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穿越重生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天地混亂,頭腦打結,分不清這是哪裡自己是誰。
背部火辣辣的疼得厲害,使得齊雨洛抱頭蹲下身子想要好受一些。
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的傷又是如何而來?她使勁敲打著腦袋。
頭疼稍減,她就想要瞭解自己的情況,站起身來,四處打量。
這是神馬地方?我怎麼到這兒的?齊雨洛無語問天!
逛個街逛到這荒蕪的地方?荒廢的破廟,倒地的佛像,瀰漫的蛛絲,簡直就是鬼片現場。
就在她想要是在這裡拍一部鬼片,肯定會票房大賣,嚇死幾個人時,一個黑衣人出現了。
齊雨洛被嚇得大叫一聲,「啊……」然後*裸的昏倒了。
柳安疑惑的摸了自己的俊臉一下,背起倒地的齊雨洛出門而去。
臉上面無表情,心裡卻在感慨,禍害遺千年果然有道理。
皮實的秦雨洛,正中主子一掌,她撞倒的佛像都倒地成了兩截人還活著。
他是不知道他主子的那一掌,直接將秦雨洛送到了閻羅殿,此時的秦雨洛已經換芯成了齊雨洛,若是知道就不知他還感歎得出來不?
……
郊區,七王爺宅院
再次醒來,發現身上一個長髮男人正侵犯著她,來不及多思考,女人的本能使得她抓起身邊的東西就扔到男人的頭上。
齊雨洛大喊:「來人啊!有人耍流氓,強姦婦女啊!」
剛剛的頭疼耗費了齊雨洛太多的心神,如今哪來那麼多力氣抵擋,扔出去的枕頭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力氣。
司馬無津伸出一隻手將枕頭抓在手裡,「喊什麼?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怎麼?後悔了!」
大罵一聲「色狼」,卻因為沒有力氣成了嬌喝。
男子反問:「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等等,長髮男子,復古長衫,手上的玉扳指,這是什麼節奏?
齊雨洛顧不得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直接抽了!
心中還在大喊:「我穿越了!」,就覺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然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想到以前看的小說對這種事的美妙描繪,齊雨洛只覺得那都是在扯淡。
疾風驟雨過後,男人累得趴在她的身上,因為覺得恥辱齊雨洛一直都咬牙堅持著,加上背後的疼痛使得她不得不清醒。
風聲過後小心的將男人推到一邊,齊雨洛趕緊起身撿起地下的衣服,卻發現她的古裝不能穿了。
長髮,古裝,破廟,以及她被車撞倒的一幕,使得她更加的確定一個事實——她穿越了!
雖然穿越有些激動,但是在那樣危機的時刻,人類無限的潛能讓齊雨洛深深的忍住了尖叫出聲。
抓起男子的白色長袍,趕緊的裹在自己身上。
太過緊張的她沒有發現,剛剛還睡著的男人手指和眼睫毛都微不可見的動了幾下。
司馬無津想要竊聽一下秦雨洛是不是給自己下藥的人,卻得到一陣羞辱。
她回身給了司馬無津幾腳,嘴裡還咒罵到,「便宜你了,就這技術還出來混?時間這麼短!」
司馬無津被氣得咬牙,想要將她殺了洩憤。
他最討厭女人,覺得女人貪得無厭。
雖然沒有和秦雨洛說過話,但是京城裡的傳言,秦雨洛也不過是個嬌蠻無顏的橫女子。
收拾好了自己,看男人還未醒來就將地上的一張碎布撿起來,想要來個血書卻又怕疼。
看到裝睡的司馬無津計從心來,拉起他的手就咬開一個傷口用他的手寫到:「技術差強人意,留下耳墜一顆從此人債兩清,各不相干。」
司馬無津疼得要命,還必須的假裝熟睡。
學過法律,知道證據的重要性,防著他以後糾纏自己,齊雨洛又寫了一個收在身上,還蓋上了男子的拇指印。
匆匆的出了園子往一個方向而去。齊雨洛雖然還不清楚她為什麼來到這裡,但是作為資深腐女卻知道留下麻煩很多。
一邊兒走一邊而揉著自己的背,想著這原主也不知道怎的丟了性命不說,還弄得渾身是傷,最可憐的還是自己接收了個麻煩精。
無數穿越前輩的經驗教訓,告訴她不能去尋找真相,而是該躲起來韜光養晦,悶聲發大財,扮豬吃老虎什麼的最好玩兒了。
尋了一個崎嶇的路向前而去,遇山爬山,涉水過河。
學過幾何的都知道從一個點出發,直線的路徑會是在最短的時間離開點最遠的方法。
一路向前不敢停留,身上的長袍被她撕碎以便趕路。
如此走了一下午直到再也沒有力氣,才停下來一屁股的坐在地上。
她一邊拿手給自己扇風,還賭氣的踢了一下磕著自己的石頭。
這一停下來就發現背部疼得厲害,對原主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行為,又是一頓臭罵。
肚子餓得咕咕叫,發現前邊有一條小溪,她滿心喜悅。
清澈的溪水很容易看到它的底部,也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面貌,自我陶醉道,「這個閉月羞花般的人兒是誰啊?」,才找石頭試溪水深度。
知道只有膝蓋左右深,將鞋子一脫往岸上一丟,就蹦蹦跳跳的下水捉魚去了。
齊雨洛雖然工作能力不咋地,但是其它的還行,這野外生存的能力吧,還過得去!
從小生活在農村,習慣了上山下河學不會城裡人那套表裡不一,才導致畢業幾年換了無數個工作還身無分文。
一邊哼著洗澡歌,一邊伸腳將河水攪渾。魚就仰頭出水面來呼吸,齊雨洛就乘著這個時候下手。
摸魚要眼疾手快,見到魚浮出水面直接下手。魚的身上很是滑膩就要抓緊,將它扔到岸上才是真的捉到,否則很容易從手裡掙脫掉入水裡空歡喜一場。
摸魚是個熟練活,只要抓到第一條魚後面就得心應手了。
齊雨洛在弄得一身泥漿的時候,終於抓到了一條成人手掌大小的鯽魚。
大笑,「看你往哪裡跑!還不是被姑奶奶給抓住了吧!」
說著將魚扔到岸上,繼續觀察。
有了經驗後面就快得多了,很快就摸了好幾條魚,她覺得足夠填飽肚子了也就停了來。
很是正式的和魚道歉道:「魚美人、魚帥哥,今日我不巧到貴寶地發現肚子有些餓,將你們給吃了很是抱歉哈!」
說完完全不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而是認真的開始去鱗去腮然後摸出耳墜的另一隻,用銀鉤的一邊開始剖魚。
在林子邊的灌木叢摘了幾片大葉子將處理好的魚放在上面,才找樹枝開始鑽木取火。
暗處的兩雙眼睛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對齊雨洛的行為很震驚,還是克制住情緒看著齊雨洛燒火烤魚。
兩人都非常默契的互看了一眼,避開對方的視線,當作沒有看到一樣。
齊雨洛吃完烤魚,將手背在腦後,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習慣性的哼著:「誰說愛上一個不愛回家的人,唯一結局就是無止境的等。」
想到因為一塊假玉失去最後的二十元錢沒了晚飯,過馬路被車撞死的事情,齊雨洛又是一陣懊悔。
雖然很是煩躁但考慮到自己的處境又骨碌碌的爬起來開始了她的逃亡之路。
齊雨洛上路,暗處的兩人也分別回去向他的主子稟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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