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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2章 文 / 曉鳳靈兒

    余鱷一路拽著姚雨的手臂,從茶餐廳一路拽到電梯口中,等待電梯的時候,姚雨因為疼痛,讓他放手。

    余鱷甩頭瞪了她一眼道:「這裡人多,我們到車裡談。」

    姚雨看看四周,等電梯的人確實不少。不到半分鐘,電梯打開,她又被余鱷給拉進電梯裡,隨後進電梯的人紛擁而至,他們被擠到角落,余鱷怕姚雨被擠到,緊拽著她手臂的同時,還將她的身體緊緊擁在自己懷裡。

    姚雨綣縮在他的懷裡,耳旁儘是他沉重的呼吸,手腕上傳來的微痛,再加上封閉的電梯空氣極不流通,她的臉頰到耳根都是紅的,呼吸也極不順暢。

    余鱷感覺到懷裡人的不適,頜首,將唇貼在她的柔軟耳根上說:「出了電梯就沒事了,忍忍吧!」

    姚雨沒有理他,想要看電梯的提示燈,無奈擠在前面的人太多了,大多是比自己高的男人,她根本看不到,只知道每停一層,電梯的門都打開,出去了一些人後,又擠進來一堆人,電梯還是和方才一樣擁擠。

    好不容易盼來了電梯停在地下停車場,她的手臂又被余鱷加有力的大手給緊緊錮著,根本無法掙脫。

    她不過是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喝了飲料而已,雖然名義上是相親,可她是不會和這個相親男有聯繫的。誰知這老天爺就是長不眼,偏偏讓他給撞見。

    從電梯裡出來在地下停車場又走了一小段路,這一路上時不時衝著余鱷叫道:「你放手,把我給弄疼了,快點放手。」

    儘管余鱷很是心疼她,可一想到她方才和一個男人在相親,這怒火就是難平。放開她是不可能的,但他還是鬆了鬆力道。

    連拉帶拽,將她拖進後車廂,他並沒有坐到駕駛座,而是隨著她進入後車廂。這人都進車廂了,可他還是不放手,力道減弱,吡目裂唇質問道:「你剛才和那個男的在一起做什麼?」

    姚雨帶著僥倖心裡吞吞吐吐道:「沒,沒什麼。」

    「我不想聽這幾個字。」余鱷當真是怒極了,先是被展予傑威脅,後又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相親,他想想就發瘋。

    「只是以前小學同學正好碰到,順便就喝了一點東西。」姚雨哪裡會知道展予傑已經在他那裡打了小報告,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余鱷湊過去聞了聞她臉上的香氣後道:「小雨,你知不知道自己說起謊來的樣子很可笑。」

    「我哪裡說謊了。」姚雨越發心虛,此時說出的話明顯底氣不足。

    余鱷雙手重重地放在她兩側的肩膀上搖了搖說:「小雨,乖,和我說實話,我要聽你說實話。」

    不同於方纔的怒不可遏,他的語氣一下軟了下來,坐進車裡後,他也平下心來,她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姑娘,今天會和別的男人坐在一起相親,一定有她的原因,如果她說實話,情有可由,他一定原諒她。

    姚雨被他搖晃了幾下,這心都裂了,再看他的面色,青中帶綠,雖然語氣柔和了不少,但心裡的怒氣還是未消的,她想自己說了實話後,他不會更生氣吧。

    「小雨,看著我。」余鱷抬起她的下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去相親的,我要聽你合理解釋。」

    他這下的態度真誠不少,看得姚雨的心踏實了下來。只見她掄起小拳頭,猛捶著他的胸口,一邊捶一邊說:「我真不是故意和別人相親的,母親與姑母一直催我,我又不敢和她們說我和你在交往中,只能先應付著,我本想喝完飲料就拍拍屁股走人,然後永不聯繫,這樣也隨了母親與姑母的願,怎麼知道世界這麼小就被你給撞上了。」

    在她說話的過程中,余鱷專注地盯著她的唇瞧,兩片唇瓣一張一合之間,吐露芬芳,兩張如花般的小臉像熟透的蘋果,香氣怡人。

    他很想吻她,但還是忍住繼續聽她說下去。

    「你是個壞蛋,二話不說就把我給拽出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那麼用力地抓我的胳膊。」姚雨越說越委屈,整張臉皺在一起,使命地捶打著他的胸口:「你這個暴力狂,你這個自大狂,我不理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余鱷越聽越心疼,看到她最後欲哭無淚的樣子,一顆心徹底軟了下來,立馬將她的手埋進自己寬實的胸膛,粗糙的大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安撫道:「傻瓜,不要哭,都是我不好,別哭了,乖!」

    姚雨真是覺得委屈了,一肚子的苦水脫出口後,還真想大哭一場。她今天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他發怒的那一面,從茶餐廳被他一路拽到電梯,再從電梯拽到停車場,最後再被拽進車裡,整個過程,像是電影裡上演的黑幫老大在欺負一個小姑娘,他就差臉上的大墨鏡還有那一身過膝黑風衣。

    她的腦海裡正幻想著黑幫老大威懾四方的畫面,頭又被他猛然抬了起來,接著粗糙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

    她哭了,真哭了,不是哇哇大哭,而是憋著氣哭的,這淚水也就隱隱約約現在臉上。

    她以為他會為自己擦試淚水,沒有想到眼前一黑,他湊過來,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眼角下濕潤的地方。

    她只覺的臉上奇癢,像有毛茸茸的東西滑過,可又很喜歡這種感覺,明明知道被他舔過的地方更濕潤了,還是覺得刺激與興奮。

    余鱷的舌頭像先是舔了舔流過眼睛的地方,而後就不老實了,一個快閃,攻進兩片唇瓣之間,撬開她的牙關,兇猛地掠奪她的唇腔。

    他的全身叫囂著男性所特有的荷爾蒙,血液也是處於極度快流之中,不知為何,這次他吻她的時候,腦海裡只有一個念想,就是在這裡要了她。

    他明明對她說過會克制住自己,可這次他真的過度亢奮,真想將她一口吞進肚子裡,這樣她就不會和其他男人約會見面了。

    可能是妒忌吞食了他的心或許是不安攪亂了他的心。那個展予博的雙胞胎哥哥如同鬼影般出現在他的生活裡,還說那些話,他真的覺得怕了。

    他怕展予傑會對姚雨說,然後添油加醋,胡說一通,最後姚雨當真,離開自己。

    想到這裡,他更怕了,將懷裡的小可人壓在車椅上,開始胡亂摸著她的身體。

    姚雨以為他只是像從前一樣吻自己,沒有想到一個用力自己就被推倒在車椅上,緊接著沉重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粗糙的手指開始伸入衣服內。

    她想起了母親對自己的告戒,心慌胸悶,就想推開他。可是他的身體壓著很沉,他推不開,趁著他的吻落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她叫道:「你給我起來,否則我永遠不會理你。」

    此時的余鱷如同洪水猛獸般,強烈的佔有慾早就侵蝕了他的心。

    姚雨不顧一切地捶打著他的背,最後無法只好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上一口,男人脖子上的肉和女人一樣細嫩皮薄,被女人這麼一咬,出現了明顯的牙痕與血絲。

    余鱷再怎麼強悍也是怕疼的,況且姚雨這次真是用力了,他只覺得脖頸處異常疼痛,慣性反應將手放在疼痛的地方,然後直起身體。

    姚雨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立起,用最快的速度從車椅上坐起來,身體挪到車廂的角落。生氣道:「你,你,你,怎麼吻著吻著就把我給壓下了,你不是說自己的克制力很強的嗎,你不是說會尊重我嗎,虧我還覺得你是正人君子,原來,原來你是這麼一個壞人,大壞人。」

    余鱷見她古怪的表情,忍不住撲哧一笑,手指依然捂著脖子上的疼痛處道:「小雨,你是屬狗的呀。」

    「我屬蛇,你才屬狗呢。」姚雨一直覺得女人屬蛇是一件很光榮的事,而屬狗聽起來就不好。

    「你不屬狗,怎麼把我這裡咬出血來了。」

    姚雨聞聲,湊過去一瞧,他的脖子上還真有血絲,自己的牙印很明顯地留在上面。

    她真不是故意咬出血的,翻開包,她記得包裡有應急用的創可貼,找了找終於找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幫你在傷口上貼貼吧。」她說著將創可貼貼在了他的傷口處。

    「疼嗎?」看著脖子上突兀的創可貼,她心裡也是疼的。

    余鱷趁機撒起嬌:「疼,很疼!」

    姚雨上齒咬著下嘴唇,低下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誰叫你先那樣對我的。」

    「小雨,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我就怕你以後再也不理我了。」余鱷道著歉:「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樣對你了。」

    「真的?」女人的心最終是軟的。

    余鱷攤出手掌呈發誓狀道:「我以後不會這樣對你了,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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