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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二節 窮途末路 文 / 九瀟沐魂

    我正想著,自己怎麼地慘遭迫害時,門打開了,楊花手裡並沒有拿著鐵塊,也沒有人給她抬火爐,她被人反銬著手,脖子上架著刀,看樣子是被逼到這裡來的。看到那拿刀的是人偽娘,反銬著她的人是鐵頭和大衛。我大喜,知道有救了,偽娘等人見到我這副不成人樣的樣子,差點沒有認出我來。

    偽娘逼楊花交出了鑰匙,大衛給我解開了腳鐐手銬,我穿上衣服,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靠大衛扶著走。

    偽娘對我說:「沒想到你這被這個賤人折磨成這樣了,我們發現你兩天都沒有回去了,打你電話也一直沒有通,我們估計你出事了,果然不出所料。我們猜你的失蹤肯定與這個賤人有關,把她綁架了,找她要人,她剛開始還死不認賬,用刑逼供,準備毀她容的時候,她才說出了真相,帶我們來這裡了。」

    我說:「還好,我還沒死,再晚一點我估計就被這**折磨死了。現你逼她把我手機交出來,我手機上還有重要資料。」

    在偽娘等人的逼迫下,總算找出了我那關機的手機。鐵頭扇了楊花一巴掌,憤怒地說:「此種賤人,居然這麼變態地整你,把他媽的殺掉解恨,讓你親自殺,如果下不了手,讓我代勞也行。」

    我擺了擺手說:「暫時不能殺她,還得看她的表現。現在就殺了她,太便宜她了,我們也太虧了。你別忘了,她是富婆。老子們最少得從她身上搞一筆再說呀。現在我們正需要錢的時候,如果她配合我們。給我們點錢,對老乾媽說,我已經死了,那麼這筆賬咱們就不跟他算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她執迷不悟,就最慢慢地折磨死她,還包括她的家人,她還有爸媽,還有一個私生子。在她父母那裡養著,現在才四歲。住在a市城郊的一處別墅區。她每一兩個月都要回去一次,我早就發現了這個秘密,雖然她沒跟我說。她父母的電話我已偷存在我的手機上了,你們想辦法先去把她家人綁起來當作人質,再放她回去給我們打錢,錢的話以她目前的財力,打個一筆巨款沒有任何問題。她膽敢報警或者不打錢,就把他家人整成乾屍。扔到她公司去。如果她乖乖地配合,只要我們收到錢後,之後也不報警,那麼我們就從此一刀兩斷。無怨無仇,各走各的路,現在你們就看她的表現了。老子快不行了。別廢話了,快送我去醫院。再不去,不死也得殘了。」

    才走出兩間地下室。開始爬樓梯,怎麼也沒有力氣爬了,雖說有大衛和扶著,但仍然不行了,只好讓大衛背著走了,果然這地下室藏得很深爬了很久的樓梯,拐了一個又一個的彎。終於爬到了頂上的別墅第一層樓。鐵頭和偽娘控制著楊花,與我和大衛一起出去,光頭和發哥早已在別墅門口的那輛缺角的奧迪車上等了。我們控制著楊花到我們車上,七個人擠在一個車上。大衛和我去了醫院,其它人都去辦理楊花一事了。

    大衛準備把我送去附近的醫院,我拒絕了,這裡是老乾媽的勢力範圍,眼線眾多,我怕去醫院會暴露身份,於是只好轉移陣地了,到一家小診所弄了一些藥,打了一點吊瓶,感覺好多了,劫後重生,有一種莫名的喜悅感,還好,沒有殘廢,也沒有過重的傷害,只是身上留了些疤痕。

    楊花配合得很好,錢是足數給我們打過來了,警也沒有報,但為了防止楊花不甘心,事後報警,我們還是派眼線到她父母家的附近進行了嚴密監視了一段時間,看有什麼動靜,如果有搬家什麼異常的舉止,就說明有報警的動向,必須先下手為強。

    現在手上有了一筆錢,我正在考慮該何支出,重振天鷹,打算回公司,偽娘卻非常落魄、頹廢沮喪又十分緊急地跑過來對我們說:「現在天鷹徹底完蛋了,老乾媽把天鷹名字都改成華翔了,人馬也全換了。黑心幫和既得利益集團的人趁勢向我們發動猛烈進攻,內有王八一夥人作亂,公司被人搞垮了,吞併、收購,徹底搞爛了。原設備科的那個雜種王八,在公司裡暗暗地拉幫結派,勾結老乾媽和黑心幫,蠶食公司,把我們天鷹改名為華翔,現在王八和老乾媽做成了公司的懂事長,對我們公司曾經的骨幹進行清洗、打壓,江子牙現在下落不明,光頭、鐵頭等人被不明身份的人打傷,蔡鳥、偉哥等公司的元老和核心人員都被踢出來,下崗了,那公司大換新人,曾經那些老員工還在四處找工作,我帶著兄弟們四處救火,還得面對其它幫派的趁火打劫,東奔西跑,錢差不多全部耗光了,沒有錢了,人就都散了,各自四處謀生去了,我和發哥本想走黑道搞點門路,維持幫裡的開支,可面對其它黑幫的一次次圍剿,我們實在無法生存下去,我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現在黑心幫的人還在a市四處追殺我們的人,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越遠越好,馬上就走!」

    「他媽的,王八那狗日的,我就知道他陰險,我當初最大的失誤就是礙於情面把他收進公司,他一直對我重用光頭,忽略他而耿耿於懷。但讓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把我們拚命創下的公司,搞垮搞翻,自己登上寶座。也別說太多了,不用那麼悲觀,天無絕人之路。我們當務之急是逃命要緊,報仇來日方長,老子總有一天要找王八算賬,我非搞死他不可!」我氣憤地說。

    說完我、發哥、偽娘、光頭、大衛、鐵頭坐上我們那輛被撞壞一個角的奧迪往a市外面逃去。

    黑心幫的人,馬上就從我們屁股後面追了上來,且人馬眾多,狂追不捨,我們開到a市交界地時,有交警站在路口攔住我們的車,並把欄杆放下,我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橫衝直闖撞了過去,欄杆被撞斷,我們繼續向前,後面的車也狂追著,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卻沒有被交警攔。

    我們的車在路上狂奔,伴著大油門的響聲,很快進入山路,儘管山路盤旋,卻沒有減速,也容不得我們減速,稍慢一點就會被後面的車追上。由於山難行,加上車速過快,更要命的是我們車的一隻輪胎被追在我們後面的黑心幫的人用槍打爆了一個,我們的車不小心側翻在路旁邊的山溝裡,我們不得不得從車裡逃出來,我對大伙說:「看樣子,我們得走散了,如果我們能逃過此劫,明年5月份在f市秘密會面,商議重出江湖。其它人的人趕快撒,我和大衛斷尾。」

    我和大衛躲在車後向朝我們追來的敵人射擊,掩護其它人撒退。

    由於對方人多,敵人向我們逐步靠近,我和大衛不得不從車後往山上逃去,為了分散敵人的注意力,我和大衛分頭逃路,敵人也分成兩伙人分別追向我和大衛。

    我和大衛分別向不同的方向狂跑去,背後的子彈一顆接著一顆射過來,幸好都沒有打中,我找了塊大岩石作為掩護向敵人射擊,但沒有維持多久,他們人多,就分散向我包圍過來,我不得不拚命跑出他們的包圍圈。我打死了兩三個人,艱難衝出了包圍圈,但是手臂卻中了一槍,疼得他媽的全身都在顫抖。

    我忍痛狂跑,沒跑多久,腳上又中一槍,我摔倒在地上,又立即爬起繼續向前跑,一拐一拐跑得非常困難,他媽的,難道今天就這樣掛在這裡了,我雖然有點不甘心,但想著,也許死了就是真正的解脫,我乾脆趴在一棵大樹後面,向追來的敵人射擊,反正橫豎都是死,多打死一個算一個,要連本帶利賺回來。

    這次打很過癮,打傷了好幾個,打死了五個,正在這時,大衛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朝他們射擊,他們忙著與大衛糾纏,我趁此良機射死了幾個之後,拚命逃跑,我漸漸感覺到,雙腿酸軟,呼吸越來越困難,也許是受傷,血流過多的原因,後面的敵人又追了上來,我身到一棵大樹後面,撕掉衣服火速包紮好傷口,以防流血過多。包紮好之後,我躲在那棵大樹背後繼續向追上來的人射擊,此時槍法很準,基本是一槍解決掉一個,我趁此又繼續往前跑,我那時也是情急之下,沒有方向的瞎跑,跑到了一處懸崖,後面是懸懸崖,前面是追敵,沒有了去處,難道真他媽今天是該死嗎?

    我朝懸崖下面看了看,下面是一條大河,面對後面的槍林彈雨,我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河水很深,河水擊痛了我的雙腳,落在水裡很快被沖走,一浪一浪、起起伏伏把我往下衝去,雖然會游泳,但此時已是沒有力氣再游了,一口接著一口的河水,嗆得我喘不過氣來。漸漸地我感覺頭無比炫暈,傷口也感覺不到了疼痛,最後眼前一片黑便什麼也記不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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