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胖哥瘋了 文 / 幽目童
石棺連成的地鐵,沒有出現任何差錯,順利的駛出了隧道。出了隧道,仍然是按照地面上的軌道,分別靠向兩旁,擺成一個橫排,就不再動了。
天空中好大的一個滿月,放出嫩黃的月光,映照著整個大地,可是我們期待的樹林、農田、村莊卻一個沒有。
我們還留戀著坐地鐵的過程,不捨的從石棺裡的邁出來。
抬頭看去,在我們不遠處是一條河,圍著一座兩側看不到頭的城牆,城牆高有二十多米,牆體呈斜面,下寬上窄。城牆的上半部分,有許多梅花般的孔洞,看樣子是防禦用的射箭孔。正對城門的河上面,有一座石橋。
我們走過去看,石橋的欄杆並不高,也就有成人的腿高。橋體呈拱形跨過河流,全長約十多米。在石橋右側欄杆的第一個立柱上,面向我們刻著兩個字「哿(ge)圯(yi)」。
我還真不認識這倆字,就問其他人:「嘿嘿,你們誰認識這倆字?做了幾十年的國人,還真不認識這倆字。」
大家都搖頭,誰也不知道,只有花姐一勁的笑,帶著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我一看她就知道,給陸姍使了個眼色。
陸姍就開始嬌滴滴的去磨花姐。
沒等陸姍沾到花姐的胳膊,花姐馬上呵斥道:「離我遠點,最煩你這小粘蟲。告訴你們,這倆字念哿圯,哿的意思是讚美,圯的意思就是橋樑,說白了就是誇這橋好。」
我欣喜的看著花姐說:「哎呀,我親姐,你這士別三日呀,背著我們學了多少東西?」
花姐白了我一眼說:「什麼呀,我以前看過一個人名,就是這兩個字,我還專門去查的字典,就記住了唄。」
我開始對趙鐵鎖和燕秋一通炫耀:「我花姐,天生聰慧,那可是過目不忘……」被花姐一巴掌給打斷。
過了橋,看見高高的城門大開,城門上用類似篆書,又能看懂的字體,寫了三個字「迎春門」。
燕秋趕緊展開手中握著的羊皮圖。
還沒等打開,花姐就說:「不用看了,這是鄴城的東門。」
燕秋終於相信花姐的過目不忘了,又打開圖確認了一下,果如花姐所說。
這下我們就糊塗了,不知道這是神秘遺址,還是我們穿越過頭了?坐了一趟地鐵,居然走了一千七百多年。
我當即決定,原路返回,再往前走,等待我們的,指不定是什麼無法理解的事。可一回頭才發現,就這一會的功夫,那些石棺早就無影無蹤,留下的只有一條黑黑的隧道。
這下我明白了,一開始的十二條岔路,分別是通向十二個搭乘石棺的地方,後來的六條岔路,只有一條是正確的,能順利的坐上石棺到達這裡,所以一共有十二節石棺。這些石棺就像鐵路運輸線,是無限循環的,週期長短不知道,但是肯定還會有下一班。
胖哥急了:「這等得等到什麼時候?不如我們先進城看看,反正這城又攔不住我們。不行咱再出來。」於是就自顧自的往城門走。
眾人也並不覺得這城有多可怕,都默認了胖哥的說法,跟著他一起往裡走。
我也只好不情願的服從民意,跟在最後走了進去。
誰知道,踏過了這道坎,我們就再也沒能從這個門,原路返回。
進了城,是寬闊的石板路,右側也就是北邊,十分肅靜,坐落著各種高端大氣的府邸,像周老闆家那麼氣派。左側是鄴城的南半城,一排排的民房,修建得也是格外的整齊。
雖然是夜晚,但城中非常熱鬧,民房間稍寬的街道,林立著各種的商舖,都還沒有關門。穿著古裝的百姓們,在街道中穿行,在店舖前購買應用之物,並與商販討價還價,一片繁榮的景象。
燕秋自然是欣喜若狂,看到真實的場景,遠比書中描寫得有價值多了,快速走進的人群中,興致勃勃的左右觀看,其他人也好奇的跟在後面。
我就沒她這麼好的心情了,這穿越了一千多年,他們居然都沒有任何危機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城中的人和物,透著幾分怪誕,氣氛十分的詭異,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不過看著他們的興奮勁,我也不好打斷,先享受一下與民同樂的快感,再來考慮實質性的問題吧。
城中的居民,對我們的裝束,並沒有絲毫的好奇,反而當我們是透明的一樣,沒有人注意我們,只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三個女孩,這回是徹底滿足了自己的逛街欲,在各種雜貨攤位上挑選著各種小玩意,拿起這個又放下,看看那個又擺回去,簡直喜不自勝。
胖哥也在她們身後,幫忙挑選,手舞足蹈的很是享受。
我沖胖哥喊了一聲:「別光顧著玩,打聽打聽正事。」
胖哥一聽,衝我點了點頭,就走到一個木架搭成的攤位前,衝著一個小販說:「小哥呀,打聽打聽,今昔是何年何月,這裡是什麼所在呀?」
我一聽,就在後面偷笑,他這還拽上了,也不知道人家能聽懂不。
花姐看了一眼胖哥說:「能不能好好說話,再給人家嚇著。」然後又低頭去欣賞攤位上的飾品。
胖哥則是理直氣壯的說:「你懂什麼,我這都是跟電視劇裡學的,古代人肯定都這麼說。」
然後花姐又拿起一支,鑲了幾顆小紅寶石的銀簪,對胖哥說:「順便問問,拿啥能換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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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又衝著那商販說:「小哥,可曾聽見我的疑問?捎帶問一下,這個髮簪幾兩銀子?我們不光問路,還要買貨呢。」
從剛才開始,那個小販就面帶微笑的看著攤前的幾人,胖哥兩個問題過去,他就好像沒聽見一樣,還是面帶微笑的表情,邊看胖哥他們,邊擺弄面前的貨物。
胖哥急了,對著小販喊:「兄弟,這簪子咋賣呀?」
那小販依然不理睬,好像聾子一樣,還是保持自己的行為動作。
胖哥仔細的盯著那個小販看了一會,然後用一隻手在小販頭頂的空氣中,輕輕劃拉了一把。就看胖哥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迅速的縮了回去。然後胖哥還不死心,又用手掌在小販面前晃了晃。
那小販根本沒有任何反映。難道我們是透明人?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裡,如同籐蔓一般,迅速的生長蔓延。我曾經是經歷過的,在錦州城,我目睹了多爾袞的軍隊遭伏擊,當時我就是透明的。難道我們不知不覺中已經中招?以透明的形式,存在於這個城內?現在真正的**,可能已經昏倒?被蜘蛛毒到了,也不一定。
胖哥先是用瞪得血紅的雙眼,回頭看了一眼我,然後瘋了一樣的衝出去,在街道上,揪過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按在地上就開始扒那女孩的衣服。
我們幾個全傻了,三個女孩也是嚇得,跑到了我和趙鐵鎖身邊。
胖哥這一舉動,首先證明了我們並不是透明的。
再看那女孩並不反抗,躺在地上任由胖哥撕扯她的衣服。
不一會,女孩的上半身,已經全部裸露在胖哥面前,旁邊的地上,扔著被撕破的衣服,和一個繡花的肚兜。胖哥還不收手,又去解女孩的腰繩。
花姐她們急了,拉著我的胳膊跺著腳哭喊:「展梟,你快看看吧,你胖哥是不是瘋了?」
我剛要上前阻攔胖哥,趙鐵鎖一把拉住了我,此時他的槍已經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