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章 番外 （1） 文 / 溫榕
番外（一）跳級和打架
秦默在7歲的時候，衛原把送他去一小讀書了。一小算是整個s城最好的小學了，為了讓秦默讀上這個小學，衛原拿著廠裡剛發下來還沒捂熱乎的分紅買了一套學區房。看著手鐲上顯示為三位數的積分，衛原淚流滿面：花錢永遠比賺錢快啊！
一中不愧是s城最好的小學，在新生剛進去的時候，學校要求對進行進行測試，然後根據成就分配他的年級和班級，以確保每個學生都獲得合適自己水平的教育。其實在衛原看來，這不就是變相地分快慢班嗎？
然後……秦默以全科滿分的成績通過了考試。
教導主任拿著手裡都是紅勾的卷子，笑得臉上起了褶子。他一改衛原初見他時的傲慢，對衛原客氣地說：「你家小孩真的是天資聰穎。不知您有沒有想法給小孩跳級呢？」他說話也開門見山，不多說虛的。教導主任想起前幾天隔壁的二小因為出了一個連續跳三級的小孩被上面表揚，並且在今年招生的時候比往年多招了將近一半的優質新生。現在自己學校也出現這樣的神童了，按這水平跳個三四級不在話下，到時候自己學校絕對要比二小更出風頭。明年招生，說不定自己可以招到的優質生源絕對更多，而二小想超過一小就更是做夢了。教導主任的想法很完美，但是他忽略了衛原的想法。
衛原一聽他說要跳級，想都沒多想，直接拒絕了。
教導主任聽他這麼乾脆就拒絕了自己，有點反應不過來，劇情不是這樣發展啊。畢竟當教導主任也當了十來年了，他立馬反應過來，語重心長地說：「秦默家長啊，你可能對跳級的理解有誤差。我們是根據你家小孩的智力和現有的知識儲量，才提出跳級的意見的。假如不跳級，讓你家小孩循規蹈矩地上一年級，對你家小孩絕對是弊大於利。」
衛原聽他這麼一說，心裡還真的有點猶豫。他知道自家小孩的知識儲備量大，低年級的教學確實不適合。但是……他更擔心自家小孩在一個同學的年齡比自己大的班級裡受什麼欺負。
教導主任看到衛原臉上猶豫，趁熱打鐵，說：「有道是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知識。早點入學，也可以早日為自己的未來奮鬥。」
旁邊的秦默本來只是乖乖站在衛原身邊，不做聲。聽到教導主任的「早日」時，耳朵一動。
衛原有點猶豫，他跟教導主任說：「這事我還是跟我家小孩商量下。」
衛原拉著秦默出了門，因為是上課時間走廊上也沒什麼人，他蹲下身，問秦默：「默默，你想跳級嗎？」
秦默看著衛原的眼睛，很堅定地說：「嗯！我想早點保護哥哥！」
衛原愣了下，笑著摸摸他的頭，說：「跳級可以，但是哥哥的意見是你跳到三年級就可以了。再多的話，哥哥擔心你應付不來。」
秦默低頭想了想，想想跳太多，說不定就很快要離開哥哥了，所以跳三年也可以。
當教導主任聽到秦默只跳三級的時候，一臉可惜，不斷勸衛原讓秦默多跳幾級。但是衛原一直不同意，最後教導主任只能遺憾地給秦默跳了三級。
第二天，秦默吃好早餐，背著書包準備出門的時候。衛原還是有點不放心，跟他說：「你的手鐲我昨天給你沖了100積分。假如，我說假如你發生了什麼無法解決的事，一定要聯繫哥哥。路上注意安全！」
秦默點點頭，背著自己的書包上課去了。
三年級一班今天來了一個跳級生，還是連跳兩級的一個七歲男孩的消息一個上午就傳遍了整個一小。
一小是s城最好的小學不假，但是跳級生也不多的，更不用說是連跳三級的。最近聽說過的跳級連跳三級的，也就去年二小的一個小學生。想不到今年自己學校竟然也出了一個。
一小的小孩好奇死了，到底這是怎麼一個天才啊。趁著課間的時候，三（1）班的走廊上人滿為患，都是來參觀秦默。不時有幾個被譽為班花的美女從窗前經過。其實都是些二三年紀的破小孩，但已經像大人一般愛湊熱鬧了。
秦默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法打量的視線，心裡煩的要死，眉頭皺得死緊。
上課的鈴聲響起，走廊上的人才慢慢散去。秦默的同桌是個很可愛的小女生，穿著一條粉色的蓬蓬裙。她害羞地在課桌下遞了塊巧克力給秦默。
秦默別說接巧克力，連看都沒多看一眼。
小女孩看自己帥氣的同桌竟然不接自己的巧克力，眼睛立馬就紅了，也不管老師是不是還在上面講課，伏在課桌上嚶嚶哭起來了。
秦默聽到哭聲，更是煩躁，直接將自己的頭撇開了。
上課的老師以為他生病了，還特意停下課來問她怎麼了。小女生看見秦默臉上明顯的嫌棄，本來就破裂的小心靈直接碎了一地。
老師看她哭沒辦法，只能叫班上的一個同學送她去醫護室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不適。
坐在教室後的胖子——封孝本來因為秦默來了搶走自己的風頭就十分惱火。再加上秦默那個臭屁的性格和欺負他的女人（恩，胖子覺得班上的女人都屬於自己這個班級老大！），他狠狠看著秦默的背影，「卡卡」地按手指頭。
一下課，他直接跑到秦默的桌前，說：「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放學後小門見！」
秦默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走起路來嘿喲嘿呦的胖子，根本不懂什麼意思。放學後，他直接走大門回家去了。他要聽哥哥的話，做個好孩子。
可憐的胖子餓著肚子帶著自己的小弟蹲在後門，直到太陽都下山了，也沒見著秦默的人影。
第二天被爽約的胖子氣沖沖地跑到秦默面前，罵道：「你個孬種！昨天不是說好在後台見面嗎？你怎麼不去？」
秦默頂著胖子，直到定的胖子氣焰全消，才慢悠悠開口：「你跟我說話嗎？」
胖子吐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看到秦默的眼神，會舉得瘆的慌。他鼓起勇氣，結結巴巴地說：「今晚……今晚後門，約……不約。男……男人就乾脆點，一句話！」
秦默說：「好啊！」自從離開武校後，好像好久沒練過拳了也。看來今晚有沙包了。
那天胖子和他的同旁在一下課後就等到了秦默。秦默打架的時候不喜歡說話，他把自己的外套和書包放下，直接往上衝。
怎麼說也學過大半年的武功，即使胖子那邊有四五個人，他也沒花十分鐘就解決了。
他站起來抖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揉揉拳頭，那個胖子肉好多啊，打得手疼。他不管躺在地上□□的胖子幾人，直接帥氣地拿衣服、書包走人。
背後留下一片學生的驚呼聲和議論聲。
「好帥啊！」「我靠！還是人嗎？這麼牛！」……
打完架的第二天，胖子鼻子裡插著紙筒，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豬頭臉，甕聲甕氣地說：「老大，求你收我當小弟吧！」
秦默瞟了他一眼，又重新看手裡的課本，淡淡地說：「太胖了，不要！」
胖子心頭血又一次噴湧而出。收小弟不帶這樣歧視胖子的。
從那以後，三（1）班有了一個努力減肥的胖子。
而胖子的媽媽卻納悶了，「我的廚藝下降了嗎？為什麼寶貝兒子不吃了呢？」自己嘗了下，沒退步啊！那就多做些高脂肪的吧，這樣的話即使兒子吃得少也不會瘦了。
十年後雖然胖子還是胖子，但已經成為秦默小弟的他覺得自己的體重依舊是自己的痛。