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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節 捉姦被殺 文 / 九瀟沐魂

    正欲驚叫抗爭,一隻手摀住我的嘴說:「不要緊張,是我,阿玲,今晚老公不在,寂寞難耐,想找你陪我一下。」

    我這才從驚恐中定下神來,漸漸感覺到阿玲赤a身裸a體壓在我身上,感覺胸前被壓了一團棉花似的一起一浮,嘴被另一張貪婪的嘴封死,她兩隻手像游蛇一樣在我的身上慢慢爬行,漸漸伸入禁區,我幾乎像跳入了火坑一樣,無法抵禦地跟著燃燒,但並不是完全燃燒,突然想到阿玲是已婚女人,而且我對她是陌生的,今晚主動獻身也許不是單純的發春,我無功不受祿,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愛情在裡面,完全是器官的刺激引,說不定她另有企圖,再說我也並不喜歡阿玲,不能就這樣中了她的招,我想到這些後,猛吸了一口冷氣,用力把纏在我身上的阿玲推開,竭力地控制自己的衝動。

    阿玲一邊似餓虎撲羊一樣撲過來,一邊淫a聲淫b氣地說:「小帥哥,你就從了小娘子吧。」我這次堅決抗議和躲閃,她惱羞成怒,把燈打開後,說:「你敢不從,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反正你犯事了,看他們抓不抓你,他們從春妮家過來,要不了多久。」

    她完全赤a裸的身體擺在我面前,我已無心欣賞,沒有引起我半點衝動,我很氣憤地說:「卑鄙無恥,你可是有老公之人,居然這樣做,你對得起誰呀?」

    「好吧,我實話實說吧,我老公不孕不育。我們一直沒有孩子,我現想要一個孩子。請你幫個忙,我們做個交易。你幫我這個忙,那我就不報警,今晚過後咱們誰也不說,神不知鬼不覺,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不幫,那我馬上報警。你不願幫我,我也不願窩藏罪犯而犯罪。你突然出現在我們這裡,而我們這裡後山又死了人,說不定那人就是你殺的,就算不是你殺的,說不定警察也會把你當替罪羊,你好自為之吧。」

    這女人真他媽精怪,軟硬兼施,不注意就被她逼上了鉤。我為了轉移注意力。耗時間,緩兵想良策,巴不得馬上就天亮,他老公從鎮上回來就好了。我說:「追殺我的那夥人。就在附近,萬一他們找到這裡,追殺進來。我們來不及防備,都得一起成為他們的刀下鬼。包括你的家人,這樣做成本也太大了吧?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但是不是現在,以後有機會再幫你,今晚情況特殊,你就饒了我吧。」

    「這個不要緊,我早就想周全了,如果有生人來,狗會叫,我們只要聽到狗叫就停下來,你躲地坑裡去,我把木板蓋好,把土豆倒上去,如果有人來找也找不出你來。我就說我在這屋睡覺,這樣還免得你把被子扔到地坑裡弄髒了。今晚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今晚,估以後就難了,來吧,別猶豫了,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我正在思索策略沒反應過來,阿玲把我推倒在床上,忙起事來,正在這時一聲巨響,把我們都嚇得魂飛魄散,門被猛地撞開,一瘦削矮個的黑皮膚男子,拿著一把菜刀,怒髮衝冠地衝進來,用帶著極度憤怒而顫抖的聲音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跟你們拼了,居然背著我幹這種事!」

    他很快衝進來向我們狠狠砍下,我們見狀紛紛躲閃開來,那一刀砍在床上,砍破了被子和棉絮,直接砍穿了床板,可見其氣憤之極,用力之大,如落在身上破肉斷骨難免,他欲再抽刀起來砍人。

    阿玲驚慌失措隨手拿了一把鋤頭,向那男的挖下去,那是一把尖鋤,那烏黑中被泥土擦得雪亮的鐵鋤尖正好插在那男人的頭頂,一聲悶叫,鮮血直冒,頓時阿玲驚呆了,尖叫起來,那把鋤頭還連在那男人的頭頂,阿玲驚恐萬狀,癱坐在地上,那男的兩眼翻白,睜著死魚一樣的眼睛,重重地倒在木地板上,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鋤尖從他頭頂滑落出來,上面沾著幾根斷掉的髮絲,血像自來水管冒水一樣從他頭頂冒出,血流在地板上蔓延開來,像一塊迅速擴張的紅色地圖。

    這樣的場景也驚呆了我,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太意外,一切都未來得及思考,當我和阿玲都漸漸從驚恐狀態回過神來時,我立刻跑上去用床單包住那男人的頭部,想以止來阻止那勢不可擋的血流,人一旦血流乾了就死掉了,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止血,我見阿玲還坐在地上無動於衷、若有所思的樣子,怒斥道:「快救人呀,你還在愣著幹什麼,有什麼藥趕快去拿來!都是你做的好事。」

    阿玲此時卻顯得無比從容、鎮定,走過來拉住我,把床單從那男的頭上取下來,我以為阿玲被嚇瘋掉了,阿玲卻淡淡地說:「不用救他了,讓他死吧,像現在這樣子,把他救活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完全好後,他非殺了我不可,一種是大腦嚴重損傷,變成腦癱,我不僅還花錢,還得照顧他一輩,他就成了拖累。只有讓他死,才可以解決問題,他一死,一了百了,只要你不說,神不知鬼不覺,就當他沒回來。今晚我們就把他分屍成塊,用麻布袋子裝起來,你一大包,我一小包扛到後山上挖個坑埋掉,把土面搞平,上面種些草,搞完後,過幾天再報警他失蹤了,我們現在動靜要小點,不要讓他那跛子妹知道了這事。這傢伙說好明天回來的,他媽的今晚就回來了,該死的東西!」

    她說完踢了那男的一腳。我真的無法理解阿玲的所做所為,沒想到她的心腸這麼惡毒,最毒婦人心,我算是領教過了。我憤怒地說:「你自己先做錯事,還不知悔改,要謀殺親夫。好歹他也是你丈夫,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不念舊恩,對自己的親夫下如此毒手?自己不施救反而阻止別人施救,你還算個人嗎?想我跟你合謀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門都沒有!」

    阿玲冷笑了一下說:「別忘了,你也是有罪在身,警察也會抓你,我們本該同病相憐,只要咱們不說出去,這事誰都不知道,我們這裡山高路遠,很少人知道有這個地方,是罪犯最好的藏身之處。我也是這一時失手,這事是被逼出來的,不得已要這樣做,如果你肯幫我,我會給你很多好處。首先這個家屬於你的,這家裡的兩個女人也是你的,我看你對芳芳有點意思,只要你肯幫忙,她就是你的了,她雖然是個跛子,但還是個處a女,而且長得也不差。只要你肯幫這個忙,我做你的大老婆,芳芳做你的小老婆,你要怎麼睡就怎麼睡,要三個一起睡也行,一人一個晚上也行,只要你高興就好,以後這個家你做主。這家裡有很多旱地和水田,還有很多塊山林,只要勤快點,不愁吃穿,日子可以過得很好。你現在這樣子犯了罪,東躲**地也不是個辦法,有個容身之處你得好好珍惜,這也是一個機會,望你好好考慮考慮。」

    她在說話間,我彎下腰,用手指在黑面男人的鼻前試了試,發現沒氣了,再加上她說這樣的話,我很鄙視地大罵道:「你一個絕情寡義,狠毒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與你合作,怎麼可能與你生活在一起,為滿足自己的私心和私慾,強迫別的男人跟你上床,更無恥的是,被捉姦後,殺了丈夫,不但不救,反而阻止別人拖救不說,還把你丈夫的妹妹拿出來當做與你共同作孽的條件。她多乖的一個女孩子,我並不是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是發自內心的同情,同情她的遭遇。你簡直就不是人,人家養條狗,都不知道護家看家,而養你一個老婆只會敗家,殘害自己的家人,你連個狗都不如!想老子跟你合作,你就做夢吧,老雖然是殺了點人,但是殺的都是些該死的傢伙,不像你這個爛婆娘,殺自己的親人,殘害善良的人,不像你這麼狠毒無恥…………」

    我還沒有罵爽快,阿玲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那已經死掉的男人手上奪過菜刀向我猛砍來,我驚慌地躲開了這一刀,她又收刀飛速砍下第二刀,這一刀來得太快,我實在來不及躲了,而且她是當頭猛劈下來的,看她那樣子,是想先下手為強,把我直接殺死,好殺人滅口。

    我把頭朝後仰,用手接住她朝我砍來的那隻手,用力把住她握刀的手。這一刀沒有得逞,她想換只手拿刀再砍,正在她換刀之際,我伸出另一隻手把住她正想拿刀的手,這時她的刀已換在另一隻手上,但是此時還沒用到力,我用力抓緊她的手腕由外向內一扭,她朝外的刀口被扭朝內,刀鋒正對著她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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