所賜。如今他攀上慕容錦阜。為的就是可以依靠慕容錦阜來報復世子府。

    「板子。未免也太輕了。跟我出來……」說著起身大步地向外面走去。

    花夏琉頓了一下。才從地上站起來。跟了出去。莫含煙緊隨其後。

    見慕容錦阜出來。關向陽忙回身從裡面搬了張椅子放在院子裡讓慕容錦阜坐下。而花夏琉和莫含煙則站在他對面。

    素秋跪在門外迴廊上。只見她頭微低。眸中神色平靜。沒人知道此時她內心有多麼的激動。以往每一次花夏琉進宮都會被慕容錦阜欺負。

    素秋沒看見已是十分心疼。如今卻還要讓她親眼所見。這對素秋而言太過殘忍了。於是趁著他們幾人都在院子裡。而無人注意她時。素秋飛快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圓圓的東西。然後用食指彈了出去。

    那東西便越過了院牆。飛到外面。落在地上。隨後就見天空中忽然綻放出如煙花般燦爛的火焰。

    因距離有些遠了。慕容錦阜也沒所懷疑。倒是關向陽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素秋一眼。卻見她老實在跪在原來的地方。

    青衣原本還在後廚給莫含煙熬藥。忽然看見素秋的信號火焰。顧不得熬了幾個時辰的藥。閃身便出了廚房。

    剛一轉過迴廊就看見慕容錦阜坐在院子中央。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而花夏琉則跪在他的面前。莫含煙在花夏琉身後半蹲著。想要將花夏琉拉起來。關向陽站在慕容錦阜身後。眼晴卻是一直看著素秋。

    青衣心知此時自己上前也不能對花夏琉有所幫助。而素秋的火焰彈勢必會將寧夏召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著寧夏的到來。

    這短短半刻鐘對素秋而言。簡直就是度日如年。為了花夏琉的計劃。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的面前受折磨。

    慕容錦阜命關向陽將府中的下人都集合過來。那些人看到花夏琉跪在地上。都有些害怕。花夏琉的確不受寵。可在這岐山還無人敢對他不敬。

    而對於慕容錦阜那臭名昭著的名聲。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先前慕容錦阜和關向陽找上門來時。都沒人敢阻攔他們兩人。

    一時間院子裡跪了不少人。慕容錦阜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下面一群像狗一樣對他點頭哈腰的下人。嘴角掠過一抹得意的笑。在花夏琉的下人面前給他下馬威。才能真正的讓慕容錦阜覺得自己勝過了花夏琉。

    「把你們平時打人板子的刑具給我搬上來。」

    慕容錦阜的聲音不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在這春寒料峭的早上依舊使人心裡產生了陣陣涼意。世子府的管家聽到慕容錦阜的話不由地看了跪在前面的花夏琉一眼。雖說這慕容錦阜在身份上可能是要比花夏琉高那麼一些。可這裡畢竟是世子府。

    「怎麼。我使喚不了你們。」慕容錦阜聲音忽然變得冷硬。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回二殿下。世子府並無處罰人的刑具。」世子府裡的人有大半都是花夏琉的心腹。多少也忌憚慕容錦阜。一旦讓他知道花夏琉的「傻癡」純屬謊言。不但對世子府不利。就連慕容青琢和他的額娘都會受到牽連。

    再加上世子府還有小部份的人是容妃的眼線。所以他們怎麼都不敢輕舉妄動。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就還是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吧。」這句話顯然是對著花夏琉說的。本已不太想這樣侮辱於他。可偏偏這世子府的下人都敢這麼的陽奉陰違。這就犯了慕容錦阜的大忌。

    他絕對不容許有人在他面前說謊。耍心機。更不容許一個下人對他有所違抗。堂堂世子府。打人板子是何其正常的事。沒有刑具。

    關向陽嘴角一扯。帶著滿意的神色看向素秋。他在等。等著素秋沉不住氣前來救人。這樣他就能依靠慕容錦阜一舉殲滅世子府所有的人。

    見花夏琉跪在地上好半天沒有行動。慕容錦阜雙眸微瞇「我可沒有時間陪你耗。」

    「花夏琉。不要過去……你要殺就殺。我才不怕你。」莫含煙跪著上前兩步攔住花夏琉。頭高高地抬起看著坐在椅子上。一副高高在上模樣的慕容錦阜。

    在慕容錦阜眼裡。男尊女卑的觀念可是十分強烈的。撇開他的身份不說。就憑莫含煙三番四次阻礙自己。他就不能忍。

    想著便站起身來到莫含煙面前。雙眸投射出濃濃的不滿。一抬腳用力地踢向莫含煙。卻被花夏琉攔了下來。那一腳便硬生生地踢在了花夏琉胸前。

    花夏琉才剛醒來不久。加上這幾日這樣折騰。身子骨虛弱得不行。根本經不起慕容錦阜這用盡全力的一腳。只見他嘴角有血液緩緩溢出。刺痛了素秋的雙眸。

    雪白的衣服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的腳印。素秋見了心下一急。從迴廊下幾步奔下來「公子……」

    還未觸及到花夏琉。她的手臂便被關向陽一把擒住。猛地向後一拉。就見她身子往後一仰。腳底就像長了輪子般。悠地滑過地面。手臂往上再順勢一扭。三兩下就掙脫了關向陽的鉗制。

    「公子。你……」將花夏琉從地上扶起來。素秋怒火中燒。雙眸定定地看著慕容錦阜。眸中有著濃濃地恨意。

    關向陽站在慕容錦阜身後滿意地看著這一幕。事情果真如他所想一步步發展著。

    「好一個大膽的丫頭。」說著上前。就給了素秋一腳。趁她手撐在地上想要起身之際。更是一腳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素秋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剛想用內將自己的手從他腳底抽出。花夏琉卻是不著痕跡地扯了扯她的衣衫。

    素秋這才會意過來。硬生生壓下自己的功力。忍受著手背上傳來的疼痛。

    關向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剛想要上前。忽然驚見從院牆外飛進來許多的黑衣人緩緩落至院中。

    「來人……」關向陽一聲命下。想要將慕容錦阜帶來的人召來。可過了好一會卻不見有人進來。

    「閣下就不用白費心機了。你們的人……已經被我們拿下了。」寧夏站在慕容錦阜面前。看了眼地上跪著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本公子的閒事你們也敢管。」從這些黑衣人的身形上來看。就不難看出她們的性別。清一色的女性。

    蒙著面。一身黑色勁裝的青衣跟在寧夏身後。趁著兩人說話之際。將花夏琉和莫含煙扶了起來。

    「公子不必知道我們是誰。奉勸公子一句。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寧夏的聲音淡淡的。聽上去不具備任何威脅。可她說的話卻讓慕容錦阜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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