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第百一十十五章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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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刑偵的高手,經過嚴密的配合又在有心人的引導之下,很快的發現了一些有用的線索。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齊王府,原來司馬無津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退路,所以用的運輸工具為有齊王府標誌的馬車。
某日錢莊的夥計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馬車的轱轆聲,從樓上伸出頭一瞧只看見一輛有齊王府標誌的馬車向遠處駛去。
齊王府在京城是個有實權的王府,深夜有車經過小夥計以為是因為有什麼事,所以沒有引起注意,可是現在潤通錢莊的銀子被盜一些無用的細節都被回憶了起來。
若是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倒也不足為據,若是經常發現齊王府馬車深夜出現在錢莊附近,那就有嫌疑了。
本著不放過一絲線索的做事原則,龍臣泫和常安濤決定對齊王府進行明察暗訪。
明察為查問一些齊王府的下人,將他們的供詞拿出來互相的印證,找出他們的漏洞。不過這是個精細的活,也需要強烈的邏輯推理能力。
而暗訪就需要常安濤這樣的武林高手,他會潛入齊王府看看能不能找到明確的線索。
鄭雲翰作為整個案子的負責人,當然知道齊王府只是替罪羔羊,只是齊子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陷害他起來毫無壓力。
得到所有證據指向齊王府,鄭雲翰一點兒也不覺得驚奇,畢竟司馬無津對於齊王府是恨之入骨的,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急於報仇的齊雨洛。
齊雨洛回到京城再三追問之下終於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蔣輝盛,而蔣輝盛的死亡少不了齊子繪的手筆。
新仇舊恨,齊雨洛對於仗勢欺人的齊王府也不見得有多少同情,於是就開始可合作陷害之事。
齊雨洛雖然對於蔣輝盛不能當作親爹來對待,可是他畢竟給了原主生命,而且她也接受了原主的身體,為他報仇是必須的。
然而蔣輝盛作為保衛國家的名族英雄,保護了這個國家的完整,卻被奸人害得客死他鄉的結局,即便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作為一個有正義之心的藍宇人都會為他報仇。
所以幾方勢力對於齊王府的陷害打壓是一點兒思想包袱都沒有,這個世界很多事情無法用黑白來清晰的分辨,所以對於壞人只能用一些智慧才能讓他伏法。
齊王府勢大,若是直接硬拚的話估計就算成功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無奈之下只能借用司馬無涵的手來砍掉這個禍國毒瘤。
龍臣泫和常安濤分頭合作,很快的就掌握了進一步的證據。
本來齊王府下人的證詞都很正常,沒有漏洞,但是卻發現在半年之前齊王府死了一大批人。
這一點兒不正常引起了龍臣泫的注意,本他就是京城的大家,非常的清楚一個府邸培養出的下人是非常的不容易,輕易的不會讓下人大量的死亡,一般也不會隨意的買人,可是齊王府這半年陸陸續續的買進了近五十的下人。
按說從府外買人一般都會引進一些別有用心的探子,齊王府作為一個幾十年積澱的大家族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一般都是用家生子,這樣一家人都綁在齊家的戰車上,能更好的保證他們的忠心,可是齊王府不但買了,還大量的買進,這不得不讓人深思!
這些人到底是因為什麼讓齊子繪不再信任,或者是調去了別的地方,才空出這麼多的職位,讓齊家不顧別人安插探子也要購進僕人呢?
順著這條線索,龍臣泫很快的發現,這些人不是被調到外地,就是無故的去世了。
若是偶爾一個人這樣的遭遇還不能引起龍臣泫的猜疑,可是五十來個人都這樣就有點兒值得深思了。
龍臣泫作為刑偵人員,知道線索都是細心收集,慢慢推敲來的,所以對於這些細小的發現也不放棄。
只是這現在只是懷疑,所以不能拿出來呈堂證供不說,還會打草驚蛇,所以即使有發現也只是深深的埋在心底。
鄭雲翰雖然知道這事不是齊子繪所做,只是卻不知道具體的安排,所以只能按部就班的做案子的主審官,其餘的都不插手,他相信司馬無津能夠搞定這點兒小事,否則也就不值得他追隨了。
所以他冷眼旁觀的看著龍臣泫和常安濤在那裡上串下跳,直到他們將所有的證據指向齊王府時,他知道司馬無津和齊雨洛成功了,成功的將所有人的視線引到了齊王府。
鄭雲翰不覺得這樣的情況下,齊王府還能洗清,即使最後齊王府被證實是被冤枉的,估計齊王府也別想輕而易舉的漂白!
鄭雲翰為齊子繪惹到司馬無津和齊雨洛兩個人而默哀,只是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同情別人,他需要更加小心,在這個案子中別把自己給暴露了。
龍臣泫對於鄭雲翰是不大相信的,畢竟這個案子是他提出來的,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齊王府,若說這裡面沒有他的手筆傻子都不會相信。
只是沒有證據不說,現在他還是這件案子的主審,很多東西都會經他的手,他害怕他將其中的進展透露出去,讓暗處的人有準備。
很快龍臣泫順籐摸瓜的發現齊王府的許多不正常地方,而且供詞也有漏洞,其中一個就是齊王府的花匠錢賴子。
錢賴子作為齊王府的花匠,按說沒有多少錢的,為何他還有資金去賭博?
而且錢賴子作為齊王府的花匠,地位應該是低下的,怎麼可以隨意的出入齊王府?還有他害死齊月熏的事情也被翻了出來。
一個沒什麼地位花匠,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齊王受寵的姨娘以及郡主給害死,這怎麼想怎麼不可思議。
到底是什麼讓他肆無忌憚的做這些的呢?龍臣泫有點兒想不通。
正在他覺得思緒到了一個四面都是圍牆的絕境的時候,常安濤回來了,也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齊王府有大量的金銀。
龍臣泫覺得這個結果來得太容易,如果盜取錢莊的人是齊王府那麼為什麼對方要將銀子藏在齊王府,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不過不管他怎樣的懷疑在事實的面前也只能和他一塊兒像鄭雲翰匯報,順便將最近的發現一併的遞交給他。
鄭雲翰看了這些證據,也覺得為難。
「這些證據根本不足以成為呈堂的證供,雖然齊王府出現大量的現銀,但是並不能證明這就是來自錢莊。而錢賴子雖然值得懷疑,但畢竟已經是死人,能知道什麼?」鄭雲翰像是非常無奈的將手中的證據放回桌上。
常安濤卻不這麼想,「鄭老,不管齊王府的銀子是不是來源於錢莊,但是這些錢肯定不是來源於正規渠道。咱們調查齊王府本就將齊王放到了對立一面,我們若是繼續的查下去,否則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都白費了!」
這話由常安濤來說比出自鄭雲翰的口有利得多了,畢竟人人都知道鄭丞相和齊王不和,若是鄭雲翰抓著這些證據不放反而讓人覺得他心胸狹隘,藉機打壓齊王府。
而有常安濤來說的話,龍臣泫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想法,可以當作常安濤就只是單純的忠君愛國,眼力見不得沙子而已。
鄭雲翰雖然非常想拍板對付齊王府,但是也考慮到現場還有一個龍臣泫,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龍臣泫不知道這是不是兩人的計謀,思考了一下,覺得齊王府即使個錢莊被盜案無關,肯定也不是好鳥,擔憂的道:「查齊王府倒是可以,只是現在是九王爺攝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支持?要是給大家帶來麻煩就不好了,畢竟我們只是負責錢莊被盜案!」
鄭雲翰知道他的退讓,非但沒有讓兩人起放過齊王府想法反而更加的讓兩人確定了繼續查下去。
「那我們就繼續的查下去吧,最好將齊王府錢財的來源查得清清楚楚,至於後果就由我來承擔,反正我和齊子繪不合也是幾十年了。」鄭雲翰無所謂的道。
兩人對於鄭雲翰的坦白很是佩服,不是誰都可以承認自己內心黑暗一面的,但是鄭雲翰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暴曬自己的黑暗有什麼丟臉的,更加不擔心他的下屬因此而產生隔膜。
司馬無津和齊雨洛終於過了新婚的頭三天,出了他們的愛巢,去皇宮請安。
當然會有許多不省心的人在他們經過的路上和他們來一個偶遇,其中秦雨沐和秦雨然就是最好的代表。
因為要拉攏司馬無津,秦雨然在三王府的地位非但沒有因為秦家的事情下降,反而更進一步非常得司馬無清的寵愛,這幾天更是有獨寵的勢頭。
齊雨洛穿著繁複的王妃宮裝跟在司馬無津的身後,有點兒走不動了。
長長的裙擺被拖曳在地,稍微不注意就會被自己給絆倒,齊雨洛已經好幾次踩到自己的裙子了。
司馬無津非常的不滿意這樣的速度,只能一手攬著她的腰,拖著她向前,至於直接抱著她走路,他到時想只是附近的眼睛讓他有些顧忌。
瞪著她的裙子,司馬無津賭氣的道:「也不知道你們女人為什麼喜歡這些長長的衣服,不方便不說還耽擱時間!」
視線落在地上的布料上,似乎想要將它們給燃盡一般。
照舊等在路上,希望和他們來個偶遇的司馬無潰夫婦聽著他幼稚的話接道,「這不是女為悅己者容嗎?七嫂為了給七哥好印象才打扮得美美的,再說若不是七嫂的麻煩的裙子,七哥哪裡有機會這樣溫香軟玉在懷呢?」
司馬無潰也許是覺得津王府已經是他的勢力,所以難得的開始取笑齊雨洛。
齊雨洛雖然也覺得這裙擺麻煩,不過在外人的面前她也不能太豪放,要是嚇壞了這幾個古人就有點兒過了,低著頭裝作不好意思,其實是躲著偷笑。
「哼!現在現讓你笑一笑,以後有得你哭的時候!」齊雨洛心中憤憤的想著。
而司馬無津自然知道她是什麼德性,害羞怎麼可能?當初那麼豪放的話都說的出來,現在司馬無潰的話根本就是小兒科!
心裡清楚齊雨洛是在幫他,所以也樂得配合,傻傻的道:「八弟說的好像是有點兒道理啊!不過父皇可能等得久了,我先帶著她去給父皇和幾位娘娘請安,否則一會兒父皇會罵我的!」
齊雨洛快步的跟在司馬無津的身後往司馬輕律的寢殿而去,留下司馬無潰夫婦在原地恨鐵不成鋼。
看著兩人遠去,司馬無潰瞪著秦雨沐道:「這就是你說得收攏的勢力?」人家理都不理我們,有點兒像被拉攏的樣子嗎?
本就害怕地位不穩的秦雨沐不知道她已經將司馬無潰最後的耐心給耗盡了,一把推開她,「你最好祈禱秦睿侯府能夠安然度過,否則你知道本王的手段!」
狠戾的話語,配上扭曲的臉讓秦雨沐嚇得不敢說話,想到王府裡面那些失去家族庇護的女人悲慘的遭遇,秦雨沐不禁的打了個寒戰。
每個皇家的皇子都不若外表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司馬無潰雖然表現得溫文爾雅,但內裡的殘忍又豈是外人能夠瞭解的?
若不是和司馬無潰同床共枕幾年又怎會清楚他真實的性情呢?王府裡經常消失的侍妾以及意外死去的側妃,都預示著若是沒了秦睿侯府這張王牌她將會有怎樣悲慘的命運。
加上自己平日裡對府裡的女人極盡打壓,如今沒了潤通錢莊的支撐自己估計連個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低頭將眼裡的悲哀全部斂下,皇家的男人不好做,皇家的媳婦更是各種權勢和利益的糾葛,若是沒有背後的勢力那麼就等於沒了活命的機會。
也許自己該為自己準備後路了,不管秦睿侯府能不能安然度過這一關,自己都不能在將一顆心記掛在他的身上了。
閃躲了一下眼神,秦雨沐任命的往八王府回去。
「司馬無潰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了,你想要甩掉五王爺司馬無淵單獨出來,那麼我偏偏不給你機會!」秦雨沐對於絕情的司馬無潰已經冷了心絕了心,也不再一心想著討好他,反而決定讓他永遠都得不到那個位置。
在八王府幾年,即使秦雨沐在單純也知道司馬無潰只是絕情,而他背後的楊妃才是心機深沉之人。為了讓自己不至於被拋棄,秦雨沐覺得想要讓司馬無潰與皇位無緣首先要解決的就是楊妃。
雖然心中打定了出賣司馬無潰的心思,但是秦雨沐並不急於一時反而乖乖的回到八王府。
不是每個王府的王妃的日子都如齊雨洛這麼舒心的,這不秦家剛剛有敗落的趨勢,往日裡被打壓下去的女人都跳了出來。
徐側妃在秦雨沐必經的路上早就等著了,看到秦雨沐來鳥都不鳥她不說,反而和池裡的鯉魚說起了話來。
「魚兒啊魚兒,你每天只知道吃喝肯定不知道為人的煩惱,但是笨也有笨的好處,只要跟對了主子就行,人啊最忌聰明反被聰明誤,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徐側妃本就是是司馬無潰的青梅竹馬,更是楊妃的侄女,多年得寵,若不是秦雨洛仗著秦家的勢力當了八王妃,那麼司馬無潰正妻的位置肯定是徐側妃的。
這也是司馬無潰多年來寵愛她的原因,當然背地裡的作為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縱容了!
秦雨沐一點兒也不想和徐側妃計較這些小事,女人若是對男人死了心,那麼以往的情敵又哪裡引得起她的嫉妒。
此時的她覺得當初真是蠢得可以,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不僅盡力的拉攏自己的父親,還把自己弄得那麼辛苦,簡直得不償失。
如今站在局外,她更是覺得司馬無潰根本就是看中秦家的財勢才娶自己的。
男人一方面為了權勢犧牲自己的愛情,一方面又憎恨自己奪了他心愛之人的位置,只是為何他不想一想若不是他自己妥協,我能坐上八王妃的位置嗎?
秦雨沐看著明顯在自己面前示威的徐側妃,笑了笑,然後轉身就離開。
只是她不知道,既然徐清蘭出手了,又怎會讓她全身而退?
看她不上前,徐側妃道:「姐姐見到妹妹就笑,是不是覺得妹妹身份低下不配和您說話啊?」
徐側妃明顯想要激怒她讓她上前,好實施她的計劃,可是秦雨沐早不是那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傻女人,根本不上她的當,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離開的腳步走了。
徐清蘭哪裡允許煮熟的鴨子飛了,往後一倒就道:「姐姐,即使妹妹佔據了王爺的心,您也不要這麼狠啊?」說著就往旁邊的魚池倒去。
她以為秦雨沐會叫人來救她,可惜秦雨沐根本不理她直接的回了自己的正院。
「撲通」一聲,徐清蘭倒在了池水裡,濺起水花,讓四處的人都往荷花池望來。
暗處的人將徐清蘭的行為看在眼裡,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不管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是什麼,反正都不會給自己引來什麼麻煩不是?坐山觀虎鬥,看戲不是很好嗎?
徐清蘭跳下池塘之前就已經探查清楚了荷花池的水深,只是她忘記了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的特性,荷花生長的地方若是沒有淤泥又怎麼顯露得出她的高潔?
水是不深,但是半人深的淤泥就不是那麼好扒出來的了,暗處的姨娘小妾,早就對兩人不滿了,又怎會幫她叫人,反而都躲回了自己的院子。
原本熱鬧的荷花池瞬間的清冷了許多,只是冬季的池水本就冰冷,徐側妃本想博取同情心,卻不知道將自己給陷到了裡面。
「啊秋~」無法行動的徐側妃打了個寒戰,卻無濟於事。
此時的她特別的憎恨司馬無潰和秦雨沐,一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不趕緊來救自己,一個卻對自己視而不見。
同時也特別的後悔選擇了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餿主意,若是自己沒想這個苦肉計,自己現在就正在暖和的被窩裡取暖。
濕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非常的不舒服,加上冷風一吹更是冷到了骨頭裡。
「司馬無潰你到底死到哪裡去了?再不回來就姑奶奶那麼自己就死定了。」徐清蘭抖著自己的身體希望可以取一點兒暖,卻不知道她的身體早就僵硬了,一動就往水裡栽。
司馬無潰一回王府,就聽到暗衛的報告當然對於徐清蘭的主動挑釁也一併在內。
聽到徐清蘭對他的咒罵更是瞇起了眼睛,「哼!看來太寵她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就別怪自己心狠,「等一個時辰之後,再去將她救起來!」
要是看在自己母妃的面上,她那樣的性子早就在八王府死了幾百次了,更加別說和秦雨沐分庭抗禮了!
司馬無潰其實離秦雨沐回王府沒有間隔多久,若不是因為她多嘴說了不該說的話,罵了不該罵的人也不至於落得被凍僵無人搭理的結局。
徐清蘭一直想將秦雨沐取而代之卻不知道司馬無潰只不過將女人當作玩物罷了,至於寵愛她不過是看在楊妃的面子上,加上她比較單純才對她另眼相看,如今看來不過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那麼死了又有什麼可惜呢?
八王府的男爭女斗自然不在齊雨洛的考慮範圍之內,她現在最煩惱的是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到達皇帝的寢殿啊?
許久在齊雨洛失去耐心的時候終於見到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皇帝了,看著躺在床上什麼都需要人服侍的老皇帝,一時間覺得怎麼這個皇帝和電視上看到皇帝不一樣啊?
正在齊雨洛走神的時候,司馬無津提醒道:「還不快給父皇請安!」
齊雨洛回神,看著雖然落魄卻非常有氣勢,所以按照早就演練過的向司馬輕律請安,「兒媳見過父皇!」
司馬輕律雖然已經恢復了,但是卻並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示意一邊兒的惜妃讓他們起身。
惜妃知道他的意思,所以非常得體的道:「皇上讓你們平身!」
看到旁邊侍候他的女人,齊雨洛估計是皇帝的哪個寵妃。
果然不出所料,剛剛起身就聽到旁邊的司馬輕律道:「見過惜妃娘娘!」
齊雨洛也只能跟著屈膝行禮,「見過惜妃娘娘!」
惜妃早就算得上司馬無津的人,所以怎麼會為難兩人給自己找不痛快呢?所以很痛快的讓他們過關了。
之後又是一番的關心以及送禮,齊雨洛受到一塊玉如意以及一隊羊脂玉的鐲子才離開皇宮。
至於宮中其它的妃嬪,皇帝沒有提出去請安,司馬無津害怕讓老皇帝戒備所以沒有想著去,何況又不是自己的親身母妃又何必去找罪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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