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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讓人大驚失色的獨門酷刑 文 / 花水吉

    一直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後,大夫為莫含煙開了張藥方遞給素秋「老規矩。」

    素秋將藥方收好,送大夫出門。花芷然見大夫走了,邁著碎步奔了進去「哥,她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

    花夏琉坐在床邊拉著莫含煙的手,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平靜。花芷然見他如此,驚得退了好幾步,花夏琉這樣子太不正常了。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哥,你沒事吧?」

    花芷然從來沒見過花夏琉現在這個樣子,就連當初自己受傷,他也不曾這樣,顯然花夏琉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女子。原本還想著要撮合兩人的花芷然心裡忽然有些小小的吃醋,她覺得一向最疼自己的哥哥就要被人搶走了。

    花夏琉伸出手撫上莫含煙紅腫的臉頰,彷彿沒聽見花芷然的問話一般,就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和莫含煙兩人。

    看著從門外進來的青衣,花芷然忙奔了過去,扯了扯她的衣袖「青衣,我哥好像有點不正常。他是不是又發病了?」

    說著又看了花夏琉一眼,花芷然嚇得都有些不敢上前了,雖說花夏琉也不會對她怎樣,但還是讓她心裡產生了恐懼,因為她也從來沒見過花夏琉發病的樣子。

    聽到花芷然叫青衣的名字,花夏琉這才有些反應「那兩個人呢?」

    「我已經將他們關起來了,正想詢問公子打算如何處治他們。」雖說先前花夏琉讓青衣自己處理他們,可素秋礙於李勁的身份,覺得這事還是得小心處理,萬一有個差池,只怕花夏琉這些年來的苦心經營就將毀於一旦了。

    心中堆積的怒火得不到發洩,花夏琉此時幾乎處於暴走的狀態。他一定要為莫含煙做些什麼才能讓自己心裡平衡,否則他會恨自己無能!

    將莫含煙的手放回薄被中,花夏琉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又深情地望了一眼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莫含煙「帶我去!」

    花芷然快步跟上兩人,剛一出門就被花夏琉攔住「天色已晚,芷然就先回房休息吧。」

    「可是我想……」去字還沒說出口,花芷然就立馬噤聲,不敢再言語,飛也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唔,花夏琉發狠的表情好嚇人!

    素秋剛一走進院子就見青衣帶著花夏琉往院子左側拐了出去,轉頭看了眼花夏琉的房間。素秋緩緩歎了口氣!這世上怕也只有莫含煙才能讓他如此失控,做事不顧後果了。

    伸出手指放在嘴邊吹了聲口哨,片刻後就見一人影來到素秋面前跪下「秋姑娘找我有何事?」

    素秋匆匆走近房間,將抓回來的藥放在桌子上,轉身來到書桌旁,拿出紙筆飛快的寫著什麼,不一會就將寫好的紙折好,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珮,連同那紙條一起遞給面前的黑衣人「親手交給忠義堂的金堂主。還請他一定幫忙做得最乾淨。」

    「是。」黑衣女子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黑夜中,素秋慢慢走到床邊看了眼莫含煙,神情有些落寞。

    看著她因難受而微微蹙起的眉,素秋歎了口氣,拿起桌上剛抓回來的藥走了出去,對著門外剛過來的兩個丫頭吩咐道「按照以往給世子的藥那樣煎。」

    丫頭拿著藥便下去了,素秋倚在門邊看著天上的圓月,露出一抹苦澀地笑。

    以往花夏琉身邊也有過很多的女人,她從來都沒有覺得他會對誰認真,唯獨這一次她知道花夏琉是動了真情了,不然小倩和靈月都不會死。

    就在素秋發呆之際,花芷然又從房裡溜了出來。鬼鬼祟祟地出現在花夏琉的院子裡,躲在香樟樹後向素秋揮著手。

    早在她剛一踏進園子,素秋就發現了她的蹤影「公子不在。」

    「早說嘛。」花芷然傲嬌地從樹後出來,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小跑步來到素秋身邊朝著房間張望了一會「我哥是不是去收拾那兩個男人了?你就不好奇他會怎麼對付他們嗎?」

    「公子辦事自有分寸。」素秋說這話時都不禁有些心虛,面對莫含煙的事,花夏琉真的還能把握分寸嗎?

    「那你一點都不好奇嗎?」花芷然可是一顆心都撲在了別的地方,恨不得跟上去看花夏琉究竟如何得處治他們呢,可她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這才來蠱惑素秋,想讓她帶著自己去找他們!

    「素秋只管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公子的事素秋無權干涉。」說著微微向花芷然行了個禮,就進房裡去忙東忙西的了。

    小如意算盤打失敗的花芷然忽然也沒了勁,打了個哈欠便拖著步子回去了自己的院子,老實的睡覺去了。

    等她走後,素秋就停下了手裡的話,看了眼門外,想來花夏琉他們該是已經到了關押兩人的地方了。

    青衣走在前面,打開地下牢房的門,點燃了壁上的油燈。兩人沿著牆壁的階梯一層層往下走去。

    一直來到地下水牢這才停了下來。兩人被懸吊在水牢的木樁上,一看到花夏琉和青衣,忙用力的掙扎著「你們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快放了我,若是等我爹到我,有你們好果子吃。」

    青衣將桌上的油燈點亮,看了眼前方吊著的兩人。嘴邊露出一抹冷淡的笑,只見她自桌上的在一個竹簍中捉出一隻青蛙往水牢中一扔。

    水下立刻湧起幾股浪花,突然一條巨大的墨色水蛇從裡面起來,看見上面吊著的兩人,張著大大的嘴,紅色信子不停的吞吐著,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

    就只一點點,那蛇就能咬住他們的腳了,兩人被這一嚇,瞬間尿了褲子「救,救命啊……你們到底是誰,快點放開我。」

    蛇已經看見上面有獵物,便不再平靜了,時不時的從水中站立起三分之二的身子,想要吃掉兩人。

    每次蛇從水中站立起來都撲不到上面的人,連續幾次,見上面的人沒有動靜,蛇也有些累了,漸漸地沉了下去。

    過了好久,水面才恢復平靜。兩人見此明顯舒了口氣。

    花夏琉坐在桌邊。將兩人的反應看在眼裡,臉上平靜得令人害怕。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更猜不到他的身份,只知道這次算是栽了。

    青衣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拿在嘴邊吹了吹,花夏琉說要閹了他們。恩!可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好害羞!

    男子雖說被嚇到了。可還是不肯服輸「你若現在放開我,我就不追究你綁我的事了。」

    花夏琉見兩人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任何一點悔過之意,心裡的怒火越竄越旺,起身上前將兩人面前的木欄門打開。

    兩人見此不禁舒了口氣,李勁更是囂張「算你識相。」

    結果花夏琉卻一個轉身,走至牆邊取下上面掛著的皮鞭。一轉身對著兩人便狠狠地抽了過去。

    「啊……」突來的疼痛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嚎叫。

    兩人的喊叫聽在花夏琉耳裡無疑是十分的刺耳,就見他桃花眼一瞇,語氣冰冷「你們若膽敢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我就讓你們下去餵墨青(花夏琉給蛇取的名字)。」

    一聽墨青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可下去,無疑就是水底了。打從娘胎以來,兩人就未見過如此巨大又可怕的蟒蛇,甚至不曾聽聞過。如今乍一見到,沒嚇出個好歹來已是不錯了。

    花夏琉是真的動了怒,揮動著手中的皮鞭又重重地向兩人打了出去。一時間,整個地牢裡,除了皮鞭打在人身上的聲音和兩人重重的喘氣聲外,就沒有別的聲響了。

    兩人死死的咬著牙關,硬生生地承受著皮鞭打在身上的痛楚,卻不敢再開口說半個字。

    僅僅五鞭下來,兩人身上就已經傷痕纍纍了,花夏琉下手特別的重。幾乎每一鞭都讓人覺得是痛徹骨,兩人雖痛,可卻更懼怕水裡的東西。

    兩人已經痛得渾身都開始冒著冷汗,牙齒磕得『咯咯』直響。差不多十鞭左右,兩人就已經有些受不住了,李勁身子稍強壯,還在硬撐著,而那名男子在第十鞭落下之後就已經陷入了昏迷。

    李勁則在第十一鞭落下,就已經受不住驚喊出聲「你殺了我吧。」

    花夏琉冷冷的一笑,收起手中的鞭子,轉身背對著兩人「青衣,放他下去!」

    他說過!若他們膽敢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就下去餵蛇,他花夏琉向來說到做到!怎麼可能會說話不算呢。

    男子一聽花夏琉來真的,受不住驚嚇也昏了過去,青衣有些遲疑地走上前「公子,真的要放他下去餵墨青嗎?」

    花夏琉一挑眉,難不成他說假的?還是青衣心軟了?

    青衣見花夏琉沒說話,扭捏了一會才向吊著男子的繩索走去,小聲地嘟噥著「墨青的嘴可是很刁的,這兩個男人這麼皮粗肉厚的,這不明擺著難為墨青的胃麼。」

    花夏琉一聽這話,口水差點把自己嗆到,他怎麼會忘了青衣的刁鑽呢?

    就在青衣剛走到繩索旁邊,拿著匕首想要將吊著兩人的繩索割斷時,素秋趕了過來阻止了她「青衣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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