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初解疑惑,兩王反應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咬牙堅持走了十幾里路,齊雨洛有些失去耐心了。
腳上水泡疼得厲害,她很是煩躁的踢了路邊一腳,卻別鐵一般的路給弄疼了腳。
她抱著腳一陣「哎呦……哎呦」的慘叫。
路上遠遠的看見村子,一般都會故意的躲開。
衣服不弄也變得髒兮兮的了,臉也因為捉魚變得看不清本來面目,齊雨洛非常滿意她這副行頭。
為了防止後來人跟著她的路徑找來,她可謂是煞費苦心啊!
將前世所有的經驗都運用起來不說,偶爾還來個計中計,卻完全忽略了古人有跟蹤這玩意兒。
擦乾頭上的汗水,看天色快要黑盡,齊雨洛想要找到一戶農家借宿。
這時候的農人都十分樸實,見到她一個弱女子弄得這樣慘都很同情可憐她。
……
文溝村尾,文二牛家
發現這裡的方言與漢語相似,齊雨洛極力的模仿著這裡的語言和這家嫂子交流著。
「大嫂這裡是哪裡啊?」
中年婦女熱情的說道:「這裡是文溝,我家那口子叫文二牛,這離都城普京四五十里的樣子。姑娘這是準備去哪裡啊?」
想到那個修得十分精緻的園子,以及走過的距離,齊雨洛大膽的猜測她就是從普京的郊區逃出來的。
斂下眉眼低頭撒謊的說道:「大嫂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家裡的父母去世了,族親將父母留下的財產都佔了去,還派人追殺我,我想找個地方隱居起來。」
清脆的聲音加上有些傷感的語氣,以及低垂的頭顱,使得富有同情心的婦人一點兒也沒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一直沒有說她的姓名,雖覺得這有些不禮貌,但為了安全還是咬牙忍了下來。
文大嫂見齊雨洛狼狽的樣子,很是貼心的給齊雨洛端了一碗黑麵糊糊。
看著黑麵糊糊齊雨洛有些不知所措,害怕被這黑傢伙毒死!
21世紀的孩子即使過得再不如意也不會缺吃少喝,看到黑麵糊糊聞著還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齊雨洛有些下不去口。
雖然真心不想吃不明的東西,但唱大戲的肚子提醒齊雨洛必須喝下去。
看著旁邊兩個*歲的孩子一臉渴望的盯著碗裡的東西,也知道這就是當地的食物了。
仰頭如喝中藥的樣子啜了幾口,粗糙的面使得喉嚨有些難以吞嚥,讓齊雨洛嗆到了喉嚨。
好不容易強行吞下半碗黑麵糊糊,看見兩個孩子嚥口水的樣子就將剩下的糊糊給了他們。
她英勇就義般的表情,讓農家大嫂更加確定她是大家閨秀,只是落難了才會經過此處。
放下碗筷,文大嫂又端來了熱水給她燙腳,腳上的水泡在熱水的浸泡下也不那麼疼痛難耐了。
文大嫂還好心的為齊雨洛挑了水泡,才上床睡覺。
農村裡沒有那麼多的房間只能和文大嫂一鋪湊合一夜。
齊雨洛以為她會失眠,可過度的透支能量,以及精神的緊繃讓她很快的進入了夢鄉。
在齊雨洛安然入眠的時候,兩個黑衣人也回到了他們主子的身邊。
柳安表面上是司馬無津的貼身侍衛,實際上卻是他暗衛的首領。
……
京城,七王府
跪在司馬無津面前面無表情的報告:「主子,秦雨洛沒有回城反而向城外而去。」
司馬無津坐在桌前說道:「往哪個方向去了?見過什麼人嗎?」
柳安低頭說道:「秦雨洛不僅沒有和人見面,還盡量的避免在人群中露面。西南方向。」
說道這裡暗衛遲疑的看了他主子一眼,然後低頭沒有說話。
靛藍色衣服的司馬無津說道:「有什麼發現就說,什麼時候變得吞吞吐吐的了。」
暗衛聽見主子發話就如倒豆子的道:「秦雨洛一點兒都不像傳言是個嬌蠻的小姐,反而像……」
遲疑了一下說道:「像一個久經江湖的俠客。沒有女子避嫌的講究,脫鞋子下河捉了魚,還用耳墜剖魚,在沒有火折子的條件下取火烤魚。」
說道這裡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震驚卻沒有聽見主子的聲音,於是抬頭不小心看見主子的晦澀眼神。
男子看到屬下的反應就問道:「還有什麼其它的發現嗎?」
黑衣暗衛說道:「屬下發現她身邊還有一個人跟著,好像是九王爺的人。」
男子沒有絲毫驚訝的說道:「九弟自小就和秦雨洛走得近,派人跟著也不為過,否則你以為本王為何會放過她?」
似乎覺得秦雨洛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價值了就吩咐到:「算她比較聰明沒有回秦家,而是遠走她鄉,否則在這個節骨眼上本王也只有送她一程了。」說到這裡男子的眼裡露出陰狠的目光。
一邊敲打這案幾,一邊回憶著今天的事情,先是被秦雨洛下了醉紅顏的魅藥。
在冷水裡冰了一個時辰,也壓不住心中的火氣。
那時候郊區哪裡有合適的女人,記起破廟被自己一掌揮去撞到佛像上的秦雨洛也就將就一下了。
想到被下魅藥的事情,司馬無津就覺得被什麼髒東西給粘在了身上一樣,急急忙忙的吩咐柳安準備水沐浴。
將自己埋在水裡,想著中午自己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放走了奪取自己親白之身的女子又是一陣煩心。
司馬無津將內勁彙集在手上對著浴池使勁的揮了幾下,將水打得滿浴室都是才緩解了心中的煩悶。
在司馬無津的認知裡,中午的事一直都是他吃虧。
雖然這話對於男人而言有些不妥,但對於一個有感情潔癖一直覺得女人髒的男人來說仍覺得是他*了。
秦雨洛幸好跑得快,要是她還在京城恐怕不死也沒有好果子吃。
他在浴池將渾身的肌膚都搓紅,才起身回了屋子。
一進屋就看見床上凌亂的床單,還有上面明顯的血跡和白濁,有些紅了眼睛。
一把將床單拉起想要撕碎扔掉,不知道怎的,就回憶起上午的曖昧場景,他一點都不相信那個色中惡鬼是自己。
急於想要毀屍滅跡,可是在即將跨出門檻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司馬無津又停下腳步縮了回來。
司馬無津做了件讓他以後每每想起來都覺得丟臉的事情,他將床單疊好放在了存儲重要東西的箱子裡,心裡還想著這是爺的初次一定要好好保存。
而那張寫字的碎布和半副耳墜也被他抽風的丟在床單裡面。
……
京城,九王府
同一時間暗流也回到了司馬無涵的面前,向他稟告著今日的事情。
聽到事情的經過,他非常震怒,直接將手裡的茶盞摔到暗衛的頭上,暗流的額頭砸破了也沒有叫起。
他情緒激動的提起黑衣人的領口問道:「你是怎麼保護她的?這就是你對本王的忠誠?」
很失望的對黑衣人怒吼到,「你不配跟在本王身邊,滾!」
見主子要拋棄他就懇求到:「主子求你不要拋棄暗流,暗流也是為了您好。秦雨洛是秦家庶女本就不受寵愛,主子娶她對您一絲幫助也沒有!主子本就受皇上寵愛,若是娶一個家世好一點的王妃登上那個位置也不是奢望!」
司馬無涵有些軟化的說道:「你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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