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可怕的「漸漸」 文 / 口口木可2
(非常感謝「盛天」書友投的鮮花,不過最近步子邁的有點大,扯著蛋了,因此接下來幾天只怕只能保證六千字更新,謝謝!)
小蝶有點擔心站立不穩的陳心遠摔進浴缸裡去,但聽他說的堅決,只能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浴室,等她快速將水和藥擺放在茶几上再衝回時,陳心遠正擦著嘴緩緩站起,馬桶裡的嘔吐物也很快被沖走。
小蝶突然發現自己有點看不透眼前這個年輕人了,剛才還是一個風流才子,現在看他卻像是一隻敏捷的獵豹。
他難道是個殺手?小蝶只覺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
陳心遠漱了漱口,快步走到客廳吃了水和藥,感覺腦子雖然依然有些昏沉,但相比剛才已經清醒了許多。
雖然他自認演技一流,卻也不敢在二哥面前裝醉,對著不知所措地站在浴室門口的小蝶微笑了下,道:「別擔心,我不吃人。」
小蝶怯怯地道:「先生,浴缸的水放好了,你要不要先……先洗個澡?」
陳心遠搖頭道:「房間裡會所的消防示意圖嗎?你幫我拿來。」
小蝶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邊上的房間:「電腦上有……」
「我不能上網,我問你這裡有沒有紙質的消防示意圖。」陳心遠感到了一絲不耐煩,加上酒醉未醒,聲音自然大了些。
小蝶幾乎快哭出來了:「我家裡還有父母,弟弟還小正在讀書……」
聽她說的可憐,陳心遠啞然失笑:「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裡吧,我不是殺人犯,你怎麼進入這個房間,天亮後就會怎麼離開。」
「可是您剛才在浴室間的眼神好嚇人……」
「那也不是對你……和你實話實說吧,我是一個國際大盜,今天晚上要偷偷出去作案,雖然絕不無故殺人,但你最好還是乖乖配合我,不然小心你和你的家人。」陳心遠故意唬著臉道。
沒想到小蝶確認了自己人質的身份之後,反倒像舒了口氣,道:「好,我一定乖乖合作,我就去拿地圖。」
「去哪裡拿?」
「總台啊
看書?網全本*。」
陳心遠一暈,道:「算了,今天晚上你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出房間或者上網什麼的。現在你坐我邊上和我聊會天吧。」
小蝶在陳心遠身邊坐下,道:「好。」
看著乖巧有如小貓一般的小蝶,陳心遠用手摸摸她如雲垂下的頭髮,小蝶臉上飛起兩朵紅雲,眼波流轉,帶起無限羞意,自有一番小女人的神態。
陳心遠很想吃掉這個還略帶青澀的蘋果,但知道小不忍亂大謀,於是便隨意問了些問題,用說話來增加酒精散發的速度。
一個人喝醉了,去ktv唱歌吼掉了,酒精很快就會揮發掉,如果只是一味的睡著,反而對解酒不利。
小蝶看到陳心遠隨和無害的樣子,如小鹿亂撞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開始和陳心遠聊著天,後來聽到陳心遠問她怎麼在這裡上班,便將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
本來小蝶只是在這裡當送酒的服務員,領取一個月三千的工資,但是有客人看她漂亮,總讓她喝一兩杯酒,她有時實在推辭不過就喝了;
這樣久了,就有小姐妹勸她,你這樣還不如做陪酒的呢,做差不多一樣的事,就可以領五千的工資,還不算客人給的小費,如果怕被客人佔便宜,站著清喝就好了。
於是她就陪酒,剛開始自然站著喝,但有客人熟悉了,總推辭不過,就被硬拉著坐著喝。
然後又有小姐妹說了,你這樣還不如坐著喝算了,可以領八千的工資呢,不跟客人出去就行了。她想想有道理,於是就坐著喝。
但不可能所有客人都規規矩矩只是坐著喝酒,有時候難免被佔點便宜,她就哭哭啼啼地和小姐妹訴苦。
小姐妹又勸她,反正被佔便宜,不如乾脆放開點,挑順眼的客人出去,那收入一下子就可以翻三倍,而且你都在裡面了,誰知道你只是是陪酒的還是做什麼的。
她想到家裡確實也要用錢,便一咬牙在今天答應了,剛好經理聽見,知道她平時做事乖巧,還是第一次願意出場,正好符合李森太子的要求,便讓她來陪陳心遠了。
陳心遠聽罷小蝶平靜的敘述,竟然在這不疾不徐的瑣碎裡,聽出了血肉橫飛的驚心動魄,忍不住歎道:「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的『漸漸』竟是如此的可怕與冷酷。你知道這裡的負責人是誰嗎?有機會想見他一見。」
這時邊上另外有一個女聲響起:「你要見他不如見我,因為我們王家掌握著這間會所70%的股權。」
陳心遠拍拍驚慌的小蝶,示意她回臥室,再讓她把門關上,微笑道:「我就知道在h市發生的任何事都不可能瞞得過青幫的。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個冷艷的黑色職業套裝的年輕女子在陳心遠身後走出,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穿著黑絲的美腿交叉阻隔了陳心遠「坦蕩蕩」的目光,一個面無表情戴墨鏡的中年人則負手站在她的身邊。
透過黑框眼鏡,王若蘭用複雜地眼神打量著陳心遠,久久無語。
王若蘭向後擺了擺手,佇立在她身後的中年人微微行了一禮後便隱入了暗處,她站起向陳心遠行了一個大禮,道:「多謝陳大哥當年出手相救。」
陳心遠坐在沙發上坦然受了一禮,不客氣地道:「王若蘭,現在就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
「只要我能做到,請儘管吩咐。」
「你知道我是跟著二哥一起來的,我需要有一個地方能夠躲開他三天。」
王若蘭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擺脫陳二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們兩兄弟並無恩怨,只是我不想接受我二哥安排給我的好意而已,所以第一你不用擔心幫助我之後需要承受二哥的雷霆怒火;
第二,如果二哥真的想大張旗鼓的要把我看守起來,就憑你的能力,別說要把我藏起來,就是現在想要見我,也根本不可能。」
王若蘭只是靜靜地看著陳心遠,並沒有因為陳心遠輕蔑的語氣而流露出半分不滿,她凝重的神情既像是察看陳心遠有沒有在撒謊,又像是在思考如何將他送離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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