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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坑爹的 文 / 公子小九

    至於那床是怎麼換新的,她已經無暇關心了,因為她從頭到腳,身上被人擦了個遍,豆腐被吃的水的不能再水了,那一身被搓成了紅皮,等她被放出來的時候,那一層薄紗之下的身體跟煮熟蝦沒什麼區別。

    一柱香之後,床是新床,被褥是新被,人嘛夏景容眼色微緊,耳根子突然紅了,誰挑的衣服!怎可這麼輕浮!

    那一襲紅色薄衫將身子裹著,但裡面卻也能看的清楚,那柔軟曼妙的身軀,就這麼展現在他面前,鼻尖有什麼紅紅的東西流下來了。

    畔之似有所覺的低頭,然後木然的走向床,直接就躺了上去,用那薄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實,就露出一腦袋,柔軟的墨發垂在腰間,那不施脂粉精緻的臉,越發美麗,雪白如凝脂的肌膚,透著些許的暈紅,美色撩人啊。

    夏景容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頭,喉嚨處有些發乾,腦子裡被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給侵襲了,慾念叢生,有種衝動在蔓延著。

    畔之挺屍般的將自己裹的個嚴實,洗澡的時候她都快睡了,然後怎麼被穿著衣服的,她也不知道,等到被推出來看到夏景容那眼神,她才意識到不對勁,陰謀,絕對是陰謀,這還沒成親就敢讓她穿成這樣,嘖嘖,這男人,其實是壓抑太久,已朝獸化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吧

    「畔之」他低下頭,俯身叫著她的名字,音色醇厚而有些微的沙啞,撩人的很,畔之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俊顏,腦中只有兩個念頭,一,一巴掌扇過去,讓他清醒點,二,親上去,讓他成為她的人,但兩者危險係數都極大,前者很有可能被反撲,後者則有可能失\身。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之後不再有其他越逾行為,就呼吸急促了些,那吻停留的時間長了些,畔之屏息著,直到他側躺在一旁,這才驚似的看著他。

    「別多想,等你睡著了,我就走。」他倒是表現的很君子,當然,若他的手別放在她的腰肢上,甚至不那麼不緊不慢的揉捏的話,可信度應該會更高一些。

    「我已經睡著了,所以你可以走了。」畔之淡聲道,被褥已阻擋不了他,畔之便盡量表現的冷靜一些,反正這麼久交鋒下來,除了親親抱抱之外,倒也沒出什麼事,所以冷靜!

    洗完澡之後,她身上的清香味道越發的濃烈,就算裹著被褥,領口之處依舊能看到那細膩柔軟的肌膚,她強自鎮定的摸樣甚是好看,夏景容難耐的抱她更緊了些,啞聲道:「見你這樣,我倒是想早點娶你進門算了。」

    畔之頭皮頓時發麻了起來,親,從三月之期如今已縮短到了一月,就是現代閃婚閃戀也不過如此吧,反駁的話她沒說出口,只丟了個白眼給他,淡定,如今她那一身薄衫跟沒穿差不多,所以,為免裸奔,只得繼續沉默

    「不說話?怎的防備心如此之重?」手已向上游離,落在了那兩團柔軟之上,畔之一僵,差點想直接爆粗口了,你都上下其手了,我怎麼不防備?難不成坐等被你吃了?

    齜的一聲抽氣聲傳來,畔之轉過頭去,怒目瞪著他,捏你妹啊!夏景容笑瞇了眼,那樣子像是偷腥的貓,被褥底下,她反手一擰,順勢還打了一個圈,這滋味酸爽的不得了。

    夏景容面色一僵,這點疼他還能受的住,不過不用看就知道肯定青紫了,這女人還真下的了手,畔之冷眼以對,磨牙道:「你叫人給我穿成這樣也就算了,還敢爬上我的床?爬上我的床也就算了,還敢調戲我,夏景容,你信不信,我讓你以後都不舉?」

    那一聲尾音微顫,一隻手卻直搗黃龍而去,夏景容哪料到她會如此大膽,身子一僵,那被握在手心處的東西漸漸變的大而熱了起來,畔之手心微燙,下意識的抓重了些,便聽到他悶哼了一聲,也不知是痛還是享受。

    額叫的這麼**,那她是繼續抓呢,還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然後作躺屍狀?正艱難取捨失神之下,那力度便越發重了些,夏景容忙反手抓過她手,面上拂過一絲潮紅,作為一個從未近過女色的人而言,刺激太大有點扛不住。

    「你是打算以後守活寡嗎?」他無奈歎息道,並將其兩手禁錮,省的她再使壞,畔之冷哼一聲,不服氣道:「誰說我一定嫁你?未過門之前,一切皆有變數。」她本隨口一說,卻沒料到之後真的成緘。

    夏景容瞳孔幽深的盯著她,幾個呼吸之間才將那氣給壓了下去,這女人一張利嘴會活活將人氣死畔之感覺後背生涼,朝後面縮了縮,大半夜的還得提防人,真心累。

    ;「我扛不住,先睡了,你等下自己悄悄走啊,女人名譽甚是重要,你應該不會想聽到,顧府嫡女偷漢子的傳聞吧?」

    她一本正經道,嘴角還噙著一絲笑意,夏景容沒說話,因相處越深,才越發深感無力,又氣又無奈,這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對誰都好,就對他呲牙咧嘴的,以後還真得好好調教一番。

    她說睡,不一會兒的功夫還真就睡了過去,睡相算不得好,自發的像八爪魚似的纏上了他,這也就算了,腳還不安分的蹭啊蹭,他本就有火,這倒好,她又添上了一把柴,只得緊緊的抱著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那不斷高昂的慾念。

    暗處的鬼影聽著那不斷加重的喘息聲,後背不禁發涼,對顧畔之的怨念也就更深了一層,他家主子喜歡上一人容易麼?外面那麼多投懷送抱的不要,就要這女人,這也就算了,這都躺一床上了,還得壓抑著,他家主子近三十年了還沒開葷,這得多難受啊

    終於夏景容驟然起身,頗有些狼狽的跳窗而出,鬼影一驚忙跟在後面,他立於牆頭之上,那一襲白衣十分飄逸,不過牆頭上還立著一人,青城手中捏著他慣常用的刀,眼色銳利之極,冷聲道:「上次敗於你手,是因你用陣法困我並偷襲,這次,我要殺了你。」

    殺人於他們而言,就跟砍蘿蔔青菜似的極為簡單,夏景容是他的任務,殺手生涯這麼久,還是頭一次失敗,這對他而言是一種恥辱,之前在畔之面前並未表現出來,不過這並不表示他不殺他。

    夏景容淡笑一聲,接受了他的挑釁,一為殺手之王,一位戰場之神,一持薄刃彎刀,一握殘雪軟劍,從交手的一剎那,雙方都拼上了全力,甚至是沒有任何退路的,刀光如雪,劍氣逼人,交錯之間已交手過百招,速度快到了極致,只看見衣衫飄飛,幻影重重。

    青城招招是殺招,對人身體的每一處脆弱之處都瞭若指掌,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花招,而夏景容則似是沙場中的王者,氣勢逼人,竟生生將他的凌厲殺氣壓制到極致,就算是有十分的殺力也減少到了三分。

    上次交戰之時,還未曾有這般恐怖的壓迫感,青城突然意識上,這人上次是故意示弱?還是並未出全力?才會在最後關頭以陣脫困?

    又是一番惡戰,而這一次這錯手之後站定,青城的頸脖之處與血絲滲出,而夏景容握刀的手也有些許的不穩,隱約可見血跡。

    「我輸了。」青城道,夏景容並未手下留情,只是兩人實力相差無幾,在殺敵的前提自保,故此並未傷及到性命,而就算相差無幾,終究還是有些差距的,比如青城的傷在頸脖處,而夏景容的則傷在手臂,一個會傷及性命,而一個最多不多殘廢而已。

    「本王查過你,南朝境內沒你這號人,所以,你應該不是南朝人吧,你之前曾暗殺於我,而如今卻又效力於畔之,你有何企圖?」

    劍指他的頸喉,鬼影也已經現身,二對一的情況下,他沒有任何勝算,只是對於這樣的威脅,他是不屑一顧的,看了眼畔之的閨房,隨即冷聲道:「無可奉告。」

    「你不怕我殺了你?」夏景容冷笑,言辭之中已有殺意,將他留在畔之身邊,已是最大的隱患,而且他還有別的隱憂。

    「你不會的,第一,要殺我就算是你們兩個一起,也得花些代價,二,我對她並未任何威脅,她那麼聰明,若是我死了,恐怕會懷疑到你頭上去吧。」

    她話中的威脅意味甚濃,很明顯,畔之是何等重情之人,這人又救過她多次,殺了他,畔之第一個會懷疑到他的頭上,依著她的性子,定會對他心生嫌隙。

    「你倒是聰明,不過你忘記了,本王想查的人沒有查不到的,你與那東紫國縉王有何干係?四天前,為何畔之會去見他?」

    他在畔之身邊已安排了暗衛,她的行蹤他哪裡會不知道呢?

    「我想,依著離王你的手段,這事你遲早會查清楚。」撂下這話,他已翻身而下,姿態從容而高冷。

    夏景容並未阻攔,既不能殺他,阻了也沒用,愣了半響之後,對鬼影淡聲道:「派人監視縉王,一有動靜便向我匯報,再安排多一點保護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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