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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4)你究竟是誰 文 / 小小珠

    「如果我告訴你南宮瑾沒死,你信麼?」白尋真微微半垂著頭,稍稍顯得失落。

    「沒死,怎麼可能呢?不是說他的頭顱都被砍下來了嗎?怎麼可能會沒死呢。」顏夕錯愕的說道。

    「你就這麼希望他死嗎?」

    「他死不死與我又有何關係,只是忽然覺得你和他長得十分神似罷了。我與他只不過是一個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提到南宮瑾,顏夕便想到了那日南宮瑾想要非禮自己的情形,她輕蹙眉頭,時已過千,沒想到時間一晃晃已經過了幾個年頭了,短短的時日裡,自己竟經歷了這麼多事。

    「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你對他就僅此而已嗎?」白尋真不依不饒的問道。

    顏夕抬起下巴,眸子定定的望著白尋真說道「那麼你覺得呢?你覺得我要怎樣呢?你這麼關心我對他的看法,你與他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我我算了,跟你說那麼多做什麼,那些早都是過去的舊黃歷了。」

    「等等,你說什麼?舊黃歷?為什麼你說話的口吻那麼像南宮瑾,莫非你」

    「莫非什麼?還說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你連他說話是怎樣的特點都知道,你還只說你們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嗎?」白尋真忽然將唇畔湊近顏夕的耳邊,輕輕溫濡的打斷了顏夕的話語,眼裡有道不盡的柔情。

    顏夕忽然覺得耳邊被他呼出來的熱氣撓得癢癢的,她稍稍挪了下身子,刻意與白尋真保持一定的距離。

    白尋真依舊不依不撓的靠了上來。

    「你這般,又算怎麼回事,且不說其它的,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清兒,要為她報仇,你這樣虎視眈眈的看著別的女人,你對得起清兒的亡靈嗎?」顏夕感覺到了他的用意,趕緊把死去的清兒拿出來當擋箭牌。

    「哈哈哈我當是何事呢?你很覬覦清兒的存在嗎?朕的**佳麗三千,我總不至於獨寵她一人吧。」白尋真朗聲笑語,終究還是不小心說漏了嘴。

    「朕?南宮瑾?你沒死?」顏夕驚訝的盯著白尋真,自己果然沒有猜錯,他果然是南宮瑾,可是他怎麼活過來的?他不是死了嗎?

    「沒錯,我就是南宮瑾!怎的我沒死,讓你失望了吧。」

    「不,你為什麼沒死,那麼你回來是要報仇的嗎?」

    「報仇只是其中之一,我的主要目的是你!」白尋真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說道。

    「我?我又怎的了,況且清兒剛死不久,希望你可以自重。」顏夕撇開頭將視線落在了他床頭的一枚鳳釵之上,好熟悉的鳳釵,那不是那日自己用來捅傷他的鳳釵嗎?一直不知道丟到何處,自己還好找了些時日,卻不想原來是遺落在他這裡,可是他把鳳釵放在床頭又是何意,日日睹物思人麼。顏夕緩緩的抬頭,一臉不解的望著白尋真癡迷的眸子。

    「這個鳳釵你還認識,我就是靠它堅持到現在的。」白尋真淺笑著伸手拿起鳳釵,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然後又將鳳釵湊近自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嗅,模樣陶醉不已。

    「夠了,你這樣算什麼?你對的起死去的清兒嗎?枉我還讚歎你對清兒的一片癡情,卻不想全都是惺惺作態的模樣。」顏夕憤憤然的搶過白尋真手裡的鳳釵,一把仍在了床榻之上。

    「怎的?吃味了?女人如衣服,不就是區區一個清兒嗎?那又如何,在我眼裡任何女人都及不上你的萬分之一。」白尋真說著深情的望著顏夕。

    「哼!好一個女人如衣服,白尋真,那我就告訴你,我顏夕是你穿不起的衣服。」顏夕毫不避諱的譏諷道。

    「顏兒,我不是說你,在我眼裡,你跟她們都不一樣,她們都是衣服,可你不是。」白尋真慌忙的解釋。

    「夠了,你不需要跟我解釋,要知道,你的解釋就像白紙一般蒼白無力,因為我心裡沒有你,你再怎麼解釋都是多餘的,我對你除了恨就只剩下恨。」他當初可以狠心的殺了可心,現在怎麼還有臉來祈求自己的一點點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顏兒!」白尋真一把板過顏夕的肩膀,微微怒視著顏夕。

    「南宮瑾!」一想到可心的慘死,顏夕的心情就想火山爆發一般,急切的想要將眼前的人殺之而後快。

    「南宮瑾已經死了,以後不可以叫我南宮瑾。」對於白尋真來說,提到南宮瑾三個字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一段洗刷不了的屈辱史,他不許任何人再提到這三個字,他現在就要用白尋真的身份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江山,還有美人

    顏夕氣憤的一把將他的手打開,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管你叫阿貓阿狗的都與我無關。」

    「你不要以為我不會拿你怎麼樣,告訴你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我。」白尋真被顏夕氣的怒瞪著雙眼,呼吸也瞬間變的急促了些。

    「哦,你咬啊,只求你一口把我咬死給個痛快,莫不要像對待可心那般折騰我,那我就得下跪磕頭給你謝恩了。」顏夕輕蔑的斜視了他一眼,完全無視於他的憤怒。

    白尋真顫顫巍巍的瞪著顏夕,手指不住的指著顏夕,弓弩著嘴憤然的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天生我就不愛吃敬酒,就愛吃罰酒,怎的?」

    她這似乎完全是在玩火zi焚,罷了,反正也沒想著要活著回去,羊入虎口,命運如何,用後腦勺都想的到的事。

    「好,那我就讓你痛痛快快的嘗嘗罰酒的滋味。」

    白尋真似乎徹底的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惹怒了,好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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