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關於白尋真的謎團 文 / 小小珠
顏夕雙目緊閉,呼吸越來越急促,驚悚,幽怨,惶恐所有的不安情緒全部一股腦的襲來,她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匡鐺!」刀子被白尋真奮力的打了出去。
顏夕朵拉著腦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的焉了氣,完了,我沒能將他殺死,那麼接下來他會以什麼手段來殺死自己呢。依舊是惶恐不安的心情,顏夕垂著頭不敢與白尋真直視,她怕,怕他一個眼神就可以將自己傷的體無完膚。
「怎麼?剛才的勇氣都跑哪裡去了?」白尋真冷冷的問道,他伸出手將顏夕的下巴抬起來,冷然的盯著顏夕姣好的面容,心底驟然的飄過一絲邪念。
顏夕艱難的睜開眸子,迷離的看著白尋真,出其意料的他沒有生氣,也沒有憤怒,但是從他的眼裡卻看到了滿滿的yu望,完了,完了,男人就是男人,終究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顏夕腦袋一懵,很快便如他所想的一般,白尋真霸道的將唇欺了上來,他瘋狂肆意的撬開顏夕的貝齒,陶醉的截取著專屬於顏夕的女人芳香。
「放開我。」使了好大的勁重重的在白尋真的滑舌上咬了一口,顏夕趁機這才把白尋真推開了。
「怎麼?不願意嗎?我早就說過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不然你忘了你是為何跟我來這裡的了。」白尋真憤怒的擦拭著嘴角的血跡,「你這個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狠嗎?及的上你的萬分之一嗎?原來你也會知道疼,我以為你早就沒血沒肉了,忘記了疼是怎麼回事。」顏夕憤恨的繼續說道「當你把白晃晃的刀子插在可心懷著八個月大的身子上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也會疼,很疼很疼,你想過沒有。」顏夕揮舞著雙手越說越激動,她衝上去就對著白尋真拳打腳踢。
「別鬧了,是我不好,行了嗎?」白尋真破天荒的居然跟顏夕道歉,他究竟想幹什麼,他大可以輕而易舉的就將顏夕給殺了的,可是他不僅不生顏夕的氣居然還跟顏夕道歉,顏夕自己也被他弄懵了。
「你早幹嘛去了,現在跟我道歉算什麼,你有什麼目的你直接說,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白尋真一把將顏夕攬進自己的懷裡,溫柔的輕撫她的青絲。
「我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樣的針對我們,可心哪裡得罪你了,你要對她下這麼狠的手,她的孩子又怎麼招惹你了,還沒出世就被你給扼殺了。」白尋真不道歉還好,一道歉,顏夕居然就像個委屈了好久得孩子一般哇哇的大哭起來,現在她什麼也不管不顧,只想盡情的宣洩心裡的憤恨。
「就算你說是為清兒報仇,可那是清兒她自己錯在先,她若不害銀宗,我會恨她嗎,她若不殺我的爹爹,我會結果了她嗎?枉我爹爹從小照顧她,待她就像待自己的親身女兒一般,她殺了爹爹連個全屍也不留,她本來就該死,她該死。」顏夕激動的怒吼著。
白尋真輕輕的撫著顏夕的青絲任由她肆意的宣洩心中的憤恨。
「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摻和進來,為什麼?」顏夕的矛頭再次直指白尋真。她抬頭怒視的對上了白尋真溫柔似水的眸子,該死,白尋真這不該是你應該有的表情。你究竟想幹什麼?
「顏兒」
「你給我住嘴,我恨你入骨,你有必要叫的這麼親暱嗎?」顏夕憤憤的打斷了白尋真的話。
「你!」白尋真終於生氣了,他弓弩著唇角,怒瞪著雙眼,用手指指著顏夕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哈偏偏我就不喜歡喝敬酒,怎的?你倒是讓我嘗嘗這罰酒的滋味如何?」顏夕輕蔑的湊近白尋真緊緊的盯著他的眸子語藝般的說道「反正跟著你來了,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言罷,她輕靈的轉身離開了白尋真的懷裡。
白尋真怒氣騰升,「好,今日就讓你嘗嘗我白尋真的罰酒,反正橫豎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他拋下這麼一句話,就緊緊的追上了顏夕,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白尋真,你這個魔頭,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放開我。」顏夕雙腳及其不安分的踢打著。
白尋真完全不理會顏夕的叫吼,一路抱著顏夕快速的走進了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
「砰!」他重重的將顏夕摔在床榻之上。
「啊!」顏夕的腰肢被生生的擱痛了,她皺著眉頭,滿臉吃痛的表情。
「怎麼了?可是閃著哪裡了?」白尋真關切的幫她揉了揉腰肢。顏夕觸電般的閃開躲到一邊。
此情此景,顏夕忽然覺得異常的熟悉,好像在哪裡發生過一模一樣的情景。顏夕愣了愣神,忽然腦海裡冒出了一個人「南宮瑾」當朝先皇,慘死於南宮冥手下的南宮瑾。
顏夕再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忽然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忽略了他的容貌,雖然有別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大體上覺得他和南宮瑾十分神似。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顏夕搖了搖頭,立馬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的南宮瑾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會是南宮瑾的,況且聽說南宮瑾死的相當慘,據說他的胳膊和腦袋都已經被南宮冥給砍了下來,就算是華佗在世,他也斷然不可能活的了的。
「顏兒,你在想什麼呢?這般的出神。」、顏夕恍然的看著眼前這張越來越熟悉的臉,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他很像那個慘死南宮瑾,「你跟南宮瑾有什麼關係嗎?」顏夕促不及訪的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白尋真,淡漠的低垂著眼瞼,沒有回答顏夕,半響不出聲,莫非他真的和南宮瑾有瓜葛,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是南宮瑾,那麼他所做的一切就不難想像了。
「你想聽真話嗎?」白尋真冷然的看著顏夕說道。
「嗯。」顏夕堅肯的點了點頭,難道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可是他的雙臂和頭顱早就被南宮冥給砍了下來,不管怎麼樣也無法想像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