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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8)一堵悠悠之口 文 / 小小珠

    他禁不住回頭望去,卻見白尋真森冷而立於身後。

    冷千尋不由倒吸了口涼氣,他竟然沒死,冷千尋這方回想起來,白尋真擁有的是不死之身,除了聖女,誰都殺不死他。

    想到此,冷千尋頹然的耷拉著腦袋,如此無論他怎麼做都是徒勞一場。

    他冷千尋自知不會是他的對手,現在只能趕緊跑去將事情告訴蒙銀宗,或許他能有辦法制服蝙蝠精一些時間。

    思忖片刻,冷千尋拔腿便跑開了去。

    然白尋真哪裡會讓他輕易逃去,伸手便輕易的將冷千尋扳住:「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必須得死!」

    語落,遂一拳頭將冷千尋擊暈了過去。

    他迅速奪過冷千尋手中的南瓜,冷笑著欲將白尋真處死,然手卻突然停在了半空,他微瞇著雙眼,心中閃過一絲邪念,讓他死了這般輕巧,倒不如留他一條賤命,待他醒來之後,見著親人皆逝,夕兒與自己膝下孫兒滿堂,這樣會更讓人痛快一些吧。

    心中如此念著,隨後便將冷千尋捆綁住拖到了他偷偷建造的暗室中去了。

    此時,杏兒緊緊的跟隨白尋真的步伐,方才發生的一切她都已經一清二楚,無奈她只是一個凡人,無法救冷千尋於水火,但是現在她已經得知一切,容後她便要趕回去將事情告知蒙銀宗。

    眼下她只能偷偷的跟在白尋真身後,亦不敢大草驚蛇,得知冷千尋被藏匿於此便可讓皇上派人來施救。

    杏兒愣愣的看著白尋真進了密室,她這才止住了腳步,匆匆忙忙的便往回趕,她必須把才纔的所見所聞第一時間告訴蒙銀宗,她要救顏夕拆穿那個冒牌貨,要還救冷千尋。

    然而走到半路,杏兒卻突然發現前邊不願處,一個身著黑色袍群的男子,魏然而立,裙擺無風自強,鬼魅異常。

    杏兒不由感覺一股寒氣襲來,瞬間頓住了步伐,幸好他是背對著她這方的,見來者可能不善,杏兒即刻便轉身,朝另一方偷偷的躲開了去。

    正低頭躡手躡腳的走著,卻突然發現一雙黑色的布匹靴子立在眼前,杏兒訕訕的抬眼望去,正是方才立於前方的男子。

    待看清他的面容,杏兒頓時驚慌不已,戰戰兢兢的打著哆嗦。

    白尋真及其不耐的扭了扭脖頸:「你得知了我的秘密,還想逃!」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透露出隱隱約約的殺氣。

    杏兒受不起驚嚇,頓時,慌張的跪在地面上連聲求饒。

    白尋真玩味的屈下身來,伸手托起杏兒的下吧,神色猥瑣的凝視著杏兒的面容:「比起顏兒雖然遜色不少,倒也是個靈氣的女子。」

    聞者,惶恐更甚,額前早已是薄汗一片,嘴唇亦是白的無一點血色。

    雙手撐著地面,卻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白尋真伸手輕輕的撫了撫杏兒白皙的面容,滿目儘是截取之色。

    「多日未吃過女人了,想不到你竟自己送上門來。」言畢順勢將杏兒推倒在地。

    杏兒戰戰兢兢的將頭撇至旁處。

    眼淚汩汩的流了下來,明知不可能,可還是伸手欲將白尋真推開去。

    白尋真訕笑著將杏兒掙扎的雙手握住,然後一口含住了她的櫻唇,肆意的截取屬於女人的芬芳氣息。

    「不要!」杏兒婆娑的乞求著身上的人。

    然他是惡魔,哪裡聽得見他的乞求,雙手急切的探入她的衣襟,目的異常明確的握住了那兩片柔軟,拚命的揉捏,雙目迷離的望著身下淚眼婆娑的人。

    越是如此,他白尋真越覺得興致大發。

    他手心用力輕易便將杏兒的衣服撕得粉碎。

    「不要……畜.生,白尋真你變.態,不得好死……」杏兒被壓在身下語無倫次的怒罵著。

    身上壓著的人並未因著她的怒罵而停下了,很快便帶著滿腔的yu望朝杏兒身下襲去。

    「啊!」杏兒尖叫出聲,白尋真索取的粗暴,狂野,絲毫不憐惜身下楚楚可憐的杏兒。

    杏兒幾番掙扎,早已是無力反抗,她淒然的流著淚水,雙手緊緊的抓著身旁的草木,白皙的手指早已經被木支蟄傷,滲出一絲絲血液。

    本來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卻不料身上的人用力更甚,瘋狂的近乎暴虐一般的上下起伏,身下的人明顯的感覺到了火辣辣的刺痛。

    「啊!」她終究還是忍不住淒慘的叫出聲來。

    一聲淒慘的尖叫,將昏死的顏夕震醒。

    顏夕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覺得萬劍穿心一般的壓抑難受。

    白尋真就像是一個噩夢,他是一個無血無肉的惡魔,他顏夕白白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備受欺.辱,卻毫無辦法。

    淚水頃刻間便奪眶而出,心中暗暗起誓,有朝一日她顏夕定要將他白尋真碎屍萬段,拿他的肉屍去餵狗!

    「嗯!」白尋真突然悶哼一聲停止了身下的動作。

    杏兒緊緊握著草木的手亦跟隨著緩過勁來。

    白尋真意猶未盡的起身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看著腳下一片狼藉的人,滿目鄙夷。

    隨後便提腳往杏兒身上踢了幾腳,杏兒訥訥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一定要活著回去,這都不算什麼,只要她可以活著回去揭露白尋真的陰謀,她杏兒失去的一切才不會枉然。

    正訥訥的思忖,卻見白尋真蹲下身來,手上多了一個小瓷瓶。

    杏兒錯愕的凝望著他手中的瓷瓶,戰戰兢兢的反問:「你要毒死我?」

    顏夕亦是驚咋不已,她伸手欲將他手中的瓷瓶奪下,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她根本就無法跨越封印一步。

    「你想死,我還不一定就成全你了。」言者表情陰狠毒辣,滿目厲色。

    杏兒聞言更是惶恐不安,不是毒藥又會是什麼?他究竟想做什麼?

    白尋真扯了扯薄唇:「死了多痛快,我要你活著,好好的活著,然後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慘遭我的毒手,哈哈……」

    言者仰頭大笑,囂張狂妄。

    「呸!你好卑鄙!」杏兒憤怒不已,突然起身對著白尋真便碎了口唾沫。

    白尋真頓時怒瞪著雙眼,驚錯不已。

    遂揪了杏兒的衣襟怒斥道:「你不想活了!」

    杏兒倔強的凝對上他的眼眸滿臉不屑:「對,我就是不想活了,你倒是給個痛快啊,除了欺凌弱小,你還有什麼本事,就你這點出息,你永遠都配不上顏夕,你連給她提鞋,倒夜壺的資格都不配。」

    語畢,便又朝白尋真的臉上碎了一口唾沫,看著白尋真那狼狽的模樣,杏兒抖著身子,陰沉的笑出了聲。

    「啪!」白尋真怒不可揭,顯然杏兒已經徹底的激怒了他。

    顏夕暗自為杏兒捏了一把汗,她不敢想像下一步白尋真又會用怎樣的手段來對付杏兒。

    杏兒捂著火辣辣的臉,轉頭便是滿臉怒氣。

    白尋真恬不知恥的將杏兒吐在臉上的唾沫用手抹淨,隨後便張著嘴將手裡的唾沫舔的一乾二淨。

    杏兒驚乍的看著白尋真的舉動,錯愕了好半天竟都回不過神來。

    「臭娘們,你口水我方才都已經吃夠了,還怕多吃這一點嗎?倒是你仔細你的言行,什麼叫我給顏兒提鞋倒夜壺都不配,啊!誰說的?」

    他揪著杏兒咄咄逼問,神情甚是虎人。

    在他森寒的目光逼視下,杏兒不由的渾身哆嗦。

    但她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很快便將內心的慌亂掩飾了去。

    「吼什麼吼!聲音再大,不配還是不配!」杏兒亦是不依不饒,不死不休。

    「讓你嘴硬,我今日到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嘴硬!」白尋真怒不可揭,將手中的瓷瓶掀了塞子便捏著杏兒的嘴往她嘴裡灌去。

    「嗚嗚嗚……」杏兒咿咿嗚嗚的拍打著白尋真的手。

    很快,白尋真便將一整瓶液體灌入了杏兒的嘴裡。

    「你給我喝了什麼?」白尋真方停下手,杏兒便焦急的發問。

    「哈哈哈……待會你便知道了。」

    杏兒緊蹙著眉頭,只覺得喉嚨突然干癢異常。

    她抬眼怒斥:「白尋真,你倒……」然話未說完,杏兒驚覺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杏兒驚恐的望著一臉訕笑的白尋真,恨不得將他粉身碎骨。

    顏夕亦是驚愕的望著杏兒咿咿呀呀的模樣,心痛不已。

    白尋真你這個魔頭,究竟要怎樣你才可以住手,究竟要怎樣才可以停止你無止無休禍害。

    「哈哈哈……」白尋真起身,振臂狂笑,遂緩緩離去。

    行至半路,忽然又止住步伐幽幽道:「明日便是蒙銀宗的婚宴了,這場宴席缺了我便不精彩了。」他訕訕的復又望著手中的南瓜喃喃道:「缺了你就更不行了,你才是這場戲的主角,要是沒有你在場,這場戲便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了。」

    隨後勾唇冷笑,攜著南瓜緩緩離去。

    徒留杏兒一人在這荒山野嶺。

    杏兒痛楚的搖著腦袋,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即便是趕回去了又能怎麼樣。

    隨後她哭喪著將破碎不堪的衣物裹在身上,步路蹣跚的朝山下趕去。

    此時,南宮皇殿內山下皆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明日婚宴的事宜。

    白尋真又戴上了假臉皮,以烏木的身份在皇宮裡面自由的穿梭,他玩味的看著週身的一切,大紅的地毯,大紅高掛的燈籠,還有下那女婢端著的大紅的鳳冠霞帔。

    「我來吧!」烏木行至女婢跟前接過她手裡端著的鳳冠霞帔,緩緩步入冷凝霜的寢房內。

    冷凝霜聞聲望去,見是烏木,嬉笑著走了過去:「烏木你都哪裡去了,明日我便要同皇上成婚了。」言語之中儘是喜悅,還有得意之色。

    烏木聞言,半響不語,潛退了屋子裡的下人們,將門反扣。

    冷凝霜狐疑的看著烏木的舉動,甚是費解。

    烏木扣好了門,方才轉身,滿眼怒氣的瞪著冷凝霜,將手裡的鳳冠霞帔順勢便仍在了地上。

    冷凝霜錯愕不已,不解的望著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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