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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4章 宴會終開始 文 / 麥燒喬

    %d7%cf%d3%c4%b8%f3聲音之中帶著些許懊惱.彷彿真的是覺得時間過去這麼久.要尋找的人早就走丟了.

    阿奴輕皺這眉頭.似乎是在幫著回想蘇子遇問道的那個三皇子.不過很可惜.她一直關注著的只是白映兒幾人.對於那所謂的蘇子隱.還真的沒有過多在意.

    不過.關乎剛剛二殿下所說的三皇子今日也會到場.她是真的覺得有些驚訝.畢竟.現在雖然還情況不明.但對於帝后與三皇子緊張的關係.宮中的人都是知曉幾分的.

    這樣的情況之下.難道皇上還會准許三皇子參加這樣的宴會嗎.

    是別有目的.還是一個世紀大和好的信號.此事.還得盡快回去稟報自家的主子做好防範.

    「奴婢適才未見到三皇子.不如這樣.奴婢去尋些姐妹們問問.殿下先進去.莫要誤了時辰.若是得到消息.奴婢定然第一時間告知.」阿奴這番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盡快脫身了.

    蘇子遇聞言.挑眉沒有回答.似乎在思索她話語的可行性.畢竟.對於蘇子遇來說.對那位三弟也不是全然沒有親情的.只是因為童年時候在宮廷之中的遭遇.還有時不時須得面對的大皇子明裡暗裡的打擊算計.讓他對於親情這東西不敢觸及.

    不過也好在如今這番情況算是最為穩妥的.沒有出現意料之外的結果.便算是幸運.

    阿奴思慮稍許.加快步伐悄悄的在主子面前說道.主子心中大驚.面上卻鎮定如常.腦中卻思索著三皇子是否如約而至.

    三皇子如今實力莫測.若出現在這樣的宴會難不成是向眾人暗示什麼.最近府中的幕僚紛紛獻策說依照現在的局勢發展.自己不宜過多的高調.如今三皇子放下隱忍.漸漸出現在各人視線中.朝中也有官員更加關注這個被帝后所忽略的皇子.自己這時還是默默觀戰.好坐收漁翁之利.

    二皇子緩慢的走進宴廳.環視了一下眾人.神色各異.不知他們是不是也在想著這件事.整理完思緒後.心中已經平靜如水.和朝中的重要官員寒暄一番.接著坐在自己的位置.所有宴請的賓客都已安排妥當.下首的座位還沒有主人.不知道今日是不是空無一人.

    忽而.耳邊響起議論聲.轉動眼眸看向走進來的那個風華霽月的人.他來了.一個穿著淺色衣裳.布料上的暗紋隨著他的步伐慢慢流動.三皇子似笑非笑的嘴角略帶嘲諷.是不是都等不及來看自己的笑話了.身上暗自散發逼人的氣息.就憑他們也想讓自己就這樣悄悄地退出這皇廷之外麼.且不說自己的身份.就這份難以割捨的血緣.自己也斷不能消沉下去.

    狠戾的掃視了眾人.收掉身上的威嚴.好似剛剛只是他們的幻覺.二皇子看著他的一系列行為.只覺得心中一怔.想著這樣尚好.以為這樣顯露實力就有與自己相爭的優勢未免也要小孩子氣了.

    「三弟.你終於來了.二哥的心中難免對你有些惦念.一日不見都猶隔三秋.何況我們.還是不要讓我們的關係生出間隙才好啊.」二皇子帶著思念的口吻說道.

    三皇子似聽出了這般兄長口吻.「蒙二哥關心.最近尚感身體安好.出現在眾人面前.莫讓別人忘掉我這個皇子啊.」

    二皇子捧上友好的笑容.「他們豈敢忘了你.倒是你.不要為了一時之氣讓自己誤入困境啊.」三皇子笑了笑並未接著話頭說下去.頓顯疲憊之感.自己參加這個宴會的初衷都想拋在腦後.自己並不是想聽周圍的虛偽的關切.各自帶著偽善的面具.可惜別人還不想放過他.恭維聲此起彼伏.「三皇子安好.前些時間還聽謠言說三皇子遇難危在旦夕.臣等心中甚是惶恐啊.」

    「各位大臣免禮.謠言止於智者都是眾家耳熟能詳的道理.謝各位掛念.」三皇子坐入以往無人問津的位子.桌上的酒已經被人斟好.端起眼前的酒放入鼻尖聞聞.酒香與往常無異.只是未放入嘴角.猜想著今日到底誰會在杯中加料呢.看似平常的宴會.哪次不是背後都存著害人的陰謀呢.

    「誒.三弟怎麼不飲酒呢.不喜歡還是有何問題呢.」大皇子疑惑的問道.

    「大哥想多了.只是臣弟擔心飲酒傷身啊.如此還是以茶代酒敬各位兄長一杯.望各位兄長不要對我心生怨念啊.」

    兩位皇子雙手執起酒杯.抬頭飲入.過後門外一聲「皇上皇后駕到.」眾人紛紛起身恭敬的迎接.帝后步入上首.看著下面作揖的大臣.「各位免禮.今日不過普通的宴會.不要太過拘謹.聽聞三皇子也會出席.朕也踏出皇宮享享清閒啊.」

    「父王安好.是兒臣不孝.在府上養傷許久.未能在父王跟前盡孝.是兒臣的不是.今日能見到父王是兒臣的榮幸.」三皇子站起.俯著身子.

    「前段時間的事情朕深有耳聞.既然你已無恙此事就作罷.無需再議.」皇上揚揚手.示意不必多言.

    「小姐.可以用膳了.」轉眼間三日過去.有了司扶的傳信幫助.鳶尾的身體已在白映兒照料下恢復得與常人無二.只是遠達不到自己的全盛時期.不過伺候女孩倒也綽綽有餘.此時她正端著今日午膳的最後一道菜清蒸豆腐上桌.

    沒有得到女孩的回應.鳶尾皺眉看向半臥在軟榻捧著醫典看得廢寢忘食的主子.躊躇半晌開口道:「小姐.恕奴婢多嘴.您這般看書實在傷眼.海棠的體內的毒素早被清了個七七八八.勞累小姐如此心憂.實在是奴姐妹倆的罪過.」

    白映兒這幾日清閒得緊.沒有人來找她麻煩.她只需把各院送來的毒香囊、毒人參、毒首飾、毒糕點之類盡數收下.因為鳶尾的身體大好.女孩便更加對海棠的情況傾注心力.要知道海棠中毒之後她一直不敢隨意配藥.還是雲子桑的那劑方子才使其有了好轉.可這起色也只是表面上.一探究脈搏便知情況有多糟.

    如花目睹白映兒翻經閱典的勞碌.見她分不出片刻來理會自己.只好用爪子摸摸脖頸上的布包.擺出各種姿勢賣萌求得小主人的關注.適才好不容易把她騙出房間看自己撲蝴蝶.誰知那朵可惡的花竟然開始做菜誘惑主人.如花尖利白皙的狼牙磨出聲響.恨恨的盯住女孩的背影.

    白映兒循著菜香走到膳廳前.正打算催促鳶尾快點開飯.便聽到那個小丫鬟對著自己用木釵做出的幻影真情流露.待她把話聽清楚時.不由得噗嗤一笑.

    「小姐你又」鳶尾聽到笑聲轉頭看向身後.頃刻間就知曉自己被戲弄.不由得跺腳抱怨.

    女孩嘴角勾起.凝視鳶尾那副嬌羞的樣子.不由感歎病美人卻有一番弱柳扶風的滋味:「海棠的身體急不來.調養一事貴在堅持.我如今能做的也不過錦上添花而已.」

    鳶尾沒想到白映兒會這般認真的語氣跟自己說正事.呆愣一瞬.道:「奴婢知小姐為此用盡心力.適才奴婢逾越.望小姐不要怪罪.」

    女孩挑眉輕歎:「沒什麼怪不怪罪的.用膳吧.今日終於不用去阿芙那裡討饅頭了.」那饅頭雖然好吃.但連食幾日下來白映兒已經叫苦不迭.只覺得曾經白諺的藥膳都是美味.

    鳶尾看著自家小姐饞嘴的樣子.不由得眉眼彎彎:「都是些拿手的家常菜.小姐不嫌棄便好.」說著俯身盛飯.遞給白映兒.自己卻站在一旁等著為她布菜.

    白映兒拿起筷子的手頓住:「坐下一起吧.院中沒有外人.你現在的身體也不宜長時間站著.」

    「小姐.以前在宅中奴婢沒有下人的樣子.如今到了爵府卻萬不可那般了.」竟是拒絕了女孩的要求.

    女孩雙眸哀怨的看向鳶尾:「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啃饅頭的時候還有那臭小子陪著呢.」那模樣像是鳶尾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立在桌邊的少女嘴角一抽:「小姐.奴婢不想自己沒規沒矩的.那樣遲早害了您.」

    白映兒面上閃過無奈.這兩個丫頭受傷都是因為自己.反過來卻還內疚沒有護自己周全.鳶尾心思沒有那麼極端.性子卻如海棠一樣堅韌.以前在宅中安然悠閒.她們也沒把自己當做下人.如今到了爵府.可謂出師不利.自然變得事事小心.

    「哎.怕了你了.鳶尾老頑固.」撅起嘴念叨一句.女孩彎身坐下開始用膳.

    筆直站立的少女一個趔趄.小姐你確定要這樣說奴婢.奴婢也就比你大幾歲好不好.哪裡老了哪裡老了.

    白映兒動作優雅卻快速的用膳.根本沒給機會讓鳶尾布菜.她的口味被司扶白諺養得很雜.因為身體不好總被逼著吃一些奇怪的藥膳.導致女孩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特別討厭的菜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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