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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王爺種地管家澆糞,蘭妃報復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齊雨洛聽見遠去的腳步聲,才自言自語道:「哎,家裡的農活多,一會兒還要去田里拔草。」

    司馬無津看著她挺著的大肚子,有些懷疑的道:「你都懷孕三個多月,要近四月了,平日裡走走就行了,怎麼還去地裡?家裡不是有幹農活的下人嗎?」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和自己說話,「是有兩家在地裡忙活的人,現在不是農忙嗎?必須把地裡的草拔了,還要追肥,不然以後就長不好了。」

    齊雨洛知道他做慣了大老爺不知道地裡的事情就給她細說道:「這種莊稼靠得的是時間節氣,晚了不行,早了也不行,如今這天氣正是追肥拔草的時候,得趕時間。」

    司馬無津也是頭一次聽說種莊稼還有這麼多的學問,就好奇的問道:「要不本王去給你拔草,你在一邊兒看著就行?別累壞了。」

    他也鬼精鬼精的,既想著和齊雨洛單獨相處,又不想齊雨洛去幹活,怕她累著了。

    當然他的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潛在的想法,就是好好的瞭解一下農人的生活,不過現在也是一個雛形,具體的也說不好。

    齊雨洛上下看了他幾眼有些鄙視的道:「你!還是算了吧!你去拔草,別把我的莊稼給拔了就好。」

    說完好像非常看不起他一樣的將連轉到一邊,自言自語的在那裡盤算著一會兒哪些人去地裡。

    齊雨洛本來就是給他下套的,聽到他自動跳坑,本來想順勢就讓他接受懲罰的,結果一想別他的王爺病犯了,到地裡搞破壞就得不償失了,於是才用激將法來激他。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希望得到對方的肯定,甚至是崇拜。

    聽到齊雨洛不屑的話,哪裡還受得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會,就承諾到,「一會兒去地裡要是我把你的菜給弄壞了,我賠給你!」

    到這裡,按說齊雨洛應該順理成章的答應了,但是想到上午司馬無津拿錢的豪氣,又要求道:「我不要你賠錢,要是弄壞了我的地,我就罰你在回去前一直幹活,而且每頓飯只能吃一小碗飯!」

    身體的摧殘加上精神的壓迫,還怕你躲得掉!

    司馬無津現在只知道要讓齊雨洛看得見自己的才能,就是種莊稼也一樣優秀,就點頭答應了齊雨洛的無理要求。

    看到對方跳入自己編織的陷阱,齊雨洛非常高興的道:「那好,不過你可不能半途逃跑又讓我去接著干,還有到時你別喊累就是了。」

    先把退路給你堵死,免得到時你跑。齊雨洛像偷吃了蜜糖的狗熊,笑得有多賊就多賊。

    開始的時候或許司馬無津還不知道她的用意,等到她將後路堵死,又看到她偷笑的模樣就一切都明瞭了。

    為了換美人一笑,王子做農活又是多大一件事啊?何況這又不觸犯什麼底線,關係他人的利益,所以他也樂得逗她一笑。

    不過司馬無津也小壞小壞的,只見他眉頭緊皺,「哎,本王一個人去拔草也抵不了多大的事啊?」

    「難道他看穿了我的用心想逃跑?」齊雨洛氣得嘟起了嘴角,有點擔心他臨陣逃脫。

    「哼!」的一聲,然後將頭扭到一邊兒,不理司馬無津了。

    看到她耍小性子,撅起的嘴巴,司馬無津覺得可愛至極,「咳咳」了兩聲,將快要逸出來的笑聲給嚥了回去。

    真想伸手刮一下她撅起的嘴巴以及小小的瓊鼻,確實他也這樣做了。

    只見司馬無津嘴角含笑的伸手,用食指輕輕的刮了她的鼻子和嘴一下,將齊雨洛撅得老高的嘴壓下去了,「撅著個嘴乾嘛?」

    他的行為惹來齊雨洛一陣抱怨,「你怎麼那麼討厭!」

    又惹來他一陣的大笑,等到平息了嘴邊的笑意,才覺得差不多了,不在逗她的道:「要不我們把蔣中行、風行石和莫高也帶去除草?」

    齊雨洛此時也想起來還有三個吃白飯的了,顧不得賭氣,忙轉身道:「對啊!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免得他們不知人間疾苦!」

    見她瞬間爆發出的激情,司馬無津又在心裡豎起了「v」的手勢。

    等到齊雨洛拍板要幾人去幹活,幹不好就沒晚飯吃的時候,司馬無津又覺得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自己好過不了當然要在別人身上找回來,於是他向齊雨洛進讒言道:「洛兒,上午的時候,蔣中行不知道毀了你多少的菜,下午你就讓他去給你的菜地澆糞,免得他不知道蔬菜可貴。」

    司馬無津說的那是義憤填膺,好像上午毀壞菜園沒有他那一份兒一樣。

    他的這個無恥模樣讓齊雨洛更是氣得牙癢,不過現在還不是算賬的時候,一會到了地裡才和你清算總賬。

    如此寬慰自己,齊雨洛也裝作深惡痛疾的道:「確實要好好的懲罰一下他,不然他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司馬無津見成功的挑起了齊雨洛對蔣中行了恨,就自動的縮小存在感,滿是傷心還有痛惜道:「就是,身為齊家的管家怎麼能沒有愛護家物的自覺呢?該罰!」

    兩人對蔣中行一陣批鬥,齊雨洛才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該去地裡了?」

    司馬無津道,「本王來時沒帶衣服,做農活當然要有做農活的樣子,這樣一會兒我去找蔣中行借一件短打,然後和你們去地裡。」

    齊雨洛以為他要藉機逃跑,沒想到是借衣服,點頭算是同意了。

    正在這時,夏荷帶著藍家兄弟來了,兩人先是乖覺的給齊雨洛行禮,「見過兩位主子」,才低眉的站在一邊兒等待吩咐。

    司馬無津雖然沒有想過隱瞞身份,但是也沒有高調的承認自己是王爺,所以兩人就直接的叫主子了。

    齊雨洛疑惑,什麼時候司馬無津成了齊家的主子了?我怎麼不知道?難道在我不清楚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藍家兄弟來了,她也來不及多想就道:「你們兩個一人去裡正家,一人去鄭雨常家,就給他們帶個口信,就說地裡起的菜苔現在可以掐尖兒去集上賣,直接的送到君悅酒樓就行,不過在立春前半月的時候就不能掐了。不然影響明年的收成。」

    「聽懂我說的意思了嗎?」齊雨洛再次問兩兄弟。

    兩人又重複了一遍,齊雨洛才又交代道:「你們去時給兩家說清楚第一次送菜去的時候有一個合約,合約的內容就是讓他們以後有菜都送到酒樓去,看清楚在簽。」

    「這最後一條你給他們說清楚,別到時候又往我身上口屎盆子,這農民的事難得說!」齊雨洛也是被前幾次的事情嚇到了,才如此鄭重的吩咐到。

    兩人聽懂意思才離開,往這兩家而去。

    吩咐好這件事,齊雨洛就要帶著所有人去地裡幹活了。

    「走吧!帶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農家!」說完就起身背著手前頭走了。

    司馬無津啊q的想著我還比蔣中行好一點兒,一會兒他要髒兩身衣服,還要去澆臭烘烘的糞,也起身跟著走了出去。

    將人集合,齊雨洛吩咐道:「一會兒去地裡幹活,大家都去,管家在管理齊家卻不知道莊稼對於農家的重要,上午和這位將院子裡的菜毀了大半,於是要懲罰。」

    「啊?管家也要幹活?連客人都要去幹活。」大家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以為是聽錯了,都相互對視,想要聽一個不同的聲音。

    錯覺!這麼高貴的公子,還要幹農活!

    「咳咳」齊雨洛對著下面鬧哄哄的人咳了兩聲,大家才靜下來。

    「我這也是為了他們好,這人生嘛!要的就是不同的體驗,在高貴的人,不還是要吃飯睡覺,屙屎放屁撒尿!」

    齊雨洛就是想說人都一樣的,結果話一出口就成了髒兮兮的東西,一時間都捂緊了鼻子,好像臭味已經飄出來了一樣。

    她好像也感覺不對勁就轉移話題道:「好了,一會兒女人就拔草,這貴公子就和女人一組,拔草,你們多教一下,別把我的菜給拔了,晚上會沒飯吃的!」

    又對著大家道:「男人就運糞,管家就負責澆糞吧!大家也教一下,別澆少了,莊稼營養不夠,也別澆多了浪費。」

    「你們都監督著,別幫忙啊!要是被我知道了,就沒飯吃。」

    說完齊雨洛看了一下天色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準備一下就去幹活吧,晚上我給你們做好吃的。這會兒困了,我先去睡一覺。」

    說著就打著哈欠往自己的屋裡走去。

    齊雨洛的地大多是不需要澆糞的,她在開始的時候就加了有空間泉水的地灰,可是她也不想太過特殊。

    澆糞只是為了讓大家別懷疑而已,你說家家澆糞土地未必豐收,你不澆糞還比人家的莊稼好,不是拉仇恨值嗎?

    本來司馬無津不拉上蔣中行的話,他就只是去拔草就行了,可是現在被齊雨洛說成了和女人干一樣的活。

    只要是個有自尊心的男人都受不了被成為和女人一樣,不過顯然司馬無津不是一般的男人。

    面對大家曖昧的眼神,他眼不見心不煩,直接拉著蔣中行往他一邊兒去了。

    「把你的衣服借我一套!」司馬無津像是不知道何為臉皮薄一樣的直接問道。

    「我為什麼要借衣服給你?」蔣中行唯一的感覺就是他要報復自己,想也不想的拒絕。

    被拒絕了,他一點兒也不覺得難堪,反而嬉皮笑臉的說道:「剛剛你的主子已經同意了,你要是不借,我就不去拔草,等你的主子問起來,我就說是你不借衣服給我。」

    「你!」他的要挾讓蔣中行咬牙切齒,不過也不敢不借衣服。

    怒氣沖沖的進屋,拿了一件最髒最爛的衣服給司馬無津。

    「拿去!趕緊走!」說著就要推司馬無津出門。

    可是司馬無津是那麼好打發的人嗎?他一扭身就溜進了蔣中行的屋裡,在他剛剛翻找的地方很快的抽出他心儀的衣服,轉身就跑了。

    司馬無津防著他來搶,就直接去了齊雨洛的房間。

    蔣中行看他跑到了齊雨洛的房間,就不甘的止住了步伐。恨恨的看了幾眼大門才轉身離開了。

    司馬無津進來的時候,齊雨洛正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深沉。

    她呼吸均勻,偶爾還會張著嘴吐一口氣,秀氣的容顏沒了清醒時的彪悍,看起來十分的文靜。

    此時她看起來才有點兒像大家閨秀,不像醒時那樣痞子的樣子。

    司馬無津就那樣不動眼的看著她,見她一呼一吸的很有規律,漸漸的靠近她眉頭,在上面落下一吻才轉身換衣服。

    換好衣服,又看了齊雨洛一眼才轉身向外走去。

    來到外間,蔣中行看見他身上的衣服又是一陣氣悶。

    他們去地裡拔草澆糞不提,而蘭芷宮卻迎來一個特別的人。

    冷月梅自從上次司馬輕律離開就裝瘋賣傻,她身邊的翠兒一直都是司馬輕律的人,為的就是隨時的監視她。

    知道老皇帝從頭至尾都是在利用她,她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憤恨。

    幾十年的宮廷生活讓冷月梅這個沒有多少心計的女人,也學會了偽裝。

    知道翠兒是探子,她一直都裝瘋賣傻,為的就是讓她降低戒備。

    一直裝了好長一段時間,今天她覺得機會來了,因為翠兒覺得冷月梅徹底的失了帝心,也開始磨洋工,從開始的頻頻出宮到現在的很久才回蘭芷宮一趟。

    這日翠兒又離開了,冷月梅就拿出自己早就忘記了的絕技。

    在一旁的樹上摘下一片新葉,幾下折疊就成了一個樂器,拿在嘴裡不停的吹奏,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一直吹奏了許久,冷月梅才大汗淋漓的停止。

    沒過多久蘭芷宮就出現了一個頭戴維帽辨不清面容的人,她出現得毫無徵兆,也嚇壞了冷月梅。

    「你還有臉吹奏這曲子啊?」來人譏諷的道。

    「我要你幫我報復司馬輕律,給他下慢性的藥,讓他死得痛苦,卻又發現不了蹤跡。」冷月梅像是聽不見她的諷刺,直接道明需求。

    冷月梅扭曲著臉,露出對司馬輕律前所未有的憎恨。

    狗皇帝!利用我年少無知對付蔣輝盛,還將我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皇宮裡,我不會饒了你的!

    此時的冷月梅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一心只想報復了。

    黑衣人才不會看在她以前認識的份上幫她,「我可以幫你,但條件是你的命!」

    冷酷無情的話讓冷月梅打了個寒戰,「我都得到了現在的結局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的?」

    冷月梅覺得她現在已經最痛苦了,哪裡還需要付出自己的命?所以大聲質問。

    「痛苦?你這就痛苦了?你可知道就因為你讓古族受了多大的損失?」聽到冷月梅的質問,黑衣人也忍不住的反問。

    冷月梅被問蒙了,她一直都不覺得她犯了多大的錯,只是大膽的追尋自己的愛情而已,既不會礙著誰也不會擋著誰!

    「我不過是追求自己的愛情罷了,有何錯的!」冷月梅大聲的反駁。

    「你追尋你的愛情沒人攔著你!但是你將少主的弱點告訴司馬輕律就是害了古族!」黑衣人像是早就看不慣她了。

    明明犯了滔天大錯,卻一副我沒錯不知悔改的樣子,噁心!

    「你可知道,你告訴狗皇帝少主身上的藍玉石的秘密,他就趁少主不注意將玉石偷走了。」

    「少主在戰場上遇到強敵,沒了玉石的增效,他活活的戰死沙場,老族長聽到少主死亡的消息也撒手人寰!」

    「你還覺得你沒有錯嗎?」黑衣人對她已經恨之入骨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少主追來將我帶回去而已,我不知道司馬輕律會對付少主!」冷月梅才知道在她不經意間已經犯了這麼大的錯誤。

    「你當然不知道!你只知道做你的貴妃夢!你可知道如今族長去世,古族內鬥不斷才沒有人來追殺你,否則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黑衣人對冷月梅已經到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地步,「你現在還想著調動古族的勢力?你以為古族要是能夠對皇帝下手還會等到現在?」

    得到如此的答案,冷月梅頹廢的坐在地上,「怎麼會這樣?」

    「藥,我可以給你,但是下毒呢你自己去!」黑衣人還是同意幫她一把,順便也利用她一把。

    反正冷月梅已經出嫁了,不能算是古族的人,殺了也不會被追究,畢竟她也算得上皇家人,這就成了皇家的內鬥了。

    黑衣人說完就要離開,又想起一件事才轉身道:「對了當年司馬輕律帶走的藍玉石你知道在哪裡嗎?古族失去了它就像斷了手臂一樣,已經在衰退了。」

    「什麼?藍玉石不見了,那古族不是完了?」冷月梅大聲的問道。

    「你還知道藍玉石的重要性?那你為什麼暴露它?」黑衣人也覺得冷月梅純屬有病。

    一個女人為了虛幻的愛情經自己的家族出賣得徹徹底底,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世上最冷心無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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