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二章 當我寵姬如何? 文 / 公子小九
「呃我嫁過人了。」
「嫁的是你三妹,不是你。」樓夜清不在意道,他的臉突然貼近,這種近距離之下,畔之的小心臟沒出息的狂跳了,皮膚白皙細膩,近看之下更美了,終於忍不住別過眼去,樓夜清無聲了笑了,以蠱惑的聲音問:「是不是覺得孤很美?會不會怕愛上朕了?」
「我怕我會忍不住想毀你容,所以你還是離遠一點好。」絕壁是咬牙啟齒的,女人永遠會嫉妒比自己美的人,而若當這人是男人的話那種嫉妒之心便會變的十分複雜,身為男人搶女人飯碗什麼的實在太討厭了,不過他跟風語倒是絕配,要這人的性取向正常的話,風語妹紙,求你趕緊來收了這妖孽吧!
「呵呵,還真有有趣的女人,讓孤更有興趣了呢,那老傢伙一直將你保護的很少,連孤都被瞞的很好呢。」
他不退反進,反而一躍而上,躺上了那軟塌,支著手甚是玩味的盯著她看,這種姿勢撩人的很,畔之看了一眼之後忙將眼神錯開,絕世小受她不禁想長歎一聲,為毛她不是男人?!若她是男人的話,那麼一定將之壓倒,然後壓搾死這個小妖精,腹黑攻什麼的最有愛啊,奈何奈何,親,性別不同,如何相愛?
「能離遠點嗎?」
「為何?」他吐氣如蘭,越發媚人。
「因為,這種閨蜜同床談心的即視感太強」
「.,」這意思是說他是女人麼?!樓夜清又不是蠢人,自然聽懂了她的意思,眼一冷,手順勢搭在她的胸口處並作勢捏了捏,畔之身子一僵,然後也沒反抗,而是詭異的盯著他的臉,然後臉色下滑到某個位置上,半響才幽幽歎息一聲:」沒感覺對不對?我本來不想提醒你的,不過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對著女人你是不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對男人,卻會出現臉紅心跳加快,手心冒汗的感覺?」
樓夜清的面色漸漸變得有些詭異,就連呼吸也慢慢急促了起來,他盯著她的臉,想要嗤笑,扯了扯唇角卻發現笑的有些勉強,她她竟然都說中了?她怎麼會知道,要不要直接殺人滅口?
畔之又長歎一聲道:「能不能將你手拿開,再怎麼說我也是女人,摸胸什麼的這個行為很不好,就算你長的美,也會讓人想打你的。」
樓夜清很聽話的將手移開,只是面色不怎麼好看,顯然她的幾句話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導致於不知如何反應才是。
「話說,你將我擄來,就是為了要挾我爹?你是下定決心想要幹掉他呢?還是另有所圖?」她這話問的有些委婉,這根本就是從陰謀片到純愛文轉變的節奏。
「哼,攝政王把持朝政十多年,孤則只能當個傀儡,這讓孤如何甘心!」
哎呀,這麼隨隨便便的剖露心思真的好麼?這傲嬌的模樣倒跟樓大叔有幾分相似,只是看起來並不像高冷,反而像是得不到糖的彆扭小孩,乃還是別走高冷路線了,真的不合適啊。
「這樣啊,章姨娘是你安排的人吧,之前擄我過來的也是你?還有那幅畫被你搶去了是吧。」畔之步步緊逼追問道,哦,對了,還有那幅畫中的藏寶圖,可把她心疼死了,一想到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這男人,就有種胃抽痛的敢腳,實在生不出敵意來啊。
樓夜清面露得意之色,那近在咫尺的絕艷姿容,一顰一笑都極為生動,那寬大的長袍下掩藏的身子有些瘦削,從裸露的領口之處看去,奶油色肌膚極為誘人,墨發輕挽,髮絲隨意的垂下,畔之鼻尖默默有紅色液體流下,這種極致男色的誘惑太暴殄天物了。
「是又如何?小美人,你當我寵姬如何?」他興致勃勃道,顯然對於這個眉眼間有些像那個人的女人產生了少許興趣,況且這女人不似旁人,會用那麼噁心的眼神看她,她的眼神清澈之極,也不見絲毫恐懼。
畔之轉過頭盯著他這張貌美如花的臉,歎息一聲道:「寵姬什麼的,應該會有親密的舉動吧,比如擁抱親吻,甚至還有肌膚之親什麼的,你不會排斥?」
說著,那手已抬起撫上了他的臉,一點一點摩挲著,姿態十分曖昧,樓夜清身子一僵,突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寒聲道:「你要幹什麼?」
畔之無所謂的聳肩,以十分嚴肅確定的口吻道:「由此可證明,你真的不喜歡女人,寵姬什麼的也不用提了,你準備囚禁我多久?就算你想和樓大叔相愛相殺什麼的,能被牽扯無辜麼?」
「哼,你自然有你的用處,在孤面前安分些,不然孤會殺了你喲。」
捏著她的手腕暗自用勁,劇痛之中便聽到卡嚓一聲的碎裂之聲,畔之悶哼一聲,疼的快暈過去了,這男人忒喜怒無常了些,難道是因為她說的真話,所以他採用如此手段來掩飾他的失態?
撂下這麼個話後,他便起身走了出去,偌大的密室中,只剩下畔之一人,撫著疼痛的手腕,內心滿是怨念,就算是囚禁,也要給頓飽飯才是啊!!
她不知道,她的失蹤造成了多大的騷亂,四國中就有三國因她而人仰馬翻人心惶惶,南朝京城戒嚴,一層層關卡嚴密把關,但就算將這個京城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她的蹤跡,而夏辰煦本以為勝券在握,卻不了中途被人給劫了胡,派出整個暗門的人循著蹤跡一路追查了下去,卻依舊一無所獲,先皇駕崩國喪期間,已擬定新詔書,顧梨珞腹中的遺腹子,與侯韻腹中的二皇子的血脈,都極有可能被立為皇儲,不過,重點是兩人到底誰會先生下皇子。
南朝局勢未穩,郭瑞安犯下謀逆之大罪,宮變之時被當場擊殺,其隨行的四萬多郭家軍盡數被誅殺,郭家三少郭律斜消失,郭府被封,長公主以及次子郭如玉幾人被軟禁,理論上說,郭瑞安做出這樣的事情,理應誅九族,上頭卻似乎並不打算連坐,只派兵軟禁了那幾人便是,其他一切如常。
而左相顧文薄卻突然被查出貪污受賄,結黨營私的齷蹉事情來,原本該是離王丈人的左相被罷官不說,還要入獄受審,顧府也受到了牽連,奴僕被賣,姬妾被流放,除了那突然不知所蹤的章氏,那阮氏趙氏文氏皆被流放,其長子顧雋永更是被責令朝廷永不錄用,其次子顧清輝卻突然不知所蹤,整個顧府一夕之間就這麼破落了。
有坊間傳聞是攝政王授意下的手,王妃死後,心智大亂遷怒於顧府,這才招致了禍端,坊間傳言眾多,其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了,總之整個顧府,除了尚在皇宮中待孕的顧梨珞,其他的人一律受到了牽連!
皇宮內院
匡當幾聲脆響,桌上的茶具被砸了個乾淨,顧梨珞一臉陰狠憤怒之色,顯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顧府就這麼完了?那她還有什麼可依仗的?長兄今生永不被錄用,親母被流放,連父親也下了獄,她就算生下了皇子又如何,還不是任人揉捏的命!
「娘娘,你這麼生氣,小心肚子裡的孩子。」身後傳來一男人的聲音,顧梨珞壓抑著心底的恐懼慢慢轉過身,壓抑著怒火慢慢坐下,輕聲道:「拜見尊主,不知尊主前來,有何事?」
這才入夜時分,那照料著她的侍女也不知所蹤,她這地處偏僻,照料她的人也不多,但也算是深宮內院,並不是任何人都能隨意進入的,那隨身伺候的宮女已不見的蹤跡了,她很清楚她身邊的人是眼前這人有意安排的,至今為止,縱然連男女之間最羞恥的事情都做了,她依舊沒看過這人的臉,以一張鬼面面具遮掩了一切,卻遮掩不住他的野心!
「顧府之事,是夏景容動的手腳,原因是因為你那蠢妹妹意圖李代桃僵想嫁入離王府,可惜最後不但將自己的命搭上,甚至連累了整個顧府,真是愚蠢。」
顧梨珞悚然而驚,突然急切問道:「那顧畔之呢,那個賤女人死了沒有!」
傳言中離王妃病逝,當然這些都是傳言而已,有哪個剛嫁人就病逝的?死的那個是顧兮卉才對,不過她既敢李代桃僵,應該處理了那女人才是!
鬼面男人看了她一眼,嘲諷似回答道:「她身邊那麼多高手保護著,你覺得她會那麼容易死嗎?」
顧梨珞臉色一紅,心底卻極為不甘,為什麼顧府受難,就她一人好好活著?憑什麼!
「她失蹤了,夏景容與夏辰煦兩個人都瘋了似的找她,就差將整個京城翻過來了,她的事情你暫時不用理會,憑你,還不配對付她,夏景容如今雖為攝政王把持朝政,那夏辰煦的勢力不可小覷,不過,你身懷皇子也不必太過憂慮,那夏景容並未稱帝之心,不過那個姓侯的女人倒是個威脅,她腹中也有皇家血脈,如今就看你們兩人誰先生下皇子了,美人,倘若你沒了用處,本尊隨時可拿去你的性命,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