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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6章 、少年!勇敢地露出吧! 文 / 清蒸鱖魚

    把那啥,全都給了那誰。

    這樣的話,其實女生是不該單獨說給一個小男生聽的。

    孤男寡女,單獨漏夜相處,公然講起這個話題來,分明就是把注意力朝那件好事兒上頭扯去的意思。

    林真這時候也是橫了,就是想要拿下李銳,以此來紀念和告慰跟李敏曾經當面錯過的那段情……那段為俗世所不大待見的……拉拉之間的真愛。

    目測李銳雖然說話的時候經常顛倒錯亂,卻是個聰明伶俐心思轉得極快的傢伙。

    林真心想:他肯定會看穿我的吧?

    看穿就看穿!那又有什麼關係!怕個毛線!當初不就是因為顧忌這個不好意思那個,才留下了各種難以彌補的遺憾嗎?

    早點讓李銳明明白白知道我是正正經經想要勾搭他了,這才好。他若是沒那心思,也好及早滾蛋,免得傷及無辜。

    現在都什麼年月啦,孤男寡女的整夜獨處,還是除夕之夜,你就是來跟我談你那隻小蘿莉的?呸呸呸!鬼才會信。都說男女之間是不會有純友誼的了,如果沒有發展成那種關係,一定是沒來電,只好拖時間互為備胎的意思。

    倘若你不是那樣想的話,那就該自覺主動避嫌找個電燈泡陪著來吧,又或者大白天人多的時候來吧。

    所以林真心中當時是很舒暢的,並沒有糾結著偷偷轉動著什麼彎彎繞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她就是逼著自己去犯橫,一時間心心唸唸掠過,就要付諸行動,寧可做錯。不肯錯過。

    李銳當時就hold不住了。

    「那啥那啥」的說法引發了他的無數遐想。

    眼看鼻血就要灑落一地。

    可是……然而……但是……尼瑪……臥槽……tmd……意外的變化發生……李銳臉上彤紅,像個快要滴出水來的紅蘋果,眼神已經癡狂得想要吃人的樣子。大概是他在意識中跑去腦補了林真語意裡所指想要跟他姐姐具體要做的那些細節吧。

    男人總是比女的猴急得多,一張半露酥胸的靜態女神圖片就能讓男的完成lol的全部過程,因為他們能夠幻想那靜態的並沒有脫光的照片。在意識海中無風自動起來,尚還穿在女神身上的衣服也會在他們的腦海中緩緩脫去。幻想出來的這一切,其實還會比真實的更驚艷一些,因為幻想者總是自動填入最理想的素材。

    李銳明顯進入了強制幻想狀態。這個小壞蛋一定正在自行腦補林真跟他姐姐究竟是怎麼脫又如何麼麼噠再怎麼親親再如何那啥那啥的樣子。

    可是林真一低頭就瞧見李銳褲子裡頭傳說中的小帳篷,並沒有及時搭起來。

    倒也不是全無反映,但只是微微地鼓鼓囊囊一點點。只佔用了一小片地方。

    可憐的孩子!他之前講述的那個冷艷故事,果然是真的比他所講的還更淒慘!他受過了極度嚴重的心理刺激之後,明顯已經患上了不舉的毛病。

    這時候林真就囧了。

    憐憫之心,她當然有之。不但有,想起李銳在他歲數比現在還小的時候。多麼青春稚嫩,就必須懷抱著一個淒慘死去的赤果女友流眼淚,一個被惡棍傷害被野獸弄髒的美麗少女屍體。然後他還拚命自責,最後成為廢人無法自舉。

    想起來都忍不住想要替他掉眼淚。

    可是,眼下可不該矯情亂丟無謂的悲傷眼淚啊,眼下貌似最應該考慮的問題是治癒。

    要想治癒,就得先知道李銳是不是個玻璃心。

    要想知道他是不是玻璃心,得先弄清楚他自己此刻自我感覺是良好呢?還是羞惱憤恨呢?還是無顏再見江東小妹呢?還是想要掩面淚奔幾千里之外去找豆腐撞死自己呢?還是沒心沒肺地漫不在乎呢?又或者。他是個身殘志堅的勵志哥?

    林真一時犯囧,就是因為這個調查問卷不好做,要該怎麼去說呢?

    林真很擔心說錯話。倘若他是玻璃心。稍稍說錯了話,又要加重他的心理陰影,結果弄得來自己於心不安。

    她現在後悔剛才冒失輕率了。

    早知如此……咳咳……還不如……

    哎!果然是不作就不會死!現在呢?不作也作了,事情已經作出來擺在面前了,無法再裝鴕鳥。林真也只好硬起頭皮對這孩子負責到底。

    楞了一小會兒之後,林真假意對李銳的病患狀況一無所知。笑道:「我說!柳同學,你好強的定力啊!」

    李銳臉色十分難看。痛苦咧嘴:「我不姓柳!姓李。」

    「柳下惠坐懷不亂!你就是姓柳的吧!剛剛誰說自個兒是抱養的?被抱之前我看你就是姓柳。」

    「謝謝老闆娘!」李銳忽然低下頭,很真誠很嚴肅的感言起來。唏噓道:「我聽出來了,你這是怕傷著我的自尊心,繞著彎子逗我玩呢!我謝謝你的好意了。」

    林真一時惘然,沒料到這孩子的態度忽然就急轉彎飛流直下三千尺。

    看來他不是個玻璃心,內心卻也不怎麼強大。這大約是個喜歡蕭邦式憂鬱的那種貨色。

    既是這樣,那就不用諱疾忌醫,大可以開誠佈公跟他談談病況。

    起碼得讓他相信這毛病不算啥,有得治。

    「你是說?其實你是那啥?並不是真柳下惠?」林真繼續裝傻,想引他自己面對自己的障礙問題,這種事情林真也是不懂,想來應該越是鴕鳥,越是病重。積極面對,勇敢直視,才會有救。

    「切!」李銳癟嘴:「你咋知道柳下惠就一定是個健康的?我就覺得他跟我一樣有病!」

    「哈哈哈!」林真笑了,這不是取笑,是真的覺得高興。

    李銳在這情況下,還能拿這個出來開玩笑。還把柳下惠一起拉進了不舉病患者的同盟軍陣營裡去,他這心態實在是極好的。

    林真不由得有些兒小感動,同樣的事情被她遇到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哭得死去活來,然後被身邊的人各種哄著。還愣是矯情傷心哄不轉來。

    眼前這個17歲的少年其實是應該給予一點尊敬的,他挺不容易的了,挺頑強一個生命不息吐槽不止的搞怪少年。

    「小銳!你自己覺得,這問題嚴重嗎?」林真嘗試迂迴。

    「當然嚴重啦!你以為我喜歡做個廢人嗎?」

    「那麼!你覺得這病能治嗎?哦!我說錯了!天下就沒有治不好的病。我意思是想說:你覺得這病有可能短時間內就治好嗎?」

    「我倒是想一下子治好哎!可是沒成功!你知不知道,恰好俄羅斯的醫學權威,在這方面最牛。我去彼得堡和莫斯科看過。結果是很難治癒。磚家說,得慢慢來……」李銳說著說著,語速變慢,好像不想再說下去。

    林真心想,大概這孩子是顧慮著:再說下去就難免要涉及到技術性問題以及動作片的即視感片段了。他大概是不肯跟個女人談這個。

    倘若這還是在梅裡雪山雪崩之前。林真遇到這個敏感話題,也會機智地及時打住,顧左右而言其他去了。

    現在的情形卻剛好相反,她還就是想聽聽俄羅斯的磚家給出了怎樣的治療技巧。

    就算被人斜視為不要臉,也無所謂。

    遇到男朋友生了個那種病就撒丫子捂著臉蛋兒跑一邊害羞去了,那就是要臉面的人愛幹的事兒嗎?最瞧不起那種裝貨。

    想想看,李銳之所以說著說著,不想再說下去。恐怕也就是見多了這種裝筆貨,默認是天下女人都如烏鴉一般的黑,所以他才尊重女人的害羞問題。不肯多說。

    瞧著吧!勞資今晚上就替你剷除這個虛偽人世最流行的不公正待遇。勞資就要你大大方方地跟個女的談談那種事情的科學技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

    少年!勇敢地露出吧!我挺看好你的,趕緊康復和振奮起來吧。

    其實,李銳這時候還並不算是林真的男朋友,林真這麼待他,還是略有些過了。

    不過呢。林真知道自己就是個這樣的人!當年之所以會跟廖永泰犯下錯失,其起因就在這裡。

    林真雖然性子柔軟愛哭。卻也是個天生秉性很痛快很大方的人。雖然她跟李銳之間什麼都沒有,她不過就是剛才一度起了點小小的色心而已。但是。林真自己卻覺得,既然開了那樣的一個好頭,就別想賴賬。既然我已經公然開始勾搭你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得對你負責到底。

    這其實是個意淫算不算相好的問題。很多人覺得不算。很多人覺得一定得是真正來過一發以後,才算是確定了兩個人的關係。

    林真卻堅持覺得:既然起過了那個歪心,就得認賬!不認賬就是耍賴皮!

    當初之所以會跟廖永泰弄到一起,就是因為林真捫心自問,確實對廖叔叔起了那份心思。於是她執意要把此事當真做成,不然此事便不算完。她倒是擔心廖叔叔會臭罵她一頓,把她攆開,然後罰她寫檢討深刻認識思想上的錯誤。

    豈料廖叔叔比她還更痛快,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帶走,朝床上那麼一扔,然後就釀成一個大杯具。

    林真今生是不會知道老廖家祖傳漂流瓶遺囑那回事兒了。來生知道的話,她才能理解廖叔叔為什麼會那麼豪邁和魯莽。

    姓廖的這家人,是發了誓要體貼照顧林家後人的,林家小主既然直說了想要推倒大叔,大叔嘴裡便沒有說出半個不字來,直接把領導吩咐的活兒給妥妥地辦好了。

    現在,又輪到了李銳。林真的脾氣一點沒改:我就是認了這賬!絕不賴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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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傲嬌的郡主,以打垮太后家族、暗算皇帝、改立太子為奮鬥目標!一雙素手掀狂潮,什麼宅斗、陰謀詭計的,統統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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