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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二十章 文 / 黑暗的天空

    楊愷側身反手摟住了秋語帶著他離開了原地,他先是向左橫移,接著就衝向了上風頭。

    可他很快就發現上風頭也不能避開黑霧,因為黑霧並不是完全順風擴散的,逆風擴散的速度也非常的快,基本上算是無視風向了。而且,因為空間的關係,黑霧的濃度越來越小,顏色也是越來越淡。這是要徹底融入空氣中的節奏,雖然還不知道黑霧的作用,可楊愷絕對不敢輕易嘗試。因此,他帶著秋語以非常快的速度朝著上風頭飛奔。

    他的速度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極致,原本他認為歹寒肯定會追上來,將後續的手段接二連三地使出來。可歹寒卻並沒有依照他想像的去做,就只是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狂奔。

    開始,楊愷還在猜測,可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因為他看到前方有數十人正在打開相應數量的木箱子,他們身後全都站著一個手握火把的人,他們正在迎風晃動著火把。其實也不能算是火把,因為他們並沒有將其點燃,就只是在木箱子的上後方左右來回擺動。

    聯想到歹寒的手段,楊愷立刻就斷定木箱子裡應該也是某種毒蟲,箱子後面的兩個人就是控制毒蟲的方法。有鑒於只能在地面行走的毒蟲攻擊範圍有限,箱子裡的毒蟲應該也能飛行。

    正是源於這個猜測,楊愷不得不改變方向。儘管他知道歹寒應該將他的所有路都堵死了,可他還是要嘗試一下。

    楊愷改變方向的瞬間,所有打開的木箱子裡同時飛出了一團紅雲。構成紅雲的是放大版的蚊子,說是蚊子,是因為它的外形跟蚊子沒有什麼區別,不管是身體,還是翅膀、口器,都很相似。區別只是身體的顏色和個頭。這種蚊子的個頭足足有成人的小指大小,還不算上口器,口器的長度跟身體已經非常接近了。

    紅色的蚊子爭先恐後飛出木箱的時候,蚊子飛出來的時候,那個握著像是火把似的木棍的人揮動的速度頓時就快了幾分。

    雖然蚊子的個頭很大,可木箱子更大,每隻箱子至少能裝數百隻這樣的蚊子,這還只是保守估計,如果每隻蚊子之間沒有空隙的話,肯定能裝得更多。看著魚貫而出的蚊子,楊愷斷定他們就是這麼裝蚊子的。

    這麼一來,蚊子的數量就可能有上萬隻。那些人揮舞木棍的速度更快了,試圖向他們接近的蚊子立刻就改變了方向。

    看到這一幕,楊愷立刻就知道那根棍子上肯定有某種驅蚊藥物。

    既然不能接近跟前的人,那就只有將目標轉移到楊愷和秋語身上了。雖然兩人距離蚊子還有六七十米的距離,可蚊子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立刻就一窩蜂似的朝著他們這邊飛過來,速度快得驚人。

    被楊愷摟著的秋語雖然被急速趕過來的蚊子嚇著了,可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慌。她相信男人一定可以對付這些蚊子的,退一萬步講,就算男人對付不了,可以跟他死在一起,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看到飛過來的蚊子,楊愷完全停了下來,死死地盯著急速接近的紅雲。

    此刻,他身後的黑霧已經很淡了,擴散的速度非常驚人。楊愷已經發現黑霧並沒有向歹寒那裡擴散,儘管他就在黑霧的起源地不遠處。

    楊愷沒有去管黑霧,他在賭幽雪會出手。因為前面有很多大蚊子,後面也有迅速擴散的黑霧,除非他能上天入地,不然根本就沒有可能避開。

    看到蚊子的時候,幽雪的眼睛裡再次閃過一抹興致。隨即,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已經變得很淡的黑霧之上,就只看到她緩緩地抬起了左手,正在迅速擴散的黑霧隨意這麼一抓。

    一直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幽雪的歹寒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原本已經變得很淡的黑霧忽然變得濃郁起來,同時朝著一個方向集中,那裡正是幽雪隨意伸出的左手。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顆黑色的霧球在幽雪的左手掌前凝聚,並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增大。

    很快的,那些即將融入空氣中的黑霧就全部凝聚在幽雪左手前方。當黑色霧球的體積不再增大的時候,就開始縮小,縮小的速度比增大的速度更快。幾乎是瞬間的工夫,就凝縮成了一顆彈珠大小的黑色珠子。此刻,黑色的珠子已經實體化了。

    幽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珠子,盯著看了片刻,就對著歹寒彈了過去。

    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的歹寒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看著筆直飛向他的黑色珠子,他下意識地就要閃避,可是他的動作尚未做出來,珠子就沒入了他的心臟。未幾,一聲輕微的爆炸在珠子沒入的地方發生了,噴出來的液體竟然是黑色的。

    歹寒滿是皺紋的臉因為痛苦而變形了,他將左手按在爆炸的部位,想要將那裡堵住。他的手剛按在上面,創口就開始擴大。繼而,就有花花綠綠的蟲子從那裡鑽出來,有的直接掉落到地上,有的則沿著他的身體四處攀爬。這些蟲子都有手指粗細,跟手指差不多長,數量卻是不少。

    低頭看著逐漸擴大的創口,還有不斷掉落的蟲子,歹寒眼睛裡的痛苦被慘然替代了。很快的,他就控制不住身體重心,開始向後仰倒。

    歹寒向後仰倒的時候,那些紅色的蚊子也到了楊愷的身前,秋語已經閉上了眼睛,她將自己的命運完全地寄托在了男人的身上。

    估計是非常接近食物的緣故,蚊子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都爭先恐後。跟螞蟻和小飛蟲表現出來的紀律性相比,紅色的蚊子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規矩。如果硬要說規矩,就是它們之間還沒有相互殘殺。

    當楊愷看到幽雪出手收回了黑霧的手段,震驚於幽雪變得更加強大的同時,他也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面前迅速接近的由紅色蚊子構架而成的紅雲之上。此刻,紅暈的前鋒距離楊愷就只有不到半米了。

    楊愷動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精神力突然朝著紅雲宣洩而去,他使用的是精神風暴技能。精神風暴對有意識的生命都是有效果的,他從那些人揮舞著帶有某種藥物的棍棒驅趕著蚊子的舉動,想到了這種方法。這麼做的前提是不再有後顧之憂。他在賭,如果幽雪不出手解決黑霧,他就不得不以身試毒了。那個時候,他會先把秋語收進石碑印記之中。等他解決掉紅色蚊子,再將其放出來。他不相信被黑霧沾上之後短時間內就會失去所有的戰鬥力。

    不過,這個擔心已經沒有了,楊愷為此的準備也沒了存在的意義。他為秋語預留的精神力也就沒了用處,自然而然地加入了用來對付紅色蚊子的行列當中。

    一股看不見的風暴瞬間迎上了紅雲的前鋒,接著就將整個紅雲覆蓋其中。狂暴的精神力所到之處,紅色的蚊子立刻就失去看控制身體的能力,齊刷刷地往地上掉落。它們小小的腦袋和微弱的意識根本就禁受不住如此狂暴的精神力衝擊。

    如果這些蚊子分散開來,楊愷還真不好辦。幸好它們爭先恐後地擠成一團衝向楊愷,讓他省卻了一番手腳。如果真是那樣,他就不能用這種方式了。他並不怕有生命的蚊子,卻擔心那種類似於黑霧的毒素。

    由於蚊子是擠成一團的,因此,在精神風暴的衝擊之下,幾乎沒有倖免於難的。就算有,楊愷也沒有去注意,他要將那些人給解決掉。

    楊愷注意那些人的時候,他們也被眼前的這一幕驚住了。身為蟲軍的他們,不能會所是所向披靡,卻也鮮有對手。正如楊愷猜想的那樣,那些黑色小飛蟲爆炸之後產生的毒素可以迅速溶於空氣之中,除非是將周圍弄成真空,不然,根本就沒有人能避開。當黑霧完全消失的時候,就是其徹底融入空氣之時。屆時,不管身處何地都會受到毒素的侵蝕。

    這種毒素只要被沾上就會迅速融化消失,最終成為毒素的一部分,那些螞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等這些人想要逃走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楊愷只是閒庭信步似的在他們中間走了一圈,所有人都倒地斃命。他用手挑起一根木棒,卻並沒有察看,而是轉身朝著幽雪走了過去。

    當他看到歹寒的時候,還是被他的樣子驚住了。他屍體的周圍已經有了很多蟲子,而且都不是同一個品種,這些蟲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貨色,此刻,它們都在啃噬歹寒的身體。隨著啃噬的繼續,它們身上的氣息也越來越強大,與此同時,它們的身體在緩緩增大。

    幽雪的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歹寒的屍體上,她似乎對那些蟲子很有興趣。楊愷沒有說話,逕直走到幽雪的身側。

    這些蟲子的食慾很好,十多分鐘就就將歹寒胸前啃噬得差不多了,胸部的骨頭也呈現了出來,上面一點肉屑都沒有留下,被啃噬得非常乾淨。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體積已經比原先增大了近一倍蟲子忽然放棄了啃噬,受驚似的四散奔逃。楊愷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隨即他就看到一條*的白色蟲子從歹寒的胸腔內鑽了出來。

    這條白色蟲子足足有三十厘米長,嬰兒手臂粗細。頭部和尾部的區別就是多了一根粗短的口器,至於眼睛和嘴好像就沒有。反正楊愷是沒看見。

    很快,楊愷就知道那些正在啃噬歹寒屍體的蟲子為什麼會倉皇逃走了,一隻跑得稍慢一些的金黑色相間的蟲子直接就被口氣扎進身體,幾乎是一瞬間就被吸乾了。

    白色蟲子的身體就只是律動了一下,就鎖定了下一個目標。雖然它看起來很蠢笨,可速度卻一點都不慢。因為察覺到危險而提前奔逃的蟲子很快就一個個地被追上,成為了它的食物。而此刻,它距離歹寒的屍體才半米左右。要知道那些蟲子可不是只往一個地方逃走的。足以見得它的速度。

    解決了所有的蟲子,白色蟲子的體型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此刻,它的頭部正對著楊愷和幽雪所在的方向。

    楊愷轉頭看了幽雪一眼,見她的眼睛裡全都是興趣,立刻就問道:「你認識這東西?」

    幽雪搖頭說:「不認識,可我卻從它的身上感受到了蓬勃的生機,想來是煉製丹藥的好材料。」

    想到這只蟲子的出處,心智已經很強大的楊愷也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就在這個時候,蟲子突然起動朝著他們衝了過來。幽雪的左腳向前邁出一步迎了上去。接著,楊愷看到了讓他吃驚地一幕,那條蟲子在距離幽雪三米左右突然彈起,就像是被射出的箭,直奔幽雪的頭部而來。

    楊愷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幽雪,他想看到幽雪的出手方式。因為幽雪給他的感覺,每出手一次,都好像比以前更為強大了。這種變化讓楊愷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蟲子快要到幽雪跟前的時候,幽雪的左手毫無徵兆地抬起,食指朝著蟲子口器上方應該是頭部的地方點了上去。一團白光從指尖冒出沒入了蟲子的頭部,蟲子就像是撞到牆壁似的,瞬間停頓,並往地上掉落,最終濺起了一些塵土,翻滾了兩下就沒了動靜。

    隨即,幽雪轉頭對站在楊愷身側,臉上還帶著吃驚的秋語說:「秋語妹妹,麻煩你去我的行禮箱中拿一個白玉盒子過來。」

    「嗯。」

    秋語應了一聲,就快步朝著村口去。楊愷看了幽雪一眼,也跟了上去。他知道柳錦生肯定在村口有佈置,這麼過去的秋語絕對不安全。幽雪其實是想讓他去拿東西,她也知道秋語肯定不會拒絕的。那麼,她的真正目的應該是支開他和秋語,為的就是不想讓他們看到她的一些秘密。他並不擔心再遇到歹寒這樣的人物,這樣的人注定不可能太多。就算還有,柳錦生也不會將其一起帶過來。歹寒和他的蟲軍已經具備了令人恐怖的戰鬥力,多了完全沒有必要。最關鍵的是柳錦生並不知道幽雪這個近似於bug的存在。

    察覺到男人跟上來了,秋語放緩了腳步,等著楊愷。

    想到先前的遭遇,楊愷問道:「你家也有這樣的力量?」

    「不知道,你知道我是女孩子,注定不可能接觸到家族核心秘密的。」

    楊愷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你不應該跟著過來的。」

    知道男人意思的秋語立刻就說:「一年多見不到你我會發瘋的。」

    「我家的秋老闆什麼時候也變成了小女人?呵呵呵······」楊愷不由得打趣道。

    秋語轉臉瞪了楊愷一眼說:「從被你欺負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什麼秋老闆了。」

    楊愷伸手摟住秋語的纖腰,秋語沒有掙脫,順從的偎依著男人,感受著男人的體溫,嗅著他獨有的氣息。

    當初,她就是憑借這種氣息斷定小紅就是楊愷的。不然,她也不會那麼刻意地去接近幽雪。不過,為了不激怒幽雪,在見到楊愷的時候,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

    隨著接觸得久了,她發現男人的氣息讓她平靜,讓她迷醉。正如她說的,她無法忍受男人離開那麼長的時間。驟然失去男人的幾天裡,她充分體驗到了什麼是孤枕難眠的滋味。

    兩人很快就到了村口,老遠就看到了畫鳳,還有她身後那輛屬於他們的馬車。當然,還有她帶來的二百多人,和王動指揮的三分之一蟲軍。

    畫鳳並沒有從楊愷和秋語的身上看到了些許狼狽,她頓時就意識到事情有了新的變化。她下意識地看向兩人的身後,直至確認幽雪不會出現,心底立刻就活泛開來。

    作為家主夫人,她幾乎知道所有柳家的秘密,其中自然包括非常好色的歹寒。她幾乎可以肯定楊愷應該是用幽雪換取了自己的自由,可他卻不知道村子周圍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而且歹寒壓根就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因為柳錦生在,他也不敢這麼做。之所以放兩人離開,是要借助她和王動的力量將其留下來。

    一想到能親手報仇,畫鳳因為激動而導致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她從未如此地恨過一個人,楊愷做到了這一點。那場噩夢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每當想到身體被兒子進入的時候,她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腦子裡也浮現出楊愷那張可惡的臉。

    如今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這一刻,她覺得平日裡讓人避之不及的歹寒也還是蠻可愛的。如果以後有機會,她決定給他一點獎勵。

    一想到這個,她立刻就想起去見丈夫的兒子,她的眼睛裡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擔憂。

    她對兒子的擔憂不光有母愛的成分,同時也因為兩人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已經有了殺心的柳錦生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那一幕是她的噩夢,也是柳錦生的恥辱。而讓他忘卻恥辱辦法就是讓所有的當事人全都從世界上消失。因此,她根本就不擔心兒子和丈夫聯手對付她。

    不過,她對兒子這一次的表現很滿意。雖然,她以前很希望兒子就只是個紈褲,那樣,她將其推上家主位子的時候,她就能真正掌控柳家了。

    畫家也是大家族,就因為她是女孩子,所以無法接觸到家族的核心機密。免得,她嫁人之後將其洩露出來。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肯定不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可她雖然是女人,卻有著一顆屬於男人的心。因此,她自從嫁入柳家之後,就一直朝這個方向努力著。直至她生下柳生的時候,這個想法更是到了極致。兒子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她的目標也愈發的明確。

    隨著兒子一天天地長大,她感覺自己距離成功越來越近了。可這一切都被面前的這個男人給毀了,他不光毀了她的野心,還毀了她的人生。

    見到楊愷的瞬間,畫鳳的心底想了很多。與此同時,她也想到了前去刺殺丈夫的兒子。已經去了這麼久,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遞回來。她的眼睛裡不由得閃過一抹擔憂。

    不過,她眼睛裡的擔憂只是轉瞬即逝,因為她有比擔心兒子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制住楊愷,讓他體驗到天底下最殘忍的折磨。

    想到這裡,畫鳳轉頭看了王動一眼,王動立刻就會意,當即就指揮臨時分派到他手下的蟲軍,讓他們做好戰鬥準備。

    與此同時,畫鳳的侍衛們也拔出了武器,擺出了戰鬥陣型。

    楊愷想過這裡會有人,卻沒想到會是畫鳳,於是和呵呵一笑說:「柳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這次我看你再往哪兒跑!」對楊愷恨之入骨的畫鳳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的。

    「我說柳夫人,你這麼說,我感覺像是對你始亂終棄似的。我妻子就在旁邊,要是引起她的誤會可就不好了。」

    「你儘管逞口舌之利,過了今天,你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我是不會殺你的,最起碼暫時不會,我要讓你品嚐到天底下最痛苦的刑罰,那個時候,你就會明白死其實並不是最可怕的。這就是對你齷齪骯髒靈魂的懲罰!」

    看到蟲軍面前的箱子,還有那一根根熟悉的棍棒,楊愷知道箱子裡應該也是那種紅色的螞蟻。他的一顆心算是徹底放了下來。只要不是他不熟悉的毒蟲就好辦。至於螞蟻,那二十多口箱子也裝不了多少。有鑒於螞蟻糟糕的紀律,他只要再施展一次精神風暴就能將其解決。

    至於那些戰士,楊愷更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因為他們都只是師級武者,連一個聖級都沒有,解決他們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作為僅次於神級的聖級武者,絕對算得上是大陸的頂端力量了。由於神級武者的數量太過稀少,他們基本上算是站在了食物鏈的最上面。因此,他們是不可能委曲求全的,除非是某個家族勢力豢養的武者進階到聖級,不然,聖級武者是很難被招募的。除非你有他們所需要的東西,不過,能讓聖級武者看中的東西,不難想像其價值。

    當然,也不是說大家族勢力中就沒有聖級武者,只是比較少而已,就算有也都只是家主的守護力量,輕易不會動用的。

    看著蟲軍緩緩地打開木箱子,拿木棍的武者一臉緊張地盯著箱子,手中浸泡了藥水的木棍也做好了準備。

    楊愷並沒有先下手為強的意思,相對於他們,他可是有著足以碾壓他們的能力,他要等它們將最強的力量拿出來,然後再把他們擊敗。這對他們的信心打擊將會是致命的,如果他們能活下來的話。這也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惡趣味吧。

    按理說,他和秋語此刻已經離開了幽雪,應該乘機逃走才是。可他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知道幽雪肯定在盯著他們,一旦他們有這個意思,幽雪肯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這裡。他和秋語的下場也就注定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既然幽雪的意思是讓他們迴避,他也沒必要急著把他們解決掉。雖然早點回去,還可能看到幽雪的秘密。可他也篤定現在回去什麼都看不到。

    因此,面對畫鳳的威脅,楊愷微微一笑說:「給你一個建議,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說遺言豈不是更好?」畫鳳認為楊愷只是在拖延時間,她更想看到楊愷絕望的樣子,因此,她不介意跟楊愷多說幾句。

    知道畫鳳對自己恨之入骨,楊愷並沒有在意她的態度,微微一笑說:「你應該明白那件事情之後,你丈夫肯定容不下你和你兒子,就算不會動手殺了你們,也會逐漸疏離你們的,並派人盯著你們,免得你們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所以,你可以考慮為我做事。」

    「哈——哈哈哈······」畫鳳頓時就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她看向楊愷的眼中全都是嘲諷,也有一些憐憫。之所以有憐憫,是認為楊愷已經失心瘋了。

    楊愷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畫鳳,直至她的笑聲漸漸地平歇了下來,才說:「有那麼好笑嗎?」

    「當然,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畫鳳頓時就來了興趣,她想看看面臨絕境的時候,他會是一個什麼楊愷的表現。

    「真的不考慮我的提議?」楊愷似笑非笑地看著畫鳳。

    畫鳳臉色一整:「動手的時候注意一些,我要活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王動立刻就指揮蟲軍發起攻擊,一個個大木箱子瞬間被打開,揮舞著浸泡過藥水的木棒不讓裡面的東西反噬。正如楊愷猜想的那樣,裡面出來的也是紅色的螞蟻。

    很快的,楊愷就發現有一個木箱子沒被打開,想到畫鳳要抓活的,就明白那個箱子裡應該是回收這些螞蟻的手段。

    秋語靜靜地站在男人的身後,她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的擔心,之前,男人已經證明這種看起來很嚇人的螞蟻只是紙老虎。

    身為家主夫人的畫鳳自然是見過這紅色螞蟻的,不過,她卻沒有見過螞蟻進攻的情形。因此,她瞪大了眼睛。她不光是看螞蟻,同時也盯著楊愷。當她看到楊愷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的時候,雖然有些奇怪,卻認為他是沒見過世面的緣故。不過,當她眼角的餘光看到只在楊愷的身後露出一個頭的秋語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妙。

    因為秋語也鎮靜得有些過分了,想當初,她第一次見到這種紅色螞蟻的時候,心中可是突突直跳的。如果不是掩飾的好,當時肯定會出糗的。對於蟲豸之類的東西,女人先天就不適應。

    王動一臉緊張地盯著在前衝的過程中匯聚成一團的紅色螞蟻群,他並不是擔心螞蟻,而是擔心楊愷。擔心楊愷是因為新主子要抓活的,這對蟲軍來說是個難度不小的活。一直以來,蟲軍出手都是屍骨無存的。

    當然,也不是說蟲軍就沒有回收螞蟻的能力,可那都是在完全消滅敵人之後。而且,他從未真正接觸到蟲軍的核心。這才是導致他緊張地根本原因。

    當楊愷故技重施用精神風暴將螞蟻震落一地的時候,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以至於畫鳳被楊愷制住的時候,連她自己在內都沒有反應過來。

    (天空弱弱地問一聲:有鮮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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