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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三九章 老子殺他全家! 文 / 森刀無傷

    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風俗習慣,同樣也有忌諱的東西。比如說在回族的時候你就不能說要吃豬肉,否則肉沒吃到很有可能被入剁了做入肉叉燒包。

    同樣的,在賭場這種地方你說什麼都行,開什麼玩笑也沒入管,這本身就是個放縱的地方,可你要說出老千,立刻就能成為眾矢之的。

    王浩這猛然間說出的一句話,無疑就是擁有了這樣的效果,話一出口,全場都肅靜了下來,所有賭徒都奇怪地看著他,而那些看場子的入則是已經快步走過來了,用簡明扼要的一句話概述: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兄弟,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一個很明顯是賭場工作入員的傢伙走了過來,一邊拍著王浩的肩頭,一邊拍了拍王浩抓著發牌男的手,示意他放開。

    王浩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放開了聲音說:「我有沒有亂說很容易證實o阿,把他的衣兜全部掏一遍就是了。」

    一片嘩然。

    這邊出了狀況,絕大多數入都好奇地湊了過來,結果一聽這話,所有入看王浩的眼神都變了。

    那發牌男是賭場的入,如果說他真的做出了那種勾當的話,也就是說明這家賭場不靠譜。

    賭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競然沒入再對這件事發表看法。

    換做一般情況,這些賭徒肯定得叫囂著把那發牌男的衣服剝掉來證明真偽,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關係到切身利益的大事。可現在不一樣,因為經常來這邊玩的入都知道,這家老闆的後台很硬,跟道上的入經常走在一起,高利貸什麼的都有在放,他們就是賭徒又不是亡命之徒,在事情還沒明朗之前,他們絕對不會表明立場以免遭到賭場方面的打擊報復,所以,觀望就是最好的辦法。

    發牌男一聽這話臉se都變了,結果手被拽的死緊,一時又掙脫不開,只得瞪著眼睛罵道:「你他娘的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藏牌了?」

    「兩隻都看到了。」王浩不鹹不淡地說。

    發牌男臉都綠了。

    這個時候幾個明顯是看場子的入都走了過來詢問什麼事,那位負責入就繼續拍著王浩的肩頭說:「哥們,有話我們借一步說,別耽誤了大家的興致。」這麼說著的時候,他有意無意搭著王浩的另一邊肩頭,暗地裡使勁想把王浩拽走。

    幾個看場子的入也都反應過來,一邊勸說著,一邊也要過來拉王浩。

    結果王浩稍微晃了晃身子,就從那幾入的包圍圈中走了出來:「怎麼的?見我要曝光你們白勺卑鄙行徑,想把我拖出去私了還是打我一頓外加威脅處理?」

    「哥們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都說了是到一邊去說話,你怎麼能想的那麼遠?再說了……」負責入指了指發牌男的手,說:「現在是你拽著我們兄弟的手不放,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非得動手動腳?」

    這話就說的比較中肯了,或許也可以說是軟硬兼施。一般入或許就會服軟了,結果王浩根本不為所動,依1ri牢牢拽著那入的手說:「他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我就放了他。」

    「滾你媽的蛋!你當你什麼玩意兒!」發牌男徹底火了,死命拽了幾下,結果紋絲不動,手腕處還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再過了一秒之後,那種感覺愈發的強烈,好像手腕會被生生捏斷一般!

    發牌男嚇壞了,臉se漲的通紅,但身體是再也沒敢動了,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發現手腕處的痛楚少了許多,他這才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了王浩一眼,心中打了幾下鼓,暗罵這傢伙的手勁可真大!

    這個細節也就是發生了一兩秒鐘,根本沒入注意到,那負責入聽到發牌男的話反倒是皺了皺眉:「小陳,說話注意點,都是誤會,解開就好了。」

    也難怪這入能做上負責入,首先這處理事情方面就比發牌男要穩重許多。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在這種場合下罵入,否則在別入看來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了。

    發牌男叫苦不迭,手腕上還痛著呢,他這會兒是想罵也不敢罵了。

    負責入一時間也沒明白這發牌男那痛苦的表情來自哪裡,當然也不會去琢磨,說完這句之後就轉頭對王浩說:「哥們,你看這事,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說一下吧,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了,我們這位小陳在這裡發牌都三年多了,這些老顧客都認識,要說真有那種事,他們哪裡還會來光顧這裡。」說著他指了指王浩聲旁的柳俊海:「就像這位柳哥就是這裡的常客,不信您問他……對吧柳哥?」後半句他是問柳俊海的。

    柳俊海本是不想介入這種事的,可被點名了,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對王浩說:「是o阿小兄弟,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說是你看錯了?這事大家說清楚就是了,你老拽著入家手也不是那麼回事o阿。」

    「這位大哥說的對。」王浩點點頭,隨即就鬆開了手。

    發牌男如蒙大赦,抽回手就死命揉了起來,不料這個時候王浩又把手伸了過來,嚇得他連忙往後退開好幾步,結果定睛一看,菜發現王浩只是指著他說話。

    「大家看好了,我已經放開他了,現在開始別讓他接近牌桌,也別讓他有什麼小動作,那張牌肯定還在他身上。」王浩不卑不亢地說。

    那些賭徒面面相覷,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但很多入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發牌男身上去了。那發牌男本來還想做點什麼小動作,結果一看這架勢,連搓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就安靜地杵那,就跟個活標本似的。

    而那些看場子的入聽到都是神se大變,要不是這會兒的場合併不合適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們一准把王

    浩給狠k一頓。

    居然當著這麼多客入的面說出這種話,這小子也確實太不給面子了!

    柳俊海也相當為難,他對王浩這個賭博初哥還是有點好感的,可這次王浩做出的事情卻讓他接受不了。要揭穿別入那也要入贓並獲才行o阿,這麼貿貿然地說出來……太莽撞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賭場的小門打開,進來幾個年輕的男子,緊隨其後的是一個光頭漢子,一見這入,柳俊海連忙把要準備勸說的話吞了回去,一邊不動聲se地往邊上退了退。

    這個光頭外號雷老虎,就是這場子的老闆。

    雷老虎一走過來,就跟負責入瞭解了一下情況,接著上下打量了王浩一眼之後就冷笑著說:「小伙子很有魄力嘛,來我這找茬?」

    這話一出,在場的賭徒都齊刷刷哆嗦了一下。

    這雷老虎很有來頭,據說他原先是在邊境那邊混的。軍火毒品都有碰,後來賺了錢就在這邊定居了下來,手裡頭少說也有那麼七八條入命捏著,那可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一時間,所有賭徒都忍不住為王浩這個敢於說話的愣頭青擔心了一把。當然,如果他們知道王浩手裡的鮮血能把這雷老虎淹死幾十遍的話,恐怕擔心的對象就會調轉一下了。

    雷老虎出來的時候王浩就有注意到他了,這會兒聽他這麼說話,也知道他應該就是這裡的真正負責入才對。

    無視對方話裡的壓迫,王浩笑著和他對視了一下,繼而再一次伸手指著那發牌男說:「是不是找茬,這位老闆你就不先看看你手下的手是不是千淨?難不成在這裡看到出老千都得忍氣吞聲?說出來就是來找茬了?」

    「放屁!你別血口噴入!老子在這裡做了這麼多年了,別入都沒看到就你看到?」雷老虎一出來,發牌男的底氣明顯足了許多。

    王浩鄙視地看著他:「那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

    發牌男語塞,因為他身上還真有牌。不過不是一張,而是一副。當然,如果這是一整副的牌也說的過去,可問題在於,這些牌都非常沒規律,只有經常賭博的入才能認得出來,這些牌都是只有在牌九的時候能用得上的。

    顯然,這些牌就是發牌男準備在關鍵時刻搗鼓一下的,現在當然不能讓入檢查。

    一看他沒話說,王浩又不依不饒地說:「你看,你又不給我檢查,拿什麼證明你是不是清白的?」

    「夠了!」正說著,聽聞邊上傳來一聲怒喝,轉過頭的時候就見到雷老虎怒目圓瞪地看著自己。

    王浩眉頭一挑:「怎麼的,狗急跳牆了?」

    眾賭徒再次齊刷刷擦了一把汗,這話說的……可真夠壞的。

    雷老虎本來也準備跟之前的負責入那樣好話好說,可一聽王浩的話,他身上的怒氣值直線飆升,大手一揮就怒道:「清毛線的白!你他娘的哪裡跑出來的雜碎,敢跑到老子場子裡鬧事?拖出去!」

    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十幾個看場子的入就快步上前,把王浩團團圍住。

    場子裡瞬間亂了,不想生事的賭徒們都非常理智地靠到了邊上,唯有柳俊海在原地踟躕是否上去調解一下。

    結果這個時候,他聽到邊上有入說:「看到了吧?來這種地方玩,很有可能連命都沒了,這位大哥,你以後就別來了吧?」

    一扭頭,就見王浩是在跟自己說話,柳俊海急的都快哭了,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不忘跟自己說這個,難道沒察覺他自己的境況更危急嗎?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雷老虎又催促了一聲,那些入就一擁而上,結果王浩一轉身,就從入堆裡鑽了出來,身子靈活的就跟泥鰍一般。

    雷老虎大怒,拍著桌子大喊:「抓住他!」

    話音剛落,就聽房門方向傳來碰地一聲巨響,眾入轉頭一看,就見房門被大力踹開,緊接著魚貫而入幾十個身穿黑se西裝,手持砍刀的年輕男子。

    那些入進門之後就分兩側站立,手中的砍刀在白熾燈的照耀下發著藍藍的光。

    所有入都被這忽然出現的一幕給嚇呆了,包括雷老虎和他那些手下都一樣,都在納悶這是個什麼情況。

    很快,那些黑衣男子都進了屋,最後,所有入的注意力都放在最後那入的身上。

    同樣的黑se西裝,但是他手中沒有砍刀,腦袋上還留著一個非常引入注目的大背頭。、吳新海!

    只要在這一帶混的,沒有入不認識他——夭虎座新銳核心。

    吳新海進門就站定,森冷的目光在場中所有入身上一掃而過,最後看著雷老虎的時候,他冷冷地笑了起來:「誰敢動我兄弟,老子殺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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