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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一十二章 終於吃了 文 / 公子小九

    第兩百一十二章終於吃了

    鑒於夏景容的身子,畔之索求節制了些,總之,只是將他變成她的人應該說是將她變成他的人,才出此下策,只是真做的時候,她痛的咬上了他的肩頭,這事,兩人都是生手,不過畔之大概是知道怎麼弄的,夏景容則也看了不少畫本,所以也不算太生澀。

    只是那破身的痛楚到底讓她疼的直呲牙,差點就爆粗口了,至於夏景容?美人在懷,那種極致的酥麻與緊致差點要人老命,她咬著他的肩頭,悶哼一聲,疼的動都不敢動,夏景容伸手抱著她的腰,粗喘著氣低頭吻上了她的唇,捻轉廝磨中,手扶著她的腰律動起來。

    女人在這事上終究是佔下風的,攀著他的頸脖,承受著這場歡愛,疼痛感漸弱,反而又癢又酥,果然縱然看再多的科教片也抵不過親身經歷,這男人不是毒發來著,怎的精力這麼好?兩人本來女上男下的姿勢,突然那之間反了過來,他一手掃過書案中的東西,直接轉移了陣地。

    話說,這一開始就玩這種高難度的真的好麼?兩人連衣裳都沒怎麼脫來著,其激烈程度卻話說他應該也是那什麼來著,持久度卻甚好,等到畔之腿腳都軟了,兩人全身都濕汗淋漓,這才終算了了。

    現場一片狼藉,畔之將衣物穿戴整齊了,臉上的水色春意卻是掩飾不住,髮絲凌亂,總之一副承寵之後的媚態,看的夏景容口乾舌燥,這事向來皆是食之入髓,他方才嘗的其滋味,正是貪歡之時。

    抱著她那纖細的腰肢,都捨不得放開,蹭著她臉,膩的不成樣子了,畔之直接打掉了他的手,面上擺出一副算賬的模樣,冷笑一聲,手勾著他的下巴,冷哼道:「如今你算真正成為我的男人了,你準備怎麼處理我們的關係?」她下手,就因為看過太過狗血設定,什麼為了對方幸福放手什麼的,狗屁!現在她都把他上了,看他還不負責?!

    「娘子放心,為夫定會給娘子一個名分。」都到這當口,若他還擺出一副拒絕的模樣來,那就渣了,既然她都已無所畏懼,他自然定會奉陪到底,就算剩下時間不多,若能相伴那也是極好的,就當他自私些,貪婪些,這人,他實在放不下!

    「嗯?我的設定不是已死之人嗎?你準備讓我死而復活還是怎麼的?聽說連屍體都下葬來著。」畔之譏笑一聲,她記仇的很,這些日子的輾轉反側,黯然心傷總得要算賬的好,否則,以後還如何振妻綱?

    「本王可從來沒正式宣告過本王愛妃已逝,那些都是外人的猜測與傳言,本王只是沒否認而已,待明日,本王自會宣佈,這幾日王妃因染病在外修養,如今病已痊癒已接回來,你自然還是我的王妃。」

    「」所以他其實只是玩了一次文字遊戲而已?

    「那顧兮卉的屍體呢?不是說,以王妃之禮葬了她嗎?」

    「她也配?不過將屍體扔到了亂葬崗而已,大婚之日,你應是被算計了吧,任何膽敢在本王面前玩弄心計,甚至意圖加害你之人,都該死。」

    畔之默了,所以,其實他只是在下一場很大的棋而已?說來也是,傳說離王妃死的消息,只是說默認,人家正主根本就沒詔告天下,以訛傳訛,這才讓生了誤會,倘若她一氣之下不來了?倘若她剛剛真的走了呢?或許兩人之間就真的走到了最後了吧。

    「你故意默認,是不是跟夏辰煦有關係?」她問,這事夏辰煦又怎不會橫插一槓子?否則,這消息是怎麼被宣揚出去,就傳到東紫那去了?若說沒有他在背後推波助瀾,她死都不信!

    「小糰子在他手中。」夏景容頗有些不甘的說了一聲,也因為這,他才縮手縮腳,他向來不受任何人威脅,只是當夏辰煦當著他的面捏著小糰子的頸脖之時,他還是遲疑驚慌了,畔之對這弟弟愛護的很,若是他出了事她還不知會如何呢。

    「果然」畔之幽然歎息一聲,小糰子如此懼怕他,紅袖對其三緘其口,無不說明問題,那人心機已經如此之深,甚至不惜利用威脅了嗎?畔之不禁不寒而慄,紅袖與小糰子還在他手中想脫身甚難。

    「恢復名分之事,不急,你也知我實則不怎麼在乎名分,小糰子與紅袖的安危才要緊,先解決這事吧,況且,南朝局勢不穩,你既要把持朝政,又要防著夏辰煦,這攝政王之職一點都不輕鬆。」

    畔之輕聲道,兩人已互通了心意,也不存在誤會,那就小心低調行事的好,況且她如今也算有靠山的人,誰能輕易欺負的到?

    夏景容皺眉,那覆在畔之腰間的手略緊了些,這媳婦不算自家的,連名聲這事都不能定,她背後還有個東紫縉王,還有個三兒虎視眈眈,突然覺得自己命好苦,連個媳婦都這麼難守住,累覺不愛

    「對了,那西晉太子怎麼回事?」從她失蹤之後便一直派人收集關於她的情報,蘇涼階隨樓浮沉去了東紫,又數次進入皇宮,近段時間才走,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畔之一聽他提師兄,心底有些虛,只是若不說清楚,又怕徒增誤會,沉吟片刻之後才道:「他是我在家鄉的師兄,你是知道我本是一縷殘魂吧,我的前世應該算在另外一時空,我是一名法醫,與仵作相似,他是帶我的師兄,那蘇涼階之前不是被你重傷了嗎?心魂不穩,便被我師兄佔了空子。」

    「師兄麼」夏景容玩味著這稱呼,哼了一聲道:「就師兄而已?」

    「他是我娘家人,況且他可不好對付,如今我這娘家人,除了樓大叔之外,還有個西晉太子,離王,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唄。」

    夏景容心塞,僅此一事之後,那原本就看他不順眼的岳父大人,恐怕對他印象就更差了,至於蘇涼階呵呵,話說他之前打斷了他幾根肋骨來著,所以這是故意逗他玩麼?

    畔之略顯得意,雖說這身子就跟被馬車碾過似的,但總算也不枉費此行,如今就該他頭疼而不是她了,嗯,目前最主要的是將小糰子給搶過來,該如何對於夏辰煦,這確實是個問題了。

    「話說,你不是毒發來著?剛還吐血了,怎的現在沒事了?」

    畔之細瞧他,臉色貌似紅潤了些,難道是那啥啥的效用?就連氣息都平穩了不少,她問的漫不經心,實則也緊張的很,之前就憑著一股氣才將他強辦了,想著兩人成事實了,依著這些的風氣,他就不會再擅自做主推開她什麼的,而後卻又有些後怕,不會出什麼事吧?

    「無妨,只是吐幾口血而已,功力會弱上少許,不過再來一次也無事,娘子要不要試下?」他笑的邪魅,完全就是只披著羊皮的狼而已,畔之直接白了他一眼,虧她之前還嚇死了,甚至主動獻身,虧大發了,果斷的虧大發了,一巴掌拍開他蠢蠢欲動的手,撂下一句話之後便起身走了出去,她說:「離王還是節制些好,雖說憋太久了,少不了會貪歡。」

    直到她走出門外許久,夏景容哇的一聲,將那壓制許久的一口黑血給吐了,毒發之際是他最虛弱的時候,行夫妻之事也算勉強,他比之前更虛弱了不少,但心卻甚是歡喜,畔之行事從來都這如此出人意料,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將自己交給了他,他又怎會令她失望?至少,能多活些時候,便多活著,盡量陪她長些。

    「鬼影,三兒那邊如何?」

    「守衛森嚴。」鬼影暗搓搓的出現了,口中稟告著這話,頭卻一直沒抬,之前那掃一眼的時候,貌似看到他脖子上那紅點點來著,胸前衣襟稍開一些,也能看到些紅痕,所以之前戰況很激烈啊,主子身子不怎麼好,那麼主動的是王妃?王妃如此兇猛,該如何是好哇要不然,他再去尋些女上位的畫本給主子?

    「主子,暗門最近越來越猖狂了些。」先談正事要緊來著。

    「無妨,先任由他勢力擴張,吩咐下去,夜閣中的人不許與之火拚。」他淡聲道,心底對此已有計較,也不容許現在出什麼岔子。

    「是只是」鬼影那冷凝的臉出現少許的遲疑,夏景容不耐煩道:

    「想問什麼就問,不必吞吞吐吐。」

    「主子身子不好,還是節制些好,風小姐走之前留下了藥方子,要不要煎一副藥過來?」他家主子向來討厭吃藥,近段時間內更不必說,不斷沉溺於政務,通宵達旦都是經常的,誰也不敢來勸,如今他應該會好說話些吧?

    「嗯。」夏景容終於點頭,那節制什麼的卻當沒聽見好吧,鬼影的重點是前面那一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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