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7章 、粗暴侵犯 文 / 清蒸鱖魚
林真半夜夢迴,醒來之後再也睡不著。
她躡手躡腳開了燈,想要偷偷溜去對面的房間找小凡談人生談理想。想了半天,卻還是沒好意思去。跟初嘗禁果的正在開啟著狂熱buff的男朋友午夜暢談人生深談理想,那純屬扯淡,肯定會談過火玩過界。
必須關愛和保護未成年少年的身體健康。
於是林真強自收起了心猿意馬,倒回來關心卓瑪姐姐有沒有做個好夢。
她回到床邊,在昏昏朦朦的燈光下俯瞰卓瑪的面容。卓瑪姐姐還在夢中,秀眉微蹙,好像有點困擾的樣子。
然後,隔著被子,可以瞧得出這位大姐姐採取的睡姿十分奇怪。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林真盡可能不驚動對方,悄悄拎起了被子的一角去偷窺。
果然所料不差,卓瑪用兩條腿夾著自己的一隻手在睡,另一隻手不安分地無意識亂動著。
這毛病林真以前也有,她睡覺的時候喜歡拿兩條腿夾著個毛絨公仔。具體的公仔形象時而會變,多半會是維尼小熊,沙皮狗,或者加啡貓。總之都是些熊樣的大傢伙。小巧玲瓏的比卡丘或者哈嘍基蒂之類,是不會被選中的。
後來跟廖凡戀愛之後,這毛病也就沒了。
「等卓瑪姐姐找到男朋友恐怕會是很晚之後的事情,要不要先給她買幾隻特大號的毛毛熊或者絨絨狗呢?」林真的心裡一時難以決定。
這好像是壞習慣哎。明知道是個壞習慣,還要去縱容甚至助長對方,這就是林真一直都有的老毛病了。盧思聰就是這樣被她教壞掉的!扎西老阿爸禁止林真接近扎西家的兩女一男,也是頗有幾分道理的。
心裡這麼一想。林真也覺得心情沮喪。
情緒低落下來,困意就來了。之前不困是因為開心興奮。開心興奮的感覺過去之後,睏倦襲來,畢竟她這兩天奔波勞碌都是真的,期間還有過一夜八次的瘋狂。在那種事情之中,女方的疲勞感比男方更大。林真覺得自己快要累死了。
抓緊時間再睡一會兒吧。
關了燈正要上床,林真似乎聽到了門外有點窸窸窣窣的響動。
在靜夜之中,一切細節都聽得比白天更清晰。
這是半夜出來偷菜的耗子?
還是色膽包天的廖凡?
又或者,傳奇女特工碧青阿姨再度來襲?她又來打劫化緣了嗎?
如果是廖凡半夜在門外偷偷摸摸刨門的話,林真是不會給他開門的。其實林真心裡猜測。外面的多半是廖凡。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最是熱衷於翻牆入室扒窗台,去偷看女生洗澡或者睡覺。
之前,卓瑪就大大方方地關心過這個事情,卓瑪好像是慫恿和支持林真半夜溜過對面去玩的,當時是林真自己積極表白說肯定不會去。而且會鎖好了自己這邊的門,絕不放那個男人進來。
說出的話潑出的水,不能更改。
「是央金姐姐在外面嗎?」林真走到門邊,沒有打開鎖閂,隔門小聲發問。央金半夜睡不著,爬起來巡視一遍招待所的走廊倒也說得過去。
「是我!不是央金!」這是廖凡的聲音。
「快滾回去!好好睡覺!」林真氣乎乎低聲咆哮道:「你這小壞蛋!半夜鬼鬼祟祟被人抓到的話,大家會當你是個小流_氓。」
礙於卓瑪還睡在床上,林真不便於大聲吵嚷。
隔著一道木門。又不確定廖凡是不是聽得清。
後世的防盜鐵門裡面按例都有一根防盜鏈,可以閂上這條保險鏈,然後把門打開一條縫兒跟外面的人小聲說話。偏偏1990年扎西家的招待所裡沒有裝備這樣的鐵門。
「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清!」廖凡在外面稍稍放大了音量說話。而且還有進一步把嗓門兒放得更大的趨勢。
這可不行。
驚醒了扎西一家子,被人在走廊裡抓住的話,羞死人了。林真心裡著急,跺跺腳,開了門,搶在廖凡擠進來之前。閃身先出去了。
她有猜到廖凡很可能是耍小聰明,故意假裝聽不清。挖下這樣的一個坑來,哄她出去。
即便這就是個坑姐的陷阱吧。那也只能跳進去。這總比半夜大呼小叫地鬧起來好些。
出去的時候,林真手快,順手拉滅了寢室裡的電燈繩。
走廊裡的路燈也是熄著的。因為沒有外人來投宿,節儉持家的卓瑪和央金兩姊妹便沒有通宵點亮走廊裡的路燈。
當林真順手拉熄自己那間寢室的燈泡之後,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之中,整個走廊上再沒有半點亮光。
在黑暗之中,她感知得到廖凡心急似火,*辣地撲面抱了上來。
熱乎乎的鼻息吹到了她的臉頰上,他是從側面湊上來親吻她的鬢角和耳輪。
一隻手從背後繞了過來,輕輕攬住她的腰畔。
還有一隻手呢?林真略覺好奇:我家小凡的另一隻手躲到哪裡去了呢?
難道這樣摸黑親暱的場合中,男方不都是按例會把另一隻手粗魯伸向女生的胸前,用力揉搓的嗎?又或者,去找襯衣的下擺,從下面伸手進去摸索?
林真是穿著一件白襯衣來充當中衣和睡衣的。
但是她猜錯了。
廖凡似乎比她想像的更加書生氣一些。雖然他們已經那啥那啥了,他還是不好意思直接把祿山之爪,逕直伸到她的胸部去亂抓。
廖凡的另一隻手稍遲了半步之後,意外碰到了她的另一側臉頰,他用指尖輕輕觸碰她的肌膚,溫柔摸索著,從臉頰到下頜,到脖子。到鎖骨,到胸前雙峰之間的深溝前面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在那裡細細摸索了好一陣子之後。
帶著濃濃的鼻,含混不清地詢問道:「你的項鏈哪兒去了?我記得你胸前一直戴著一條絛子。上面繫了一塊玉珮。」
原本黑暗之中廖凡忽如其來的這一番觸碰和親暱,是差一點就要點燃林真的激情的。
林真的理智是打算推開廖凡,攆他回到他的臥室去,然後比教導主任還要嚴肅地狠狠訓他一頓,叫他以後別自作主張擅自亂來。
可是男人畢竟是天生的攻擊性動物,女人畢竟是天生準備著被情侶侵襲的對象。她在那一瞬間還是心中迷亂,沒有斷然將廖凡一腳踹開。
這時候廖凡忽然歪樓跑題去尋找她胸前所戴的佩飾,好像一盆冷水,把林真差一點混亂的神智,再度驚醒回來。
林真忽然醒覺。用力推搡著廖凡,又用手掰開他環抱著她的那條手臂。
嚴肅正告道:「別亂來!先回你屋去。咱們關起門來說話。」
林真本來是想說:關上門之後,我才好放大一點聲量,嚴厲呵斥你這不聽話的小魂淡。
話到嘴邊,沒有說全。先回屋再說吧。黑暗之中兩個人抱在走廊裡,背後房間的門還是虛掩著的沒有關嚴呢,卓瑪說不定隨時會被吵醒,然後一拉燈繩。然後抓個現場。兩個人私密無比的親暱舉動,被暴露在雪亮的燈光下,被眾目睽睽地圍觀著。那種囧,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
廢話少說,先回廖凡的房間,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廖凡不肯聽話。
他沒有及時收手。林真推搡的時候沒忍心太用力,沒能將他推開。那樣的推搡,本來就只是個行為暗示。推得開君子推不開小人。廖凡本來就是個不學好的小混混。
另一隻手去掰他的手。也是掰了一下掰不動。
似乎是她做出來的推拒舉動,反而觸碰到了他的侵略者天性。廖凡反而在這一瞬間變得更加凶暴化。
他說:「噓!別說話!當心被人聽見!」
同時加大了手臂上傳來的力量。攬著她腰肢的那隻手臂。用力將她抱得更緊。令兩個人的身體面對面地緊緊擠壓在了一起。她胸前兩隻小白兔,被他堅固的胸部壓得走樣。像橡皮泥一樣變了形向旁邊跑開。這是因為林真不屑於去穿整形內衣,倘若穿了那個,這時候那一堆橡皮泥似的的變形軟肉就會向上湧起。
管它的呢,反正黑燈瞎火的也沒人會看。而且林真的胸部不大不小,只是適中,完全不是李敏的對手。前世一再敗給李敏之後,今生的林真不想再談胸的問題,想起來就忍不住生氣。
之前在她胸前溝溝那裡搜索著她的玉珮的那只色_魔爪子,這時候還留在那裡。兩人忽然抱得緊緻密切起來,令得那只魔爪伸展的角度發生了變化。
那只好_色之爪的五指,換了個角度,從旁邊跑去揉搓著被大力擠到一邊去的變形球體側面。
林真這時候開始懷疑廖凡是不是吃錯了藥,又或者被別的男人附了體。他昨天還是個在她的耐心引導之下,新手上路的初學者。他是靦腆和含羞的,手不知道往哪裡放,腳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擺。我家小凡怎麼忽然變成這麼一個蠻橫無禮的粗魯型強攻手?
日後他是會變成這樣的,林真知道日後的廖凡會變成那個樣子,狂暴野心充滿力量感,略欠缺一些溫柔風度和斯文涵養。
可是這樣的變化不應該發生在初嘗禁果的第二夜。
當林真恍神的時候,廖凡的進攻還在繼續加強,他的一條腿,有力而粗暴地楔入她的雙腿之間,把她整個身體頂到身後的木板牆上,向上聳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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