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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九 為錢奔波 文 / 磨石點點

    星夜下,越翎在掌鋒橫掃,兩扇門板挾風脫離門框飛入室內在另一股極強的勁力之下碎的粉碎。

    沒有門板的門外,越翎赤紅雙眼,沉聲道:「人呢?」

    姜大夫不急不緩地道:「自然是走了。」

    「我告訴過你今晚子時必要成墨在山谷中出現。」

    姜大夫道:「老夫只負責醫人,成墨早已經醒來,至於有沒有去後山山谷卻與老夫無關。」

    越翎不再多言,雙足輕點縱身躍上屋脊轉瞬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姜大夫看看尚未修好的窗戶再看眼碎裂在地的門,鬍鬚下嘴角露出詭異笑容。今日此間發生之事只有他一人看的最是清楚明白。

    凌林與柳飛進來尋成默默的是非,雖被姜大夫阻止但二人毫不氣餒與姜大夫過了數招。姜當然是老的辣,不時便讓柳凌二人乖乖地站在門外。

    此時成默默已醒來,只是迫於形式裝作未醒仍是躺在床上,她實在不知緣何這兩人總是特別針對於自己、柳飛眼圈紅紅地站在門外向裡面道:「我有話要問成墨。」

    姜大夫很從容地坐下,道:「如果你覺得成墨現在聽的到大可以問。在此之前先付錢。」

    柳飛甩了一錠銀子,姜大夫袖子一卷將銀子捲入衣袖之中。柳飛瞪了眼姜大夫恨恨道:「鬍子花白光是記得錢。成墨!」

    這一聲震耳欲聾,成默默極力忍下,仍是佯裝未醒。

    「我看到你醒了,別裝了。你剛才是不是故意裝暈要越翎抱你的!」柳飛口氣分明是已斷定。

    此話聽得成默默幾乎忍不住從床上躍起來。

    姜大夫嘴角露出一抹難察的笑容。

    凌林也在一旁幫腔道:「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放鬆警惕。」

    這是什麼道理。成默默心裡直叫苦,又不是她想要暈倒的,況且除了聽琴並他們之間並無接觸,怎麼就突然跳躍到這個層次來了。

    柳飛得了凌林的言語幫助,繼續責難:「你每天都去越翎必經之地就是為了製造機會接近越翎,你以為可以瞞得了我嗎?好在越翎是不會喜歡男人的,何況是你這樣的男人!」

    成默默心中長歎:成墨休要怪我,並非我故意要將你的形像變成如此。

    柳飛突然間眼紅紅似要哭出來:「越翎喜歡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歡成墨。」

    成默默無語,完全無法理解兩人為何會做此想。越翎為什麼要喜歡身為男人的成墨,雖然她現在是代替但成墨總有一天成墨會做回自己的。況,她自認為與兩位美女相比實在是太過遜色,實難入英俊男子之眼。

    姜大夫忽道:「你喜歡越翎什麼?」

    「喜歡他不看我的感覺。從沒有人會看到我的時候還那樣無動於衷。」柳飛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斷線的珍珠般滾下。

    她們兩個一定都不是正常的女人。本就不可以稱之為正常女人的成默默如是想。

    柳飛忽發狠道:「成墨,你要是敢再接近越翎我一定要你死的很難看。」說罷和凌林兩個人氣憤憤地走了。

    姜大夫手捋鬍須,心中也不知要在想些什麼,面上卻是極為和善的笑:「成墨,若是願為老夫試一樣藥,老夫倒是可以減你三百兩的藥費。」

    原來他早知自己醒了,成默默從床上坐起來,問道:「什麼藥?」

    「是老夫精心研製要送人美容之物,只是苦於未曾找到試藥的合適人選。用法很簡單,只要按老夫的要求敷於臉上即可。」

    「五百兩。」

    姜大夫笑道:「好。」日後你就知道五百兩和三百兩的區別了。

    「藥呢?」

    「後日晚間你到此來取。」

    成默默離開姜大夫的藥房並沒有打算去見越翎,與柳葉那糾纏不清又時常使毒使暗器的女子糾纏不如將那一百兩放棄的好。況且,成默默實在不不覺得越翎的一百兩會如何的好得。

    在廚房吃了幾個熱騰騰的包子,成默默便去了馬廄。唯今之計是先下山去看看有什麼可以得錢的事情可做。最糟的情況便是將馬賣掉。

    待到到了山下已是日影偏斜,時間已是不早。成默默不免又覺得自己欠卸考慮。信馬由韁再抬頭時便看到處門庭極是熱鬧的所在,再看那迎面招展的幌子上寫著賭字。心中瞭然,雖未曾見過卻也聽人講過。正是缺錢之際,不如試試。倘或是輸了跑了便是。

    待進去,眼中處處是成扎堆之人,鼻中聞得汗味極重,耳中聽得吆喝之聲不絕。其中一位站的極高的妖嬈少年最為引人注意。最令成默默在意的是他竟是穿著楓山書院學子們的服飾。在妖嬈少年身上竟是半點也瞧不出與楓山書院那群自高自傲學子相近的氣質。

    時不時總有好奇的目光瞟過來,傳聞中的楓山書院的學子竟然也來此鷢賭博本就是一件令人驚訝之事,況還來了兩個。妖嬈少年也看到了成默默,同樣的服飾總是分外惹人注意。當兩人視線相對之時,妖嬈少年招了招手示意成默默過去。

    成默默未做理會,忽想到她原本打算若是輸了便逃的想法因未來得及換掉衣服怕是難以實現了。看來這突然發的以賭解困是不可實現了。

    出了賭場已近黃昏,牽馬隨便亂轉,今日只怕要無所收穫了。拉著韁繩的手緊了緊,難道真的要將馬賣掉嗎?忽有人上前,來回摸著馬背上的毛,問道:「這匹馬賣多少錢?」

    成默默看著問價的人,心中詫異她並未說過要賣為何他卻如同知曉她心事般。忽聽得周圍吵雜之聲竟都是買賣要價,原來如此。心頭猛地泛起一股酸澀,真要賣掉與自己相處多年的馬時心情竟與當初所想完全不同。

    摸著馬背的人催促道:「這馬到底賣不賣?」

    「多少?」成默默咬牙下定決心道。

    「你這人有意思。賣馬難道連個價錢也沒有嗎?」

    側耳聽身旁討價還價之聲。

    一人道:「一口價八百兩。看這毛色這體型,八百兩已是最少了。」

    「五百兩。」

    「一口價,恕不還價。」

    「那我再漲些五百三十兩,這裡也就只有我會出這個價錢了。」

    「這……」

    原來如此,成默默道:「八百兩。」

    問馬之人嘿嘿笑道:「八百兩。這樣的馬我可以買上十幾匹了。你是成心耍我不是!」

    真是奇怪的人,明明是他要自己先開口說價的為何又便成了耍他。何況也沒有定要他買,為何便是耍他。你不願意要我正也不願意賣呢?成默默拉著馬便欲離開。

    男人擼起袖子,「我看你是成心不想賣。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敢敲我的竹槓。」

    「八百兩,這馬我要了。」

    成默默尋聲看去,是一個錦衣華服的十三四歲少年。小孩子唇紅齒白,煞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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